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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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偏僻的别墅里传出一声哀嚎,将狼友进从噩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他的昨天捡回来的新床伴坐在床沿扶着腰沉思。 光洁的背部吸引人犯罪,他顺从欲望付诸行动,伸手将对方勾过来,吻了吻腰窝,双眼深情,嘴里却毫不留情发出嘲笑:“腰酸了啊!” 闻言,对方转过头恶狠狠瞪着他,随即抬脚踹向他。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 金发青年的动作很快,与昨天那副小白兔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激起了狼友进的兴趣,即便他还是轻易就抓住对方的脚腕,将其拉拽过来,抱住与自己相比显得纤细的腰肢,埋在锁骨处,轻轻咬了咬,他能感觉到对方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得僵硬,显然还没习惯他们之间过于亲密的互动。 “不再睡一会?”对方的名字在脑袋浮现,狼友进补充说:“信。” “我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 男人的话让朝仓信再次慌乱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手忙脚乱推搡又靠在自己胸上的黑色脑袋,但是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挣脱不出来。 “迟到?你和人有约了?” 朝仓信突然有点绝望于男人的理解能力,立刻否定这个的猜想:“不是,我要上班。” 狼友进这才想起来金发青年一开始有穿一件墨绿的围裙,上面似乎还别了他的工牌,而这种装扮只有在超市或者便利店里才能看到。 “既然迟到了不如干脆直接睡到下午再去……” 话音未落,狼友进的头顶就受到一记重击,他吃痛地松开手,迷茫地看着一脸严厉的朝仓信,只听对方义正言辞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行!” 诶? 在对方坚定的眼神下,狼友进只好放弃抱着美人继续入睡的想法:“好吧。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洗个澡再去。” 朝仓信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爆红,终于认清楚当前的状况。 男人似乎对他现在才认识到他们做的事而感到无奈,慢悠悠从床上起来,拉开衣柜,从中拿出一件浴衣和一条内裤递到他的面前,在他犹豫之际,对方调侃道:“新的,如果你想穿我的,我也没意见。” “谁要穿你的!” 这个男人好像永远不知羞耻,朝仓信再次涨红脸,落荒而逃,但当他走出房门后却只能驻足,因为昨晚是对方在黑暗中把神智不清的他抱上楼——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浴室在哪一扇门内。 “这里。” 低笑从背后传来,朝仓信一个激灵,尴尬地回过头,发现对方拿着一块浴巾正站在他身后。 男人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可朝仓信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跟在对方背后走进浴室。 狼友进好笑地看着紧张兮兮坐在他两腿之间的金发青年,关闭水流后,忍不住发问:“你没有跟别人洗过澡吗?” “有是有,但是……” 刚才与对方无意间的接触留下的触感久久无法消失,仿佛粗糙的手还没离开他的身体,这种感觉让朝仓信羞红了脸,破罐子破摔大声说:“我真的可以自己洗!” “诶~” 看出金发青年的心思,狼友进挑逗似的把尾音拉长,从背后靠在对方的肩窝,一手向上摸到胸部,一手下摸至下体,引诱道:“不再体验一下我的服务吗?” 见朝仓信没有动弹,狼友进的视线下移,果不其然看到前者的性器已经半勃,变本加厉对耳垂吹了口气:“嗯,信?” 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被发泄的欲望冲破,朝仓信松开下唇,张了张嘴,蚊子叫的声音终于从里面漏出来:“要,要快……点……我还要上班……” 男人得逞的笑声让他认命地闭上眼,明明已经警告过自己,到头来又是妥协于对方的诱惑。 性器和rutou同时被刺激让金发青年不由自主发出猫一样的轻叫,勾得狼友进的性器也逐渐抬头,抵在对方的屁股上摩擦。 虽然他很想捅进昨晚被自己cao干开的xue口,但也要尊重对方的需求,毕竟现在插进去的话,估计对方得到晚上才能去上班。 不过,发泄欲望的方法总是更多。 朝仓信双手扶住墙,低下头茫然地看着男人把他的双腿并拢,随后粗大的性器从他的腿间冒出进入他的视线,反复出入摩擦使他的大腿内侧变红,更甚有时候擦过他的睾丸,视觉和感官的冲击让他的喘息更加大声。 在热潮到达顶峰的时候,他下意识后仰与男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手在对方的臂膀抓出痕迹,脑袋靠在对方的肩头,失神地望着纯白色的天花板。 果然是第一次啊,反应太直白了。 狼友进不动声色瞥了一眼靠在他身上休息的金发青年,难得良心大发给对方片刻宁静,快速收拾好两人身上的污秽,帮对方套上浴衣和内裤,就把对方抱回房间。 “等我一会,我下去拿你的衣服。” 揉了一把朝仓信的金黄头发,狼友进就快步下楼拿上对方的衣物,当他返回踏上第一个阶梯时,意外摸到一个坚硬的四边形物体。 蓝色外壳的手机随即进入他的视线,屏幕没有设密码锁,轻轻一滑就解锁了锁屏,随意左右滑动,手机内并没有多少应用,仅有的几个娱乐游戏都比不上左下角电话图标上的红点来得有趣。 “不是说没约吗?” 他饶有兴致下滑出消息栏,一个个相同备注的未接电话接连跳出。 坂本大哥? 面对这几个字,狼友进的心情一下子降低了许多。 在这个长幼尊卑强烈的国家,该称呼不会在亲朋好友内出现,因为它在有血缘关系的人群中显得不够严谨,把它放在没有血缘的人群中自然合适得多,不会太亲密同时又不会太疏离,就比如黑道…… 等等,杀手? 狼友进突然想起昨晚对方问他的问题,在加上刚才展现出灵活能力,“朝仓信是杀手”的可能性一下子高了许多。 所有接近他的杀手都想杀他,如果朝仓信是杀手,为什么不杀他?难道只是单纯的巧合? 或许是巧合,但狼友进不想破坏这一段美好的经历。 将手机息屏放入原来的地方,狼友进呼出一口气,放轻自己的脚步,含情脉脉的双眼深处藏了不可查觉的冷漠,而他的脚还没踏进房间就看到金发青年坐在梳妆桌前认真地摆弄他的墨镜,在镜子里发现他的时候,像极受惊的猫从座位上跳起来,眼睛惊慌失措到处乱瞟。 啊,真可爱。 如此单纯的反应出乎狼友进的意料,想法脱离控制冒出,朝仓信听到似的,水灵的黑眼睛睁大,脸涨得更红了。 “我只是看看……” 朝仓信想要解释却被男人的举动打断:对方在墨镜中挑选出一个,将它戴在他的脸上,随即被对方捧着脑袋强行仰起头,被迫与之对视。 “这幅很合适你。”男人狡黠一笑,“你会收下的吧,信?” 心跳好吵…… 和昨晚如出一辙的感觉再次将朝仓信淹没,他不确定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即便他们昨晚已经zuoai。 这是气氛的原因还是自己有了恋爱的心情,朝仓信不知道。 狼友进看着怀里的金发青年沉默了一会,然后缓慢低下脑袋,红透的耳朵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小幅度点了点头。 朝仓信被对方抱个满怀,这次他挣扎的想法并没有刚起床那时的强烈,他可能开始习惯这种亲密接触,但对方接下来的话还是让他的身体再次僵硬。 “要不你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们再做几次……哇哦!” “别得寸进尺!” 腹部受了一拳的狼友进松开束缚后退了几步,让恼羞成怒的朝仓信夺去自己的衣物,然后将他推至门外,碰的一声用门将两人隔开。 性子也很可爱。 狼友进满意地听到屋内传来踉跄的声音,意外收获让他的心情多云转晴,哼着歌转身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等他从二楼探头的时候,就看到金发青年神色焦急与某人通电话。 “我真的没事!下次我在朋友家过夜一定会提前说的!知道了,有事一会回去再说……” 察觉到视线,朝仓信下意识先挂断电话,警觉抬头看去,猝不及防与另一个人的红眼睛对上。 男人已经换上赛车外套和工装裤,头发又抹上发胶,粗款英文挂坠项链在窗外倾斜进来的日光闪闪发亮。 “哦~”他趴在栏杆上打趣道,“是在朋友家过夜啊?” 闻言,朝仓信一下子慌了神,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狼友进,小心翼翼说道:“我是不想坂本大哥担心……” “坂本大哥?” 男人缓慢走到客厅,正向他走过来,冷面的压迫感十足,让朝仓信的心提了起来。 怕对方误会,他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 难道要告诉对方自己是杀手吗?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朝仓信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个认识如一盆冷水泼下,让他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和你有什么关系?” 生硬的语气让狼友进停下脚步,颇为意外看着忽然变得冷漠的金发青年。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朝仓信将手机收进衣袋,扭头不去看对方的神情,“我们之间最多只是一夜情,我马上就走,再不回去上班,我会被开除的。” 对方没再说话,朝仓信转过身向门口走去,当他走到玄关,安静忽然被打破。 “不管他是谁,我只是吃醋了。” 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猛然回过头,男人站在原地,认真注视着他。 “信,我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吗?” 话音未落,朝仓信感觉到血液又开始加快流动,热量再次从脖子涌上脸颊。 他再次可悲地发现,自己昨天可能就已经喜欢上这个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