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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一口气,突然转过身来。傅时礼本来都好不容易快找好角度了,猝不及防被她给打乱,眉头皱起,紧绷的身躯又贴了上去。姜瓷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拉开点距离,在昏暗的光线下,呼吸挨得很近,低声说话只有彼此能听得见:“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在这紧要关头,她想商量什么?傅时礼直觉感到不对劲。奈何美色误人,姜瓷白皙的手去抱他脖子,没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红唇在耳边吐气道:“你要急了,就先答应,事后在听我说……”傅时礼嘴唇轻动,要说话时就已经被她突然主动吻住。女人一旦主动了。接下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姜瓷要他现在换姿势来,娇气喊着站着腿酸。被她勾得已经热血沸腾的傅时礼一把将女人抱起,衣帽间没有可以让她躺的地方,便长腿迈着大步,将衣服褪尽的姜瓷抱到外面去,重重地压在了那张偌大的床铺上。后半夜。中途歇战时,姜瓷胸口裹着床单躺在被褥间,有气无力的模样像是小死了一回,她乌黑发丝都被汗水打湿,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累到连呼吸都困难。傅时礼的额头抵着她白皙后背上,细细的吻,从漂亮的蝴蝶骨,蔓延地吻到了腰肢。他很迷恋女人完美的腰线弧度,薄唇落下了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痕迹,又回到她肩膀处,重重亲了口,才翻身而起,紧绷结实的身躯随意套了条黑色四角裤,坐在床沿,大手将抽屉最底下一层的烟盒拿了出来。戒烟了近一年,却在碰完她,又破了戒。姜瓷等呼吸平复下,才抬起头,迷离的视线看到男人长指夹着烟,正在吞云吐雾。她恍惚的意识里,似乎记起了第一次结束后,他也是在车上先点了根烟,这次结束了,又是点烟抽。似乎是视线盯久了,也惹得傅时礼侧目望来。“有力气了?”他嗓音透着慵懒地沙哑,没了平日里清润的语调。姜瓷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指尖却紧紧揪着胸口床单,慢吞吞的说:“难受。”原本以为她已经生过孩子了,跟他做,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会疼。结果大错特错,实战经历教育了姜瓷天真的想法。她这会儿看傅时礼一根烟很快就抽完,有点怕了,对他说:“下半场,留着下次来好不好?”方才是看她哭出声,傅时礼才停下来休息。现在想着下次?他皱眉捻灭烟蒂,俯首朝她娇媚的脸蛋吐了一口烟雾,同时手臂也将无处可逃的女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带着属于他的强烈男人气息,强势地让姜瓷意识完全被占据了。一整晚,姜瓷都被翻来覆去的折磨着。她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安静睡觉,意识沉沉浮浮间,也不知道下半场做到了什么时候,眼泪掉个没完,又在他耳旁说了好多甜言蜜语。一要喊停,傅时礼就旧话重提起了绯闻的事。闹到最后,都将姜瓷心底仅剩的一丢愧疚感给闹没了,她被折磨得难受,也狠心要他一起难受,磨牙去咬他的肩膀。傅时礼肩膀的肌rou一排排牙印,都拜她所赐。然而,这点疼跟他享受到的爽比起来算什么?根本就不为所动……第二天,姜瓷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搁在一旁的手机被调成静音,响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快接近十二点后,姜瓷趴在床上熟睡中醒来,细密的眼睫毛颤了几下,迷迷糊糊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傅时礼那张俊美的脸庞,正低头,目光幽深凝望着她睡容。看到他还在,让姜瓷都分不清现在什么时候了,只是慢慢地,很迟钝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他也没有,被子下两人很亲密的抱在一起。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梳理着她的头发,将她红润的脸蛋露出来:“睡醒了?”姜瓷眼睛瞪他,无奈是被欺负的一放,看上去压根半点气势都没有。她不说话,这副凶巴巴的模样也能让傅时礼被取悦,低笑两声,去亲她的唇:“肚子会不会饿?”他一边问,一边伸出修长大手去摸她软软的肚子。姜瓷闭了闭眼,睡了一觉有力气说话了:“禽——兽!”这两个字,她昨晚就想贴他脸上了。傅时礼接受,不反驳她。姜瓷躺了会,感觉手脚都麻了,再这样躺下去,两人都没穿衣服,估计又得被压一回。她很有先见之明要起来,眼眸扫到床单皱巴巴地滚成一团在床脚处,她手心下,是干净整洁的新床单,看样子被他亲自动手换过了,只不过,扔在地板上的东西却没整理。那堆在一起的男女衣物,还有纸巾团,用了一盒的避孕用品都散乱在地板上。姜瓷看了就头疼,她在被子下踢了男人一脚:“你下去把衣服给我。”傅时礼现在倒是对她言听计从了,掀开被子,裸/露着修长紧绷的身材,在窗外的阳光照映下,每一个肌rou线条都无比性感,堪比杂志报上的男模特了。反正早晚什么都干过了,姜瓷这会儿看他的身材看得有滋有味的。自己却裹紧被子,躲的严严实实。等傅时礼将衣服递过来,她遮掩着不露一丝白皙肌肤,连忙低头穿好。“八点时,展信佳给了打了三个电话。”他还站着床沿,目光盯着穿衣服的女人。姜瓷以为现在还很早,下意识说:“你怎么没叫醒我。”傅时礼似漫不经心般说道:“他一大早给我老婆打电话,扰人清梦,我为什么要叫你起来?”姜瓷整理衣领动作微顿,抬头,很无奈看他。吃她绯闻对象的醋就算了,连展信佳这种莫须有的醋也要吃?姜瓷说他:“傅时礼你完蛋了,早晚要变成醋桶。”傅时礼眼底里净是内敛到深处的占有欲,表面上,神色从容道:“我不吃点醋,你就跟不把我放心上了。”“……”姜瓷眉尖微微拧着,默默地别过脸将这个话题打住。再谈下去,就变成他控诉自己的罪了。穿好衣服后,姜瓷下床,双腿还有些虚软,抬头对傅时礼说:“我去隔壁给孩子喂……”“妈已经给孩子喂过奶粉喝了。”傅时礼拦住她。“现在几点了?”“十一点五十九分,快中午十二点了。”“……”姜瓷面色顿时尴尬,她在家里很少早上会睡迟,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了。而且,重点是傅时礼也没起床。姜瓷感觉脸颊都快被烧着了,难为情地问:“妈来敲过门没?”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