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25号楼》
莫珍珍酸的有点张不开嘴,只能点点头,然后对着安巧恣露出了个笑。 安巧恣最喜欢看莫珍珍眉眼弯弯的模样了,她总能在莫珍珍身上看到她向往的样子。 她走了一瞬间的神,随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我还买了猪rou,瘦猪rou,一会儿给你做rou铺吃,还有牛rou,牛腱子rou,做牛rou干活着酱牛rou都好吃。” 安巧恣提来的这么多东西全是给莫珍珍做好吃的,莫珍珍遮掩着吐掉口中核后疑惑的问了句。 “你今天要住我家吗?” 安巧恣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和莫珍珍说。 “你不是说家里有鬼吗?我今晚和你住,珍珍你别怕,鬼没什么好怕的。” 说心里没有触动是假的。 安巧恣对莫珍珍以诚,这让莫珍珍真的很难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想了想后她点点头,然后笑着说。 “那再买点吧,我做饭的手艺也很好,多做些我们一起吃。” 安巧恣原本还在摆弄手上的袋子,想要掏个荔枝给莫珍珍尝尝,听了她这话后她倒腾袋子的手一顿,抬眼去看莫珍珍,眼中的情绪满是空白。 莫珍珍笑了笑,主动伸手从袋子的一角探入又扯了一串小樱桃出来,不过这一次她没自己吃,而是喂了安巧恣半串,自己才吃了剩下的。 吃着嘴里酸酸的小樱桃,安巧恣的耳朵都红了,但是她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那样子像是要蹦到天上去。 “啊啊啊,珍珍你等等我啊,我再买点去,我这就去!” 说着安巧恣就笑着跑了,看背影很是欢快,而莫珍珍笑着拎起了地上安巧恣落下的袋子,再次恢复了端庄模样。 “抱歉,让两位见笑了。巧恣率性天真,两位可以留下来尝尝她的手艺。” 莫珍珍这是在给安巧恣描补,毕竟这两位还站在这,她忽然跑掉了,连问候一声都没有,这看在讲究这事儿的眼中便是失礼。 谷昌和那道士已经认定莫珍珍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孩子了,如今她开口致歉,俩人当然不可能说什么,笑着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这事儿便接过去了。 三个人上了楼,进了屋后道士先四下查看了一番,尤其是对着门神仔细检查了一会儿,确认门神安好,她家也没什么脏东西后道士这才跟着莫珍珍来到窗前。 这个时候正好是之前莫珍珍见到那黑影的时候,她站在那里指着某处和谷昌二人说。 “就是那边,当时我在留下,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黑影从地上爬起来,后来被一道光一照就消失了。” 莫珍珍正说着呢,就像是场景重现一般,那黑影还真出现了! 站在这么高的角度直视那一处,莫珍珍终于能确定,那黑影大的不正常! 因着居高临下并且参照物很多的缘故,莫珍珍基本可以确定,那黑影绝对不是正常人类大小。 谷昌和道士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那边,尤其是那道士,眉头紧皱神情严肃,手指不停的搓动,像是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那黑影眼看就要爬起来了,然后一道光就像是天降正义一般落到了那黑影头上,再然后那黑影便消失了。 这一连串过于流畅,道士和谷昌齐刷刷的看向了阳光照来的方向,那扇被打开的窗。 因着离得远看不清那忽然被打开的窗,但是道士还是很敏锐的问莫珍珍。 “每天都这样吗?那扇窗户每天都这个时候打开?” 莫珍珍其实并不清楚,因为她只遇见这道光三次。 但是她还是点了头,因为她对这个巧合同样有疑问。 莫珍珍不会自己去冒险,但是有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这事儿交给道士显然最好。 道士果然陷入了沉思,然后过了一会儿,莫珍珍忽然感觉到了冷意。 这突然之间的变化道士显然也发现了。 他甚至比莫珍珍还要敏锐,当阴冷之气刚刚出现,道士便目光如炬一般的锁定了一个方位,然后抬手就射出了一张符! 那符直接贴在了半空中悬浮在了那里,随后屋内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看看符的位置,这人身高不高,很符合莫珍珍了解到的张清月的身高信息。 谷昌算是半个局外人,道士见到自己的符贴住了鬼后面色有些复杂,缓了一会儿后才喝到。 “人有人道鬼有鬼路,你既然已死那这凡间的一切便都和你无关,你缠着人家小姑娘,让人家小姑娘不得安宁是和居心!” 随着道士的话音落,贴在半空中的黄符上忽然被血迹侵染,轻快滴滴答答的血红色就从黄符上低落,带走了一层朱砂。 血落在地板上,腐蚀出了点点痕迹,莫珍珍瞧见了,微微敛住了眉眼。 而道士同样看到了落在地板上的血迹,当下爆吓(这次明显真情实感的多)。 “你莫要执迷不悟!伤人害己,执念不散,你若变成恶鬼便再不能超生!” 任由道士说什么,黄符上侵染的血迹依旧在蔓延。 道士见此只能再次甩出几张符咒贴在那看不见的鬼身上。 这几张符咒显然不是那第一张符咒只是为了定住那只鬼,之后的几张显然有镇压、封印的效果。 这几张符咒贴在那鬼的身体各处,看着空中显现的符咒轮廓便大致能看出这鬼的体型。 莫珍珍的脑中飞快勾勒出了这鬼的模样,完全和她梦中的鬼样重合! 这只鬼身上还不停的冒着血水,而这时道士已经拿出了一个翠绿色的指长玉葫芦,把其上的塞子打开对准了那鬼。 道士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掐诀最后念了句收,那看不见的鬼和半空中的符便都被吸进了那个玉葫芦中。 道士把葫芦封上,然后妥善的放到怀中,这才面色严肃的和莫珍珍说。 “这鬼已经被贫道收付,你大可放心了。” 道士的态度发生了改变,莫珍珍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没抬眼,只是盯着地板上的血迹,淡淡的问了句。 “我听说张清月是个孤儿,从小被道观收养,不知这人与道长你可有关联?” 我天,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惊坐起,忘记加更这事儿了,都准备睡觉了猛然想起来了…… 今天还是没加上,(卑微)明天,明天我肯定不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