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时刻(含抹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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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战,救世主的魔杖在与伏地魔的决斗中突然脱落,伏地魔赢得了胜利,巫师界似乎陷入了永无天日的境地。但哈利他们的努力不是没有影响的,魂器的毁灭让伏地魔虚弱不已,在大决战后,伏地魔彻底掌控了英国魔法界,然而不过几年,他就身体衰竭致死。但巫师界没有因为伏地魔的死而拨云见日,因为食死徒掌控了巫师界的方方面面,伏地魔留下的势力依然统治着英国巫师们。 在伏地魔不甘地死去后,食死徒们一开始出现了权力真空,而最终填补了空缺的人令人意想不到——卢修斯马尔福靠着他一贯的花言巧语和二把手贝拉特里克斯的亲戚关系成功上位。因为伏地魔曾经把马尔福庄园当作总部,这让卢修斯对食死徒的情况都了如指掌,而他的妻姐贝拉特里克斯怀上了伏地魔的孩子一事更为他增添了最大的筹码。自然有很多人不服这个曾经被伏地魔贬低的人当上头领,但他们都是伏地魔的狂热追随者,看在贝拉特里克斯肚子的份上姑且也先忍了。于是卢修斯喊着“Make pure-blood great again”的口号成为了魔法部部长。 但卢修斯到底不如伏地魔令人恐惧,民众因此蠢蠢欲动,尽管他们的精神领袖——救世主在最后一战后不知所踪,不少人也开始默默行动起来。而和开始挣扎着想寻找光明的巫师们相反,救世主——哈利波特却陷入了无法自拔的黑暗之中。 “欧洲大陆的巫师在黑魔王死后就对英国虎视眈眈,这次要去法国举办的大会上,我得向他们展示一切都安好。”卢修斯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将一份邀请函扔到桌子上对他的家人们说道,“可能要去一个月之久,照顾好自己和德拉科,茜茜——嗯,还有贝拉。” “你放心吧,庄园已经被重新上了一遍防护咒,没人能随意进来。”纳西莎给卢修斯递过一条领带。 “希望如此——不过这样的话,那件事是不是也要暂停了?”卢修斯打上领带说。 “当然要暂停了,而且我觉得该永久停止,这都是什么事啊。”纳西莎皱了皱眉。 “不不,茜茜。这可是从黑魔王时代就在进行的事,也是一种彰显我们的确代替了他的手段,不能随意停止。” 纳西莎闻言,看着她的丈夫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这样吧,我该走了。”卢修斯拿出门钥匙查看了一下后说。 “再见,父亲,一路顺风。”自从黑魔王入驻马尔福庄园后就变得沉默寡言的德拉科在卢修斯快离开前才终于开了口。卢修斯不舍地抱了抱他,说:“我不在的时候不要随意离开,看着点你贝拉姨妈。” 德拉科点了点头。 “那么再见。” 等门钥匙的时间到了后,卢修斯拿着行李去往了魔法部,准备和随行官员一起去法国出差。现在马尔福庄园只剩下了他的妻儿和因为失去了伏地魔而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发疯的贝拉特里克斯。纳西莎还在想着她和卢修斯最后提到的事,没有注意到她的儿子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德拉科推开了庄园地牢的铁门,里面已经不再关着那些反抗的俘虏,那些人在卢修斯上位后都被迁去了阿兹卡班,程度轻的——比如像哈利的室友迪安这样逃离学校的学生就直接放了。但这里却还关着一个人,并且可以说成为了那个人的专属牢房。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躺在杂乱的铁床上的人却毫无反应。那人一丝不挂,微弱的光透过门口照在他的身上,白皙的皮肤上青一片紫一片,看着可怖非常。他身上沾满了已经干固的粘液,双手被铁链分开锁在头顶两侧,两条腿虽然没被锁着,但软软地塌在床边无力合拢,被人为地大刺刺地分开,诡异的弯曲姿势看得出来他的双腿都被人折断了。他的私处正对着门口,让站在那里的德拉科看的非常清晰,他两腿间有白色的浊液溢出,股间还印着牙印,一副才被人蹂躏过不久的模样。德拉科感到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捏着,喉咙里含着个硬块,同时又觉得胸中如烈火焚烧,让他想找什么出出气。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自然地,他就和过去的七年一样,想把这让他无法明白的心情都发泄到他的眼中钉、死对头哈利波特的身上——发泄到眼前这个浑身赤裸、被锁在他家地牢里的人身上。 在几次试图杀死哈利却都失败后,这一次伏地魔一反常态,没有继续去进行他的杀戮,他把哈利带回了马尔福庄园囚禁起来折磨,通过折辱哈利波特向他的追随者展示着自己的不可战胜。他也会让他的手下亲自下手去折磨哈利,好显得哈利早已不再是个威胁,随便什么人都能打倒他。而在这种刑罚下,哈利身体的秘密也被食死徒们发现了——预言之子竟然不是一个男孩,而是双性人!在哈利的yinnang后面赫然有道和女孩一样的粉嫩小缝。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强jian也成为了折磨的方式之一,因为哈利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女性器官发育的很小,就算对方的yinjing短小,每次进入都会让他像被撕裂般痛苦。伏地魔发现了手下的行为后,对此喜闻乐见。后来卢修斯上台,他虽然释放了大部分在伏地魔高压统治期间被胡乱抓捕的巫师,但哈利身为曾经的救世之星,反对者的精神象征,自然不会被释放。不过他也并不喜欢有人随意进出他的家,于是他想了个两全其美的点子——让这个预言之子成为了要付费才能使用的婊子。 10金加隆就可以cao救世之星一次;50金加隆可以内射,让救世之星给你生个孩子;如果支付的金加隆够多,也可以包下救世之星几天甚至几个月。卢修斯还找了古灵阁的妖精在哈利身上下了妖精独有的魔法契约,只有满足了收费要求的人才能进入哈利的身体做那些契约规定了的事,不然就会受到惩罚。一开始那些经常去“照顾”哈利的人还对本来可以随意cao弄的人要付钱才能碰感到不满,一些从阿兹卡班被伏地魔放出来的食死徒十多年没碰过女人,本来可以对救世主为所欲为发泄自己多余精力的方式变成要付钱后,有些人都拿不出钱,但没人会为了这种事和卢修斯对着干。这一方案的实施让一些在卢修斯眼中不入流的人进出他家的频率大大降低了,也让马尔福庄园的金库充盈了些许,对卢修斯来说可谓两全其美。 而这,就是卢修斯临走前和纳西莎讨论的事。 哈利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眼中毫无聚焦。德拉科试探地把手放到了哈利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哈利的胸部没有和女孩一样鼓起,这让他有些失落,但手心里滑腻的触感还是让他莫名激动。哈利在德拉科碰了他后,眼睛虚虚地扫到他身上,然而很快就又移开了视线,一言不发。这仿佛当德拉科不存在般的模样激怒了他,德拉科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哈利的双唇微张,但什么都没有喊出来。德拉科更加气闷了。在过去,伏地魔还没回来的过去,哈利对德拉科的蔑视就让他一直耿耿于怀,为此他就和所有幼稚的小男孩一样,孜孜不倦地跳到哈利面前找存在感,谁知到了现在,曾经的黄金男孩成了个谁都能碰、谁都能欺辱的婊子,还敢这样无视他! 德拉科爬到了铁床上,俯在哈利身上,他一口咬上了哈利的喉咙,就像恶狼叼住了兔子般。坚硬的牙齿在脆弱的喉结上轻轻用力,哈利忍不住抬了抬手,束缚他双手手腕的铁链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德拉科的口舌在他的脖颈上滑动,慢慢下移到哈利的锁骨上,那上面别人留下的牙印让德拉科莫名火大,他发狠地咬着哈利的rou体,用自己的牙印覆盖了那些痕迹,却让哈利疼痛难耐,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隐忍声。他的双腿想动,但因为被打断了,并且长时间没有得到治疗,只是挪动一下就会连筋脉都发出剧痛。德拉科亲吻着哈利胸前的两粒红豆,哈利的乳晕因为经常被人舔弄,早已变得又大又圆,如果不是他胸脯平坦,简直就和女人的胸部一样。原本小小的乳粒被德拉科叼着,又舔又咬,慢慢挺立起来,就像一颗软糖一样突起。德拉科捏着哈利的乳rou,哈利的身体皮包骨头似的没有多少rou,但德拉科强硬地抓着哈利的皮rou,硬是挤出了一点。他一边用手抓着哈利的胸,一边继续朝哈利的腹部吻去,舌头在哈利的肚脐眼上转了一圈。他的手伸到哈利的yinnang下,贴着哈利女xue的缝隙滑动,找到了哈利隐藏在性器里的阴蒂,中指按压在上面,一开始还是轻轻地滑过,然后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地用中指摩擦着那里,哈利的呼吸渐渐不稳,变得沉重起来。当德拉科摩擦了好一会儿后,哈利终于达到了那个临界点,他的胯部一下下地在生理作用中抬起,就像想迎接男人的入侵,身体颤抖着在德拉科的手中高潮了。他张着嘴喘气,被德拉科趁机吻了上去。德拉科的舌头进入了哈利的口腔中,卷起哈利的舌头交缠,哈利消极的任他摆弄。德拉科把自己的口水吐在了哈利嘴中,看着哈利面无表情,也不咽下,而是让涎水沿着嘴角流出,弄脏了脸也毫不在意,他觉得体内的火越烧越旺。 德拉科把哈利的两腿抬起,在身体两侧分开,让哈利的私处朝上对着他。哈利的阴部早已被剃掉了阴毛,让人一览无余。被无数人进入过的女xue不复当初的粉嫩,变成充满了欲望色彩的红艳,并且还往外吐出上一个客人留下的白浊。德拉科皱着眉拿出手帕粗暴地擦拭着哈利的阴部,将这些体液擦干后,他伸出手指在哈利的xiaoxue里摸索了一下,暖和的rou壁在感受到异物入侵后一鼓一鼓地挤压着德拉科的手指,德拉科用他修长的手指插弄了几下后挑着眉说:“这么湿滑,看来不用我给你做准备了。” 说着,德拉科扒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就硬挺的阳具。他对准哈利的女xue,在上面滑动着,试探地把guitou插入了一点点。就这一点点已然让德拉科觉得顶端被一个温热的柔软之物包裹,舒服不已。他激动地把自己整个插入了进去,连根没入。 “唔嗯!”哈利在这猛烈的动作下哼叫出声,这更刺激了德拉科,让他挺着胯部一次次把自己送入哈利体内又退出,然后再次进入。哈利的xiaoxue熟练地吞吐着德拉科的yinjing,每次进入都会热情地含住他,在他退出时又紧紧咬着,就像依依不舍似的。德拉科的yinjing每次抽插着哈利的女xue时,都会因此发出“啵唧”的水声。 “真会吃jiba啊,波特。”德拉科粗喘着嗓音说,“从我父亲新增的那些金加隆来看,你每天都在学习这门技术吧。要是一般人,早该被cao死了,但你不愧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不仅——”德拉科揉捏了一下哈利不同于身体其他地方那样干瘪反而饱满的屁股,“不仅完好无损,还完美地适应了。这一定是因为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cao的命吧。”德拉科用力地顶着哈利的女xue,感受着这长在大难不死的男孩身上用来挨cao的器官,不能自己地把yinjing深深埋入其中,几乎想永远不出来了。他在激动之下咬着哈利的腿侧,都咬出血了。 而在他的身下,哈利又痛又舒服,眼角溢出泪珠。背负了那么多人的牺牲,在众人的期望中,他输掉了决战。醒来后就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每日被伏地魔折磨。一开始,哈利甚至觉得这些折磨能让他在辜负了大家期望的负罪感中解脱一些,只有在痛苦中,他才能不去想着那些爱着他并且他也爱着却为他而死的人,和在他战败后不知陷入何种境地的巫师们。然而当他双性的秘密暴露后,一切都失控了。他第一次被侵犯时,还激烈地反抗过,但早就失去魔杖的他怎么敌得过一群拿着魔杖的、比他大数十岁的男人。听着男人们一边亵玩他一边对他进行的污言秽语,哈利心中有什么东西完全破碎了。当哈利习惯了这一切后,他渐渐地把被侵犯也当做了逃避内心痛苦的一种方式。然而在得知自己被卢修斯明码标价后,哈利却还是感到了难言的愤怒,就像自己是一件商品,是一个站在红灯区橱窗内的妓女。可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并没有人在意。 食死徒支付金加隆后按照契约打开他的身体。有的人没有多少钱,只能戴上避孕套或者在射之前退出去,不能随意释放自己,他们把气撒在哈利身上,拍打、抠挖、撕咬着哈利的rou体,好让自己付出的金钱不白费;有的人支付得起无套内射的价格,会让自己深深埋进哈利的zigong里射精,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真的让坠落的救世之星怀孕;还有人能包下哈利几晚,然后把自己各种奇怪的性癖发泄在哈利身上。 每一次哈利听着自己被买下后,客人能对他做的事情,都有种自己被物化的感觉,并且一次次地在加深,他的人格在荒谬的现实和内心的负罪感与痛苦的拉扯中逐渐崩溃。 当德拉科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哈利的心中已经无波无澜,就算被熟悉的同学、死敌看到自己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一面,被不知多少人进入过的他也已经毫无羞耻感,但不知怎么,当德拉科的手碰到他时,哈利有种电流划过身体的感觉。很微弱,但确实存在。这让哈利死寂的心略微一动,让他抬眼去看了德拉科一眼,但毕竟那电流太微弱了,哈利的心跳很快又消失了。只是当德拉科覆上他的身体时,哈利被cao弄已久的身体,居然变得比以往敏感起来。德拉科的舌尖只是轻轻滑过,就让他呻吟。明明哈利感受得到,德拉科的技术很是生涩,完全没有过往的人的熟练技巧,感觉就和个处男一样。但德拉科还以为是自己技术高超,才会让哈利的身体如此情动,不过就算他知道了自己的技术其实不怎么样,估计也只会骂哈利太yin荡吧。 低喘声越来越重,德拉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他的jiba抖动着射在了哈利体内。德拉科趴在哈利身上平复着这通体畅快的感觉,待他的呼吸平息后,他挺起了身体,略微后退了点,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从哈利的女xue里落出。没有了堵塞物,白浊一股股地从哈利的xue里涌出。 德拉科按压着哈利的肚子,每按一次,白浊就会又涌出一点,他的存货很多,在哈利的体内释放了不少。德拉科满怀恶意地说:“是不是吃的很满足呢,黄金男孩?” 哈利空茫的绿色双眼动了动,看向了德拉科的脸,似乎在努力地聚焦,但最后还是一片涣散。德拉科正想着是不是因为他没戴眼镜,就听到从他进来后,除了呻吟声外就沉默不语的哈利突然说话了:“你的时间这么短,怎么会觉得自己能喂饱别人?还是说就是因为知道你的能力,你爸爸才让你来攒攒经验。” “你!”德拉科的嘴撅了起来,听到哈利说出这种对一个男人而言最严重的嘲讽,他双眼通红,狠狠抓着哈利的脚,指甲陷进rou里,让哈利咬住唇才不至于叫出来。“你给我等着!看看我到底能cao你多久!”德拉科把哈利翻了过去,因为双手被绑,这个翻身让哈利的两只手都姿势难受地扭了起来,但气急败坏的德拉科怎会注意到?他自顾自地把哈利的屁股高高抬起,从后面进入了哈利,这个姿势让德拉科可以更好地用力,进地很深。哈利的呻吟声也变得更高亢了,平坦的小腹上印出了一个jiba印子,几乎可以从这个印子里看到德拉科是如何在哈利体内进出的。 地下室里rou体撞击的声音和“咕啾咕啾”的水声持续不断,德拉科这次真的坚持了很长时间。 但这对这里而言,却并不是新鲜事。 哈利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过上这么安静的日子了,他在地牢里分不清日夜,自从德拉科出现以来,在哈利的感知里就像有半个世纪那么久,都只有德拉科一个人来光顾他。他猜测着德拉科可能是付了包夜费,不愧是富二代,以前都没有人能独占他这么久的,而且——而且没有玩那些过激的事情。也可能是德拉科并不懂那些,哈利回忆着德拉科和他肌肤相亲时鲁莽又生涩的动作,他猛然惊觉自己怎么会回味这种事,他分明很恶心这一切的。 哈利的腿被用绷带绑好固定住,德拉科不知从哪学了点治疗术给他的断腿草草处理了一下,但因为拖延了太久,德拉科说可能没办法恢复到和以前一样了。哈利只是冷漠地想着,自己还能用得到腿吗? 在给腿治疗完了后,德拉科挖了一大坨药膏,手指伸到哈利的屁股上,就着药膏给哈利做润滑。 “你闻起来有股青草味呢,波特。”德拉科的脸贴着哈利的臀rou,鼻尖轻蹭着哈利的臀尖说。 还不是你的药膏的味道,哈利心里想着,却完全没有回应他。 德拉科把哈利的双腿摊开,用支架把他的腿挂起。虽说这是医院常见的固定骨头的手段,但在他不良的用意下却显得色情起来。因为哈利的两条腿都被分开在床边吊起了,让他的身体完全呈现大张的姿态,而且哈利被关入地牢后就没有衣服穿,只有一条被子,早就被扫到地上去,这让他的身体在德拉科眼里一览无余。因为这大半个月都没有被像之前那样折腾,哈利身上的rou长出来了一点,不再像德拉科第一次踏入地牢里来见他时那样不健康的瘦弱。德拉科的手慢慢地在哈利的肌肤上滑动,就像在抚摸被自己呵护着茁壮成长的玫瑰。 哈利却有些难受地扭过头,除了德拉科,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他,这令他浑身不适。被德拉科摸过的地方都一片酥麻,他的身体似乎贪恋着这样的爱抚,德拉科只要移开手,就觉得分外不舍。甚至他的女xue都在分泌着液体,就因为德拉科在摸他,都没有其他动作。 “别再摸了,为什么你还不进入正题呢?”见德拉科居然就这样只是抚摸他,好久都没有下一步行动,哈利忍不住说道:“你来不就是为了做那事吗?” 德拉科灰色的眼眸阴沉了一下,说:“怎么,你等不及了?” “因为我不喜欢你摸我。”哈利生硬地说,“想做什么就直接做啊,何必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浪费时间。” “我给你治疗了腿,你却觉得是多余的事情?”德拉科不爽地问他。 “也许你觉得我的腿断了不如有一双能动的腿更好玩?”哈利讽刺地说,“毕竟我从未见你有过好心。” 德拉科气极反笑,他伸手按了一下哈利床头的按钮,绑着哈利手腕的铁链随之收紧,把哈利的手往上拉。 “唔嗯!” 因为哈利的双腿也被吊着,这一下让哈利的整个身体都腾空了,支点只有被铁链绑着的手腕被吊起来的腿部架子。哈利的四肢被拉伸,这让他瞬间痛呼出声。 “好吧,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和一年级一样对我的好意视而不见,那我也不必客气了,就按你想要的来吧!” 德拉科站到了哈利分开的双腿间,脱下了裤子,一手抓住哈利的胯部让他不再晃荡,一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了哈利的私处,然后一个挺身就将yinjing送入了哈利的xiaoxue中。哈利的xiaoxue早就湿润不已,这让德拉科进入地非常顺利,他一边叱骂着哈利这么风sao,这么容易就让人进去,早就想被cao了才说这些不识好歹的话,一边抓着哈利的臀部狠狠地把哈利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撞,自己也挺身去抽插,两股力道相撞让他们结合地非常深,也让哈利非常痛。他的女xue被撑开到极致,yindao里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紧紧包裹着德拉科只会蛮力冲撞的粗大roubang,努力适应。而他的身体深处也不断分泌出液体,就像他真的和德拉科说的一样是个天生该挨cao的sao婊子。 因为哈利的四肢都被吊着,这让他的身体就像个秋千,德拉科只是微微往前挺动自己的yinjing,哈利的身体就会在这个冲力的作用下前后摇晃着,身体一下后退一下前进,屁股主动去吞吃着德拉科的阳物。到了后面,德拉科就只是拉着哈利的胯部摆动,自己不再挺动,这让德拉科非常省力,运动的时间也更久了,却苦了哈利。哈利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他呜咽着发出的声音不知是被cao爽了还是因为疼痛难耐。 不知过了多久,德拉科才把哈利放了下来。他疯狂在哈利通红的xue里进出,射了一次又一次,白色的体液在他的进出中被带出又带入,隐秘的水声在哈利耳边不断响起,他觉得自己要断气了,但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极乐。这感觉让哈利非常陌生,虽然他早就经历过非常多的人了,可那些人带给他的只有痛苦,他从未尝到过快感,这几乎让性爱在他的观念中只有疼痛,直到德拉科出现在了他的门口,打破了他蜷缩着的黑暗。 德拉科压在哈利的身上,汗水滴落在哈利的锁骨上,慢慢流过哈利的身体,沾湿了他。哈利透过德拉科不断耸动着的身体,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门外。没有眼镜的他,世界在他眼中都变得一片模糊,他只看得到一片黑暗,只有伏在他身上的德拉科是金色的、白色的。就像阳光、就像白昼。 哈利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他被德拉科cao到干性高潮了。 哈利的身体颤抖着,身前没有人抚慰过的yinjing抖动着断断续续地射出稀稀拉拉的白色粘液,弄脏了德拉科和他自己的腹部。而他的女xue里也涌出一大片yin液,浇灌在德拉科的guitou上,让德拉科的roubang被刺激地胀地更大,哈利几乎要被撑破了,可却并没有像过去被那些食死徒强行侵犯撑大女xue那样流血,也没有受伤。 就算哈利的腿还是被吊着,他的大腿也忍不住往里夹,夹住了德拉科的身体,让自己和德拉科能有更多身体面积相贴。 德拉科发出了一声低吼,更快地抽插了起来。因为哈利的下半身已经被放下,但双腿为了治疗仍然被吊着,这让他的身体下高上低,下半身往上挺起,让德拉科的进入更加方便深入。 “啊……嗯啊……啊啊啊!” 哈利像唱歌一样发出呻吟,他现在完全无法思考,脑中只有德拉科占有着他的身体的感觉。但是突然,哈利看着门外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抹不融于黑暗的色彩——一个和德拉科垂落在他身前的头发一样的金色。 哈利再次从昏厥中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换了个地方。他不再处于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里了,床铺也变成了柔软的软榻,房间里还有窗户,让他可以判断日夜了。但环境的变好却并没有让哈利快乐起来,他的心底隐隐不安着。 这个不安很快就得到了印证。当天晚上,太阳西沉后,华灯初上,哈利的门被打开了,但站在门口的却并不是哈利已经看到眼熟的那金发青年,而是两个哈利见过几次却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的食死徒。 “小婊子,一个月了才重新出来接客,该很想jiba了吧。”其中一个矮胖的食死徒用yin秽下流的口吻说。 “我们正好是第一批来满足你的呢,我们两个人把钱凑一起满足了内射条件,一定好好喂饱你。” 这两个食死徒急不可耐地扑到哈利身上,哈利下意识想推拒他们、踢开他们,“不……” 食死徒感受到哈利的拒绝,变得愤怒起来,他恶狠狠地打了哈利的脸,说:“装什么清高,都被老子干了不知多少次的东西。” 哈利的脸颊瞬间留下了一个红印,他偏过头,眼角止不住地溢出眼泪,流到枕头上。对啊,他早就是食死徒共用的妓女了,而且他明明早就习惯这种事了,为什么刚刚还会突然抗拒? 可哈利却压抑不住心里的难受,一边被干一边哭了出来。这却让食死徒们更加兴奋,两个人接替着不断侵犯哈利的女xue,让哈利没有一刻能得到喘息。等他们结束时,哈利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好孩子,把我们的jingye都吃下去了呢,也不知道如果真怀上了,孩子会是我们中谁的。”瘦骨嶙峋面目猥琐的食死徒趴在哈利的身上,拍打着哈利的屁股说道。 哈利躺在床上,肚子里充满了jingye,微微鼓起。他想到这jingye不是德拉科的,就感到一阵恶心反胃,慢慢爬到床沿吐了出来。然后又被抓住腰部粗暴地拖了回去。 日升月落,好几天过去了……几个星期过去了……哈利都没有再见到德拉科。是他已经对cao弄过去的死对头出气这件事厌烦了,所以不再来了吗?哈利有一天恍然发现自己居然不再想着其他那些让他痛苦的事,而只想着那个曾经让他看到就感到烦躁的金发混蛋。 有时候,他会在精神恍惚的情况下,把那些金发的食死徒当成德拉科,在那种时候,恶心感就会不再,他会变得情动不已,让那些食死徒都惊讶,还以为哈利已经彻底堕落,在哈利耳边说些sao话。但之后就会被哈利恨恨地瞪回去,然而最后吃亏的也只有哈利自己罢了。 距离哈利离开地牢已经几个月了——距离哈利上次看到德拉科已经几个月了,哈利的心几乎已经沉落谷底,认为自己再也不会看到他了。毕竟,哈利早就知道卢修斯上位了,德拉科现在是风光的魔法部部长的儿子,未来一片大好,怎么会沉溺于一个已经陨落的救世之星,一个当了婊子的前同学身上呢?就算他们曾经敌对了七年,见面就要咒骂对方,也许在之前对他的凌辱中,德拉科也已经把气都出完了,不再在意他。但是哈利却因为那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被彻底改变了。这些在他搬离原来住所后来光顾他的食死徒都发现他们的公用婊子不再顺从,不再像条死鱼一样对他们的一举一动毫无反应。虽然这让哈利的日子过得更为艰难,可他却无法停止。 哈利被蒙着眼,上一个客人疑似阳痿,所以喜欢玩各种道具,有很多恶趣味,他不仅让哈利尝了很多yin邪的小玩具,还对哈利施了各种古怪的魔咒,用各种方式折腾着哈利的性器官。因为阳痿,他进入哈利的时候jiba上戴着可怖坚硬的银托子,让他硬不起来的软rou也好一逞雄风,银托子上镶囊的宝石在哈利的yindao里摩擦着进出,把哈利折磨的够呛,都流血了,批一阵一阵地疼。哈利精疲力尽到想晕过去,可他被施展的魔咒却强行让他意识清醒,就算那个客人走了,魔咒也依然在起着作用。 被蒙着眼的他身体和五感也变得尤为敏感,他听到门再次被打开,来人却很沉默,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对他污言秽语地进行侮辱。那个人压到了哈利身上,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流连,哈利喘着气,他才刚刚被搞过几次,还没平复,但新来的人已经在试图再次挑动他的情欲。 “呜呜……呜嗯……”哈利难受地哀鸣呜咽,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那个人发现他很难过的样子后居然停了下来。 但是他虽然停止了试图让哈利起反应的努力,却没有打算浪费自己支付的金钱。他抬起哈利的膝盖,把哈利的双腿屈膝压至胸前,然后哈利感受到一根软体在他的阴户上滑动着,慢慢蹭了进去。 他的xiaoxue再次被填满,上一个客人戴着银托子cao弄哈利而留下的伤还没好,哈利的yindao火辣辣地疼。因为失去了视线,哈利的所有神经都集中在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这个食死徒和其他所有人一样急不可耐,好像很久没cao过批似的。但就是这么机械式的活塞运动,却让哈利的女xue慢慢变得火热起来,连疼痛都成了另一种爽感,yindao内壁一缩一合地咬着进入的roubang。roubang很快被咬地要射了,然而就在它顶到哈利zigong口的时候,一道电流在哈利的yindao里通过。男人的roubang被推了出去。 “你……你没有支付内射的钱……”哈利对这种情况也很熟悉了,当初他刚刚被规定要收费才能cao时,有不少人不服这个规定,妄图不支付钱财就内射,然后就尝到了妖精的魔法契约的威力。 谁知那男人却没有气馁,他突然抬起哈利的屁股,把哈利的两瓣臀rou往外掰开。哈利的女xue和菊xue都因为这个动作而展开,从女xue里流出的yin液还顺着缝流到了下面的菊xue上。突然,哈利微微一抖,他发现男人的手指沾了点他女xue里的yin液,伸进了他的菊xue里在进行着扩张。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哈利发疯似的扭动身体,但虚弱的他很快就被按住了,乱踹的双腿也被抓住。男人义无反顾地插进了他的菊xue里,不多时,刚刚没能在女xue里释放的roubang,就在哈利的菊xue里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哈利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取巧的方式。感受到肠道里黏腻guntang的液体,他觉得自己这下从里到外,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被侵犯了,他的身体完全成了给雄性发泄欲望的器具。 男人休息了一下,但没有把自己已经软下来、变得半硬不硬的yinjing抽出来,他摩挲着哈利的大腿,又坚挺了起来。然后他居然就在哈利的菊xue里继续着插弄。哈利的菊xue之前还从未被人插过,那些食死徒都只喜欢玩弄他的女xue,偶尔有一下性癖变态的人,也只是用器具插过哈利的屁眼,从没有把自己的yinjing插入过,这真的是第一次。然而哈利的菊xue却无师自通般吞吃着男人的yinjing,除了刚刚进入时因为干涩而让男人进出地有些艰难外,等男人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哈利的菊xue就和女xue一样柔顺地裹着男人的roubang,在他进来时含住,退出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真贪吃啊,你刚刚才接待过人吧,结果两个小嘴都还这么热情。” 熟悉的声音如闷雷般在哈利耳边响起,哈利整个人都震动了。他不可置信地开口:“你是……你是……” “我是谁?”男人的一根食指抵着哈利的红唇,“猜对了就给你奖励。” “你是……你是马尔福……”哈利的胸口起伏着,就像喘不过气来似的,“你是德拉科——” 男人没有说话,他继续耕耘着哈利肥沃的土地。说来奇怪,之前还不情不愿的哈利瞬间身体就变得柔软起来,双腿主动夹住了身上人的精瘦的腰,迎接着对方的每一次进入。哈利在男人的插弄下很快就到了。 蒙着哈利双眼的带子被解开了,哈利不适应地眨着眼,突然的光线让他碧绿的双眸被刺激到流出泪来。几个月没有见到的金发混蛋就和以前一样低俯在他身上,哈利恍惚中有种自己回到了那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牢里的错觉。 德拉科的面色不知怎么变得比哈利记忆中要沧桑了一点,头发也变长了,好像有段日子没剪,但他还是那么英俊,这点沧桑反倒为他增添了些成熟的韵味,减少了幼稚感。 “如果我没猜出来,你会惩罚我吗?”哈利突然问。 德拉科听到哈利居然在和他开玩笑一样地说话,很是惊讶。他深深地注视着哈利,然后说:“当然要惩罚了,就惩罚你的三张嘴都被我cao个三四次。” “那奖励和惩罚根本没有区别嘛。”哈利忍俊不禁地微微笑了一下,虽然只是嘴角的弧度往上扯了一点,但也足够德拉科的心颤动。 德拉科扶着哈利的上半身靠在床背上,用好像要把哈利整个人吞吃下去的眼神看着哈利的身体,似乎在弥补这几个月的空缺一样。哈利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了眼,突然感到万分地羞耻与难受。 他的双乳被打上了乳钉,两个金色圆环挂在他的rutou上,肚脐眼上也被打了个环,甚至就连他的yinjing都在上一个因为阳痿而变态的客人的折腾下被绑了个花样,他的小腹上还有今天他接待的其他客人留下的笔迹,写着“the bitch one”之类的字样。 “不要……”哈利哽咽着说:“不要看我……”他蜷缩起来想遮住身体,把自己的头埋在腿间。然而德拉科抱住了他,力道大地就像要把哈利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怎么能不看你呢?”德拉科在哈利耳边说:“我花了很多钱才见到你。”哈利听到这话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碎了一角,然而德拉科很快又继续说了下去:“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很多很多的钱……我以前从没在意过这点钱的,但是我爸爸冻结了我的账户。” 哈利微微抬起了头,德拉科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额角边上,低声说:“我爸爸发现了我来找你的事,他说这很不名誉,我玩一玩就算了,他会帮我隐瞒不让母亲知道。但是第二天我就发现你被移走了,庄园里不再有那些目光yin邪的猥琐男人进进出出,母亲还觉得家里变得干净了——可是我没有这样觉得,虽然我也认为那些人玷污了我的家,但是家里重新变回了黑魔王回来前的样子,却没有让我的心也回到过去,因为——因为——”德拉科几乎是克制不住般抓着哈利的头,都顾不上哈利的想法了,他狂热地舔吻着哈利的嘴唇,边吻边说:“因为我也和那些男人一样,我想cao你,哈利波特,我还想继续cao你,我做不到和父亲要求的那样玩几次就结束。” 德拉科把哈利的双腿分开,折到了两边,他从哈利的嘴角吻到锁骨上,吻到哈利被打了乳环的rutou上,他用手拉着圆环,把哈利的乳rou拉地好长,然后含在嘴里吧唧出声。 “嗯啊……别……啊……别这样……” 奇异的是,哈利没有和之前被其他男人亵玩时产生的疼痛感,反而觉得rutou痒痒的,他的乳尖在德拉科的玩弄下变得艳红。 “我就要这样,我要一直cao你,cao到你叫不出声来!cao到你脑子里只能想着我在cao你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想cao你!”德拉科恨声说:“你知道吗,为了你,我离家出走了,父亲不给我钱,说反正给了我,我就要来找你,让他的钱从左口袋进到右口袋,没有任何意义。他还让我去相亲,和一个纯血家的小女儿。那个小姐很漂亮,但是我和她独处的时候,看着她,满脑子都是你。我不想和她结婚,我只想cao你。所以我搬出了家里,自己在外面借住,去考了治疗师执照跑去圣芒戈打工,每天搬运沉重的器材和草药,伺候那些臭烘烘还看我不顺眼的病人。我省吃俭用,二十年来都没过过这样紧缩的日子,攒了好几个月才攒够cao你一次的钱,但是——但是——”德拉科说着说着哭了出来:“我连内射的钱都没攒到,只能这样cao你!” 听到德拉科一边cao人还一边这么委屈的控诉,哈利本来低沉的心居然重新升了起来,他轻柔地说:“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几个月没来见我的理由吗?” “你是要嘲笑我吗,疤头?”德拉科眼眶通红,“随便你笑吧,反正你还是要被我cao!” “为什么要笑?”哈利说:“我比你丢脸吧,我才是以为你当初来看我,就是为了嘲笑我的呢。” “没错,我当初的确也以为我是为了来嘲笑你的。想想看,你以前在学校里那么风光,所有人都看着你,捧着你,说你是‘the chosen one’,是史上最年轻的找球手,没人注意到我也很年轻就当了找球手,我也在魁地奇上很有天赋,我还是严厉的斯内普教授都认可的魔药天才。而且你还拒绝了我,拒绝了一个马尔福的友谊——但现在你却只是‘the bitch one’,谁都能踩一脚,谁都能上。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堕落成什么样了呢?”德拉科说:“那些人对你做的事,我全都知道——但是,但是你自己知道吗?知道你的身体其实——”德拉科似乎觉得说出口很难很丢脸,但他还是继续说完了:“你的身体很美——你很美——”哈利感到自己的脸变热了。 “所以为什么偏偏要对我藏起来啊?为什么又要拒绝我?那些恶心的老男人都能看,为什么我不能看?我花了钱,花的是我自己赚来的钱,我就是要把你都看光!” 就在德拉科还在陈述控诉的时候,哈利抱住了他,没等德拉科反应过来,哈利又往后退了点。德拉科正觉得自己被耍了时,就看到他主动把自己的女xue贴到了德拉科的下体上,用手掰开自己的yinchun,让自己的洞大张着,露出红艳艳湿哒哒的内壁,往上挺着胯部,想把德拉科的yinjing吞进去。 “你……你……”德拉科震惊地说,他觉得自己头顶充血,眼前的画面让他几乎不能思考,只有下半身非常诚实地硬了起来。然后哈利就这样在德拉科硬起来后,一下子坐了下去。 “哦!”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呻吟。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让你想cao我,就cao我。”哈利的屁股一动一动地主动骑乘起德拉科来,“你知道吗?这几个月里,我也一直想问你,想对你大吼,为什么你不再来看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个下贱的、被很多人睡过的妓女、破鞋。所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哈利说着说着,双眼溢满了泪水。德拉科呆愣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也开始往上挺胯,哈利很快就被他顶地失去自己支撑的力道,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哈利胸乳上的圆环在cao弄搞出的晃动下发出叮当声。 “不是的,不是的。”德拉科急促地喘息着抱紧哈利,“就算你是个妓女,我也爱你。你不知道,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有多么担心你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但是我都没有钱内射你了。” 哈利抱紧了德拉科的脖子,眷恋地低声说道:“我也只想怀你的孩子,德拉科。我好想把那些人的jingye都抠挖出来,想把他们都踹开,我只想要你。” 他们就着这姿势做了一会儿,德拉科把哈利推倒在床上,像个痴汉似的到处吻着哈利的身体,舔弄着哈利敏感的腋下,舌头还伸进了哈利的耳朵里模拟zuoai的动作进出。 哈利在zuoai的过程中看到德拉科左臂上食死徒的标记,这是那些cao过他的人的共同点,是他深恶痛绝的标志,也是六年级时他跟踪德拉科,想要探寻出的真相。但是此时此刻,想到德拉科真的拥有这个标记,拥有着这个标记的德拉科在cao着自己,哈利的下身不断分泌出yin水,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多水。啊,正是因为有这个标记,德拉科才能有资格来cao弄自己啊,哈利现在是多么庆幸德拉科是一个食死徒,他用自己紧致的女xue夹紧了德拉科的roubang。 德拉科从未经历过这么多花样的性爱,哈利一点一点地教他怎么玩弄自己。德拉科觉得哈利的身体比他学的治疗术都要充满了奥秘、比他见过的所有rou体都要美。 一切结束后,德拉科倒在哈利头边,他还舍不得离开哈利。可是时间已经要到了,德拉科支付不起包下哈利一整晚的钱,有人在哐哐地敲着门,催促里面的人快出来让位。 德拉科死死抱着哈利不想松手,他甚至想和外面的人决斗了。这时,哈利突然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句,德拉科睁大了眼看着哈利,哈利对着他点了点头。 “你该走了,德拉科。” 德拉科慢吞吞地穿起衣服,过程中眼神一直盯着哈利不放,哈利也一直回望着他。直到德拉科打开门时,他们都在对视着。 “真是的,浪费我的时间!”门外的食死徒不满地嘟囔,一把将德拉科推了出去。 在门被关上之前,德拉科透过缝隙看到那个食死徒一进去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丑陋的yinjing,进入了哈利刚刚还被自己插满的女xue里,挺着屁股疯狂地抽插,手指捏弄着哈利的乳尖。德拉科目眦欲裂,哈利悲伤地看着德拉科,用眼神催促着他。德拉科闭了闭眼,忍住了上前把那个男人推开的冲动,狠下心走了。 德拉科脑中回荡着哈利最后告诉他的话,循着哈利的描述,他找到了两把钥匙,然后去了古灵阁。古灵阁的妖精拿着钥匙辨认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带着德拉科去往了金库。 妖精带着德拉科进入了两个大金库里查看了一番。这是波特家和布莱克家的金库,哈利成年后就从他的父母和教父小天狼星那儿继承的财产。在妖精的守护下,没有哈利自己的同意,就算是伏地魔也不能随意拿走。 德拉科看着里面堆满的金币,心里粗略地算了算,有了这些钱,就算包下哈利八辈子都绰绰有余!他喜极而泣,就算到了最底层的地狱,哈利也还是能给人带来惊喜。 德拉科拿着装满了金加隆的袋子跟着妖精走了出去,路上,他突发奇想,和妖精闲聊了一下:“妖精们一向善于炼制宝物,听说对魔杖也颇有研究,你们对于那场决战——哈利波特和黑魔王的决战是怎么看的呢?很多人都讨论过哈利波特的魔杖为什么会脱手,还有黑魔王明明没有获得老魔杖,却能打败老魔杖的拥有者,因此对老魔杖的强大也产生了质疑。” 妖精的眼珠滴溜转了几下,似乎在思考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有没有问题,过了几秒,他看起来是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于是开口道:“我们没有参与那场战争,只是听人转述过,哈利波特的魔杖好像是从别人那里夺来的——而且他当时手里拿着的不是会另认主人的老魔杖,而是忠诚的独角兽魔杖。所以我们想,这可能是独角兽魔杖原主人的意志,他不希望哈利波特赢得胜利。” 德拉科握着袋子的手一紧,然后又放松下来。“是个合理的推测呢,不过没有证实的方法,就只能是推测了。”他露出了像卢修斯竞选魔法部部长时那样的假笑,如果此刻有别人看到,定然会说他们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也许在那一刻,看着被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握着他的魔杖要去打败伏地魔的哈利,他的确想过,如果哈利赢得了胜利,他们之间的距离将变得犹如天堑。他是被人唾弃的食死徒,而他是万众簇拥的救世主。一个食死徒,如何能和救世主相提并论呢? 但是哈利战败了,在他战败的那刻,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屹立于天堂上,让地狱里的小魔鬼无法触及的大天使,而是折断了双翼,任人践踏的蝼蚁、是用过后即被抛弃的刍狗。 德拉科不再去想这件事了,不管真相是什么,他只要知道,哈利即将永远被他一个人拥有,就够了。 而现在,巫师界的救世主——他的小bitch,正等着他去救呢。 此时此刻,哈利紧紧拽着床单,忍受着无法挣脱的至暗,他满脑子都只有那个金色头发灰色眼睛的男人了,他全心全意地默默祈祷着:德拉科,我的救世主,我的弥赛亚,快点来救我啊。 结语:写完后突然想起一句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