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G/B 女攻】热冰在线阅读 - 13,朕的爱妃 在温泉被打屁股和xue到高潮,禁射,求饶

13,朕的爱妃 在温泉被打屁股和xue到高潮,禁射,求饶

    这一觉,他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黄昏。

    情药本来就是个会把人的身体掏空的东西,更何况,昨天的洞房花烛夜实在是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过分激烈的性爱几乎将他最后一点的精力都夺去。

    醒来的时候,他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看到窗外夕阳的那一瞬间,他甚至不能确定这是第二天的黄昏,还是第三天的黄昏。

    可是,非常诡异的,这种疲惫酸痛,莫名的让他有了一阵安心的感觉。

    他无比清楚的感受到,他还活着。而且她也还活着。

    没有比这更令人幸福的事情了。

    舒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清俊高挑的男人靠着床头,夕阳为他的侧影镀上了一层曼妙的金光。

    很美,舒晚愣了一下,满腹的疑惑似乎都淡了一些。

    男人说自己叫烛沉卿。今天早上她让人去查了,但是城里根本找不到任何与“烛沉卿”有关系的人或事。

    只有她,在细细咀嚼这三个字的时候,能在心底找到一丝令人迷茫的熟悉。

    烛沉卿在她推开门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转过头来,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下午好,晚晚。”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舒晚复杂地看着他。

    “有没有想过王城之外是什么样子?”他反问道。

    王城之外?那就是普通的城市啊。舒晚理所当然的想,可是在某一瞬间,她又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但那个瞬间就像雾气一样,根本抓不住。

    “比起那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似乎有什么力量控制着她,让她不去想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没事……有些酸痛罢了。”烛沉卿也就不再尝试继续这个话题。但是那长长的睫毛顺势半垂下来,仿佛是蝶翼一般,看着令人心颤。

    他身上穿的是V领的丝绸睡衣,还是她亲手给他换的。领很深,不经意间就会袒露出锁骨和那隐隐约约的乳沟来。

    而此时,那一大片光滑的肌肤上几乎遍布透着血色的牙印和一个个红梅。有的落在锁骨,有的咬在胸肌上,还有的点在喉结处。

    男人一副清冷倔强不沾染凡尘,但是又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这个样子让她想起来画本里那些被暴君独宠的病弱妃子。

    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这样真的很好看。

    舒晚觉得自己很奇怪。今天白天面对那些叽叽喳喳的领事们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她全程都是心不在焉的,蔫蔫儿的,跟要枯死的树木一样。

    但是一回来,一见到他,顿时,感觉生活又有了意义,而且......心里那些按耐不住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要不要去泡一泡温泉?”女孩浅笑着走近,“这个温泉解乏的效果非常好,我保证,你泡了一次就再也不会感觉浑身酸痛了。”

    她穿着柔软的白色连衣裙,衣角有一些低调的碎银,当做点缀,让她看起来好像是天空中的一轮皎洁明月。

    “好。”

    他这才发现,污染区里的女孩几乎每天都会穿着漂亮又舒适的裙子,而在这之前,他只见过她穿军服的样子。或者,就是假期的时候摆烂一般穿点宽松的舒服衣裳宅在家里。

    如果说,污染区的影响是会放大人们心中的欲望的话,那这是否说明她很喜欢这种款式的漂亮裙子?

    他脚尖点地,刚要起身,就因为腰间的酸软而轻哼了一声。

    男人的耳尖自己先红了。

    没想到会酸的这么厉害。他默默的想,也许是有史以来最酸疼的一次。

    “噗。”舒晚陛下努力憋笑,遗憾失败,走过来架起他的胳膊,“爱妃小心,朕来扶你。”

    烛沉卿耳尖更红了,却也学着她的说法,声音有些低哑,还含着一点笑意:“爱妃受宠若惊。”

    “何必惊惶,朕不是向来专宠你一个。”女孩有模有样道,昂了昂下巴,“爱妃,脱吧?”

    他终于装不下去了,但是很听话的脱起衣服来,睫毛轻轻颤着,露出流畅的脊背线条,穿上她递过来的薄薄的温泉浴衣。

    舒晚穿着浴衣入了水,撑着下巴,看着男人将自己的脚踝放进来,随后是小腿以及整个身体。其眼神就像是在看美食下锅。

    蒸腾的热气让二人的视野里白蒙蒙的,他的唇色被热意蒸的发红。

    微烫的温泉水包裹了他,浑身骨骼肌rou舒畅的同时,两口媚rou尚且外翻着的xue也被烫得微微颤抖起来,细细密密的痒意随之而来。

    甚至那温泉水大有破开嫩rou向里深闯的意味,水里一点点的涌动都会造成暗潮一般的水流拍打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泉水一点点渗透,他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却感觉热意进的更深,rou壁被烫的蜷缩扭动,yin肠互相吮吻刺激着,他暗暗地喘息了几声。

    当然没逃过小姑娘的注视。

    “这么舒服?”她分开泉水走来,笑得有点坏。

    烛沉卿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但是他发现,每次女孩玩弄完他,意识都会变得更清明。也许这道理和她清理完污染区之后会受到影响,需要他的“抚慰”是一个道理。

    也许再做几次,她就能想起来他了。

    “......是很舒服,”他勾起一个蛊惑的笑容,“但是,还可以更舒服......主人。”

    女孩被他的嗓音撩拨的心里痒痒的:“转过身去,昨天的帐还没算。”

    男人身子僵了一下。啊,他还要挨罚来着。

    于是红着耳尖将身体反转过来,胳膊肘撑在水池的台面上,将雪臀撅起,就那样将两口红肿外翻的肥沃saoxue暴露在她面前。

    小花唇刚刚诞生便受了如此cao弄,自然是不堪承受,肿起成糜烂的玫瑰花瓣,向外翻出。那块最会享受的rou蒂已经消了肿,软趴趴地缩在花唇里面,只有尖端好像花蕊似的含着一点红意,还挂着几滴温泉水,如同花露一般。

    后xue在昨天被cao弄的尤其厉害,xue口嘟起一圈红rou,远看,完全是两瓣雪白指尖凸起了一颗熟透的车厘子。她用手沿着xue口褶皱按了按,他的腿便加紧,连带臀rou也向中间并拢,好像想夹住她一般。

    女孩欣赏了一会美景,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一巴掌拍在rou臀上,就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逼问:“说,你原来的主人是谁?”

    “唔——嗯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他低声叫出来,身体都往前耸了一下。

    小姑娘这一掌没有留情,她自己掌心都发麻,男人的雪臀上几乎瞬间肿起一个红掌印。

    “我的主人一直只有一个、啊啊!”

    拍鞭雷厉风行地拍在他另一侧臀rou上,发出脆亮的“啪”的一声声响。

    “......一直只有那个人?”小姑娘红了眼眶,却没再吭一声,手里的鞭子也落得越来越密。

    “嗯啊、哈啊!!”

    这一鞭拍在花唇上,鞭子与外翻的嫩rou来了个无死角的亲密接触,将那媚rou打出淋漓汁水,拍鞭的切角斜着划过颤抖的rou蒂,将它拉扯到另一边,一鞭就将它打服。

    这一鞭直接把男人打垮了,手肘沿着台面上冰凉的水向外滑去,腰肢下榻,蝴蝶骨震颤如蝶翼濒死拍动。

    再下一鞭又落在后xuexue眼,斜着刮擦过去,并不严厉,却也足够让男人崩溃。他的大腿抖起来,呻吟里带上了隐约的媚意和破碎的哭喘。

    男根也在这交织的痛和爽中站立起来,有时顶端会碰到冰冷池壁,冷的他后退,直直将自己送到鞭子上。

    “嗬啊、嗯......不、是您、哈啊!”

    他皱着眉头忍耐快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不许再想那个人了,”小姑娘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她发誓自己是带着十足的认真和坏意说的这句话。但是这话传到记忆完备的男人耳里,听起来,就像奶猫发威一般可爱且令人欢喜。

    她吃醋了。

    看,即便她不记得他了,重头再来,她也还是会喜欢上他。

    “是你的、唔嗯!”他在痛苦与欢愉中扬起一丝宠溺的笑,“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哈啊~”

    呻吟愈发媚起来,尾音慵懒地打着卷儿。他总是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逃避鞭子,但是意志又让他摆正腰肢,将屁股高高撅起奉上,甘愿让她打到舒爽为止。

    “你就会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女孩眼眶更红了,话里却有一点娇嗔的意味,“笑什么呢?罚你呢。”

    说罢,鞭子如雨落下。

    若是打在臀rou上的,便要用很大力度,既要有清脆响声,又要打出一番瑰丽rou浪。

    若是打在花xue上的,则不是斜着快速刮擦过去,如蛇信子一般带去瘙痒,便是令鞭子平面与湿漉漉的rou缝完全摩擦,直将那rou蒂都打的瘪到花唇里去。

    若是打在后xue上的,便更不用留情,鞭梢有时会恰好卡在褶皱上,在疼痛后带去一阵空虚,有时女孩则会用鞭柄cao弄进去,看着男人因为温差而浑身战栗......

    “在我允许之前,不准射。”她严苛地说,“除非你说出来你原来的主人是谁。”

    “是你、一直都是......呜!”

    他极力地忍耐着射精的欲望,马眼在本能和意志的撕扯间一缩一缩的。

    “还不说实话。”舒晚感觉有些失望,“那就求饶吧,求到我觉得开心为止。”

    此时他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上面的红印一层叠着一层,像是雪白画布上晕染的深深浅浅的红。

    舒晚见男人实在忍耐不住,便把他浴衣的腰带解了,紧紧绑在男根上。

    每打一下,rouxue都喷出汁液。若是有人见到了,定要感慨这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便是风尘女子,也难有如此yin荡名器。

    可这名器却属于一个看起来颇为清冷的男人。白雾升腾中,他身姿摇摆,浑身泛红,两瓣臀rou被打成熟透的蜜桃,薄唇一开一闭,高高低低地求着饶,话音里透着忍耐和浪荡。

    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谪仙人来到凡间受劫。

    “求主人轻点、嗯唔!我没说谎、啊啊......”他脑中空白,痛、麻、爽,各种各样矛盾的知觉令他思维混沌,甚至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求饶,“啊啊!要被打破了、呜、求晚晚哈恩、让我射......”

    “别、别再、呜、想射嗯嗯——”

    “xue眼、哈啊......saorou要被打烂了......”

    求饶的话不知说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干渴的不行了,女孩才施舍般地给了回应。

    她一鞭从下往上,从囊袋到花xue到后xue,全都闪电般地扫过:“沉卿,你的主人是谁?”

    “啊啊啊啊!”他被这一鞭子打到失声,上半身滑倒在冰凉台面上,被冷的有些痉挛。

    半晌他才找回呼吸,半是呜咽地道:“晚晚、是晚晚,是你......”

    女孩终于勉强满意,松开了那根令他死去活来的带子:“射吧。”

    红涨的男根顿了顿,终于如愿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