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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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12月,南方的天就到了一个很折磨人的阶段,说冷也不算冷,和北方大雪漫天比暖和多了,但是南方湿气重,屋里潮冷的让人根本无法安坐,骨头缝里都像是被冻出了冰渣渣,呆久了还容易得关节炎。 林楠笙自从到了重庆就没受过这种罪,更何况现在还怀着孕,虽然薛岳给他屋里烧了很多炭火又弄了好些棉袍,但是林楠笙忙起来哪裹得住这些,发报的时候,绘图的时候,查资料的时候,根本没法好好的取取暖。 陈诚第一次在薛岳屋里看到这个漂亮精致的却怀着身孕的男子时,还以为是薛岳来的路上抢了小日本哪个高官圈养的尤物,幸亏他当时没多嘴,知道是重庆军统戴笠派过来的人后,他真的是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军统数一数二的特工。你别说,就他这个工作的劲头,怀着孕也不影响他手起刀落连情报带人头一起拿下。 尽管林楠笙在前线享受的待遇已经是最高将军等级的了,但是总归不如后方舒服,这来了没一个月人就瘦了一圈。只是如今的林楠笙整个人已经完全投入进情报泄露的事情里,由于他们谍报战线上的疏漏,不仅导致长沙站的兄弟们全军覆没,还连累这数万战士的牺牲,身为军统顶级特工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他必须扭转局势挽回损失,查到情报断点的根源,肃清谍战线的潜在危机。 “他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受得了吗,这肚子已经六个多月了吧,不是应该好好养着点?”战事间歇,陈诚看着还在忙碌的林楠笙,扭头对薛岳说。 “这我管不了,戴笠、陈立夫都管不了,说要是有用的话他现在早撤回重庆养着了。”薛岳摆摆手,让警卫员把从日军那边新缴获的好东西都给搬进屋里让林楠笙挑。 “这孩子真是陈立夫的?戴笠是不是不行?戴笠不行毛人凤总该行吧?”陈诚极其的不解。 “倒不是不行,估计是过于自信,结果被外人偷了桃。”薛岳整整大衣和军帽,“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看上了就赶紧动手,变故无处不在,尤其是好东西。” 陈诚摸了摸鼻梁,有着被戳破心思的些许尴尬,但也是意料之中,薛岳要是看不出自己的心思,这个军区司令他也不用当了。陈诚是国民政府军里有名的儒将,虽然大部分国民党军官也不是大老粗,正儿八经黄埔军校毕业的就好几个,但是陈诚的风格和做派还是更儒雅些,但用薛岳的话说,就是更磨叽些。 —————————— 林楠笙小口喝着一罐鱼rou羹罐头,刚从日军战备里缴获来的,日期新鲜,正巧他也饿了就让勤务兵给他炖了一个。他这一胎真的很省心,前期他那么不加节制,现在又战火连天的,这孩子也不闹,不恶心不反胃,林楠笙什么都能吃,也因此才瘦的不是那么快。 陈诚进门就看到林楠笙一口接一口的吃着鱼rou羹,扭头对跟在他身后的警卫说:“把我那的鱼rou罐头也都给林参谋搬过来。” 林楠笙从大堆的资料里抬起头,有些无奈,“陈将军这是作甚,属下就是饿了随便挑了一个吃而已。” “那也挺好啊,这东西还挺有营养,日本四面环海水产丰富,有不少海里的好东西,对身体好,你该多吃点。”陈诚脱了大衣给勤务兵,站在炉子边烤火,把自己一身寒潮之气去去。他刚从换防的地方回来,眼下战事吃紧,他和薛岳两个总司令轮班倒,一人24小时盯防,今天早上是薛岳去把他换下来。 有的时候林楠笙觉得自己都很割裂,一方面他对国民党内部的腐败和溃烂失望至极,可另一方面当他置身于前线,看着一心抗日的国民党军官们,又由衷的想要帮帮他们。刚到长沙的时候,他的这种矛盾很快就被跟他取得联系前来接头的联络员“梧桐树”察觉,林楠笙作为组织内部级别最高的几位地下党特工,是直接接受党中央3号首长领导的,所谓的接线人也只有传递消息之能,却无权给“鬼美人”这个代号发布任何任务或者命令,“鬼美人”的一切行动皆有延安直接部署。 但是“鬼美人”的状态直接影响着组织在重庆乃至整个国民党内部的存亡问题,他的一切问题都必须慎重,接头当晚“梧桐树”就将自己的顾虑传达给了延安3号首长,第三天林楠笙趁薛岳和陈诚交接班的时候,接听延安电台的信号里发现了一串奇怪的电码,电码不难解,但解开了也只是获得另一组密码。林楠笙对于情报分析的直觉和天赋是无人可敌的,他几乎立刻就看出来这是组织给他发的讯息,然而等林楠笙揭开密码后,内心确是久久不能平息。 大敌当前,所有为了抗日而战、而死的人,都是中国人的英雄。 从那之后,林楠笙对于那个一举破获军统长沙站并最终导致重要情报泄露的秘密组织展开了疯狂的追踪和破译,截至今日他已经摸到了那个特务组织的一条后腿,现在动手也能重伤日军,但是还远远不够,两军会师以来,这近两个月里共打了三场仗,其中一次比较大的战役我军伤亡惨重,如果不一击吃掉日军一个指挥官,愧对那些阵亡的将士。 陈诚走到林楠笙身后,拥着他看桌上那些情报资料,陈诚军事才能卓越,看这些倒不至于看不懂,但是他知道最重要的核心部分林楠笙都是用他自创的密码写的,无关信不信任,而是林楠笙身为一个军统顶级的特工所具备的谨慎。 “有几成把握?”陈诚亲了亲林楠笙露在外面的一节雪白的脖子,轻轻吮吸着嫩滑的皮rou。 “七成,但还远远不够。”林楠笙将身体重量全部都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六个月大的肚子分量还是很足的,坐久了站久了腰都酸疼的紧。 “七成不少了,我怕夜长梦多。”陈诚说着,把林楠笙带进里屋。 ———————————————— 内室不大,但是更干燥暖和,陈诚褪下林楠笙身上的绒衣,前线条件艰苦,自然无法时刻保持清洁干爽,但是薛岳和陈诚还是尽可能给林楠笙创造条件,毕竟怀孕的人还是要精心伺候的。在这堪称简陋的屋子里,只有林楠笙粉玉一样盈润无瑕的身子才能看出些许国民党高官奢靡的生活。 怀孕六个月已经胀奶了,雪白高耸的rufang上是粉色的rutou,乳尖上还挂着渗出的母乳,林楠笙挺着大大的肚腹,两只rufang上沾满溢出的白色奶液,下身大敞着双腿露出私处已经不停喷水的雌xue,晶亮的yin液糊满了整个阴户和肛xue。他跪坐在陈诚腰挎上,忘我的扭动着腰身,下体艳红色yin荡的女xue贪心的吞吃着男人丑陋的阳具,极度敏感的身体被狠命抽插几下就尖叫着潮吹一次,yin液喷得到处都是。 许是最近高强度的工作压力太大,林楠笙今日的性欲尤其的高涨,被cao了两个多小时仍不解性瘾,此时他已经被cao的腿都软了,yinjing软趴趴地耸在小腹上,早已射不出东西,只余尿道因为干高潮而火辣辣的疼痛,私处的雌xue阴户肿痛难忍,糊满了自己射的sao水和陈诚射进去的jingye,两只白馒头一样的rufang连着半个身子都是高潮时溢出的奶水。然而这还远不能解了林楠笙身体的饥渴,他艰难地跪趴在床上,用手抠开早已被jingye和yin水沾满的肛xue,“cao这里,快进来,要受不了了。” 薛岳得了个小空回来想看看林楠笙的情况,结果进来就看到林楠笙背靠在陈诚怀里打开这双腿,肛门里含着陈诚的性器,肛口一圈因为抽插过快泛起的白沫,地上一滩淡黄的尿渍,而林楠笙已经被cao的失去了意识,还在下意识的yin叫。 薛岳皱了皱眉,“胡闹!他现在这个情况哪里受得了这样!” “这小子是个天生的“盘玉”你又不是没看出来,以前没被男人干过也就算了,但凡被cao一次,这哪还有个头,这身子这一生恐怕都这样了。”陈诚全身都是汗,但显然他也没有cao够,不过他还是小心着没有伤到林楠笙zigong里的孩子。“这里……”他伸手抚摸着林楠笙巨大的肚子对薛岳说,“你就不想让这里也怀上你的骨rou?你不cao,也是便宜了别人,这道理你才刚给我讲过。” “我们留不住他,陈诚。”薛岳走过来,吻了吻林楠笙因失意而微张的唇。 陈诚的脸一瞬间变得难看,仿佛和刚才沉溺爱欲的司令毫无关系,林楠笙很快就会离开第九战区,他可能还会去往别的战区,遇见别的将军,而最终,他会回到重庆,回到戴笠和毛人凤怀里,回到陈立夫身边,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战乱年代,谁抢到,就是谁的!你只说你干不干!”陈诚逼问薛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