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涨奶的文远叔解决困难【产乳/喂奶/两个奶子同时被吸/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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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架空 阿蝉是婴儿 你成年 ———————————— 张辽又涨奶了。 当时你还在书房办公,听小厮通报后你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匆匆前往他的房间。 只是起身时,你想起上次张辽涨奶后堵了乳孔,最后还是你给他把奶汁全部吸出来的,耗时太久,激得他几天都没有理你。你便又想了个法子,从医部借了几根消过毒的针,将它们包好抄进了口袋,带着备用。 还未走到门口,隔着大老远你便听到了阿蝉的哭声,还有张辽温柔地哄孩子。平日里凶名远扬的他,面对哭闹的小孩子却意外的柔和,甚至比你还要细心。 你摆了摆手示意门外的侍女不要出声,轻声走了过去,站在一个不易被张辽发现的角度看着。 张辽像是已经找到了窍门,将小婴儿轻柔地抱在怀里,轻轻地前后摇摆几下,一举一动都轻微又小心。 待小孩哭闹声稍作减缓之际,他便小心地将孩子的重心移到一边的胳膊上,另一只空出的手解开了上衣扣子,露出微微鼓胀的胸乳,又撕开一边的乳贴。 乳贴是你前些日子从张仲景手里要过来的医用胶布。最近张辽天天涨奶,必须要用乳贴封住奶头,防止让汁液溢出来,不至于弄得衣服上全是奶渍。 当然,贴住也只能起到暂时封口的作用,里面的奶汁出不来,乳贴也会被浸湿,有时候奶汁就会冲破乳贴的胶固流出来。弄得他身上总有一股奶香味,那是他自己流的奶。 一涨奶他的rutou就会变得格外敏感,碰到就会爽,爽到他脚趾都会蜷缩。但是他奶汁又乱流,只能用乳贴封住,每次贴乳贴的时候对他也是一种煎熬。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自涨奶后变得yin荡至极,哪怕是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的触碰,也会激起他体内的电流涌动。 所以在无人之际,他对待自己的身子也是毫不怜惜,撕乳贴的动作可谓是干脆粗暴,rutou处柔嫩的皮肤被粗鲁的举动弄得通红。 大概是哺乳期的生理发育,亦或是被孩童吮吸了太多次,他的奶头并不小,色素已经沉积在皮肤里,不似你刚遇到他时那般粉嫩青涩,反而还因为肿胀而充血通红。 每次你弄他的奶头,他都反应剧烈,先是对你色厉内荏地说狠话让你住手,你便压制住他的手,用上一些小道具让他欲求无能。 你执意要让他戒了这个习惯,每次都弄他弄到很晚,到最后他只能红着眼睛求饶,让你给他个痛快。 当然在阿蝉出生后,大概是父女连心,每次在他被你弄得欲生欲死之际,小阿蝉都会嗷嗷地大哭替他解围,他便不再理你,专心给孩子喂奶,喂着喂着还白你一眼,嫌你和阿蝉抢奶喝了。 —— 你回了神,再次看向屋内。还没等你仔细观赏他胸前红肿的rou粒,一股奶汁便从他裸露的奶头中流了出来。 小孩子闻到了奶香,立刻停止了哭闹,脑袋在他的胸前拱来拱去,先是舔舐了流在外面的奶迹,又顺着源头慢慢地向上寻找,终于寻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奶头。 本来张辽的奶头与正常男子的一般大小,但阿蝉天生就是个强健体魄的小婴儿,吮吸的力度也比寻常小孩要大很多。 每次她叼住张辽的奶头,都会狠狠地用力向外拽着吸,把他奶子都给吸大了一圈,吸完后张辽的奶子都肿了。 张辽本以为吸肿了奶汁就不会乱流了,但后来他发现这个想法完全错误。他的奶汁照样像流水似的往外挤,又因为奶道被吸肿而封闭堵塞,众多奶水沉积在他的胸前让他好不难受,身子也格外敏感。在他涨奶时摸一摸胸口软软的奶包,下面的小嘴就会被刺激的喷水。 上次你吸空了他的奶汁之后,他下面简直要泛滥成灾,你又一直堵着花xue不让水往外流,他的肚子都快被撑破了,神志不清地求你出去不要再干了,腥咸的泪水糊了满脸,勾得你心肝都要发颤。 最后似乎你一直折腾到深夜,退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被你做到昏迷,yin水流了一床,要不是顾及他的身子实在受不住,你怕是要把他cao死在床上。 —— 回味起来上次的春光,你还有点意犹未尽,虽然之后的几天他都没给过你好脸色,但是他身子里面那销魂的滋味真是让你津津有味。 阿蝉吮吸的力度还是这么大,你能看到他偶尔会皱一下眉,显然是孩子吸的太用力弄疼他了。 偶尔他又偷偷掐自己一下,你也知道,这是他这yin荡的身子被吸出了反应,又愧疚于这只是给孩子喂奶,不该起这般失态的反应,他便每次都用力掐自己,好让自己下面那流水的小嘴清醒片刻。 眼看阿蝉吮吸的速度变慢,你知道是她快吃饱了。然而张辽只喂了一边的奶,另一边的胸脯仍然聚成小山丘,乳贴也被浸湿了,怕是过不了多久,这一边的奶汁就要冲破阻拦,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你不再等候,放轻脚步,走到他的门前。 —— 他并没有察觉到你的脚步,反而在用力地将剩下那边的乳贴按回去贴好,只是事不如人愿,被奶水浸透的乳贴已经丧失了胶性,再次翘起一个角,一股洁白的奶汁也随之探头,慢慢溢了出来。 “……烦死了。”他小声嘀咕了句,只得一只手抱着阿婵,另一只手专门按住乳贴不让它向外流水。 因为涨奶,他平常的衣服穿不下,只得换上松垮垮的对襟衣物,此时正裸着胸口,两边高度不同的乳包上面两颗朱果挺立着,一颗被婴儿含着,另一颗被乳贴盖住,隆起的奶rou代表着这边还有着充沛的奶水未被享用。 你径直走到他面前,手指覆盖住他按着乳贴的手指,微微加了些力道开始揉捏。 “……!”他看到你来了,又惊又羞,还没有叫出你的名字,便被你用唇舌封住了他的口。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被你吻住后便忘了词,大脑也被这个深吻占据了心智。他的唇瓣一如既往的软,吻技也是一贯的差,被你封住唇舌后只得被动地接受你的为所欲为。 或许因为哺乳期的敏感,舌尖接触的时候他本能地颤抖,被你挑逗起的电流顺着神经一路向下,与阿蝉正在吮吸的rutou合为一体。几乎是那一瞬间,他的身子便剧烈地晃动了下,无声地达到了高潮。 “今天文远叔叔怎么这般敏感?”一吻终结后你恋恋不舍地推出他的口腔,调笑似的在他耳边亲了亲,问出恶劣的话。 他不愿回你,冷哼了一声表示抗议。 这是有脾气了。你笑笑,含住他敏感的耳垂,用舌尖缓缓挑逗他的耳珠。同时,你揉搓他乳珠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果然听到了他的声音:“别搓了!你再搓我就……” 你没等他说完,便狠狠地掐了他奶头一下。不用想也知道,这时候他肯定先说不出什么好话。 按照他的惯例,做前戏的时候他是最凶的,总恐吓你,叫你住手别想对他为所欲为。只是他也就表面上看着凶,你若是执意继续欺负他,他也不会反抗,真cao到他里面把他干到受不住了,他还会湿着眼睛求你出去。 “唔啊!”他未脱出口的威胁变成了尖叫,身子也随着你的举动猛地一颤,险些抱不住阿蝉。 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你便将他胸前的乳贴迅速揭开。 阻拦物被撤开,几滴奶汁从乳孔中好奇地探了头,接着便像大河决堤般疯狂涌出,浓稠香甜的奶汁从他的胸前汩汩流淌,在隆起的乳包上划出纵横交错的线条。 由于常年在户外练兵,他胸前的皮肤并不如书生般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在涨了奶后,结实的胸肌不知何时已经被微微鼓起的奶rou取代,又因重力的缘故向下微垂,单手握住便能掌控把玩。 艳红的茱萸在他胸前挺立,几缕泛着奶香的白汁在偏深色的皮肤上缓缓流动。 偏偏在另一边,乳粒被婴孩含在嘴里大力吸吮,将他的奶头狠狠地向外拉扯,这画面的冲击又怎能叫人忍耐得住。 你托住他的胸乳,低头含住那颗正无助地流着汁水的小小rou球。只需轻轻一舔,rou粒便如泄洪般溢出源源不绝的奶水,红果上香甜的乳汁便顺理成章滑进了你的口中,滋润着你每一片急不可耐的味蕾。 好香……好甜。 牙齿微微使了些力道,将柔软的乳珠咬出一个红印,软rou在你嘴里受了惊,便慌不择路地溢出更多的汁液,企图用甜浆贿赂肆虐的来客。 “别咬!……啊啊啊!!” 被你这般对待,张辽显然是难受极了。涨奶后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就连孩童的吸吮都能让他兴奋,更别提被经验丰富的你用娴熟的技巧挑逗了。 在你手指捏住他乳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将主动权交予了年轻的爱人,被动地接受着你的亲吻与抚慰。 敏感的奶头本就是易情动之处,再被你揉捏又狠掐,早就控制不住内里的渴望,张着小口习惯性地迎接你的到来。 他的两个奶子同时被吸得啧啧有声。一边是为婴孩哺乳,另一边则是早已加冠的恋人低头伏在他的胸前,虔诚地拖着他鼓起的奶包,将神圣的rutou含在口中,火热的唇舌将rou珠藏在这一隅天地,安静却急切地吞咽着香甜的甘霖。 你吸得越发用力,好像要将孩提时未拥有的奶水一次性补足。你在偷吃婴儿的饭食,可却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面前这麦色的微乳,还有口中络绎不绝的奶香。 你舔舐的动作,越来越像孩童的吮吸。 “……行了,你别吃完了,阿蝉还没吃饱呢。” rufang中沉积的奶水已被来客吸取大半,张辽好受了些,胸口不再那般沉甸甸的,也没了即将盈满的恐慌,反而是不知从何而起的情欲占了大部分。他念着阿蝉平日的饭量,生怕苛待了对方一丝一毫,便轻微拍了你一下示意。 “不……” 你含着他的奶头,含糊不清地拒绝,根本不愿离开这肿大的rou珠,一心只想将这不绝的奶水吞之入腹,直到将男人饱胀的rufang吸空,直到对方的胸前再也挤不出一滴奶水。 “起来,一会她吃不饱会哭的!” 见你不从,张辽有些恼了,偏偏脆弱的奶头还在你口中被严丝合缝地衔着,牙齿也卡在乳根正咬合,若是执意推开你,他的rutou怕是要受一番折磨。 张辽又推了推你,见你还是不答,反而咬合力度越发增大。胸前被玩弄吸吮的刺激早就占了上风,电流在体内煽风点火,又痒又麻的触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广陵王你给我起来!”他忍无可忍,强行将你推开。 然而你的牙齿早就把他的乳粒咬在中间,又随着他的动作,将这饱受折磨的小rou球无限拉长,最后狠狠刮过奶头的表皮,啪的一声弹了回去。 “啊啊啊——!” 他的身子本就为断断续续的情欲所折磨,而胸前的rou珠,更是哺乳期的他最为敏感之处。 被你的牙齿这般凶狠地对待,他几乎是爽得上下都要一起去了,挺立的前端呜咽着渗出精水,而那个男子本不该拥有的花xue更是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女阴处早就糊了一层黏糊糊的汁水,幽xue深处的胞宫也为其吐出一口yin汁,体贴地为接下来的性事做好了准备。 可偏偏一日前,他上次涨奶时你玩得有些过火,不仅将他干得晕了过去,竟还将凶器停留在他体内过了夜。 他的花xue便理所当然的肿了,娇嫩的xue口已经肿成了一片。早晨时你稍微往里摸一摸,他便疼得钻心,喘息连连叫你住手,别再往里深入了。 就连上药也费了不少功夫。你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只觉得他的xue道过分堵塞,内壁都充血大了一圈。 再瞧他脸色,显然是痛得厉害,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得发白,见你停下来观察他的状态,还咬着牙不服输似的,将双腿又掰开一点,还要数落你一顿怎么连个药都不会上。 这才过了不到一日,现在他的xue道可还没消下去肿,若是不顾他的身子,再度闯入幽径,怕是他明日要下不了床。 —— “里面还在疼吗?” 你摸到了他软嫩的xue口,滑腻的汁水几乎在瞬间便缠上了你的指尖,竭力邀请着你的进入。 理智让你没有失了分寸,只是轻轻按着对方会阴处的软rou,时不时拨动两下花瓣中露头的蒂珠,用娴熟的技巧帮着他缓解难忍的情欲。 “……嗯,”他被你摸得舒服极了,眯着眼睛享受着你的服侍,“嗯啊,这里,你用点力。” 肥腻的花唇将你的手指紧紧地包住,像是嫌你力度过轻,还要晃着身子用下身蹭你的手,一开一合督促你的下一步行动。 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公主脾气。 见他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的服务,还要嫌你动作不如他的意,你又坏心眼地从两片蚌rou中滑走,两指并拢直挺挺戳弄上了对方半闭的花xue入口。 可那里还因前日的欢愉而凄惨的肿着。软烂的xuerou再度被你的手指入侵,他便痛得浑身激灵,喘息声被痛苦侵染大半,“别进去!疼……” “对不起嘛文远叔叔,都怪我。” 痛感稍缓后他还瞪了你一眼,你明白这是嫌你前一日玩得太过放肆,害得他xue道今日疼了半晌,甚至连下床都险些站不稳。 他倒还没指责你这登徒子的不是,你却偏偏又给他火上浇油,不仅和阿蝉抢奶喝,还把他再一次挑逗得浑身兴奋,甚至还要再次粗鲁地闯入他已经被过度使用的阴xue,企图让昨夜的疼痛继续延伸。 “你别乱摸!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该让着你这死孩子……” 阿蝉兴许是感受到了张辽的不悦。她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将吸了许久的口粮吐出,口水也糊在肥硕的乳珠上,将圆滚饱满的珠果蒙上一层黏糊糊的水光。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张辽的侧脸,脑袋蹭着对方的rufang不安分地动了动,接着又在男人的臂弯中拱来拱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你看,一个肯定不够她吃的……啊!!” 张辽知道,这是阿蝉吃空了一边,想要换一个rufang继续享用奶水的习惯动作。可是在婴儿乱动时,她的手掌无意识地抓住张辽的胸乳,再一次狠狠揪了他敏感的奶头一把。 奶粒与阴xue的双重刺激迅速交汇,再度从他的体内掀起巨浪。他不由自主地绞紧了你停留在他花唇中的手指,快感从体内穿堂而过,令他浑身上下抖如筛糠,挺立的前端也终于经受不住刺激,颤抖着xiele出来。 无尽的快感让张辽不知何时已经失了力气,他臂弯中的阿蝉一个没抱稳,差一点摔了下来。 婴孩仿佛天生就能感受到危险,小小的身躯里反倒隐藏着无穷的分贝,她撇了撇嘴,响亮地哭了起来。 “哇——!” 张辽的脸上本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经过阿蝉一哭,脸色迅速变黑,又恢复了他那般又凶又怒的脾气。 “广陵王你给我出去——” 毫无疑问,你被灰溜溜赶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时候,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带过来的银针也没用上,在路上还不小心挨了几下扎。 那就等下次再补上,用银针给他通通乳孔,或许能喝到更甜美的乳汁呢。 —— 到这儿吧 主要是想写喝奶,喝完作者就阳痿了随便写点。 后面本来还有其他的普雷 但是今天懒得写了,如果有后续再补【不一定有】 点击主页解锁更多欺♂负西凉公主的大鱼大rou~爱辽,就要抄他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