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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性欲这个东西我也控制不了啊(一点H)

    

第五十三章:性欲这个东西我也控制不了啊(一点H)



    孙远舟的假请到元旦结束,一共四天。

    他顶着巨大压力开始了他的短假,如果只是他走了倒也罢,偏偏赵飞龙又病了,连夜送到县医院,没半周下不了地。

    徐万河瘸腿老头,陈英英太稚嫩,孟宁是条狐狸,没了孙远舟给他关进笼子里,他甩着尾巴就要溜。

    他请假就是向付国明借高利贷,日后千百倍要从他身上榨取。

    英英晚上跟他哭诉,吵不过刁民,被人家喷得狗血淋头,用棒子赶出村,好在他瘦了些跑得快,不然要被好一顿揍。

    “基地收编了一百来个拆迁户,还有动员的那些本地工人,一块上啊,人多势众。孟宁哪去了?他怎么叫你一个人去!”

    当妈又当爹,他转头沉下脸对孟宁一通斥责,这人吃硬不吃软,孙远舟不复刚开始的客套,彻底不装了,直接开吼效率还能高点。

    气势雄浑地吼完,一转头齐佳蹙眉盯着他。孙远舟外战幻神内战孙子,对上她的视线,默默无言把头侧开。

    “你吼谁呢?”她静静问。

    他摇摇头:“你妈睡了?”

    她没答,赞许:“孙远舟我觉得你发脾气挺帅的。”便商量,“要不你吼我两句看看?”

    他再次摇头,她遗憾地瞟他一眼走了。

    她妈还没睡,客客气气拉着孙远舟,气若游丝,说姑爷太辛苦了为个老太太还专门跑回来,云云。他忍不住去看齐佳,她的眼神充满仇视,想不注意到都难。

    不说话最安全。他沉默听丈母娘唠叨,人一得病就难免说丧气话,绕了一圈,最终回到“我不中用,连累我女儿”,齐佳听了三百遍,三百零一遍仍然会心里难受。

    连带着一声不吭的死人丈夫就更加可恨了。

    她幽幽道:“你长手长脚的…”话音未落孙远舟赶紧起身,这句起手势他在短短两天已经听了无数遍,巴普洛夫的狗都能自己找活干了。

    孙远舟看她特别像挂桥上那个监工,把半米长的缴费单子卷一卷,眯眼看着他,确认他态度积极,才慢吞吞地出了门。

    她前脚刚走,后脚岳母就问:“小孙,你实话说,你在外地到底要呆多久啊?”

    当时他含糊其辞混过去,这回想瞒也瞒不住:“一两年,妈。”

    “一年,还是两年呀?”

    她要起身,孙远舟赶紧扶着她腰借力:“我不知道,这得看工程进度、上面安排。”

    干得好,物尽其用,把他绑死在青玉山不准走,干得不好,直接贬黜罢免回家种地,好或不好,都不是老太太想听的。

    她妈无言许久,掩面道:“苦了你了,小孙。”

    他刚想回答“不苦”,又听到她哀叹:“其实,你和佳佳并不太合适…”

    他抬眼。

    “…你是能做大事的孩子,佳佳么,略有些配不上你,她能跟你结婚是她有福气。”

    孙远舟当然不会被虚假谦辞所欺骗,女人说话总要委婉些,看不顺眼了,便道“我配不上你”,好聚好散让帷幕落得漂亮得体。

    “妈,我一个月准能回来一次,这边等着我述职,每个月都能见面。”

    “那到底是一年还是两年?”

    “…我不知道。”

    良久无话,她妈轻声说:“我感觉你们结了婚,好像就和没结似的。”

    但这或许正是齐佳所期待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主动顶替成峻外勤,他能感觉到她由衷希望他消失不见。他以为剖白心迹能让事态好转,但目前看来效果微弱,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希望他滚蛋了。

    她的态度从遮遮掩掩地让他滚变成光明正大地让他滚,这怎么不算一种进步呢。

    话题并没有深聊,齐佳很快就回来了,护工一并进来,不知道在跟她讲什么悄悄话,看见“孙先生”的一刻立马闭紧嘴。

    齐佳倒是笑得挺开心,用微妙的眼神观赏他。

    护工下午补了一觉,晚上精神抖擞,拉着她在墙角嘀嘀咕咕半天才分开。

    回去路上他忍不住问:“你们说什么呢,看你很高兴。”

    “不告诉你。”她摆弄着后视镜上挂着的手链,几欲告诉他这是便宜破烂,她等不及他听到“真实”的反应,有多么易燃易爆炸。

    见她爱答不理,他便没有多嘴,两人听了一路交通广播。知心话题是“你从哪一刻开始对你的另一半动心”。

    涉及男男女女的破事齐佳都特别感兴趣,她调大音量:“昵称“酒窝小子”的朋友:我老婆大学时和我一个班,班委组织唱K,我俩合唱一首《小酒窝》,我就迷上她了,现在我们结婚十年整啦…哈哈,所以您叫酒窝小子?真是浪漫,祝您和妻子的爱情长长久久,下一位…”

    齐佳嗤笑:“这人真是自作多情啊,唱首歌就爱上了。”

    接着她立刻想到祁凡跟她合唱《爱你三天三夜》,脸一绿,小丑竟是我自己。

    孙远舟平视前方,不知有没有在听。

    “…一位女士啊,昵称是“春江花月夜”:我和我老公在医院认识彼此,当时我爸脑血栓,他是药代,给我介绍了市里最厉害的大夫,全程一直陪着我,我术中情绪崩溃,他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怕,从那时我就决定托付终生了…噢!原来如此,共患难见真情,想必是一段难忘的经历。我们祝您全家身体健康,顺顺利利过新年…”

    红灯亮了。车子猛地停住,超线半个车头,她“嗬”地捂住胸口:“孙远舟你看路呀。”

    他过了半晌,反射弧颇长,回道:“…好。”

    插播家装广告,等到绿灯,他发动车,关掉广播:“不听了,有点吵。”

    她爱听着呢,她一点也不嫌吵!

    齐佳逆反地又打开。他想要安静?那他可以从车上下去。

    于是孙远舟不再出声,他只得静静忍受这些没营养的杂音,直到熄火。

    她饶有兴致:“你是什么时候动心的?给我讲讲。”

    他解开安全带没有动,看向她:“你呢?”

    她撇嘴:“我讨厌别人反问我。”说罢下车。而孙远舟也当即明白过来,他的问题很可笑,如果她都没有动心过就更不必提原因。

    他跟随她走进楼道,前几次他心事重重,今天才突然意识到,头顶的声控灯变得很明亮也很敏锐。

    从前在昏暗阴森的老楼道,他总被一种旖旎晦涩的气氛缠绕着,引诱他对她产生欲望。

    现在不行了。太亮了,使他阴暗下作的心思无所遁形。

    “什么时候修好的?”

    她没说话,径直朝楼上走去。

    回家后她先拆开快递试新衣服,网红店好大的谱,买条裙子足等一个月,要不是她妈病了她忘记这回事,她早就退了。

    “胸太紧了。”她连侧拉链都拉不上去,悻悻脱掉。她自以为在青玉山变瘦了,返家大鱼大rou马上打回原形。她干大事难以坚持,每次节食两天就胡吃海喝回来,坚持最久的事竟然是和孙远舟卖乖。

    神经病!

    没买运费险让她更为难受,她把裙子连着吊牌搭在椅背上,无视孙远舟进去洗澡,出来后他把衣服叠好塞回包装袋了。

    关灯后过了快一个小时,他才进来。大约以为她睡着了,摸黑,床又小,差点压到人。

    “你压死我了!”她尖叫。

    “压哪里了?”他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她哼唧着拉高被子,蠕动到一旁躲他。

    孙远舟无奈,掀起被子一小角,侧躺下,尽量贴着床的边沿,不碰她,把存在感降得一低再低。

    谁也没再动,连爱叫的床板都没了声响。

    他在任何情形都能入睡,且睡着后纹丝不动不发出一丁点声响。她确实没道理在睡相上责怪他什么。

    她摸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他,手沿他脊梁攀爬上去,最后绕到前面捂住他眼睛。

    “猜猜我是谁?”

    他象征性把她手往下拽了拽,他要真拽保准给她弄下来了,他想让她再玩一会,黑暗让他产生淡淡的安心:“我冲着你睡吧。你冷不冷?”

    她并未作答,松开手后撤,孙远舟立即翻过身抱住她,手臂横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她用膝盖顶他,他一时躲不及,毫不留情的一记让他小腹抽痛,还好没再往下,不然他要滚地上变残废了。

    他制住她不安份的腿,低声道:“差不多行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瞪着他,他无声摸摸她的脸,又去揉她的耳垂:“好了好了。”

    她去亲他的下巴,孙远舟默认她有原谅的迹象,把人往深处揽了揽,和她湿漉漉地吻在一处。她是明晃晃地想要,欲望写在脸上,勾着他的脖子要他低些。他含着她下唇,她蹭着胸膛把rutou磨硬了,要求:“亲我后背。”

    他把她摆弄到趴下,她脸贴着枕头,看到孙远舟撑在枕边的手。他的手很大,可以握住她一只半的乳,小臂绷出浅浅青筋,突出的男性气质带给她异样的刺激,她盯着那根延续向上的脉络,脑子里火辣辣的。

    他咬着她的后肩,力度正好不会让她痛,那块rou被温热的口腔融化了,她浑身无力,抓住他的手腕:“往下点…”他笼罩着她,把她的头发拨到一侧,露出光滑嫩白的皮肤,接着他在上面印下很轻很轻的吻,甚至没有用吮的。她的背和腋窝一样敏感,在羽毛似的的轻拂下,她用力抠着他的指节,扭了扭:“痒…”

    他讲她摁回去,加重力道从上往下亲下来,一路沿着她的脊线,到她后腰,到她屁股,他咬了一口,她倒好微微撅起来给他咬,屁股痛觉轻,他咬出深深的牙印她才刚有点舒服的感觉。

    他攥着她腿根,清晰触到有水流出来,清液淌进他指间,他还没碰她私处就湿了,小别胜新婚,骤然贴近如同干柴烈火,她在他细致的温存里哆嗦起来。孙远舟就更别提了,他躺进被子那刻就硬了,他跟徐万河住一屋都能梦见搞她梦遗,在鬼地方素太久,不过多时就能演变成盯着她大头照就公狗发情。

    孙远舟想装柳下惠失策了,性器不听使唤,guntang一根抵在她腿心,她并着腿他不好动,垫在外唇上仅仅磨擦几下他受不了了,鸡带着脑子一起胀得痛,剥夺他的理智,再这么下去他就要神智不清地cao进去酿成大错了。

    “我得缓缓。”他把roubang抽出来搁一边,稍微拨开她一丁点,内xue就往里吸他手指,她摸了一把给他看,噼里啪啦燃烧着他:“孙远舟好多水。”

    “对,你今天特别好。”不用扩张润滑,她熟得很彻底。他把她往上捞成跪姿,下去含着,肥厚rou唇敞开一条细缝好让舌头陷进去,他咬着她阴蒂往外扯,她难以承受齿关的摩擦,几乎立刻泄在他嘴里。

    “咽下去咽下去…”她叫着,生怕他漏出来,双腿在他钳制下发抖。小豆被他舔冒头,他又用手碾磨着压回去,伴随着床的吱呀声,她尖叫起来,他含住她yindao口安慰也无法让她平静。

    不多时她又高潮了一次,满头大汗,他才把她翻过身平躺,枕到床的那刻她闭上眼,感觉身体七零八落地飞走了。邦尼兔被她踹到床下。

    两三根手指都吃得很轻松,内壁顺着他的刮擦展平,她深处的几个敏感点完全暴露出来,还有最后一个很靠里,手指碰不到,得用性器完全埋进去才能唤醒。她要他插深点,但他手指就那么长,“没法再深了…不要乱动。”他搂住她加快频率,水就像流不尽一样,在抽插间一股股飞溅出来。

    “别停!好舒服你别停…”她咬在他锁骨,疼得他受不了,扶着她后脑,换成肩窝,给她随便怎么咬。快感让她电麻了一样瘫软下去,他放在里面延长酸痒的余韵。

    “喜欢吗?”

    没有应答,他在她细细的呜咽里获得扭曲的幸福感,抽象凌乱的叫床声里穿插着他的名字,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被需要的。

    她的喘息过了很久才转平缓:“我累…”

    他伸手去床头抽纸:“那你休息吧。”

    她抱着他想要挂住,他躲开:“先让我收拾收拾,湿乎乎的你怎么睡。”

    “对哦,那我去mama那屋睡。”她伸了个懒腰,跳下去捡起她的兔子。

    孙远舟拉住她。

    “干嘛?”

    “明天一起去看妈?”

    “你去呀,我跟池月约了。”

    “我接你。”他强调,“我时间多,过完元旦才走。”

    她看一眼他的手,他还是坚持握着她,没软下去,立着略显可笑:“你记不记得你带我去看电影?”他语速变快,赛跑似的赶着说完,“回去下雨了,有个西餐有室外区可以避雨,你碰了我手。你还点了一个蓝色的喝的。我是那会开始喜欢你的。”

    她一脸茫然:“几月?”

    “七月六号,你刚放暑假。”

    “哦。”她疑惑地盯着他,他说什么屁话呢,七八月大热的天她不可能不把伞身上。虽然她下雨不带雨伞,但她带遮阳伞勤快得很。她爱美,怕晒黑。

    “我要睡觉了。”

    “行。”他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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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服务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