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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带着肆意的张狂偏偏还有着漫不经心的感觉。他呆呆的看着他,那一刻见鬼般的觉得少年很好看,不自觉的问着:“与我有什么关系?”“哦,关系啊?”少年走到他面前,像是迁就他此刻的处境般,蹲下身来,一只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一字一句,痞痞的,像是在笑他的天真烂漫:“挑起事端,总得有个正当的理由啊。小羊羔~”他彻底的愣在原地,那噙着笑的嘴角定格在他脑海,这人似乎才十三四岁?画面一转,兵马叫嚣,他又拽着他走到高山之上,指着不远处的千军万马,道:“你猜,为什么他们半年后再来救你?”他咬唇不答。“听说,那个是你的一个皇兄?你再猜,拥有千军万马的他,为什么至今打不过乌合之众?”少年轻蔑的看着他,轻蔑的谈着外面的英勇将士,指点江山的仿佛是他,而外面的全是乱臣贼子。他一点一点的毫不留情的将鲜淋淋的现实撕开伪装,摆到他的面前,告诉着他,他只是一颗棋子,还是一颗用完就可弃的棋子,皇位争夺的牺牲品……于是,梦醒。萧扬缓缓睁眼,这梦他有多久没做了?沈太妃守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貌似在思考人生的儿子,心跳漏了半拍,上一次,他这样躺着思考的时候,直接把她那阳光潇洒明媚的儿子埋进了历史的尘埃,然后向着变态的道路一去不复返……如果作为普通母亲,看到儿子那么努力,那么有志气,最终成材,她理当很高兴的,然而,他生在皇家,虽然现在关系远了一小点,但还是沾着个边的!那么拼命,找死吗?重点是他成材归成材,别把日子过的仿佛明天就要死一样啊……现在,他居然又露出了当年那个表情……儿啊,你是打算让你母妃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扬儿?”沈太妃哽咽着,想着自己百年之后孤苦无依,心酸不已。“母妃,何事?”萧扬淡淡道,他还在想那女子跟林琅的关系。“你要是不喜欢女子,咱们换男子试试,好不?”如果她儿子将来注定英年早逝,那至少活着的时候,多点乐趣,别活的跟苦行僧似的。沈琳为着自己无私的母爱,感动了下。萧扬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咬了咬牙,道:“母妃,后宫之中,有些东西您少看点!”沈太妃顿了顿,擦了擦挤出来的眼泪,道:“但母妃无聊啊。”萧扬:“……”这理由真好。沈太妃接着委屈道:“再加上你又不生小孩给母妃玩。”萧扬:“……”当年惠元帝宠幸了她,怎么就瞎眼了?瞎眼二字,没有什么深层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当年,惠元帝被太子架空,心情郁闷,成天喝闷酒,一天晚上,月黑风高的,黑灯瞎火的,他随手拽起一个宫殿里为数不多的宫女,直接在假山处办了。事后清醒,看着地上跪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宫女,喃喃了句:“不好意思,朕昨晚眼瞎了,没想到你长得不怎么好看。”瞬间,当年还在做宫女的沈琳,不哭了,微张着嘴,傻了。惠元帝也懵了,又喃喃了句:“宫中什么时候来了这么蠢的?”于是,她委屈的被封了妃,又因运气好,怀了龙嗣,免了陪葬,就是当年萧扬才三个月大,而且是在沈琳肚子里。沈琳深性胆子小,进宫后听了的各种皇位争夺的故事,深怕自己的孩子生不下来,每天以泪洗面,熟不知,当时的浩慧帝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一毫无背景的皇子,算个皇子?等他出生,他皇权都巩固了,再等他长大成人,他儿子年纪都比他大了。在她的杞人忧天当中,萧扬出生了,她又“深知”皇位残酷,皇子无用才能活下去,所以,掏光家底的供他吃喝玩乐,偶尔去问浩慧帝要下钱,顺带表明他儿子就是个废物!其实,当时浩慧帝想的是,胆子真不小,敢问他要钱?沈琳继续望着自己的儿子,泪眼婆娑了下,她儿子脑抽般的有用了,为了活命,现在居然要不碰女子,来自断子嗣证明忠诚?她一想到这心肝脾肺就纠一块,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在他没被绑走前,就给他塞一堆如花美眷的!可惜,当时怕他过早玩坏身子,死活没让他碰女子一下。现在……“儿,你身边这么多好男儿,你就没看上的?”沈太妃妥协了,她使劲浑身解数都塞不了女子给他,那男子也很不错,至少出入都能陪着他。萧扬头疼,起身道:“儿臣该出宫了,还有公务要处理。”“啊?”沈太妃愣了下,“母妃忘了告诉你了……”萧扬:“……”“御医说你积劳成疾才会昏倒,皇上勒令你放一个月的假!所有大小事务暂由你的副手严岬处理。”萧扬扶额,为什么才说?现在的皇帝是他侄子了,他绑架回来后,京中再次变天,所以,他要无聊一个月?他躺在床上,一双眼沉寂幽黑,像在想什么。几日后,何府,宁琳琅悲哀的发现最近辛苦被打回原地也就算了,何夫人还莫名其妙的好像开始整她。比如,现在……不用转头,她也知道,两侧走廊里藏着何夫人的丫鬟。她一脚迈进何夫人让她整理的杂货间,一条蜿蜒小蛇,忽的从一处向她飞来。琳琅叹了口气,手往一处一伸,毫不费力的掐到那条小蛇,她转头一看,有点失望,有点瘦,身无几两rou。她们怎么不找肥一点的?她转身出门,走到那几个看到她或蛇一蹦三尺高的丫鬟身前,道:“告诉夫人一声,我出去处理下这条蛇,免得伤到人。”两个丫鬟脸色发白,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她转头,对着蛇,一脸认真道:“你说,她们是怕你还是怕我?”蛇:“……”“感觉应该怕你,你长得丑。”蛇:“……”琳琅找了个篮子,堂而皇之的出府,恰好快中午了,今天,她爹可以加个餐了,篮子中的午餐rou安安份份的卷成一团,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回家要穿过一条繁华的街道,她边走边想着,到底她表现了什么,导致人以为她看上何初年,吓成这样子?她想了想,她跟何初年的接触屈指可数,大多时候都是跟着何夫人一块见的,偶尔单独,她也就帮着晒了下书,递了下茶。一侧一瘦小的男子擦身而过,琳琅若无其事的手一伸一回,腰间的佩饰又系回了腰上,留着手臂发麻的扒手傻了般的站在原地。她继续平稳的走着,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是最近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