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死亡笔记腐向L月】第四十秒在线阅读 - chapter4婚姻

chapter4婚姻

    

    在高耸商务楼的对面,穿过马路,稍微走上五分钟就可以找到那家装横颇为复古的“Note Blue”,这段往日走惯了的距离在如今的月来看显得格外遥远。身上的寒冷令他走几步就要短暂停下来止住哆嗦,夜神医生攥紧了自己的胳膊肘,几乎忘记自己究竟是如何将那个好事的保安打发走的,上牙膛的余痛消散不下去,舌尖还在犹疑地触碰着那曾被图钉刺破的血rou。

    疼痛、恐惧、慌乱,这是往日与夜神月孑然无关的陌生词藻,但此刻因为那个名为“L”的存在,他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自己短暂陷入了一种难以解决的困境,松田桃太关上门的瞬间,亡夫那短暂消逝的气息仿佛立刻死而复生,亲昵地缠绕在月的周身。

    实际上他很清楚,将松田从自己身边调开并不算是个明智的选择,当除他以外唯一的活物消失在房间里,L 的死气便依附在月的身上,这样下去,迟早要被这个阴魂不散的亡魂吞噬殆尽。他心中若有所感,但比起借由松田的手,让 L cao纵他伤害自己,月想,短暂地被 L 附身或许是好的。

    毕竟死在松田桃太手里怎么想也是一件很蠢的事。该感谢 L 的默契吗,居然那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的上身对象,饶是他也不愿意附在一个笨蛋体内吧,月像是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刻薄不自觉地冒了头。他推开咖啡店的大门,随着风铃铛铛作响,那头看上去很刺目的金发也幅度很大的摇摆,虽然往日里只有厌烦,但月此时此刻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松了口气。

    弥海砂……他默念着自己私人看护的名字,女孩转过头,笑意盈盈地大叫:“月!我在这里!”

    明眼人都看得见吧。夜神医生烦躁地扶住头,演技却没有因为慌乱而丢失,在坐在海砂面前前,俊美的青年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不过当眼神扫过面前早先点好的草莓蛋糕,厌恶还是在月焦糖色的瞳仁中一闪而过。好恶心。他抬手叫住服务员,给自己点了一杯红茶,试图忘记早上图钉刺穿嘴唇的不快触感。

    其实在赶走松田之后,月又吐了一次。即使不想进入令他心悸的浴室,但吐在外面确实是最差的选择,夜神医生还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狼狈。

    L 的鬼魂没有再次显形,但月猜测自己短期是不会再回公寓了。直到彻彻底底地确保 L 那家伙永远消失前,他需要找个新的地方,安置好自己,而且还不能让太多数人察觉到异样。为此,弥海砂是最佳的人选。

    面前的少女正优雅地拿刀子切割开蛋糕,血红的草莓酱随着她的动作淌在奶油之中,即使这是个恶心的联想,但月还是能想到 L 的碎尸,他灰白的脑髓,以及射在他尸块里的jingye。

    “月也很享受不是吗——”

    L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夜神月的脑内,他不由得一抖,茶杯用力地碰撞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吓了女孩一跳,弥海砂困惑地摆了摆头,半晌后才笑嘻嘻地撑着下巴问他:“龙崎那个混蛋又惹你生气了吗,海砂将他杀掉怎么样?月一定会开心的吧!”

    白痴,别在这里说这种话题啊。月用阴沉的视线注视着明媚的女孩,心里一个微小的声音则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因为听到 L 的名字焦躁不已。

    他压低嗓门,用只有两人能见的声音开口,语气淡漠:“不用了,我已经……把他解决了……”在女孩震惊不已地大叫并给他带来麻烦之前,月快速地抛出一句话,让弥海砂的注意迅速转移。“海砂,和我一起生活吧。”

    她正准备喋喋不休的嘴唇一下子撑大了,满心满眼不可抑制的欢喜,整个人爆发出了一种几近疯癫的狂热,像是中了五千万头奖的赌徒。“哎?啊啊啊!真的吗?真的吗!月?你是认真的吗!太好了!神明一定听见了我的祈愿,这样我就赢了小由美小百合小清美等一系列人士!海砂的大胜利耶!”女孩欣喜地大叫了一声,其他人也因此纷纷回头旁观,往日夜神月一定会不堪其扰到想杀死这个多嘴的女人,但此刻他毫无心力,只能再一次端起茶杯,看着倒影里自己无神而冷漠的眼睛。

    “但是,并不是以情侣的名分,你知道的,你只是我的营养师而已。”他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

    弥海砂的热情被浇灭了许多,但她仍然嘴唇带笑,双臂急切地撑在桌子上,漂亮精致的脸也凑过来,却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她好歹还是没有那么笨拙,知道要压低声音:“哎,为什么,为什么啊月,龙崎不是已经死了吗,和海砂结婚也是可以的吧……”少女娇羞地用手指拢过自己耳边的碎发,眼睛急切地眨着。

    “……还有很多要考虑的事,”月将视线不自然地瞥到玻璃之上,往日那个俊美的青年此时正因为身心俱疲有些憔悴,但杀意却更浓烈,“之前我升上主任医师后有媒体给我做了采访,你也是通过那篇通稿联系到我的吧?”那篇报道刻意将夜神医生写成了位勤俭持家的好妻子,虽然 L 的信息被一笔带过,但两个人从私家车一起下来的背影却被刊登了上去。

    社会上需要的也许并不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而是个漂亮乖顺的 omega。他将茶杯放在桌子的边缘,醇厚的红茶漂浮着一层细碎的浮沫,像是血液里混入了脂肪。朦胧的雾气就这么扑在他的发丝上,那个晚上的记忆依然清晰可见,其他人都以为 L 的拥抱是表达亲昵的象征,然而只有设身处地的月才知道,在那又厚又重的毛呢外套下,藏着的是 L 不似人类的微笑。‘找到你了,基拉。’他就是这么温柔地靠近他,而后将手铐扣在了月的手腕上。

    这些细节面前的女孩都不知道。海砂只是一怔,而后像是才刚刚想起来自己模特出身的背景,她苦恼地吐了吐舌头:“是哦,月和我讲过咱们两个不能在明面上走太近……算了,既然已经能得到月了,结婚也可以过一阵再考虑!”少女的脸上又掠起绯红,一双明媚的圆眼眨巴着近乎贪婪的爱欲,她一寸寸打量着夜神月的身体,把这个倒霉的 omega 看得浑身发麻。

    夜神月努力忽视掉这种在另一程度上令人不快的视线,好在和 L 相处的时间也算足够长了,该说伟大的适应力吗?他现在竟然对这种下流的注视都能熟视无睹起来。不过……他用小巧的银匙搅动着红茶,思索着如何开口。

    “呐,月要是和我一起生活,是要住到我家来吗?”对面的弥海砂还在陷入自己单纯的妄想之中,“哇,好幸福啊,我会给月都安排好的,双人床怎么样,不过被子的话一床就够了吧?月要是冷的话,我会用身体温暖你——”

    “海砂。”他淡淡打断了女人越来越不着边的话,将红茶往前推了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弥海砂愣在原地,而后几乎是正襟危坐地挺直腰板,无须多言,只要是夜神月的指令,就算是让她去死,她也会心甘情愿地服从。

    “可以替我……把这个孩子打掉吗?”夜神月伸出手触摸着自己的小腹,光线从玻璃透进来,洒在那张柔美的脸上,衬得他那锋利的脸部线条温和不少,整个人显得极具母性,宛如一尊祥和的圣母像,只是说出的话残酷而又冷血,完全不像是社会对一个 omega 的固有印象。

    现在的日本正因为过低的出生率困扰不已,而具有生殖能力的 omega 因为其稀缺性以及高受孕率备受“关照”,为一个年龄正好、适合受孕,并且怀有固定伴侣的 omega 堕胎自然是一件违法的事,这种简单的事就算是弥海砂也清楚,不过令她有些犹豫的并不是这个,她握起叉子,将奶油撇到盘子边缘。夜神月注视着女孩的小动作,不知为何又想起来了那个黑眼圈很重的男人。

    龙崎流也曾经蹲在这样的沙发椅上,微笑着捏起一块又一块方糖,扔进guntang的咖啡中。他的脸色很苍白,像是一个严重贫血的白患病,上衣蹭上了松饼的糖浆,黏哒哒地沾在布料,嘴角还有奶油的残余,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邋遢。

    “夜神医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这样诡异地、又带有亲昵感地在他对面,直视他,月的手上还带着冷冰冰的手铐,比起不安,更像是无奈地对着他微笑,“初次见面,不过这很可能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那个时候月还没有从大学毕业,上周末他刚刚杀害了一位化学教授,但彼时的他对自己情绪的掌控已经称得上出神入化,即使 L 的凑近足以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月所表现出来的镇定与无辜却仍然挑不出任何破绽,他将被铐住的双手藏在桌子底下,任由 L 冒犯地打量,直到男人没有规矩地赤脚踩在桌上,用那又细又长的冷白手指往夜神月的衣服里伸时,青年才忍无可忍地制止了这种行为。

    “放手……”月感到周围的目光正向两人身上聚集,这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让他体内窜过一阵难以描述的麻痒,直到 L 听话地往后挪了几步后,月才意识到他被对方的信息素攻击了,这是个何等没有常识的男人,难道他没有任何概念,自己的先前的行为算得上性sao扰吗?月有些不舒服地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感受一股陌生的情欲正在自己身体盘旋下沉,在紧绷的小腹化作一块儿难以消解的铅石。

    L 毫无自觉地含住了先前按压着月皮肤的手指,男人连舌头也显得比别人没血色得多,他用一副天然的坦诚吸吮着很有可能沾着月信息素的手指,像是在品尝这个青年本身的味道。夜神月在他那充满无自觉性暗示的动作中产生了一点恼火。但更快的,他意识到这也是能为他所用的破绽之一,月将头歪在沙发上,悠闲自得地展露出笑容:“我不太清楚你是什么人……先前说,龙崎?你好像是个警察,又或是个侦探什么的,当然这些都和我无关,但是龙崎先生……你不觉得你的判断太为武断了吗?”

    面前的男人只是敛着眼睑,手指握着刀叉,小心翼翼地将奶油和海绵蛋糕划分为规整的小正方向,一块又一块地用叉子的尖端刺入奶油,挤开蛋糕里那些粗糙的毛孔,让那些迷你蜂巢般的孔眼全都沾满白腻腻的粘稠。他确认叉子上的物体每一面都裹着甜浆,而后才将叉子上的蛋糕放进嘴里。

    甜腻腻的满足感令他漆黑的瞳仁微微发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也因此增添了几分人性,L 翘起唇角,嘴巴粗鲁地咀嚼了半晌,而后才将视线转到月身上:“武断吗,月……抱歉,这么叫你也许有些太亲昵了?夜神同学,这么叫你可以吗?”他根本没有一点希望青年回馈的表现,只是继续滔滔不绝地开口。“的确,现在我也只能初步将最近大规模杀人事件笼统地认为成毒杀,毕竟我还没有亲眼看到你下毒杀害他人的过程,你是用什么毒杀的人,又是如何下的毒,这对于我而言还是谜团……但是在我和 ICPO 协商后,他们已经同意由我全权负责抓捕计划,虽然这样很有可能侵犯了夜神同学的人权,不过和嫌疑犯讲人权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用拇指拨弄着嘴唇,“你的人身自由现在将全部交由给我。”

    夜神月一言不发地听着,一直到 L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又一次紧紧锁定在他身上后,他才释然般地笑出声来:“龙崎先生,我认可你的实力,但不得不说你的猜想还是太过于大胆了,你怀疑我是基拉?先不说这号人物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你不觉得你的人物侧写偏差也太大了吗?”

    他暧昧地眨了眨眼,故意往前探身。“啊,您现在也正适婚恋求偶的好年纪,并不是我自恋,但确实有不少 alpha 为了接近我别出心裁,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恐怕我也可以合理怀疑这些言论,这会不会是你对我产生好奇后所找的借口呢?龙崎先生,我不得不说,这是一次很糟糕的搭讪,因为我课业真的很繁忙,光是毕业都要耗费很多精力了,更何况我还要一直维持着第一,不用我过多描述,你应该也知道这需要很多时间吧。如果你对我感兴趣……”夜神月俏皮地勾起嘴角,“也许您可以换一种方式来接近我。”

    L 将叉子放在碟子上,转过头,动作有些僵硬,他现在像是一只行动不便的僵尸看到阳光,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新奇,面无表情地注视了月的笑容几秒后,他将头又一次低回去,沾着唾液的手指去抓方糖罐,将洁白的小方块一个接一个扔进咖啡里。

    “美青年……”他喃喃自语,而后点了点头,“夜神月,你身边人的所言非虚,你的确是个非常完美的存在,话术也咄咄逼人,这样的你确实具有cao纵人心的能力……不知道接下来所说的对你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对你确实非常感兴趣,但与此同时,你也从侧面佐证了你的危险,无论是你英俊外表所表现出的亲近也好,还是你黑白颠倒的沟通技巧也罢,的确都非常出色,如果我换一种处境下,也许真的会对你产生人类社交关系中常见的性欲也说不定……只可惜,它不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夜神月,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方糖正正好好地落进咖啡中,漆黑的液体溅在桌子上,在桌布上形成了一个不规整的褐色斑点,根据桌布的形状流成不规则的一小滩。“omega 的确是社会宝贵的资源,不过杀人事实确认了的话,死刑将无可避免,大概率是绞刑……美国的话,也许是枪决,如果采用注射死刑,对基拉而言恐怕是死得其所……毫无例外,如果基拉被逮捕的话,等待着他的一定是死亡。”

    夜神月的面孔就这么直直地映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这是他们第一次交锋,几乎也是最后一次,在 L 将手铐强硬地扣在他腕子上后,月有了一种真切的、被抓住了的感觉,恐惧在所难免,但在其背后的,却是令他至今还很迷茫的兴奋感。他难以解释在 L 凑近时,被他甜腻中带着冷冽的信息素包裹时,夜神月为什么会产生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L 朝他微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僵硬地往上挑,而后那张白纸般的脸很快回归了冷漠,他低下头,将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时间不早了,”L 将马克杯放回盘子里,玻璃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加长林肯,一个老人手里抓着礼帽,慈眉善目地等在外面,外面扑了一层轻薄的小雪,衬得他的头发更显苍白,L 搓了搓有些发冷的手,露出了宛如期待一般的神色,驮着背走到还笔直坐在位置的月旁,牵住了他用外套藏着的锁链,他对待的囚犯的动作也彬彬有礼,像是一位骑士正握着要走下殿堂的公主,男人不合时宜的优雅在这副邋遢的rou体上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夜神月也不禁想要挣扎,却被更加用力地拽住链子,“我们该走了,夜神同学。”

    后面发生的事被 L 认为成月计谋的一种,毕竟他从一开始就坚信这是夜神月有意勾引,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对月所做的宛如性sao扰一样的行为。在被迫和月进行性行为后,L 曾一度坚持要求检测月的血液成分,查看里面有没有催情剂的成分,那也是他第一次败北,因为 L 自始至终不相信月是因为对他产生了兴奋感而提前诱发了他的发情期。

    到后来两个人确定了世俗上的婚姻关系,偶尔还会把这件事翻出来说道说道。他们通常都像是每一对平凡的夫妇那样,omega 往往承担更多家庭事务,而 alpha 则成为所谓的“主心骨”,换句话说就是,他在家什么都不干。考虑到 L 本身就是喜欢把整洁的东西弄乱的性格,稍微有些洁癖的月觉得这样反而更好。要是没有人为他准备正常的食物,L 大概一个月只会吃甜点维持生命体征,他这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到那个年老的管家去世后变得愈发严重,如果不是月逼着他去浴室,他甚至连澡都不会洗。

    月时常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哪怕他不费心杀死 L,他自己也会因为糖尿病英年早逝。不过他等不起了,和 L 的婚姻都像是自己人生的一种耻辱,这并不意味着“L 让他丢脸”,说实话有时他甚至会享受和这家伙针锋相对的刺激感,只是每天被他绑在床头容纳这个糖分怪物的欲望,月都会产生一种难以缓解的失败感。不过,L 应该也有所同感。

    如果当时冒险,杀了他……也许这是两人床事时月最多的心理活动。虽然他的rou体已经被熟悉他敏感点的丈夫尽数掌控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头脑也成了一滩浆糊。

    L 温柔地舔舐着月的脖颈,好像他就是那块儿等待着被品尝的蛋糕,哪怕在情至深处时,那张宛如人偶一样空洞的面孔都不会泛起波澜,性对于他而言像是不必要用品,但和他冷淡的表情截然相反,月甚至觉得自己的骨架都会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而错位,他毫无犹豫地用yinjing刺穿月的宫腔,逼出这个可怜 omega 脆弱的尖叫。

    “啊、啊啊!”月想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尖叫,但手腕却被牢牢地铐在墙根,L 抓住了他的大腿,将身子更用力地压在他的四肢之上,L 还穿着凌乱的白卫衣,粘着巧克力的裤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段时间月忙到没空给他洗衣服,粗大的yinjing从档口露出来,而平时工工整整的月却不着一物,只剩红色领带还挂在胸膛,L 就这么扯着他的领带,逼泪眼朦胧的医生注视着自己,他冰凉的舌头舔舐掉了月流下来的眼泪,“龙崎!啊、哈啊……适可而止……我真的、呜……真的要不行了……明天我还要开会……啊啊啊、又要去……”

    被死死限制住的手只好紧紧抓住床单,一小股jingye从月的yinjing射出来,为那光洁的小腹增添了一点污秽,同样染脏了 L 本来就不干净的上衣。

    被这么柔柔叫停的 L 只伸出手,趣味盎然地摸索着唇珠:“唔,月的反应一点都不像第一天勾着我要个不停的时候。”

    夜神医生面上一副已经被cao坏了的样子,但他的心却一沉,下一秒 L 就用yinjing撞进他的生殖腔,逼出了月一声更为娇yin的哀声,他的腿根直抖,yinjing像是拧开了水龙头似的不停冒出几滴前列腺液。“呜……你怎么又在说这些……啊、要被cao坏了……龙崎……要死掉了!”他可怜兮兮地将头埋在枕头里,适时地挤出一些泪水,“哈、咿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好累……都是龙崎不好……”他故意将rou壁夹得更紧,果不其然看见 L 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眼角微微挑起,月知道这是他快射了的表现,他魅惑地吐出舌头,有些艰难地挺起身,殷红的一小截软rou充满情欲地卷下那些坠在 L 下颚上将落未落的汗珠。

    月感觉冰凉的手正插入他的发丝,L 用力地扯住他的头发,逼他露出正滚动的喉结。“月,时间越长,我越看不透你。”他的声音难得地掺杂着一点困惑,但 L 犹豫半晌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欲望,他俯下身,将还带着糖浆味道的嘴唇覆盖在月的唇rou之上,舌头粗鲁地侵略着月的口腔,omega 只是近乎宠溺地纵容了他孩子气的表现,直到身体都因为窒息发抖,L 才松开他,餍足地舔着嘴唇。月的嘴唇上粘着银丝,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倒在床上,L 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月,抱歉我忍不住了,可能会射在里面。”

    这个混蛋分明就是在试探他。夜神月感受到一种冰冷的怒火正爬上他的神经,他怎么能容忍,本来之前因为意外和 L 搞在一起意外受孕后,弥海砂替他流产时还帮他做了个多余的妇科检查,光是这点道也就算了,结果出来后还在那里多嘴的恭喜他,说月的zigong位置很靠前,是非常容易受孕的体质,从那之后月就提心吊胆的,每次zuoai时都会要求 L 带好套子。但 L 恰恰看出来了他的在意,一步步试探,先是说套子紧,带着做到一半就趁月无法反抗后任性地摘掉,到后面直接借口家里没有了,故意无套和他做。到现在甚至想直接射在他体内。

    他有些紧张,却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讨厌:“龙崎……你真是……哈啊……我们是夫妻啊、随便你……”

    L 微微颔首,便抓着月的腰肢加快速度,guitou毫无犹豫地刺进生殖腔,像是想从月的身体内挤出一点恐惧。不得不说,他成功了。“呜啊、不要……怀孕还是……很糟吧……你根本不会带孩子!啊、不、停下!听我说话啊……”

    “我会学的。”L 俯下身将他的反驳堵回嘴里,一阵冰凉的jingye射进他的体内,月的双腿短暂抽搐,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呜咽着高潮了。

    夜神医生在情欲的余韵中喘息着,回过神来,L 还是摩挲着下巴,只是他已经握起了钥匙,准备帮月把链子打开。“月果然比起第一次对我冷淡很多,”他的jiba还软着,在漆黑的阴毛里粘着一道没射干净的jingye,“怎么看我也不是你的理想型。”

    连续加班一周的月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心中升起的第一种产物却不是愤怒,他只是无奈地拉住了自己孩子气的丈夫,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好啦,你到底要念多少次,我会对你产生情欲就这么不可置信吗?”

    他伸出手,在灯光下检查自己的双手,手铐的红痕让那双秀气修长的手臂上多了一圈碍眼的阻碍,他生活中的龙崎流也就扮演了这么般的存在。

    即使已经消失了,痕迹却顽强地留在他的身上。

    现在腹中的这个孩子,一定是那时候留下的。月扶住额头,重新搅拌着茶杯,面前的弥海砂仍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准备要说什么,但夜神月却依然克制不住地去想那个晚上的 L,也许这是那家伙难得算得上可爱的一点,像是被圈养的宠物一样被他抱着,四肢僵硬得连动都动不了。

    “我知道了,连续加班让月已经很累了,”L 为了安抚他,语气都变快不少,“是拉着你zuoai的我不好,所以你快休息吧。”

    那个时候他一定是真的困了,因为月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声音黏糊糊地继续道:“我是想,但是看来我要先帮你洗一下衣服。”

    他一段时间总在想怎么除掉 L 身边碍事的老管家,但实际上两人生活的时间里,他不止一次地怀念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因为哪怕是两个人第一次做,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高烧不止,也是被渡调理好的,他有时很迷人但大部分时间只想除之后快的丈夫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质疑自己怎么会屈服于信息素。

    L,真实的 L,具有温度的,怀有情感的 L,如果想要他消失,夜神月要借助的是他留存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点羁绊,这个孩子。为什么他没有一开始就堕掉它,就像是曾经的每一次意外那样。他将手搭在小腹上,属于 L 的生命力,正借由他的血rou,顽强地诉说着生命力。他可憎的、可怜的、可笑的,却也有点可爱的丈夫,他要亲手让 L 在自己的指尖消亡。

    “不行。”

    但是,夜神月最忠实的信徒弥海砂终于鼓起了勇气,她艰难地捏着手指,反驳月这件事几乎让她快哭出来了,可是弥海砂还是又一次重复:“不行,月不可以打掉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