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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必要告诉你。”于柯也在旁边跟着点了点头:“对啊迟哥,我觉得你俩的关系不打起来不错了,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问题啊,又不是小女生要交心,也不是谈恋爱,他为嘛要告诉你这些无关痛痒的。”迟言看着司言道:“我俩最近关系缓和多了,你们没看出来?我俩一起去看画展,还睡在一起,他还给我做饭。关系都到这儿份上了,他怎么能这种事情都不告诉我?”司言和于柯对视一眼,四只眼睛里满是惊讶:“画展,做饭,睡觉?!”于柯“天哪”了一句,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你们做同桌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啊?”一起看画展,这是两个男生一起做的事情吗?司言难以置信的追问:“到你家给你做饭?两个男生一起看画展?”于柯在旁边激动得直拍桌子:“你们两个男生睡在一起?!”迟言不高兴的点了点头,随后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心虚,回怼道:“两个男生睡在一起,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挤在一张床上啊。”于柯摇摇头:“不,有区别,睡在一起没问题,问题是你们做了这么多事之后睡在一起,谢这些事听起来都他.妈不像是男生和男生在一起做的事啊。”司言把快要暴走的于柯按回座位上,作为军师,认真给迟言分析道:“他换位置不告诉你,一个可能是他觉得你不重要,还有一个可能。”“他以为他在你心中没有那么重要。”迟言一愣,抓住重点问:“什么意思?”于柯崇拜的看向司言:“啧,谈过恋爱的就是不一样。”司言无奈瞪了于柯一眼,给迟言解释道:“他不想给你解释,有可能是后一种原因,他觉得两个人顶天了也就是好朋友关系,对你也许有愧疚,但是以为对你的影响不大,所以不告诉你,但其实对于你来说,他很重要。”司言在说重要的时候噎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了口。迟言微微眯起眼,摇摇头:“不可能。”“他喜欢我。”于柯和司言一屁股没坐稳,差点摔了下去。迟言耐心给他们解释道:“他第一天搬到我身边,就对我脸红心跳,后来也是,每天都这样,这不是喜欢我是什么?”于柯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他虽然知道迟言自恋,但是这个脑洞确实是有点大:“不是,迟哥,我觉得吧,你想多了。”迟言十分坚定,拍了拍桌子:“真的是,而且他还给我做笔记,还关心我学不学习,这不是喜欢我?”司言撑着脑袋看向迟言,凉悠悠开口:“我觉得这不是他喜欢你,这是你喜欢他。”迟言愣了几秒:“什么意思?”司言认真开口解释:“虽然你说得的确挺悬乎,什么他看见你脸红,或者给你做笔记讲作业,但是我觉得都能理解,倒是你,每天关心在意俞简的事,你是不是,真的,”司言斟酌了一下用词,恩了一声道,“很在意他。”于柯难以置信看着司言,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以前一直以为迟哥比旗杆还直。”司言意味深长的回看于柯一眼:“我也以为。”迟言脸上越发坚定,简直就差竖起三根手指头起誓了:“不可能。”司言看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迟言看着司言一脸笃定的样子,头一次开始慌了。不可能啊,自己真的喜欢上俞简了?不对,就算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也肯定是因为他先喜欢自己!不然干嘛看见自己第一天就脸红!对!迟言这样想着,放宽了心,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可能。一个可能性很大的可能,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确实很有可能是事实。俞简一开始坐在他身边,对他脸红,会不会根本就是因为他对自己过敏,而不是喜欢自己?!迟言愣住,瞬间所有的回忆像是潮水一样涌入他的脑海,所有的事情都关联起来了。对自己脸红,看见自己呼吸急促,不敢正视他,对着自己会出汗,这所有的一切,不是因为他喜欢自己,而是因为他对自己过敏。俞简。对自己。过敏。迟言觉得瞬间五雷轰顶,自己好像魂穿成了三毛书里那颗树,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在土里安详。作者有话要说: 会甜的马上了接档文求预收鸭:N线小演员乔年,不红又穷。某天捡了只流浪猫回家。这只猫很奇怪,不吃猫粮要吃饭,每天洗猫脸必须用小毛巾,还不许乔年碰它,一碰它就伸爪狠狠嗷叫——“喵呜。”然而在猫控乔年的眼里:猫咪的rou垫也太他喵的可爱了!这么傲娇一定是在欲拒还迎!于是,在鸡飞狗跳和满屋愤怒的“喵呜嗷呜”中,乔年心满意足的蹭着猫睡觉,拽着猫一起洗澡,三年如一日。乔年还给它定了规矩:“喵一声就代表饿了;喵两声代表想睡觉;喵三声代表想我了,懂了吗?”×白珩,出道短短两年成为影帝。娱乐圈令人仰望的存在。白珩有洁癖,非常极其讨厌别人碰他。然而某天,众人惊讶发现,白珩居然主动抱上了某个不知名N线男演员的腰?!乔年看着把自己堵在角落的白影帝,耳红紧张:“前辈,我,我们……见过吗?”白珩不太高兴的把人抵在墙上,在他耳边小声委屈叫道:“喵喵。”“喵喵喵。”乔年:“……???”白珩:“!!!”自己都说了很想他了,为什么还不赶紧抱他去睡觉?!*暴躁傲娇影帝大佬攻*撩人不自知小演员受第25章迟言呆呆愣在原地,这个念头仿佛晴天霹雳一样砸到他脑袋上。怪不得他不让自己碰他。俞简和自己坐对自己脸红,给自己做饭对自己脸红,和他一起去看画展对自己脸红,这些全都是因为对自己过敏。迟言暗暗咬牙:为什么过敏的症状有脸红啊?手红脚红不行吗,搞得他自以为是了这么久!但是,迟言立马想到一个问题。既然俞简对自己过敏,为什么还会特地换座位,只为了和自己做同桌?他知道会对自己过敏,肯定会远离自己。在知道对自己过敏的情况下,还上赶着和自己做同桌,肯定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搬来的时候以为对自己不过敏。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