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妖皇发情期的时候和他打架(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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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历的每年八月到十月伽婴都会去各地和人打架斗武,本体为生性好斗的蜜獾,哪怕到了发情期也专注于与人相斗。 对此修犬表示:还不是因为陛下没有对象。 虽然伽婴干趴了上一任妖皇继承了对方的后宫,但很可悲的是,自家陛下太喜欢打架了,以至于后宫成为了战利品承放地点,无数人骨脑袋断臂堆积成山,场面太重口,让人无法接受。 加上伽婴不重欲,脑子里只有打架,臻至渡劫的修为让伽婴有大把大把的时光消遣,根本不急于诞下后代,是以他本人也不急着找对象。 这就直接导致了今年七夕节伽婴孤寡一人的状态。 每年这时候修犬都会陪着妖皇陛下去找人打架,然而今年不一样——姜夫人居然答应了他的邀约! 女人生得并不貌美,灯火下的面庞却温柔如画,修犬心下怦然,连忙向陛下请假——呜,陛下我要脱单了! 作为一个三观良好给予员工多方面福利的好老板,伽婴挥挥手,大方地给修犬放了一个月假。 打了这么多年架,伽婴已经腻了,他也不想去找些老面孔(主要人家打不过他),鬼使神差得,他提了一罐酒,去不平书院找到了某人。 乔晚正对着灯崩溃地对账——不平书院这么穷她是没想到的,这几天算账把她整麻了,正是抓耳挠腮之际,窗棂被人推开。 月色下伽婴提着坛酒,俊美矜贵的妖皇陛下对上乔晚被折磨得泛着鬼火的眼睛,他点了点窗。 屋檐之上,乔晚抱着酒坛往嘴里直灌酒,她满脸怨气:“夭寿啦,光记着打算盘,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今天七夕!” 身旁的伽婴支着腿,坐姿随意却不掩其矜贵风姿,他侧眸看着浑身冒鬼火的乔晚:“打一架?” 妖皇的信念就是遇上什么事情,打一架就好了。 然而被数学折磨得发疯的乔晚根本不想在七夕这天被伽婴揍——这小子打架是真打啊!?? 想起那些年被伽婴追杀的苦难回忆,乔晚痛苦道:“不!”对上伽婴平静的墨眸,乔晚有种被支配的恐惧感,她咽了咽口水,“还是算了吧……” 打架是不可能的,那就喝酒吧。 乔晚疯狂地给自己灌酒,企图麻痹自我——醉过去就不用被伽婴逼着打架了。?? 然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在她身前,伽婴夺过酒坛,仰起头,大口饮下。 酒意朦胧的乔晚隔着朗朗月色,突然觉得伽婴的下颌线怪好看的。 噫——对着一起打架半生的前辈突然有这种感觉太毛骨悚然了好吗? “我一定是醉了。”乔晚抱着脑袋使劲晃晃,再睁开眼,却看见面前放大一张俊脸。 忽略伽婴恐怖的战力单看这张脸,乔晚只能说一个字,顶! 雪白的肌肤看上去细腻又光滑,睫毛纤浓得过分,显得那双长眸极为美丽,鼻子高挺秀丽,薄唇轻红姣好——一整个大美人的皮相。 美人微微皱起眉头,冷冷道:“到底打不打?” 啊,这小子死性不改,果然找她就是为了在七夕这天有个陪练啊喂。 乔晚觉得逃不过去了,不如早死早超生,便拍拍屁股站起来:“去芥子空间打,别打坏了书院的东西。”她是真的没有钱了。?????? 伽婴非常给面子,跟着乔晚去了芥子空间。 甫一进去,乔晚拔出闻斯行诸,抢占先机地压了过去:“剑一?杀!” 凌冽的剑光直直刺了过去,伽婴旋身避过。 “丢你雷母?改!”一击不成,乔晚迅速搓了个雷球,今日不同往日,她修为臻至化神,捏出来的雷球又大又猛,朝伽婴砸过去,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伽婴的小辫子被雷球夹杂的电丝烧掉了点末梢,他没有生气,反倒夸赞道:“进步很大。” 被妖皇平静地夸了,醉鬼乔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非常利索地抓着闻斯行诸对伽婴一顿猛砍。 伽婴修为比乔晚高了十万八千里,他暂时没有动手,任她找自己的破绽。 乔晚很熟悉伽婴的招式,正因为熟悉才悲伤得明白根本找不到——这个挂逼强得可怕,他的招式都是最基础的几样,偏偏可以玩出花来。 诛邪剑谱的招式倒是可以用,但乔晚怕一剑劈裂了芥子空间,便忍着没下手。 她还想试试自己到底长进了多少。 醉鬼乔晚微妙地转变了心态,打算反过来用用伽婴。 奈何妖皇夸完她之后被激起了战意,迅猛的攻势打得乔晚连连后退。 被迎着脸揍了几拳的乔晚:就说了这个逼打架是真打啊啊啊啊! 拳拳到rou,毫不顾忌乔晚是个小姑娘,揍得她眼冒金星。 乔晚是煅过体的,肌骨早已不似普通人变得非常强劲,纵然如此,也被伽婴压在树下几拳揍肿了脸。 血花从额头滑落,微微遮住视线,乔晚抹了一脸血,杀红了眼。 “妈的,忍不了了!” 多日来的郁闷积压至今,又被伽婴yin威压迫,乔晚忍无可忍,眼底冒绿光,大喝一声:“诛邪?第一式!” 剑光凝聚一齐,发出极为刺眼的光芒,挑开虚空,以雷霆万钧之势朝伽婴劈了过去。 乔晚顺势拉开了与伽婴的距离,沉着脸继续放大。 “丢你雷母!” 一招招令人应接不暇,伽婴罕见得被乔晚逼退几步,丢你雷母的电光狠狠砸在胸口。 被彻底激起了战意的妖皇眼中发亮,毫不在意地抹去嘴角鲜血,勾唇一笑。 旋即,愈发猛烈的攻势如急雨降落。 疯了! 这个逼疯了吧! 简直梦回初见那夜的大逃亡现场,无数妖力围剿之下,乔晚拔剑狂奔,内心的小人流着宽面条泪。 cao啊啊啊啊啊! 谁家好人七夕被妖皇追杀啊啊啊啊! 密不透风的绞杀姿态让乔晚恶向胆边生,她狠狠咬住腮rou,大吼道:“诛邪十式?万剑归宗!!!” 顷刻间整个芥子空间被巨大的光芒笼罩其间,爆破声震耳欲聋。 光芒消退,乔晚扑倒伽婴,压着动弹不得的妖皇,朝着那张俊美矜傲的脸就是几巴掌。 “我cao你!” “cao你!!!懂吗!??!” 她发疯地咆哮着,这些天的怒火随着宣泄出来,红着眼睛瞪着对方。 过分透支灵力让乔晚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手上却恶狠狠地拎着伽婴的衣领。 她眼底的妖皇第一次那么狼狈,躺在地上,头发散乱,衣襟被扯开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活像抹布文学现场。 伽婴雪白的脸上印着几个巴掌印,长睫下的乌眸却没有多少情绪。 “好了,乔晚。”妖皇淡淡地说。 看着对方一面耍帅一面嘴角狂流鲜血,乔晚嘴角抽抽。 你是Bking吗? 但乔晚没敢说。 清风抚过热血上头的脑袋,乔晚后知后觉现在的情况有点儿尴尬——她用诛邪剑谱作弊似的把妖皇办了,并且她现在还跨坐在妖皇的腰上。 妖皇明显没缓过神,居然任乔晚骑在他身上。 乔晚想哭,一张脸流泪荷包蛋:要死啊啊啊,她刚刚说了什么来着,cao谁来着? 好死不死的,伽婴缓了过来,他一双冷彻的长眸落在她脸上,薄唇轻启。 “你要cao谁?” 乔晚弱弱道:“如果我说刚刚我被夺舍了,陛下你还会相信我么?” 不该在一个妖皇发情期的时候招惹他的,乔晚恨恨地想。 她真傻,真的。 她单知道伽婴的发情期是每年八月到十月,却忘记今年七夕刚好是修真历的八月一日。 被按住腰肢的乔晚语不成调,伽婴插得太深,她有些喘不过气。 小姑娘眼角湿红,有眼神些茫然,红唇翕张间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仔细听却是——“伽婴,我cao……你……” 妖皇掰过小姑娘的脸,堵住那喋喋不休的红唇,用力吸吮她饱满的唇瓣,深入她的齿关,勾起她香软的舌尖迫使她与自己交缠。 大手按在乔晚纤细结实的腰腹处,一下下自下而上挺动腰身,cao得小姑娘摇头躲避,腰肢乱颤。 乔晚被迫坐在他身上,身下xiaoxue被捅进捅出,抵在男人胯骨的大腿又酸又麻。 伽婴还嫌不够,往外掰开了她的腿,乔晚坐得更下了一点,rou茎也随之插进了更深处。 “呜……”痛处伴随着极致的快感席卷而来,从大脑传至四肢百骸,乔晚哭的抽抽噎噎,xiaoxue酥麻着吐着液。 青紫的rou茎又粗又长,尺寸过分得凶残,插得小姑娘xue口紧绷,几乎成了O字型。 粘稠的爱液被rou茎捣进捣出,在xue口打成一圈圈yin靡的白沫。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caoxue声,乔晚哭得喘不过气——太可怕了,初尝情欲的她被发情期的妖皇cao得快要失神,理智将倾的感觉太可怕了! 然而是她主动羊入虎口,根本逃不脱。 乔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点有多背,碰上几百年的妖皇第一次开荤,不被他摁着cao昏已经算是好的了。 伽婴抬起乔晚的腰肢,rou茎半退出去,大量花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打湿了相连的腿根。 xue口翕动,被cao软的xue有难忍空虚地吮吸着guitou,盼望着下一次尽根没入的快感。 伽婴重重摁下去,一下子狠插到底,乔晚呜咽一声,头埋进他胸肌上,下身一阵痉挛。 被顶了花心居然是这种感觉。 乔晚肌肤发烫,靠在伽婴怀里快要昏死过去。 又痛又爽,她快要受不住了…… 妖皇自然体会到那个地方的特殊之处,一顶到乔晚就会软了身子,嘴里发出好听的娇吟,xue内的媚rou也会乖乖巧巧地吮吸rou茎。 他垂眸看着怀里哭得小脸泛红的小姑娘,乔晚从来没在他面前哭过,今日却被弄成了这副模样。 插在xue内的roubang不可自抑地跳动了起来,带着莫名的情热,伽婴将乔晚压下。 少女门户大开地躺在他身下,眼角湿红,茫然又依赖地看着他。 伽婴握住她的腿根,将少女的大腿折到饱满的胸乳间,下身对准入口,猛地插了进去。 “嗯啊啊——”少女发出破碎的呻吟,哭着想推开他,却被压着大腿,一下下深cao到花心。 乔晚快要迷失在灭顶的快感里面了,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又喘又求:“唔,慢,慢一点……” 伽婴充耳不闻,他似乎找到比打架更让他感兴趣的事情了。从来没有如此专注而热情,他将少女的情态收入眸底,挺动劲腰,逼着她吞吃。 “啊啊啊啊~”少女被逼着浪叫出声,xue内痉挛不止,死死咬住roubang,xiele出来。 征服的快感让向来矜傲的妖皇也红了眼,他架起少女的小腿压在肩上,撞开层层紧咬的媚rou,cao开紧闭着的宫口,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数百下,将饱满的元阳尽数灌进了少女脆弱的苞宫,逼着她一滴不落地吞下。 乔晚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的惨烈,被发情期的妖皇捉着一顿cao作。 她汗涔涔地倒下他怀里,手抚上自己被灌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忍着羞:“你该出去了!” 按理说都被他射进去了,他该拔出来了才对,奈何体内rou茎仍堵着,乔晚有气无力地推他。 妖皇握住她的腕子,递到唇边吻了吻,他垂眸的模样像极了冰雪里绽开的红梅,清冷而绚丽——如果忽略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话。 乔晚惊恐地发现,他又硬了。 她连忙锤他胸口,扯他的小辫子:“别,别弄了!” 伽婴抿起唇,轻轻摇摇头:“不行。” 乔晚欲哭无泪:“我不行了。” 伽婴把她背过身按在地上,rou茎抽离身体带出大量两人混交的液体。 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乔晚有些羞耻地挣扎,但没挣开。 guitou抵在xue口,没有犹豫地插了进去,乔晚一记闷哼,软了腰地倒了下去。 伽婴拎着她的胯骨一下下耸动劲腰,他倾身握着她的胸乳揉捏,把人揽进怀里cao弄。 发情期这东西,如果忽略它专心于打架倒还好,可一旦食髓知味,就不只是一次那么简单了。 一个月后,修犬回到妖界没找到妖皇。 他闻着味找到了不平书院,找到了一脸餍足的妖皇,和他怀里一脸生无可恋的乔晚。 乔晚那个恨啊,为什么她在修真界啊啊啊,修者的身体太逆天了,妖皇的存货究竟有多少啊啊啊!? 如果不是伽婴意识到修犬将找过来,或许现在乔晚还在芥子空间被迫欲仙欲死。 单身多年的修犬没能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着陛下和乔晚,他心里直觉——大概这小姑娘会是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