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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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回想起来,这件事都要怪藤丸立香在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突然出于无聊的好奇心,随口提了一个问题: “说起来,吸血鬼是不是全都有‘魅惑的魔眼’啊?” “……严格来说并不是。” 塔兰泰拉翻着打发时间的书籍,心不在焉地回答。 “不同的人变成死徒的资质也不同,而魔眼本就是一种相当依赖天赋的力量。甚至我的转生体,也不是每一代都能使用魔眼。” “所以你现在是没有吗?” “嘛,其实是有的哦。只是我并没有使用这种东西的习惯。” “为什么?” “因为效果是不可控的啊。如果这方面的能力足够强大,倒是能直接向对方的大脑灌输意志,从而完全掌握对方的思考。但那种等级的魔眼非常稀少哦?大部分情况下,所谓的‘魅惑’都只是诱导对方的精神陷入混乱,使其暂时无法行动……” “那样不是也很有用吗?” “都说了,那种效果不可控啊。陷入混乱的人有时反而会被本能控制,作出非常麻烦的行动……比方说,假如我对伯爵使用魅惑的魔眼,他肯定只会失去理智地追杀我——不,说到底以他那种非人的意志力,我的魔眼根本不会起效吧。” “我不信,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什么?” 塔兰泰拉茫然地看向御主。藤丸立香一本正经地看回去。 “实践出真知,所以你们两个现在就在这里给我试一下看看怎么样?我可以用令咒把Avenger叫过来。” “那个还请恕我拒绝……” 当然,不过是开玩笑而已,最后并没有真的当场叫过来。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本应该到此为止了。 当天晚些时候,独自坐在房间里的岩窟王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还没等他给出回应,塔兰泰拉就自顾自地推开门走了进来:“抱歉打扰了——您现在应该没什么事情要忙吧,伯爵?”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复仇者不悦地拧起眉头。 众所周知,迦勒底的从者无论生前有多少仇恨,看在御主的份上,都不能直接互相厮杀。仗着这一点,这位仇敌几乎每天都要黏在他身边,恶趣味地以挑衅他为乐,实在是令人烦躁不已。 “别这样说嘛。”死徒摊开手,露出假装无辜的微笑,“只不过是和御主讨论的某个学术问题,令我感到有些好奇,想请您协助我做一个小实验罢了。” “我怎么可能协助你?” “……哎呀,说得真不留情面啊。” 塔兰泰拉笑眯眯地俯身,靠近坐在床边的岩窟王,停在有些暧昧的距离与他视线相对。 伯爵既厌恶又困惑地瞪视着对方,沉默了几秒:“……这是在做什么?” “抱歉,稍等一下,我太久没有使用过这个了,有点不容易开启……” “……?” 他看着仇人近在咫尺的脸,与警惕心同时闪过脑海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想法: ——据说人与人对视十秒以上,要么是准备打架,要么是准备接吻。 当然,两者皆非的情况也是有的,就像现在这样。 “真是有够无聊的。”复仇者烦躁地抬手准备推开对方,“你是想对我实验什么魔术吧?” “……您还是一如既往,洞察力非常敏锐呢。” 来不及作出反应,他看见死徒猩红的眼瞳似乎闪烁了一下—— 随即,一切都仿佛沉入雾霭般含糊了起来。 “……嗨?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塔兰泰拉试探着在岩窟王眼前挥了挥手,对方毫无反应。那双色调与他自己略有不同的红色眼眸,有些空洞地凝视着他,晦暗不明的情绪被压抑在眼底而无法表达。 “看来是魔眼起效了吗……竟然真的能被魅惑,您的意志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惊人啊……” ——不知道为什么,稍微,有点失望。 轻轻叹了口气,塔兰泰拉直起身,准备趁对方清醒过来之前离开。 但就在这个瞬间,一只手猛地扯住了他的麻花辫,急切地往下一拽。 猝不及防地被迫失去重心,塔兰泰拉摔进了端坐的伯爵身上。随即,仍然眼神空洞的从者转动了一下手腕,扯着那条麻花辫将脸凑过来。 “唔?!” 嘴唇上传来陌生的触感。 最开始的几秒钟,塔兰泰拉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确切地说,大脑拒绝将仇敌正在对自己做的事情,与只在书上了解过的“接吻”这一概念联系起来。 然而对面的法国男人并没有给他留出冷静下来适应的时间。灵巧的舌尖撬开双唇,探入死徒的口腔,舔过因为刺激而本能伸出的獠牙。用于吸血的精密器官经不起这般挑逗,奇异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令他颤栗不已。 “唔……不、不对!等一下!”塔兰泰拉挣扎着推开对方,捂住胸口向后退了几步,心脏不知道是因为惊骇还是刺激而狂跳不止,“这是……刚才那个是……什么?为什么?” ——低等级的“魅惑的魔眼”,应该并不能引发原本没有的欲望才对…… 身着黑衣的从者一言不发地也站起身,空洞的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仇人,看起来反倒比平常清醒时还要执着。 “难道说,是术式出现了偏差,混淆了您对我的杀意和其他本能吗……?”罗亚下意识地沉思了片刻,虽然察觉到伯爵站到了自己面前,却因为刚才的情况而没有警惕起来。 当他闻到空气中多了一丝熟悉的焦灼苦涩气味时,已经太迟了—— 岩窟王右手裹着黑炎,毫不犹豫地一拳重击在他的腹部上。 “咕!?” 塔兰泰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向前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腹部动弹不得的状态,眼镜也掉落在不远处。他很想说点什么,脑海却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张口发出短促的喘息。 ——痛。 腹部神经和内脏被重击变位的剧痛。 被黑炎诅咒遏止再生吞噬灵魂的灼痛。 就算是痛觉较为麻痹的死徒,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 而甚至比疼痛更糟糕的,是近在咫尺的“死亡”。 是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的、那一夜被彻底焚烧致死的回忆。 秘宝的火焰原本就克制死徒,更何况对于从者来说生前的死因会成为致命弱点。正因为罗亚经历了太多次死亡和转生,对这种连灵魂都能消灭的真正死亡,才更加恐惧。 伯爵默默站在痛苦的仇人旁边,黑斗篷的阴影居高临下地笼罩着他。如果不是处于被魔眼引发的混乱状态,想必这位复仇者会注意到,此情此景和两人第一次见面那场战斗的结果很相似——只不过当时,倒地的人是自己。 但此时,白发的从者并不能感慨命运的巧妙安排。在魔眼的作用下,理智早已让位给混乱交错的杀欲、性欲、施虐欲和占有欲。他俯下身,抓住塔兰泰拉的肩膀,强行将还在颤抖的死徒拖起来,按在床上。 “……等……等一下,您要做什么……”因为意外负伤而陷入彻底的慌乱,代行者将手臂紧张地环抱在身前,“……拜托,清醒一点啊……如果您现在杀了我,御主那边——” 话语被第二个吻打断。 这一次伯爵的动作更加急切、强势,如同要掠夺尽对方的呼吸般,肆意地唇舌交缠。几百年来从未有过交往经历的罗亚,脑海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唔……嗯……” 出于羞耻,塔兰泰拉闭上了眼睛,但这样反而使注意力更集中于听觉和触觉。耳边回荡着口中吸吮的水声、心脏紧张的跳动声和衣物互相摩擦的声音,紧紧相贴的身躯隔着漆黑的布料传递体温和压力,敏感的獠牙被对方温热的舌尖反复舔舐玩弄,带来了难以自拔的强烈刺激。连腹部还未完全再生的内伤痛感,都被这种陌生的舒服与快乐压过。分开的瞬间,他几乎都有些不舍了。 ——不、不对,怎么能沉溺于这种……这种…… 拼命平复着自身不稳的喘息,塔兰泰拉睁开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伯爵。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依旧沉浸在魅惑状态之中,像准备大快朵颐猎物的老虎一样,扫视着死徒的身躯。 “哈……抱歉,这样下去,等您醒了肯定会恶心到杀了我的……”塔兰泰拉勉强挤出一个近乎温柔的微笑,抬起手伸向对方,“所以说,还是请您稍微清醒一点吧……Tru——” 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战斗本能在这种状态下仍可发挥作用,雷电(Trueno)的咒文才念到一半,岩窟王就伸出左手,用黑炎化作的利爪扼住了塔兰泰拉抬起的手臂,然后粗暴地摁在对方头顶的床单上。 “呜啊——!”自作自受的死徒遏制不住地再次惨叫出声。肩关节因为强行压折而脱臼,然而更痛苦的是被扼住的手腕。复仇者丝毫没有控制力道的顾虑,利爪轻易地刺破了神父服的衣袖,也刺破了手腕处苍白纤薄的皮肤,深深掐入死徒的血rou,甚至几乎扼碎腕骨。这种程度的外伤本应该对死徒来说不算什么,但黑炎直接刺入身体造成的痛苦比记忆中还要严重,而且还使rou体的再生变得迟缓起来。 眼角因为超纲的痛苦而分泌出生理性眼泪,顾不上擦拭,塔兰泰拉下意识地挣扎着,用另一只手去试图解救被扣住的手腕。然而,结果却是伯爵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那只手也反扣在了头顶上。 ——完了,现在,只能祈祷他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考虑到腿也被打断的可能后果,塔兰泰拉明智地放弃了踢对方的打算,只是恐惧地颤抖喘息着,不顾泪水模糊的视野,紧盯着上方仍处于魅惑状态的从者。 左手继续按着仇敌的手腕,伯爵将右手也裹上黑炎利爪,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虽说目标是衣服,但因为动作急切而混乱,在死徒白皙的身躯上也留下了数道抓痕与灼伤。 每当再次受到黑炎的伤害,塔兰泰拉都会因为疼痛与恐惧而深吸一口气,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要再发出哭叫或抽泣,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脸面。尽管如此,被失去理智的复仇者就这样一点点剥光神父服,暴露出苍白的胸脯、浅色的rutou、纤瘦的腰身,也已经实在是过于耻辱。不知不觉间,他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上,已经满是紧张的汗水,生理性眼泪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 在裤子也被粗暴地扯下的时候,代行者的这种羞耻和恐慌终于到达了极限: “——停下!给我停下!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无法忍受对方既空洞又似乎充盈欲望的注视,他挣扎着缩起双腿,徒劳地想遮掩住自己的yinjing和后xue。这当然是徒劳的行为。黑炎的利爪握住一侧的大腿,轻易地将其掰开,大腿上不多的rou从指缝间挤出,放手时留下了一个相当清晰的焦黑手印。 “呜、呜啊——!” 这份烧伤的疼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塔兰泰拉彻底忍无可忍地惨叫起来,任由泪水颤抖着流下。 “快停下……求你……求您了……清醒一点……” 理所当然地,并不会为此感到怜惜,仍处于魅惑状态的伯爵散去右手的黑炎,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因为混乱的欲望而勃起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弹出。看到这个,塔兰泰拉打消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确切地认识到了对方的意图。 “不要、不要、不要……求您了,伯爵——” 他几乎不敢想象接下来将发生的耻辱和痛苦,却又惧怕黑炎而不敢随便挣扎,只能带着哭腔拼命摇头。 “求您了,不要……求求您……伯爵——爱德蒙·唐泰斯——” 岩窟王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一阵漫长的、尴尬的沉默。房间里除了塔兰泰拉崩溃的抽泣声之外,几乎一片寂静。 许久,一个某种意义上更崩溃的声音缓缓开口了:“……什么?这算什么?” 塔兰泰拉猛地止住抽泣,实际上因为太过惊恐,差点连呼吸都止住了。 ——不是吧。 ——为什么,偏偏到现在才…… “……伯爵……您醒了啊……?” 感觉和发生时几乎同样突兀地,脑海中含糊的雾霭烟消云散。 那一刻,最先映入伯爵眼帘的,是赤身裸体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仇人。 对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各种抓伤和烧伤,双手被反扣在头顶,双腿羞耻地大张开。汗湿的刘海和碎发贴在脸上,脑后的麻花辫散乱了一半。脸色因羞恼而涨红,满脸都是痛苦和恐惧的泪水,正在崩溃地颤抖、喘息。 看到仇人这幅耻辱又色情的样子,复仇者的呼吸一滞,感受到某种恶毒的满足,以及某种残暴的快乐。但下一秒,被魅惑期间的记忆苏醒,震惊、盛怒、恶心的情绪顿时占了上风。 “……什么?这算什么?” ——这是我做的?为什么? 他清晰地看到塔兰泰拉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而紧张地绷起身体,一时间几乎不敢喘息的样子。 “……伯爵……您醒了啊……?”死徒试着让自己的语调像平常那样从容淡定,但声音里仍有一丝掩藏不住的哭腔。 岩窟王没有回答,垂眸再次审视仇人此时狼狈的姿态。越是这样凝视,他就越是体验到一种只在青春期经历过的,硬得几乎发疼的感觉。与此同时,脑海中的另一个念头也越发鲜明。 ——原来只要这样,就能让他痛苦啊。 “……伯爵?”塔兰泰拉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那个,您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依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仍然在对方的头顶上,紧紧扼着那两只手腕。 于是他缩回手,捂住脸,然后突兀地,从喉咙里滚出一串狂笑声。 “您又在笑什么?!” 联想起生前最后一战时,对方怒极反笑的样子,塔兰泰拉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笑你的勇气可嘉啊。”复仇者止住大笑,恶狠狠地压低身子,按住想蜷缩起来的死徒,“竟然敢对我使用魅惑的魔眼,你太过自信于自己能掌控一切了吧?事到如今你还会这样,看来死亡没有给你带来一点教训啊。” “……唉?不是的,我——” “所以说,你难道以为我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吗?” 伴随着这样的反问,伯爵抬手擦去对方眼角的泪水。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令塔兰泰拉愣住了,瞪大眼睛望着上方灿金色的十字瞳,无法理解对方的意图。 而伯爵修长的指尖缓缓下移,抚过微微翕张的嘴唇,滑过喉结与锁骨,在死徒平坦的胸脯上揉搓几圈,然后,掐住了一颗rutou。 “咿!”猝不及防受到这种新奇的刺激,塔兰泰拉剧烈颤抖了一下,“什、什么……啊……住手……嗯啊……” 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对方揪住不放,rutou因此稍微被拉扯,带来更强烈而奇异的刺激。与其说是轻微的疼痛,不如说是陌生的快感。尽管感到极度耻辱,塔兰泰拉还是无法阻止口中流出呻吟声。 “嗯……啊……哈啊……住手……不要……” “是吗?我看你好像挺享受的样子吧。”岩窟王一边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一边继续玩弄对方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rutou,“还是说,另一侧被冷落让你有些不满?” “不……嗯啊……不是的……啊……我才没有……” 虽然拼命挤出否认的词句,但是两侧的落差感确实难以忽略。不知道是想阻止对方掐拧揉搓的动作,还是本能地渴求另一侧也得到爱抚,他将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伯爵脸色一沉,反手再次扣住死徒的手腕:“别乱动。” “……可是……我……” “难道你更希望我还是用黑炎来‘招待’你吗?” 这句威胁的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塔兰泰拉瞬间因为恐惧而全身紧绷起来,顺从地将手放到了一边,不安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真乖。”欣赏着仇人屈服的模样,伯爵的心情愉悦起来。 决定适当地予以听话的奖励,他将右手伸向对方另一边的rutou,进行相同的挑逗和玩弄。另一只手则在塔兰泰拉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游移,抚过自己造成的那些烧伤和抓痕,感受血rou如何缓缓蠕动着再生愈合。 因为被夸奖乖巧而感到更加羞耻,塔兰泰拉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yin荡的呻吟,却只不过是将声音转化成了喉咙里的呜咽。这幅样子反倒更刺激了复仇者暴虐的欲望。游移的那只手顺着死徒纤细的腰身向下滑,抚摸大腿内侧温热的皮肤,故意绕开早已勃起的yinjing,将指尖探入臀瓣。 “呜?!等……等等……啊……住手……” “很快就好了,别乱动。” 按住死徒挣扎的腿,伯爵冷静地将手指一点点插进对方的后xue。但这个过程比想象中要麻烦,或许是由于吸血鬼没有排泄需求,肠道在各种意义上都没有被使用过的经历。未经开发的xuerou紧紧咬住那根手指,每深入一点都像将螺丝钉入墙壁般困难。 这种困难给伯爵带来的只不过是些许烦躁。但对于塔兰泰拉来说,被异物逐渐塞进体内、打开从未触及的位置,感觉实在是过于怪异和刺激。相比之下,疼痛感倒是完全可以忽略,因为没有润滑而产生的撕裂,不过是一点可以瞬间再生消失的小伤,甚至比身上尚未愈合的灼伤更轻微。他绷紧身体,急促地喘息着,克制自己挣扎逃跑的冲动。 好在没过多久,伴随着肠液的分泌以及后xue的适应,扩张逐渐变得容易起来。感觉第一根手指已经有了活动空间,伯爵很有耐心地将第二根手指也插入其中。就在指尖摸索着戳到某个点时,塔兰泰拉突然略微弓起腰背,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嗯、啊……什么……啊……那是……” 前列腺,两人几乎同时想起了这个生物学名词。岩窟王无声地笑起来,手指勾在刚才的位置上反复摩挲了几下,满意地看着身下的死徒表情因为过度刺激变得有些恍惚,yinjing的前端自行吐出几滴淡白的前列腺液。 “嗯……哈啊……”后xue不断传来陌生的快感,塔兰泰拉的脑海一片空白,本能地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却被压在上方的复仇者再次扣住手腕。 “我说过让你别乱动了吧?” “——!”恐惧瞬间压过情欲,暂时唤回了死徒的理智,“我、我只是……求求您,别……” 伯爵用指腹按住对方手腕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黑炎毫无慈悲之意地缠绕而上。 手腕被松开的时候,塔兰泰拉已经停止了哭叫,只是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床单,茫然地喘息。 ——如果不是死徒的体质,我的嗓子肯定已经哑了。 朦胧的想法在脑海中混乱地一闪而过。 然而,复仇者没打算给他冷静下来整理思绪的时间。那只刚释放完黑炎的手又开始抚摸塔兰泰拉的身体,动作轻柔而挑逗,如同一场暴风雨过后格外风平浪静的海洋。这种接续在痛苦之后的快乐总是最令人沉沦的。他瘫软在床上,彻底放弃了克制呻吟声,任由快感的浪花裹挟着自己坠向海底。 “……你这家伙,对快乐和痛苦都没有多少耐性啊。” 伯爵观赏着仇人逐渐堕落的姿态,情绪复杂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将塔兰泰拉的身体翻了过去。才刚刚被惩罚过的死徒没有反抗,顺从地被摆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指尖再次插入后xue,粗糙地扩张了片刻。听着对方黏腻的喘息和呻吟,伯爵的耐心终于到达了极限。 他将自己的阳具抵上去,强行捅入了仍然过于狭窄的甬道。 “咕啊?!” yinjing的粗度和长度,和手指完全是两回事。塔兰泰拉感受着身体深处被炙热的roubang强行挤入,既痛苦得差点吐出来,又有种堪称舒服的怪异感觉。但还没等他适应这种陌生的体验,伯爵就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呜、啊……啊……慢点……哈啊……太快了……” 阳具一下一下冲撞着本不应该被触及的深处,同时反复摩擦着前列腺。初经人事的塔兰泰拉难以承受这样激烈的快感,上半身像融化了一样无力地趴在床单上,却因为腰还握在伯爵手中,臀部被迫抬起,迎合着对方的动作。不被许可去照料的yinjing孤零零地吊在下面,不时渗出一两滴前列腺液。 “嗯啊……不行……啊……要死了……”濒临高潮的大脑一片空白,塔兰泰拉边混乱地喘息,边口不择言地哭叫着,“求求您……呜……啊……伯爵……嗯啊……我要死了……” “你如果真的有这么容易死,我倒是会轻松很多啊。”岩窟王俯下身,嘴唇贴在对方耳边,带着阴森的笑意低声说。 从背后抱过来的躯体以及呼在耳畔的热气,或许是构成了新的刺激。塔兰泰拉猛地颤抖了一下,竟然就这么高潮射精了。空有质地而无繁殖能力的jingye迸发在床单上,还有不少溅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散发出yin靡的气息。后xue一阵阵剧烈收缩,紧紧夹住其中抽插的阳具,给双方都带来了极度的快感。 没想到对方会在只被cao后xue的情况下射精,伯爵稍微愣了几秒,接着略有些烦躁地掐住塔兰泰拉的脖颈,更加粗暴地顶撞起来。 正在不应期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过量的刺激,塔兰泰拉痛苦地仰起头,呻吟因为被掐着喉咙而变得破碎,只能吐出一点舌头便于喘息。没过多久,他就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如同穿过痛苦的地狱与炼狱之后,突然到达了九重天堂般。他身体抽搐不已,翻着白眼软倒下来,几乎失去了意识。 这次伯爵也射了,白浊的jingye几乎没有阻碍地灌入死徒的后xue深处。但他似乎并不因为高潮而满足,休息片刻之后,就再次开始了冲撞。 当然,这是蓄意报复的行为,是靠自身惊人的耐力来换取对方的痛苦。当看到塔兰泰拉快要昏迷时,岩窟王就在指尖缠绕上一缕黑炎,毫无慈悲地摁在对方光滑白皙的脊背上,用疼痛和恐惧将他唤醒。 承受身后不断加重的力道,死徒的意识逐渐飞走,朦朦胧胧间有种又要死了的幻觉,下一秒灵魂却又被黑炎的灼烧拉回人间。最开始塔兰泰拉还试着求饶,但根本无法讲出完整的词句,才吐出半个字,就会被身后人的动作打断。这个过程重复了四五遍之后,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忍受干性高潮的痛苦。 最终,发现用黑炎也已经无法叫醒对方时,伯爵才意犹未尽地放弃了继续。 看着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昏倒在床上的塔兰泰拉,复仇者点了一根香烟平复情绪,成就感和罪恶感交错着涌上心头。 ——最糟糕的是,我最后竟然并没有感觉恶心。 吸气,呼出淡紫色的烟雾。 “……原本是想着,只要能把你拖入地狱深渊,我就什么都做得出来……无论是多么恶心的事情……” 他对着昏迷的仇人自言自语。 ——可是实际上感觉并不恶心。 ——甚至是快乐的。 再次吸气,呼出淡紫色的烟雾。 人类的欲望与感情,实在是错综复杂,难以理解。 就算没有外力引发的混乱,或许也迟早有一天会以意想不到的形式爆发吧。 即使如此…… “说到底,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用魅惑的魔眼啊……?” (藤丸立香在自己的房间里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