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穿越之替嫁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也有几道拿手菜请你指教。”

文羽穆道:“好,改日必登门切磋一番。”

这却是温夫人投桃报李,要送他几道私家菜谱,他自是无有不应的。

温夫人走后,文羽穆关上门,重新落座,好奇地问薛亦,“我看这位夫人不是简单人物,她夫君你可认识?”

薛亦摇摇头,“他们是今日午间到的这里,我也就远远打了个照面,并不识得,不过看那温先生倒像是个官老爷。”

“当官的?”文羽穆道:“可能确定?”

薛亦道:“有八分确定。”

文羽穆心里盘算了一下,笑道:“罢了,左右我们也没得罪他们,也算是结了个善缘,兴许以后用得上。”

薛亦蹙了蹙眉,撇嘴道:“或许吧。”

见他兴致缺缺,文羽穆也就转了话头,随意和他唠些家常,只不叫他再去想腿的事。

薛亦也果然被他岔开了去,聊着聊着便忘了烦忧,想到以后天天都能见到媳妇儿,心情又好了起来,饭都用的比往日多。

“说来也怪,喝完汤,我感觉伤处有些发痒。”

文羽穆闻言,放下碗,问:“痒?有多痒?疼吗?”

薛亦摇摇头,“不疼,也不是很痒,该不会是被蚊虫叮咬了吧?”

文羽穆笑了,说你别乱想,隔着鞋袜蚊子如何能咬到。

“等我烧些热水,你洗个脚,我帮你看看,然后我们上个药试试。”

薛亦应了,面色又有些惴惴。

此时,又有人敲门,文羽穆想着应该是温夫人。

打开门,果然是她,她来还已经洗干净的碗碟,笑容比上次深了几分,“这鸡汤和小菜真是极好的,我家夫君竟是胃口大开,一扫而光。”

文羽穆笑道:“那便好。”

寒暄几句,温夫人便走了,走前再次邀他去她那里坐坐,他自然答应。

待合上门,转回内室,薛亦已经脱了外袍,着一身中衣坐在了床上,眼巴巴的看着他。

第十三章

文羽穆好笑的道:“这么急吗?”

薛亦拍了拍床道:“很急,快来。”

文羽穆却没往内室去,而是转去厨房烧水,“急也没用,热水还没烧呢,你不先洗干净怎么上药。”

薛亦穿着拖鞋追了出来,跟屁虫一样跟着他,文羽穆索性使唤他,“那你来烧好了。”

薛亦应了,喜滋滋的去烧水,也不知道是在高兴什么。

文羽穆一直喜欢他的赤子之心,孩子气的很可爱,他靠在门框上,看薛亦散着头发,穿着松垮的中衣坐在小板凳上烧火,忍不住嘴角带上了笑意。

“若是叫人看到你这幅样子,怕是什么脸面都没了。”他故意逗他道。

薛亦转过头,俊脸上沾了点灰,笑着对他说:“不叫人看见不就行了,你又不会嫌我不稳重。”

他倒是知道的很清楚。

大锅烧水很快,烧好后兑上凉水,先擦洗一下身子,然后再泡脚。

文羽穆也脱了外衣,穿着中衣坐在床沿,长发随意地用发带绑了一下。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道:“你把腿搭上来,我先看看你的伤处。”

薛亦把裤腿撩了上去,露出修长紧实的小腿,白的刺目,也没有腿毛,干干净净的好看。

文羽穆细细打量着他的脚踝处,发现那里有点肿,还有轻微的变形,皮肤颜色也较别处深一点。

他轻轻地捏了一下,低声问,“是这里吗?疼吗?”

薛亦看着他认真地观察自己的伤口,眼神专注又心疼,心中熨帖的紧,温柔笑道:“没事,不疼。”

文羽穆抬头看他一眼,蹙眉道:“别逞强。”

薛亦便委屈的叫了一声疼。

文羽穆也拿不准他到底是疼不疼了,便问他,“以前的大夫都怎么说?”

薛亦神色黯然了下来,道:“大夫说,因接不好,以后可能会变形,变形到一定程度,那脚脖子就算是废了,小腿可能也会跟着疼,到了四十左右,大约就彻底坏了。”

文羽穆听的心口发紧,他张嘴,干涩的道:“不怕,这次一定会好。”

他手掌覆在他伤口处,轻轻抚摸了一下,温声道:“我给你敷药,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便说出来。”

薛亦嗯了一声,眼睛一直看着他。

他心里有种笃定,就算治不好,就算他真的不能走,他的妻子也不会抛下他,这让他觉得很安心。

原先读古人诗词,只觉此心安处即吾乡写得好,意境悠远淡雅,此时才觉原来找到归宿的心安,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安稳。

太阳还未落山,屋里光阴却有些暗了,文羽穆把灯移了过来,就着灯光打开药膏,细细的,均匀的涂抹在薛亦的伤处。

由于不知道伤处的具体面积,他几乎把整个脚踝都涂满了,上延伸到小腿腿肚,下延伸到脚后跟。

敷好药膏,他又用纱布细致的裹了几层,以防止药膏渗出。

薛亦动了动脚,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腿又折了。”

文羽穆看了下,也笑了,不知不觉怎么就给包成这样了。

“反正也只在晚间包着,白日里你还是一切如常。”

薛亦眼睛一亮,“白天不用上药?”

文羽穆道:“云崖寺的方丈虽不如无果大师精通医理,但也粗通,他同我叮嘱过,晚间敷药,白日里让伤处透透气,一直敷着药膏,恐捂坏了伤处的皮肤。且一直敷着药,那药效便过剩了,徒增浪费,做无用功而已。”

薛亦颔首,“过犹不及,我明白了。”

文羽穆笑笑,“是这个理。”

两人闲话几句,薛亦面露惊疑的对他道:“我伤处好像在发热,不对,是你上了药的地方都在发热,伤处还有些麻痒。”

文羽穆道:“想必是药膏开始起效果了,你忍一忍。”

薛亦矜傲的笑起来,面容焕发出光亮,“我忍得。”

今日因早早敷了药,薛亦也干不了别的,索性拉着文羽穆早早地躺到了床上。

两人说了会闲话,也许不止一会儿,窗外的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柳梢头。

后来,薛亦感觉伤处的不适越来越严重,便想着睡过去,一觉醒来也算是熬过去了。他闭上眼,平心静气,慢慢的陷入沉睡。

他想的很好,到了后半夜,却一身冷汗的醒来了,伤口仿佛有蚂蚁噬咬一般,又疼又痒又麻。

“唔嗯……”他闷哼一声,额头上的冷汗也直往下滴,虚脱了一般。

要忍耐这样的苦楚,实在是种折磨。

文羽穆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就见到薛亦眉头紧锁,咬肌紧绷着,惨白的脸上冷汗细密。

他心里一紧,忙问道:“怎么了?”

薛亦睁开眼睛,月光下,他沉潭般的眼睛仿佛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