出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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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漫漫,明媚的光景也为这欢爱之事增添了几分色彩。 李鸢半揽着楚楚,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休息,楚楚逐渐的从高潮中缓了过来,恢复了些力气,想起来,自己沉浸在欢愉之中,怠慢了长公主。 楚楚仰躺在李鸢腿上,抬眼间看见李鸢拿着一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不禁觉得好笑,原来在朝堂之上搅弄风云的长公主还有如此小儿女情致的一面。 “殿下,那话本子比sao母狗还有趣吗?” 楚楚俏皮的眨眨眼,伸手覆在了李鸢拿着话本子的手上,摩挲着她的指缝,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间扣紧。 楚楚挺腰半起,将话本子叼到一旁,四目相对,楚楚牵着李鸢的手放在自己被欲绳捆缚的胸上。 出行前,李鸢亲手将欲绳给楚楚绑上,还特意嘱咐过,出门在外,除自己特许,欲绳不许解下。 所以,这一路上,除非玩弄需要,这欲绳楚楚是连碰都不曾碰过,就这般生挨着。 李鸢用力捏了捏楚楚挺立的rutou,在捆束摩擦中已然变得十分坚硬。 “还敢来招惹孤?”话说着,李鸢还戳了戳挺立的红果,堵塞乳孔的乳棒又往深处进了些。 “殿下还没尽兴呢”,楚楚跪坐起来,敞开双臂做迎接状,撒着娇道“殿下来嘛,莫负好时光。” 李鸢清楚自己的性癖手段很是磨人,往日里所见尽是些哭喊求饶的,这般巴巴的凑上来的,不将她吃干抹净,榨干最后一滴汁水,都对不起自己。 楚楚不着一物,身绑欲绳的跪在车内,顺着李鸢的动作,两臂合拢被缚吊在车梁之上,那高度略高,双膝不能触底,楚楚只能绷紧腰肢,小腿和脚掌用力,用脚趾触底以作支撑。 这样的动作比普通的跪坐要费力许多,不一会儿,楚楚就支撑不住的来回摇晃起来,再加上车驾不时的颠簸,那欲绳在身体上摩擦愈甚,楚楚愈发情难自抑。 楚楚无比渴望安抚,无论是以痛还是以爱,无论是凛冽还是轻柔,都想让眼前人给予自己。 李鸢将楚楚前后两xue中塞满的棋子尽数掏了出去,每拿一颗就在楚楚最敏感的点上抠一次,几十颗取出来,那前后两xue的yin液已然泛滥成灾,透明黏腻的液体随着修长的手指抽出而拉起yin靡的丝线。 “嗯啊…”棋子塞满撑的前后xue难受,一颗颗取出来,反而让楚楚倍感空虚。 李鸢将沾满汁液的手指伸进楚楚的嘴里,搅弄她小巧灵活的舌头,还试探性的捅了捅喉咙。 楚楚强忍住呕吐的条件反应,尽力放松自己的喉咙,接纳着李鸢一节指节插进了喉管。 李鸢手指又往深处走了些,楚楚控制不住,下意识合拢了口,牙齿不轻不重的打在李鸢的手背上,匆忙间又赶紧张大了口。 李鸢顺势将手抽了出来,放过了楚楚的喉咙,倾身抱住了楚楚摇晃不已的身体。 李鸢双臂环着楚楚的腰,埋头在她硕大的双乳之中。一路啃噬,摸索,沿途留下属于自己的牙印痕迹,到rutou上时,更是夸张,那不算锋利的齿尖不断的在柔嫩脆弱的rutou上磨,泛起持续不断的麻痒,持续时间久了,rutou被生生咬破了薄薄的一层皮。 楚楚泛着痒意的rutou痛爽交加,情到浓时,反而渴望更多疼痛来止痒,如此便会挺着胸,更加主动的将rutou送进长公主的嘴里,任她用力的咬玩。 “嗯…嗯…” 在楚楚忍不住发出的动情呻吟声的鼓舞下,李鸢玩的越发没了顾忌。 过了片刻,长公主咬着细链从楚楚乳孔里拽出一根细棒,是用来堵住乳汁外流的乳塞。 方一拽出,许久不曾释放过的乳汁便争相从鼓胀的乳中流了出来,李鸢看着这流着奶水的乳笑的极为开心,低头贴了上去,不仅喝掉了流出的奶水,还不断的用力吸嘬,用手挤,直将整个乳的奶水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可她仍不罢休,抬手又将细棒乳塞塞进乳孔,一把插到底,直插到楚楚乳心,然后拽着乳塞棒根部的细链快速抽出,这样一进一出,就像是在抽插乳孔,且每一下都对乳心造成极大的冲击,不一会儿,空瘪的乳就又分泌出了乳汁。 这正合李鸢的意,但却让楚楚苦不堪言。 “嗯嗯不不…不要插了殿下…求您了…还有一个乳可以喝的…” 楚楚终究忍不住的求饶,纵使双乳被调教的烂透了,也不曾这般直插过乳心,楚楚最大幅度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躲避一二,同时不断央求着李鸢手下留情。 但是李鸢得了趣味,又怎会轻易放手。不一会儿,那柔嫩脆弱的rutou便像泛着红血丝一般,疼痛感也比初时更加猛烈了,乳孔深处甚至可能已经有些破皮流血了。 “嘶…嘶…” 楚楚被抽插的不断倒吸凉气,李鸢将乳塞彻底抽出,奶水又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李鸢脸上才露出满意的意味,贴上去重又吸吮起来。 李鸢喝够了奶水,看着苦熬着坚持的楚楚更加开心,游戏继续,今日她倒要看看楚楚是如何哭着向自己求饶的。 李鸢搬来一矮凳,放在楚楚腰臀之下,双臂吊缚在后,矮凳在李鸢跟前,楚楚身体斜搭在上,叉开双腿,带着斑驳痕迹的yinchun,颤颤巍巍露在外面抖动着的阴蒂头尽在眼前。 李鸢随手拿出一瓶春药,拿着一软毛小刷子,进去蘸满了药液,说着“孤懒得绑你,腿不许合拢,别坏了孤的兴致。” “是,殿下放心。” 楚楚应和着,将小腿缠在矮凳的两边凳腿,死死别住。 李鸢将沾满药液的小刷子伸进楚楚yindao,仔仔细细的刷尽每一处褶皱,出来后又蘸了药液刷满红肿的yinchun和小阴蒂。 小毛刷刚一落身,楚楚就被刺激的将全身绷紧。李鸢用的春药绝非凡品,这春药比之风月楼特制的药效更甚。 甫一沾染药液,楚楚下面就开始发热发痒,全部抹完之后,药液丝丝缕缕的渗进去,就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xiaoxue里面爬一样。而才不久被毛竹板打过的yinchun和阴蒂,本就带着伤。药液吸收的更快更甚,就像是蚂蚁在啃噬一般,麻痒之意直入骨髓,楚楚勉力挺直的腰肢都软了三分下去。 楚楚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靠摩擦缓解片刻痒意,也深知决不可如此,因此只能将不安的双腿紧紧缠在凳腿上。 李鸢玩弄起来自然一处都不会放过,就一简简单单的小刷子,除了格外照顾的xiaoxue和阴蒂外,也一一扫过前面的尿道口和后面的菊xue口,楚楚整个下体没有一处遗漏的。 刷过一遍之后,李鸢身形微低,口中嘘出阵风,吹在楚楚敏感不堪的下体上,药液渐干,楚楚的呻吟声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听得李鸢也不禁口干舌燥起来。楚楚被情欲裹挟,发情时双乳又蓄上了几分乳汁,李鸢复又吸了几口,更惹的楚楚难耐。 李鸢端起茶盏喂给楚楚让她饮尽,茶水微苦回甘,将楚楚从十分情欲中拉了一分回来,李鸢动作不断,一杯接一杯,一连五盏茶喝罢,楚楚实在有些喝不下了,微微摇头拒绝道“殿下,真喝不下了。” 李鸢暂且放下茶盏,想着下面药液应当吸收的差不多了,复又拿起小刷子,一遍又一遍的刷过楚楚下面的敏感处。 楚楚清楚调教的规矩,无论长公主怎么玩弄,她都不能高潮,所以,随着小毛刷每一次落下,每刷动一下,楚楚都绷紧身体,颤抖着竭力抵抗着,直到后来,楚楚全身都透着诱人的粉色渗出汗来,全身上下持续抖动着,一刻不停,xiaoxue里水不时掉落出来,yindao越缩越紧,缩闭起来仅留一条小缝,小毛刷都难以挤进去了。 李鸢时而吹动微风轻柔的拂过楚楚娇软的下面,进到xiaoxue最深处。微风拂面本该是十分惬意之事,但于此刻的楚楚而言,却是难受大于欢愉,情欲不得疏解,每一阵微风都是李鸢抚过楚楚下面,带起她一阵阵战栗。 李鸢将春药和小毛刷搁置一边,一盏又一盏的茶喂给楚楚,三盏茶喝罢,见楚楚又想拒绝,李鸢摸了摸楚楚微鼓的膀胱,远远没达到自己玩弄的标准,稍稍用力按压了两下,沉吟说道“你惯来聪慧,应当能猜到孤想玩什么,你不喝,孤就继续玩下面,等你喝够了,孤才会放过下面,嗯?” 楚楚竭力控制的不断发抖,早就在崩溃的边缘了,听到这话,更是后悔,她不是不能憋尿,她是真的喝不下去,胃里灌满了水,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下去的,楚楚心想早知殿下要玩这个,她就该一早开始憋尿,省得累的殿下不断灌喂茶水。 楚楚强忍着又饮下三盏茶,实在是喝不下了,只能让李鸢又刷了一遍下面。 就这样楚楚喝一盏茶,被刷一遍下面,反复来了几次,楚楚的小腹已经完全鼓胀起来,如一颗水球一般鼓胀,沉重的尿液向身下挤压,酸胀之感袭来,压的xiaoxue更想高潮。 稍一用力挤压,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尿液向四方挤去。楚楚只得用力的缩紧尿道肌,锁紧尿道,以不让一滴尿液滴落。 李鸢双掌覆在楚楚小腹之上,不断按压下去,挤弄着充盈的膀胱水球。 楚楚尿道本就被调教开发过,刚刚尿道口又不知被刷过多少遍春药,释放的欲望连同xiaoxue高潮的欲望一起不断冲击着楚楚,长时间的憋尿和自控抵制高潮生生将楚楚逼出了眼泪来。 多方作用之下,楚楚已被逼到了极限,再多一点,恐怕就要忍不住颤抖的高潮去了。 “殿下,求您了,饶了sao母狗吧。真的,忍不住了。” 此刻李鸢兴致大起,纵使此刻楚楚带着哭腔求饶,也没收手的打算。 李鸢解了楚楚下半身的欲绳,拿出一缅铃使劲塞到xiaoxue入口处,刚一触到xiaoxue,楚楚就差点颤抖着高潮了去。 紧闭的xiaoxue让缅铃难以寸进,李鸢艰难的将其推进了一分,塞进xiaoxue口,还是楚楚抖着身子忍着高潮竭力配合的成果,随后将贞cao裤取来,给楚楚穿上。 贞cao裤在阴户处垫有粗糙的毛毡,使之不断摩擦刺激楚楚下面,一刻不停。此外,贞cao裤在尿道处有开口,李鸢大发慈悲的将一雕工细致的尿道棒塞进了楚楚尿道。充盈的膀胱唯一的出口被无情堵住,楚楚喜忧参半,值得高兴的是她终于可以放松下自己的膀胱肌,不用时刻主动憋尿了,也不必担心失禁的问题,但痛苦的是,如若不得长公主允准,她只能时刻憋着尿,连稍微移动一下,碰一碰水球四晃,都会引得浑身紧绷,额头冒汗。 李鸢用束带将贞cao裤死死收束紧,将鼓胀起来的腰腹生生勒紧压了下去,硬上同楚楚平日里的柳腰一般粗细,逼的楚楚闷哼出声。 膀胱中的尿液向内部压去,压在yindao上方,挤压尽了xiaoxue的空间,也将里面的缅铃死死的卡在了xiaoxue里面。那缅铃一动,震动的传感猛烈异常,不仅带着xiaoxuexuerou震颤收缩,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翻涌奔腾,真是让楚楚苦不堪言。 最后,李鸢又拿出了一对乳夹夹在了楚楚rutou处,那乳夹咬合力惊人,不过片刻,楚楚rutou便因缺血,颜色变得深紫。 楚楚被挂在车梁之上,任李鸢施为,看着她亲手为自己穿戴好一众yin具,楚楚除了喘息之外,早已被折腾的没了半分气力。 楚楚自然知道李鸢玩的狠了,花样繁多,也甚是磨人。往日里就曾听说,不知有多少寻常脔宠受不住磋磨被厌弃,可楚楚忍到这份上却不是碍于长公主权威,外人都以为她是为了家族和权力而来,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自愿被李鸢掌控的。 李鸢的玩弄是楚楚的求之不得。她作惯了平日里隐忍克制的贵门淑女,只有在李鸢身边她才能放下这诸多束缚,放纵沉沦。 或许此刻的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其实她二人合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除了楚楚没人能让李鸢满意,而除了李鸢也再没有一个人能让楚楚这般心甘情愿,任打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