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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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林楠笙直接被戴笠接回了家。 林楠笙跪趴在戴笠身上,一边捧着男人胯下狰狞的性器吞吐,一边颤抖着屁股被男人舔xue,林楠笙的腰部又瘦又韧,细腻的线条从肩颈到臀尖勾勒成完美的弧度。林楠笙被硕大的guitou填满口腔,却抑不住他难耐又享受的呻吟。戴笠粗粝的舌头一遍遍的刮着雌屄里的嫩rou,勃起的阴蒂颤巍巍从包裹的yinchun里顶出来,不断溢出的sao水根本来不及舔尽。戴笠一手握着林楠笙精巧的玉茎把玩,一遍用舌头从阴蒂开始一路舔过女屄、会阴、再到已经开出一朵艳丽的yin花的肛xue。 林楠笙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戴笠知道他身上所有的弱点,这具身体就是在他身下从花苞到初次开放的,那是他这半生以来见过的最绝美也最yin靡的风景,戴笠以为自己很快会忘记,却不想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戴笠双手固定住林楠笙的肥美的屁股,先用舌头在肛口处舔弄一会破开甬道,随后直接含住整个xue口用力吸吮。 “嗯啊啊啊啊——”林楠笙身体猛地一颤,用这种力度吸xue会有一种全身整个支点都在那一处xue口的错觉,甬道内壁的媚rou因为太过敏感而开始向xue口蠕动。戴笠口中渐渐能感觉到有软rou聚拢,他阖起牙齿开始厮磨肛口处,同时把玩着林楠笙玉茎的手指加快动作,就在林楠笙即将达到高潮精关松动时,戴笠将手中一直拿着的一根通体晶亮的红宝石尿道赛从马眼缓缓地插了进去。他想着前些日子林楠笙还没回来时庞青云让莫十三来传的话,阳精尽量少泄,一晚上最多泄两次,但林楠笙的身体太敏感,虽然玉茎比起雌屄的泄身次数少很多,但也不止两次了。 这跟红宝石打造的尿道塞极其难得,不只是天价的问题,柱身通体长四寸二分,却只有筷子的四分之一粗细,雕刻工艺必须炉火纯青才能保证成型。林楠笙全身玉白,皮肤细腻到比起那羊脂玉的把件也不遑多让,不管是在灯光下还是在月光下都堪称艺术品。这红宝石的尿道赛插在精巧的玉茎上,确实仙家画作也画不出来的美不胜收。 戴笠在床上从来不喜欢玩花样,他也没有那个耐心和温柔去讨好他的床伴。以前戴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变,但那一次林楠笙说什么也要让他帮自己舔xue,不给舔就只做一次。其实那一天是林楠笙为了和梧桐树接头跑了个五公里来回,回来实在没太多力气伺候戴笠,就撒娇耍赖的想要逃脱,因为他知道戴笠不喜欢搞这些,所以不会答应的。然而戴笠却还是帮他舔了,而那一晚他们一次也没做,林楠笙被舔的潮吹后就累的有些迷糊,戴笠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但他知道后来戴笠帮他洗完澡后就抱着他睡了。戴笠渐渐睡熟后,林楠笙却心绪不宁起来,他看着枕边的人,在想戴笠有多少年没有在身边有人时入睡了,怕是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往事如梭,不经细想,全是一个人为了自己在乎的人的改变。林楠笙从来不认为自己对戴笠能有多重要,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关系就没有割舍,只是现实从来不像想象的那样简单。戴笠紧紧抱着林楠笙,肌肤相亲不留一丝缝隙,他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着林楠笙潸然欲泣的雌屄,透明的yin水沾满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嫣红的媚rou紧紧包裹着布满rou筋的狰狞的生殖器,不知餍足的吞吐讨好着。 林楠笙的桃花眼中盈满泪水,大大的瞳仁还带着孩童般的晶莹,哭红的眼尾看着可怜又无助,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方才落下的泪珠将落未落。戴笠吻掉林楠笙留下的眼泪,他似是有些疑惑又有些好笑的问道:“刚来的时候你并不爱哭,被欺负狠了也没掉过眼泪,只是撅着嘴不理我。让你去找毛人凤那天,你委屈极了,倔强的瞪着我不肯服输,但即便这样你也不肯在我面前哭。倒是毛人凤给你擦过眼泪,也不怪我讨厌他。” 那时戴笠是敌人,林楠笙从不在敌人面前露出丝毫脆弱,而现在……现在呢? “那时,你是敌人……”林楠笙想,自己真的是疯了,或许自己特工生涯和人生生涯真的该到终点了,竟然会对这匹恶狼说这样的话。 戴笠听到了,却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他用guitou狠狠的顶弄着柔韧地zigong口,两次只顶到宫口就撤退,一次毫无已经地深深顶入zigong,刮蹭着更为敏感地zigong内壁。林楠笙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来,或许他自己是知道的,却再也无法像最初那样,心狠地忍住一切下意识地感官。 最后一次冲刺戴笠抽出了插在林楠笙尿道里地宝石簪,同时腰上猛地用力顶入zigong内,温凉地jingye浇洒在颤抖地内壁上,林楠笙的玉茎和雌屄同时达到高潮,“啊啊啊啊——” 头脑一片空白之际,林楠笙仿佛听到戴笠在他耳边说:“现在呢,还是吗?” —————————— 重庆的天越来越冷,进入十二月就要倒数跨年了,战火连天的岁月里,连新年都像是废墟里的一场狂欢,绝望,又渴望有希望。尽管戴笠的别墅里有壁炉取暖,但是寒冷的空气还是让人不想离开温暖被窝。林楠笙又往戴笠怀里缩了缩,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隔绝所有的冷空气,“戴老板,我要请假,天太冷了不想上班。” 戴笠早就已经醒了,他天生睡眠少,别人睡八小时能休息过来,他只需要四小时就能恢复如初。听到林楠笙的话,便应道:“那就不去,这两天你先把你的房子弄好,批你一周的假。” 林楠笙在戴笠怀里掉了个个儿,屁股冲着戴老板背靠在他怀里,“一周假?戴老板不是不养闲人吗?给我一周白拿钱不干活?”众所周知,军统重要部门没有假期,普通文职假期都很少。 戴笠没搭理他调侃的话,只是吻了吻林楠笙的额头便起身开始穿衣服,一切穿戴整齐后戴笠拿着军帽准备出门,临走前他脚步一顿,低声说道:“昨晚我最后问你的话你好好想想,佣人做好早餐了,吃饱再出门,车留给你,我先回局里。”之后戴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明明房间里温暖如春,林楠笙竟然觉得少了个人后被窝里就冰凉的可怕。 今天毛人凤不休班,但是他没能去成局里,因为他被林楠笙强行拉着陪他一起去那几个有背景的年轻军官办公室串门去了,他很惨,他不但没有带薪假,还要被扣着工资陪林楠笙瞎晃,不仅如此他还得自掏腰包贡献出好茶好烟让这个害自己倒贴钱的人去送礼。 “和戴笠吵架了?”车上,毛人凤看着无精打采的靠在他怀里补眠的林楠笙,猜测到。 “不止。”林楠笙面露严肃。 “这么严重?不应该啊,老戴哪有功夫和你一般见识——嘶,轻点!”毛人凤想不通,但是说完就被林楠笙给锤了。 “什么没功夫和我一般见识,我又不是在过家家。”要不是车开着林楠笙都想一脚把毛人凤蹬出去。 毛人凤有点无奈的看着林楠笙,那神情里并没有责备和敌意,也没有轻视和侮辱,只是一种无奈,这让林楠笙一下子冷静下来了,只听毛人凤悠悠的说道:“在他看来,你可不就是在过家家。” 车停了,毛人凤打开车门把林楠笙从车里拉出来,“走吧,到地方了,咱们上午把这栋楼上的走完,还能去对面福寿居吃个午饭,你不是也很喜欢吃他家的红烧rou吗?”是的,林楠笙很喜欢吃这一家的红烧rou,以前在重庆的时候戴笠他们就是给他买福寿居的红烧rou吃,起初他不知道,只以为是佣人做的,后来才知道是他们每次都派人来这里买回去。 “林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毛主任?稀客稀客啊!”钟衍上校是黄埔10期的高材生,在蒋介石来看属于纯正的嫡系部队,同样深受委员长信任和重用,现任国防部一厅第二局办公室主任。 “昨天小林回来就跟戴老板在那忏悔,说闯祸了把你们都给喝趴下了,今天不敢一个人来赔礼,非要我来壮壮胆,我寻思着左右也无事,正好很久没见你们厅长了,就过来了。”毛人凤三两句就把林楠笙这个腰给撑直了,他只需要传递一个信号,林楠笙深受军统局长戴笠的倚重,前途不可估量。“你们年轻人聊吧,老邢是不是在楼上,我过去他那蹭点好茶。” 果然毛人凤走后钟衍的态度更亲切了,他本来就对林楠笙这个人很欣赏,属于就算没有官场那一套也会交朋友的一类,如今又有了官场的加持,交往起来自然更真心。林楠笙过来也不是一定要聊出什么情报,他刚刚从前线返回重庆,一身军功,升职授衔,虽然风头一时无二,但毕竟有将近两年没在重庆了,他需要迅速有效的重新融入重庆这个大染缸里,各个部门和关卡都要顾及到。 林楠笙和钟上校聊的言浅意深,很多话没说出来却已是双方共知。一上午林楠笙和毛人凤如法炮制又拜访了两个军官,基本上有毛人凤在后面压阵,再加上精美的礼物,上午三人顺利结束拜访。中午邢副厅长本来是要请毛人凤吃饭,被毛人凤以下午戴老板还有活干婉拒了,谁不知道戴笠这人阴晴不定的,让你干活你不在岗位那就是找死,邢副厅长没为难他,便答应约后再提。 福寿居的雅间里,林楠笙捧着碗米饭吃红烧rou,毛人凤看着他吃了一会就按住他手不让他再吃了,好么光吃不咽一会别卡住了,“你这可不像老顾带出来的,他在重庆受审贪污几乎板上钉钉的时候也没你这么慌乱。” 林楠笙心里有事,本来这都是正常的,一个特工心里的事当然多,天天走在刀锋上哪能慌乱,而且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是回到自己的安全屋里再解决,但是刚才毛人凤带他上来雅间,点好了他爱吃的菜,林楠笙只觉心中的负面情绪就快要压不住了。 毛人凤看他两腮鼓鼓的咽不下去的样子,伸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接在他下巴的位置,“赶紧吐出来,别给噎死了。” 林楠笙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自己,那一天后不后悔走进戴笠的办公室,如果没有那一晚,他绝不会走上这条路,他会和无数普通特工一样潜伏在敌人内部伺机而动,可能他很快会牺牲,也可能有幸能看到新中国的太阳,但不论是哪一种结局都是他们这些地下特工在选择这一条路时已然知晓的结局。 然而那一晚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国民党军统局养伤归来的特务,为了自己的恩师和挚友,在被何应钦总长明确拒绝后走投无路之下,找到了军统局长戴笠,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林楠笙质问自己如今的局面一步也退不得,他已被军统和军队编制的一张巨网禁锢住全身,一旦抽离何止是撕心裂肺,剜rou断肢怕是也无法全身而退,若是早知如此,当年还会不会答应戴笠的要求。 和以往一样,每当林楠笙扪心自问这个问题的根源时,就又会下意识的逃避答案。在最初半年林楠笙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那时的他不在网中,亦可全身而退,这些都不在困扰他的问题之列,而等他猛然意识到之时,却已深陷其中,连做出取舍都变成一件艰难的事。 林楠笙将嘴里咽不下去的食物全都吐在毛人凤掌中,可那种一直堵在心口上的感觉却没有任何好转,“戴老板最近不太对劲,我不在的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吗?” 毛人凤将手中的食物残渣倒在桌角特制的垃圾篓里,边用毛巾擦拭边道:“你不要去管他发了什么,他在委员长身边经营这么多年,他身上所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他意料范围之内的,反倒是你,总是让老戴做些他从未做过的事。” 林楠笙苦笑一声,“毛主任这就折煞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让戴老板费这些心思。”然而林楠笙说完,却不经意的想起来昨夜和今晨戴笠说的话—— “现在呢?还是吗?” “昨晚我最后问你的话你好好想想。” 这是戴笠第一次如此执着的从他这里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尤其是在床上,以前很多时候都是林楠笙有求于戴笠,跟他上床就耍赖让戴笠答应他,戴笠会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但每一次都并不是那么执着于知道答案,总是问过就作罢,也不在意林楠笙糊弄过去避重就轻。 曾几何时林楠笙都认为这是一种独属于戴笠的傲慢,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无所谓知道这些小事的答案,他觉得林楠笙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他不甚在意帮他一点小忙。每每前一天夜里上完床,虽然当时戴笠没搭理过他,但是过后第二天却总能给他办好,久而久之甚至让林楠笙有些疏于去揣测这位血海里拼杀出来的恶狼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戴笠这个人啊,我还是比你了解一点的,他不是个大方的人,哪怕是床伴。你没来之前戴老板那么多情妇床伴,其中有两人你也听说过,一个鼎鼎大名的女星胡蝶,还有连委员长都知晓一二的所谓戴笠的挚爱余叔恒,这两位在之前已经算是非常得戴笠喜爱的女人,余叔恒更是被戴笠远送美国深造。但即便如此戴笠也从来没有答应过她们两个什么,任何一件小事都没有,因为在戴笠看来,他的身份和立场导致了他这里就没有小事一说,他从来都很谨慎承诺一件事。但他是怎么对你的你想过吗?” “胡女士和余女士和戴老板和军统都没有利益牵扯,我自认还有点利用价值,戴老板虽然不大方,但权衡之术玩的不比委员长差。”林楠笙装作轻松的回道。 不过毛人凤显然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在这里等着他呢,他冷笑道:“向映心你应该也听说过,军统一枝花,戴笠手下最厉害的女特工,甚至比绝大多数男性特工都功绩卓著,她和戴笠的相识就是起源于互相利用,戴笠利用她干了不少大事,到现在这女人还在为戴笠卖命,你来重庆之前他用这女人试探过我也试探过俞济时,这算很有利用价值了吧,但戴笠从未答应过她任何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