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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koujiao/非人类描写

    那孩子在发抖,抖得好可怜,堪称惨烈的挣扎与声嘶力竭的惨叫令他彻底精疲力尽,仿佛即将被野兽生吞活剥、以至于彻底绝望的受害者。

    轻微的怜悯油然而生,这让五条悟看似温柔地一点点吻着年轻人那汗津津的额头,希望这能让对方好受一些——只可惜这些柔软的情绪少得可怜,神子极少产生这种无用的东西,他的本源是机械而精密的核心,一切按照他自己的规则运转。

    神不需要这些情感,人才需要,非人与人之间的界限因而彻底分辨不清。

    更深层次、更为本源的欲念被一丝一毫地填满:他怀里这可怜、脆弱而渺小的怪物是被上帝放逐出所熟知的“伊甸园”的人子,年轻人曾逃脱了世界的枷锁,自由自在,形单影只,但他接下来所面对的一切又是如此得陌生而恐怖。

    这可怜的怪物不曾被教导着该如何坦然接受人类所应有的自由的权责,于是在命运的威逼之下,有一种强烈的、被年轻人称之为“懦弱”的逃避冲动在对方身上诞生了——也许向他的教导者全然臣服,足以令异常物摆脱那最大的痛苦:极致的孤独。

    只是他的学生,他的恋人,他的猎物终归还是一名足够坚韧的战士,身上那些柔软脆弱的东西足以激起另一人的暴虐,但也仅此而已,尽管这不全然的逃避只会令他愈发痛苦——而神子就是那冷眼见证着他的小白鸟在自己爪中挣扎不休的猎手,抛却一切角色与理性的束缚不谈,最纯粹恶劣的天性从中得到了奇异的满足。

    “如果zuoai的话会好上一些么?”

    五条悟突然若有所思地问道,思维之跳跃性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我觉得可以试试呢。”

    他十分镇定地建议道,语气竟是冷静而平淡的,哪怕另一人目前怕是没有神志可以与他对此进行商讨:“亲亲抱抱什么的对你还有些作用,那么更深层次的接触呢?Type—Moon都说了体.液交换可以补魔嘛。”

    “可以自己趴到床上去么?”

    眼看着那孩子明显没有听太懂他的话,依旧在他怀里低低地啜泣着,嘴中嘟囔着含糊不清的字词,年长者叹息着将人捞了起来,顿时被人如试图逃避洗澡的猫儿一般挠咬了几下,又被他镇压:“看来是不行呢……不过也没有关系啦,老师可以帮你。”

    淡定地将人拎到了卧室,这家伙先是松了手,任由那孩子惊慌失措地逃跑,在离他最远的墙角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影子。年长者有条不紊地锁了门,将手机关了机,然后开始脱外套。

    做这一切的时候这人眼皮子懒懒地耷拉着,仿佛一只晨起后照例在阳光下伸懒腰磨爪的猫——但随即他就将人拽到了床上,借助体重轻而易举地阻止年轻人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的尝试。

    白发的神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开始在他的掌下剧烈挣扎着扭动、神志全无的恋人,慢条斯理地将对方的俩只手腕箍在了头顶。

    “说起来老师其实还在生你的气来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很生气哦,想揍你屁股的那种——但是又因为现在的以利亚实在是太可怜了,这种时候揍你屁股好像有点下不了手。”

    ……这么说来,他怎么像是个因为自家糟心孩子生病所以暂时无视那张不及格试卷的心软家长?

    “嘘,别害怕。”

    五条悟无奈地垂下眼,一点点吻着恋人的眉眼——但是对方却表现得就像是一只被天敌抓住的野兽,颤抖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另一人撕扯开喉咙:“怎么这么害怕?老师又不会真得弄坏你……”

    最强骨子里的可怖施虐欲几乎全然被年轻恋人激发,奈何这孩子平日里在床上也乖得过分,总是用一种信赖的、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蛊得他心软。见把人欺负得真要委屈了便立马收手,从未让人彻底承载过他的恶念,也没让对方真得恐惧过与人亲昵。

    他叹息着,腾出一只手来,温柔地摸了摸那满是冷汗与泪水的侧脸:“所以在以利亚的眼里,老师现在是不是长得和童话里的大怪物一样?”

    “不过也差不多啦。”

    下一秒,这人自上而下地静静盯着年轻人剧烈缩小的瞳孔,露出了一个带有疯癫意味的微笑,深沉的夜色将他笼罩,这令神子恍若地狱里准备进食的魔神。

    “——老师要来吃掉你了。”

    可怖而美丽的强大神袛在啃咬他的手指,以利亚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他的指骨硬生生咬断,仔细咂摸着内里的血rou与骨髓。他于极端的恐惧下惨叫,甚至连疼痛都变成了次要,只是拼命尝试着,企图将自己的手从那活吞他血rou的利齿间解救出来——但是很快他便于被活生生肢解吞食的骇惧与绝望中精疲力尽了,他睁着无神的眼,只觉得先是自己的十指,随即是手腕与臂膀,接下来便是其余的躯干——大概都会被彻底吞入神袛的腹中。

    以利亚突然猛地弓起了身,剧烈得弹动了一下。不知何时,进食竟是转移到了下身,内裤连同外裤被一齐拽了下来,疲软瑟缩着的yinjing被一片致命的炙热湿滑彻底包裹,简直如深陷油滑的膏脂嫩rou中一般。

    年轻人绝望地闷哼着,闭紧了眼,仿佛这样便会再也看不见那些可怖的、内里生长着如蛞蝓般蠕动的触手的口器是如何一点点将他的yinjing全然吞了下去,森白的一圈利齿死死钉着着yinnang脆弱的皮肤,马眼处却是无数滑软的触手在不断地摩擦挤压榨取,甚至想要钻进那细小嫩红的窄道。

    【不、不行唔……求求您——】

    年轻人终于受不住了,他哭泣着,挣扎着,试图推拒神袛的束缚,无论怎样都好——他已经无法思考明明双臂都已经被神袛吃掉,为何现在却又原封不动地长了回来——他只知道他已再也无法忍受那来自性器官的可怖快感了,阳筋崩溃地灼灼跳动着,连带着囊袋和小腹都在一起剧烈地抽搐。哪怕是被直接一口咬断,也好过如今将yinjing彻底浸泡在那催情的粘液里,令他仿佛一尾陷入酸液的鱼般垂死挣扎。

    “……这么快?”

    五条悟愣了一下,他吐掉了口中的浊液,眼见年轻人的裤子被他褪到了腿弯,内裤也被扯下一些,原本裸露出来的、干净漂亮的yinjing此时正哆哆嗦嗦地吐着体液,尚且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情欲的红晕。恋人的双眼都微微有些翻白,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连带着掌下大腿的根部都在轻微地抽搐着。

    总之完全不像是被温柔地koujiao到射精,反倒像是经历了一场狂乱的干性高潮。

    干脆扣住对方的小腿,将还在轻微抽搐的腿弯在怀中掰得更开一点。年轻人在因巨大的恐惧尖叫哭泣着,五条悟想起了曾在家入硝子的实验室里见过的实验用兔子,那温顺胆怯默然无声的生物尖叫起来时,亦是一种声嘶力竭的痛苦与绝望。

    但是他的身体却在极致的生理性快感的掌控下不断痉挛发抖,也不知是不是极端的恐惧导致,小怪物远比之前还要敏感,甚至敏感得不太正常。明明刚进入不应期,但是只要用手细细爱抚几下就会浑身抽搐着达到新一轮高潮,下体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连带着将内裤浸透,以至于五条悟不得不倒了杯水逼着人喝了,以免那孩子等会儿脱水。

    直到现在他甚至还没有真的插入。

    头疼地低下头细细吻着年轻人半张的唇瓣,仔细将舌尖探入,一点点舔舐安抚着柔软微凉的唇舌。明明只是温情而爱怜的抚慰,对方竟表现得好像是被噩梦吻了,下意识就要咬下去,却被人用手指掐住了下巴动弹不得,唾液从唇边滴落,狼狈得湿滑一片。年轻人只得傻傻的大张着嘴任人往嘴里塞入拇指按揉碾磨着舌尖,随着指尖的深入顿时激起了一阵难受的干呕。

    “坏孩子。”五条悟眯了眼睛,就这么一手按得年轻人嘴巴大张,低声警告道:“再敢咬老师,就让你这张嘴吃点别的东西。”

    对方分明还是能勉强辨别出些许言语,这下小怪物总算老实了,哪怕几乎被人掐开牙关舔到了喉口,激起一阵阵会厌反应蠕动着喉头干呕,都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身上的衣物终于在软弱无力的反抗与挣扎下被人全然扯下,丢到了床下,仅剩下一具赤条条的躯体羞惭蜷缩着。以利亚不是多么娇小的人,男性该有的肌rou与骨架他都有,顶多是对比之下显得单薄了些。但是他此时正湿漉漉得发着情,明明怕得要命,身体却依旧软得几乎要彻底陷进另一人的怀里,脆弱得仿佛连骨骼都没彻底长好,如融化的黄油连缀着热烫的表皮。

    五条悟干脆直接摸向了后xue,那里已经被分泌的肠液浸泡得又软又湿,诱人地微微翕张着,连润滑都不必。明明只是手指轻微地深入,那孩子却是反应极大的、触电似得弹了起来。年长者怕于这猝不及防的挣扎中指甲伤到对方的内脏,到是任由对方哆哆嗦嗦着挣脱,挣扎着爬到了离他远些的床头,如一只小兽似得蜷缩了起来,偏偏暴露在外的屁股还是湿淋淋的,简直欠cao的很。

    掐着脚腕将人重新拖了回来,对方顿时哀哀地哭了起来,口中胡乱呢喃着些许零碎的母语。五条悟甚至听见了mama之类的称呼,这让他好气又好笑。

    重新将人侧身固定在怀里,呈现出一个无法挣脱的姿势,年长者的手指再度深入后xue,耐心而温柔地细细抽弄扩张着。对方似是终于哭累了,刚才狂乱的理智跌落彻底耗尽了他的精力,此时年轻人正疲倦而温顺地将侧脸软软地贴在另一人的肩窝里,委屈又可怜地咕哝着无人能听懂的字句,又在被人按揉了敏感点时猛得紧绷着颤栗呻吟,实在受不住了还会咬人,将神子白皙的锁骨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好些了?”

    年长者空出手来,细细地安抚着那光裸着颤抖的后背。那孩子闻言眨了眨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突然伸了手要他抱。

    五条悟:“……”

    这到底是好些了还是没好?

    坐在床边从善如流地将人抱进怀里,年轻人的身体也彻底变成了双腿勾着腰肢挂在自己身上。悬空的臀瓣被迫张开着,无措翕张蠕动着毫无遮掩的、湿漉漉的柔嫩xue口,很适合就这么按着cao弄那柔软的rouxue,仿佛一具泄欲用的玩偶。

    年轻人似是很不满这副自己不着寸缕对方却衣冠楚楚的模样,湿润的舌尖探寻向神子微敞的领口,一路追逐舔舐亲吻着那滚动的喉结,惹得另一人呼吸都错乱了一瞬。

    “嘶——竟然学坏了。”

    年长者眯了眼睛,掐着对方的后脖颈把人拽起来了些。他盯着那双被情欲与眼泪浸润、因瞳孔微微放大显得格外迷茫天真的眸子,想要分辨清这孩子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下一秒却被人伸手勾过脖子,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舔吻着神子雪白的睫毛,舌尖偶尔还会触及那珍贵的六眼,留下湿润发涩的痕迹。

    五条悟终究是宽容地叹了口气,松了手,纵着对方扯开他的衣服,小动物似得在他的肩颈和胸口舔来舔去,手下却是又加了根手指,将那口xuecao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很快对方就又开始哆哆嗦嗦地呻吟哭叫着,终于受不住了想要逃跑,却被人揉得浑身直打颤。

    眼看逃跑无望,他发出了细碎又委屈的呜咽声,另一人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那声音又闷又软,其间夹杂着的粘稠好似不成人声。掰过人的下巴一看,只见一对儿雪白柔软的羽翼正从年轻人的脑后探出,紧紧遮掩了唇舌的部位,正在他的视线下不安地颤抖着。

    五条悟:“……”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改为了一把拽住了那对颤抖的翅膀,威胁性地摸索着根部的软rou:“变回来。”

    小混蛋为了逃避似是再也无法承受的快感,自作聪明得直接异化了部分躯体。眼下半边面容都被羽翼所覆盖,身体倒是怂兮兮地保持了人形,不敢全然异常化。

    被人黑着脸凶了,小怪物顿时委屈了起来。但是眼见自己撒娇着哼唧了半天,神袛的脸色都没有好转的迹象,连一直温柔环着腰肢的手都收了回去,小怪物终于有些慌了,他惴惴地从另一人腿上滑下,如一只小狗似地跪坐在对方腿间。

    地板是冷硬的,对人类的膝盖并不友好。但小怪物依旧讨好地凑过来,窥着另一人的脸色,试探着用被异化了一半的脸颊磨蹭神袛的膝盖内侧,见对方没有阻止的意图,甚至还尝试着伸出爪子去扒人裤子。

    “……小混蛋,我就知道。”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盯着跪坐于自己胯下的小怪物,语气中罕见地带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以利亚绝对瞒着老师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这孩子现在是神志正常的状态,他绝对会把人逗得快要哭出来。但小怪物明显是没有那么多属于人类的羞耻与顾虑的,在另一人的配合下,属于人类的、早已勃起的yinjing弹跳了出来,小怪物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盯着那根形状漂亮却尺寸恐怖的性器官发愣,终于开始无措了起来。

    “变回来。”

    伸手去摸那孩子的脸,包括那些柔软干净的羽毛,五条悟第二次低声警告道,眼见对方依旧有些迟疑,他也不再多话,将人拽得离自己近了些,掐着根部逼迫那对儿翅膀彻底展开,露出内里柔软的绒毛与粉红嫩rou。原本那些大大小小转动不停的眼球被液体仔细覆盖,这本是不想伤害人类的珍爱,但同时也成为了无比脆弱的、崭新的敏感点。

    干脆用guntang胀大的yinjing去拍打涂抹对方的脸颊,从眉眼开始,享受着那奇异的毛发触感。前液湿漉漉地弄脏了脸庞,亵渎一般留下清亮的痕迹,伴随着茎身的拍打,脆弱轻薄的眼下皮肤亦染上了湿润的红痕。属于人类的眼睛已经下意识地闭上了,掌下的羽翼不安地颤抖着,他仿佛在亵渎一尊怪异圣洁的神像。

    直到yinjing触碰到了羽翼中央的嫩rou,小怪物终于崩溃了,反应极大地扑腾了起来,却被人扣着后脑死死按到了另一人的胯间,身体也失去了重心,唯有被迫用那最触碰不得的敏感嫩rou与新生的绒羽不断取悦着人类的性器官,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连眼球被不断挤压的不适感都几乎可忽略不计,低贱得仿佛是什么泄欲用的玩意儿。

    最强原本手上强硬冷酷的力道突然一顿,只因趴在他腿间的小怪物开始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发出了犬科动物幼崽可怜又难过的呜咽声,软软地抽抽噎噎,简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五条悟:“……啧。”

    真是……又菜又爱玩,明明是自己先招惹的,现在却又表现的可怜得要命。

    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明显是有些心软了,连带着压在后脑上的力度都不再那么强硬。小怪物趁机撑着对方的膝盖将脑袋抬起来了一些,至少不要让中间的敏感嫩rou被蹭到。

    但他又不敢真就这么撂下不管,干脆裂变出胶质的口腔,一边悄悄抬眼觊着神袛的脸色,一边讨好地试探着将那根粗壮的yinjing一点一点吞了下去,内里的利齿化为粘糊柔软的rou质触须,小心地缠着那根性器一点点舔吻咂弄。

    五条悟被他弄得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回过神后干脆扣着人的后脑直接挺了进去。那被幻化出来的口腔明显是没有人类喉舌的结构的,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竟是十分顺畅地插到了底,全程仅有无数柔软湿润的触手细细缠绕挽留。

    小怪物很乖,张着嘴任由那根属于人类的yinjing在本该用以猎食的口腔内泄欲,甚至还渐渐学会了如何在对方深入的时候放松肌rou,抽出的时候收紧挽留。 就这么细细抽弄了不知道多久,五条悟突兀地松了手,抽出胀大guntang、黏黏糊糊的yinjing,用茎身拍打着对方的脸颊嫩rou警告道:“老师再说最后一次,变回来。”

    “我数三个数,”这人平静地威胁到:“一,二……”

    当然没等他数到三,见真要把人惹毛了的小怪物顿时乖顺地彻底重归了人类的模样,惴惴不安地望着神情莫测的最强。

    他正拿不准该凑过去讨要原谅的抱抱,还是继续讨好地去舔吻那近在咫尺的guitou,结果没等他想好就被人掐开牙关用yinjing塞了满嘴,稍微抽弄了几下让人适应就就直接深入了喉管,顿时激起了一阵剧烈的战栗、干呕与涌入眼眶的眼泪。

    “用舌头去舔,不许咬。”掐着那孩子的下巴,逼迫对方全然吞咽自己的性器,神子冷淡垂下淡色的睫毛,平静命令道。

    “喉咙缩紧,很好,现在放松……”

    年长者一边堪称粗鲁地cao着那紧致的喉管,一边语气冷淡地进行教学:“舌头也不要偷懒哦,像舔糖果那样,伸长了舔。”

    “……不对,再紧些,想象一下自己在吞东西。”见那青涩无比的舔舐与困难的吞咽在他的冷硬的态度与命令下越发惊慌失措,纠正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残酷的施虐者干脆捂住了对方的鼻子,任由窒息感顿时上涌的年轻人在他的双腿间剧烈挣扎,直接往喉管里重重地cao了几下,终于将jingye全然灌进了对方的胃里。

    盯着那孩子看了一会儿,他终究还是将一边咳嗽一边可怜兮兮哭出声来的年轻人从冷硬的地上拖了起来,重新抱进了怀里,帮人拍了拍背,同时细细亲了亲那哭红的眼睛。

    “好啦,好啦,明明是你自己非要用嘴的……”

    年长者亲了亲那被他方才的粗鲁cao得微红的嘴角,态度似是终于温柔了起来。但是那打着转探向后方的危险手指,仿佛预示了这一切没有那么轻易结束。

    小怪物正委屈着呢,他知道自己应该是非常信赖眼前这个人的——但是对方现在看上去简直超级可怕,本能不安地叫嚣着,让他离这个人远一点,但是只要人类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安抚的亲亲,不争气的小怪物立马又忍不住粘了上去。

    “乖啦,宝贝儿自己躺下,然后抱着自己的腿好不好?”

    五条悟哄了他一会儿,见那孩子已经傻兮兮地、再次毫无戒心地凑过来亲他,他干脆开始诱骗小怪物,哄他做些神志正常时期绝不会主动去做的事。

    眼看那孩子果真按照他的话去做,乖乖的仰面躺在了床上,却又在彻底将下体展露给他的时候迟疑了。恶劣的成年人眸色渐沉,他站起来,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欲望被重新唤醒,语气却是越发得温柔:“老师等会儿会让你舒服的,但是又没有空闲的手。”

    重新伸手捉起那不知所措的手,让那瘦削纤长、很适合拿起笔或书籍的手指去触碰自己早已湿滑一片的下体。微微泛白的指尖顿时将臀rou按出凹陷,青白的骨节不安地紧绷着,中央那嫩红的湿润小口无措地被它的主人狠心拉扯开来,竟是呈现出形似女性性器官的模样,简直活该被cao到软烂红肿,直到其间不断淌出白浆。

    “所以宝贝儿帮老师个小忙……”

    成年人的手指干脆就着这满含献祭意味的姿态漫不经心地探了进去,细细抚摸按揉那湿滑柔软的内壁,随即开始抽弄扩张。那孩子顿时僵直了一瞬,但依旧很乖地坚持不动,只是腿根明显开始发抖。

    只是另一人依旧觉得这样不够。

    “就这样自己把屁股掰开,让老师进去……然后彻底吃掉你,好不好? ”

    神子垂下眼睫,眼睛在雪白睫羽的映衬下,漂亮得简直就像是波光粼粼的冰海。但是假如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对方的瞳孔正因极度兴奋几乎紧缩成一个小点,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的恐怖感顿时油然而生。

    年轻人的躯体不是柔软丰盈的,他是一只骨笔,是燧石的一角,坚硬而易折,此时将身体彻底向另一人展开的姿态仿佛随时都会将他击碎。

    腿根的肌rou下意识紧绷着,有些疼,湿滑一片的皮rou并不好捉住,手指很快就开始酸软无力,但是那个人还在不紧不慢地用手指cao他——小怪物实在是太想完成他的神袛的命令了,以至于他有些委屈又急切地呜咽了起来。

    “老师,老师……”

    “嗯?”

    他的小怪物正含糊不清地唤他,似是终于辨别出他到底是谁。五条悟顿了顿,俯下身来,准备听人想说些什么,那孩子却立马扬起脖子,小动物似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脸。年长者几乎要被这可爱而幼稚的小动作逗笑了,这种亲昵在属于成年人的情色场合下不合时宜得很,但他还是爱怜地垂眼,细细吻着年轻人方才哭得湿漉漉的眼睛。

    “乖。”

    温暖的嘴唇一点点落在小怪物的眼睛和额头上,但是与这纯洁温和的吻截然相反,五条悟手上的动作依旧毫不留情得很,很快就把对方cao得开始发抖。

    “老师,进、进来……”

    酸软的手指已经有些扒不住湿滑的臀rou了,另一人将xue口cao得一阵阵痉挛,以至于自己的指尖偶尔也会被迫带进去一点。小怪物再也忍不住了,他终于从混乱的词汇库寻到了所需的字词,急切地呜咽着,断断续续地模仿着对方方才的命令。随即这傻孩子竟是抬起屁股来,迫不及待地将被主人亲手扒开的xue口迎向了施虐者。

    “……”

    小怪物迷茫地看着他的人类,只见对方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随即俯下身来粗鲁而急切地吻他。

    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进食,简直就像是要将喉舌都从口腔中拖拽而出,再全然咀嚼撕碎吞入腹中。

    “——!”

    小怪物猛地发出了无声的尖叫,腰腹僵着开始打颤——因为身体紧绷xue口本就缩得很紧,此时却是被人按着硬生生cao开,全然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身体被彻底填满的恐惧感令他忍不住绝望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就保持着这种深度与力度开始cao他,还没几下就激起了年轻人无声的抽搐。他开始出虚汗,脚趾卷缩,手指软得再也抓不住自己的臀rou,脱力地耷拉了下来,却又被人拽起,勉强勾住了施虐者的脖子。而另一人的手则负责接替了他的工作,掐着那团湿红柔软的rou撞向自己的身体。

    他的腿方才被打开得太过了,此时伴随着对方身体的下压顿时激起了肌rou一阵阵的抽痛。年轻人忍不住想要把屁股挣开一点,却随即又被人拽了回来,色情而粗鲁地将他揉出了汁水。

    他真的浑身都在出水,仿佛被手指碾压过的浆果。泪水蒙住了本就因眼瞳上翻失去视线的眼,唾液从合不拢的唇角不断滴落,又被人坏心地抹在了脸上、脖颈上。彻底胀大的yinjing被挤在俩人的腹部拖拽摩擦,将皮rou涂抹出一片湿滑的痕迹,后xue更是湿漉漉的涌出滑液,发情发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是被欺负哭了一样。

    “不、不行……呃……!”

    以利亚双眼涣散着,当另一人突然沉下腰,开始死死抵着他最碰不得的那一点狠厉钻弄时,他的腿就像是垂死的青蛙一般弹动了一下,随即就这么软了下去,被夹在俩人之间的yinjing抽搐了一下,囊袋痉挛,红肿的guitou微张,竟是不曾经过任何抚慰便涌出大量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年轻人的小腹上。

    就算是不应期的档口,恶劣的成年人也没打算放弃玩弄可怜的恋人。刚刚射完的yinjing被人用手从下腹捉了起来,竟是用指腹的老茧细细地打磨着刚射过精正敏感万分的绵软guitou,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去刮弄最脆弱不过的冠状沟。

    被责罚guitou的年轻人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他猛地腰肢上挺了一下,随即又被人专横地压了下去,只得从胸腔里勉强挤出些许吐息,断断续续地抽着气,直到手指无力地捉住了另一人的手,才顺利地吐出些许哭声。

    “不、不要这样……呃……老师,求……”

    他可怜地哭叫着,半闭着眼睛摇头,身体却是哆哆嗦嗦地朝着施虐者的方向靠近。

    被这副明明被欺负到可怜兮兮却依旧选择信赖他的模样取悦了,年长者从善如流地收了手,眼见年轻人那可怜的、湿滑一片的大腿根部已经抽搐地仿佛被电流击穿,他干脆把yinjing抽出来,无视了被cao到软烂的xuerou恋恋不舍地蠕动和挽留,将人拉起抱在怀里,重新换了个体位又缓缓cao了进去,温柔地一点点碾开被方才粗鲁的高潮激到痉挛不止的xuerou。

    “这样会好些么?”

    这人看似温柔而怜爱地这般问道,明明心知这种体位只会将他可怜的小白鸟贯穿得更加彻底。年轻人正浑身无力地软软蜷靠在他的肩上,舌尖微微吐露,小动物似的伴随着颠簸被迫舔着对方裸露的肩颈。他的双眼都是迷蒙的,不知是还未恢复神志,还是已经被cao傻了。

    直到突然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按了下去,他才仿佛应激似的挣动了一下,眼瞳顿时大睁,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这么突兀地掉了出来。

    “老师、老师、老师……”

    他呜咽着一遍遍唤他,凑过来急切而委屈地吻着神子的眉眼和嘴唇。

    “……以利亚?”五条悟顿了顿,伸手去揉年轻人被汗水浸到湿答答的头发以示安抚,任由那些湿润、绝望而急切的吻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脸上。

    那孩子嘴上抽抽噎噎地应了一声,哭得到是很专心,直到被人掐着腰肢重新开始cao弄,哭腔中又夹杂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尖叫,尾调软软地勾着人,欠cao得很。

    “哭什么……”

    年长者叹息着亲了亲对方的眼睛——这孩子神志清醒的时候并不喜欢在他面前掉眼泪,奈何小时候完全就是个爱哭鬼,只是大抵是在命运予以他无尽的苦难中逐渐深知哭泣没有任何作用——五条悟几乎都能想象到对方小时候独自一人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偏又不敢哭出声来的可怜模样了。

    “很疼么?”

    年轻人摇了摇头,勾着他的脖子继续亲他,像一只饿极了的小兽般追寻着另一人的嘴唇。

    “……我好想你。”

    他终究是如此依恋地小声呜咽道,那些黑暗的、混乱的、恐惧而绝望的幻觉终究离他远去,余下的唯有教导者的体温。

    另一人微微顿了一瞬,怜爱地低下头亲了亲自家小孩的额头——但对方接下来给予年轻恋人的回应却不再如此温情,而是掐着对方的腰肢继续那深重地捣弄,恨不得将他宠爱的这个孩子彻底撑坏。

    “不……唔……太、太深,我不……呃……!”

    年轻人的肌rou徒劳绷紧痉挛,他崩溃地胡乱用手指抓挠着所能接触到的一切,但最终也只能攀附着施虐者的肩膀尖叫呻吟。

    他被残忍地彻底cao开了,被折磨到guntang软烂的肠rou受不住那几乎要将他涨破的刑具,只能一层层近乎不受控制地绞紧,引得另一人还得使些气力才能顺利将性器抽出,仅留一个guitou享受肿胀xue口谄媚的服务,随即又快速深重地把人彻底贯穿,将肠道cao成性器的模样,连带着囊袋都重重拍打在湿红一片的臀rou上。

    五条悟就维持着这种可怕的深度与力度cao了他一会儿,折腾的人半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哭叫和求饶都梗在喉咙里。直到年轻人简直快要断气似的呼吸都彻底跟不上肌rou的痉挛频率,那孩子无声地张了张嘴,随即身体就这么突兀地瘫软了下来,唯有湿滑软腻的肠rou勉强含着他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软软蠕动着。

    年轻人的yinjing还处于不应期,可怜地半软不硬勃起着任人把玩,因而这明显不是一次正常的高潮,而是远比yinjing高潮更加绵长激烈的干高潮。

    以利亚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过于漫长疯狂的快感里,等到他终于可以控制紧绷到痉挛的肌rou时,随即才惊恐地发现另一人的性器官明显没有释放的迹象,甚至当他勉强回过神来,趴在对方怀里可怜兮兮地啜泣时,那人正慢条斯理地颠弄着,一点点碾压玩弄他那最经不起折磨的一点。

    “……老师……求你了……别这样……”

    以利亚崩溃地呜咽着,顾不得羞耻,干脆伸手去摸还插在他屁股里的粗壮性器,却又被自己下体那远超想象的湿润惊得手指一颤。

    “可是老师还没出来哦?坏孩子,刚才又哭又叫射得一塌糊涂,结果自己爽完就不管不顾了……”

    五条悟低头舔了舔那红透的耳尖,眼见着那孩子在自己怀里发抖,闻言顿时委屈地抬眼看他。恶劣的成年人摸了摸对方的脸颊,语气倒是越发温柔,满带着诱哄的意味:“所以宝贝儿你要想想办法啊,得快一点让老师射出来,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因这坏心眼的责备,年轻人满眼皆是情欲与羞耻的水光。他无助地用被各类液体润湿的侧脸蹭了蹭另一人的脸颊,随即又开始软软地舔对方的嘴唇,撒娇求饶的意味远大于引诱。这孩子还不太会调情,他所接触过的性大多仅停留在文字、图片和少年时期躲在被子里的自慰,真正的性行为更是全然来自他的教导者,而这个人完全不需他花心思引诱就会被直接按在床上,把他cao到又哭又叫。

    “……唉,怎么还是和只小狗似的。”

    另一人终究是宽容地接受了这笨拙的讨好,让人顺利地亲了上去。年轻人的吻是温柔而干净的,侵略性少得可怜,更多的却是小心翼翼的爱意与珍惜。五条悟几乎以为自己是哪位贵族家娇弱尊贵的小姐,而亲吻他的年轻人就是那个俊秀、温柔而笨拙的追求者,连吻一吻手背都得傻愣愣地确认半天自己是否得到了允许。

    满脑子龌龊思想的成年人难得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但很快又将这少得可怜的愧疚抛之脑后。他被对方成功地讨好到了,于是干脆愉快地反客为主,掐着人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唔……不、唔………”

    年轻人惊恐地瞪大了被泪水全然浸泡的眼瞳,原本始终插在后xue里的性器再次开始cao弄起来。这一次对方没有丝毫的心软,唇舌锁住了那些不成字句的尖叫与求饶,更是直接堵死了最后一条生路,直至怀中人双眼上翻着抖如筛糠,如被扔上岸的鱼无力地弹动了一下,随即被微凉的液体灌了满肚子,这人才松开了对方红胀的嘴唇,顺带着伸手去爱抚对方那一颤一颤的yinjing。

    “别……”

    年轻人虚弱地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人捉住了茎身,被细细揉弄了几下红胀的guitou就大腿抽搐着从马眼中淌出几股白浊,只是明显稀薄了许多。

    “嘘,别怕别怕,已经结束了哦?老师不欺负你了……”

    察觉到那孩子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地无力来捉他的手,试图阻止些什么,深觉自己这一次已经无比克制的年长者无奈地垂下眼睛。

    数天的临时疯狂破坏了人体的平衡,让年轻人的身体明显虚弱了不少。自认是个合格恋人的最强自然不会在这种档口太过分地折腾人——他最终只是坐在床上,扯了被子给人盖上,同时怜爱地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一遍遍轻轻吻着年轻人还未从情欲中彻底脱离的眼睛,脑海中具体在想些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还在哭么?”

    待到怀中人的呼吸终于逐渐平息,五条悟好奇地伸手去摸那些残留的眼泪,湿热的液体在指纹间一点点晕开,仿佛有什么永恒而脆弱的东西也如此浸润了神子曾不可被触碰的疆界。

    “……没有,只是被汗蛰了眼睛。”

    以利亚难堪地眨了眨眼睛,明明仿佛被蜜糖浸泡的琥珀中还含着尚留余温的甜美潮湿,但年轻人分明正在对自己的失态感到羞耻。

    世俗规驯着像他这样的年轻男人不该在旁人面前表露如此柔软的情绪,敏.感不被允许,脆弱不被允许,连性与爱都合该是强势的一方……偏偏对方又是个天性温柔细腻的孩子,只见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忽得直起身来,伸手缓慢却坚决地抱住了另一个人。

    “……这是做什么,委屈了?”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回抱,只觉得自己在抱一尾刚从罐头中捞出来的鱼,触手是汗水半干后特有的微凉与滑腻,紧密吸附着掌心的皮肤。

    ……是因为方才的强迫么?

    “可是人家已经很温柔了欸。”他狡猾地无辜拉长了尾调,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无比柔软而甜美。只要最强愿意,他就是世界上最纯真无害天真无邪的小猫咪。

    “现在你不也恢复神志了嘛,”这人振振有词地强调道:“说明这一招还是蛮有用的。”

    说话间年轻人正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里,闻言摇了摇头,被汗水浸湿的短发湿答答的,就像是被羽毛尖儿滑过,挠得人又软又痒。

    逗弄着低声问了几句,眼看那孩子一声不吭,只是耳尖越来越红,大有恨不得浑身都缩进他怀里的架势,深感再问下去要出事的最强干脆转移了话题。

    “所以以利亚都看到了些什么?”

    说起这个五条悟还真有些好奇,他从未见过这孩子如此怕他的模样。

    年轻人沉默着,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有些失焦。那时他的记忆力与判断力于一成不变的黑暗中丧失,但他的身边偏偏并不是一片全然的错乱,伤害与被伤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直到远方有绚烂至不可思议的光闪烁,美得令人落泪却又威严到令人悚然的存在以使人心跳骤停的速度靠近了他,捕获了他,连带着他一同坠入更深的深渊。

    “……大家都变成了怪物。”

    最后他只好如此艰难地描述道:“我看见有焦黑的纤瘦人体,身体被无数钉状物全然扎穿……也有生着数条手臂的高大人形,新鲜内脏一般的颜色搅动着不名的纹路,有很多人类的嘴和眼球在祂身上浮现……”

    “是野蔷薇和悠仁吧?”五条悟若有所思。

    焦痕是因野蔷薇曾为救他烧伤手臂而心怀内疚,悠仁的话……大概是他体内的两面宿傩?

    “惠酱呢?”

    “……是一团生着此消彼长的黑色放射状尖刺的rou团。”年轻人沉默了一下,似是也对自己所看到的那莫名其妙的幻象感到惊诧:“其中还翻腾生长着鸟类的尖爪和犬科动物的獠牙利齿,还有无数白色的蠕动脓包从它身上掉落。”

    饶是五条悟也被这惹人疯狂掉san的描述惊到了一瞬,回过神来他却是捂着肚子笑得倒在了床上——他真没想到自家养子那标志性的发型竟是被魔改成了这般地步。

    尖爪是鵺,獠牙是玉犬,白色脓包是脱兔——十种影法术继承人仅在对方面前展现过这三种式神,这下五条悟更是确认了所谓的“怪物”大抵只是年轻人潜意识中对于众人的最深刻印象,又在几乎归零的理智值下被扭曲了。

    不行,他都有点后悔刚才没拿手机录音,等会儿干脆让以利亚再说一遍吧,他一定要把这段音频在班群里循环播放。

    年轻人宽容地望着他,却又被人猝不及防地拉着手腕倒了回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翻身自上而下地压在了床上。

    “那么老师呢?”

    手掌撑在耳边与肩侧的空隙,那张恍如神造的漂亮面容彻底占据了以利亚的视野。这人总能轻而易举地夺走旁人的呼吸,每当他用那双璀璨却淡漠的眼睛专注地看些什么,越发强烈的非人感将神子那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可怖的美体现得淋漓极致。

    “以利亚看到的老师是副什么模样?”他的神袛如此低声问他,以利亚只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可疑的发烫。

    “……怎么不说话?”

    眼见那孩子突兀地陷入沉默,怔怔地望着自己发呆,忽得又挣出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脸。五条悟顿时警惕了起来。他皱了皱鼻子,干脆伸手去扒拉那只手臂,想要逼迫另一人直视他的眼睛。

    “难道说以利亚看到的老师非常难看么?!已经到了不忍直视的地步?”这人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嗓门,顿时什么暧昧氛围都被鸡掰猫撕得粉碎:“哇!太过分了!老师要生气了哦!”

    最强任性地无视了其余几人分明都是怪异离奇的形象,开始哼哼唧唧地抱怨:“什么嘛,明明你的五条老师又帅又强又可爱,没想到人家在以利亚心里居然是这种形象!”

    “过分!简直超过分!”他干脆松开手臂的支撑,将全身体重都压在了另一人身上,如一只在人类脆弱的胸口彻底摊平的大猫:“啊啊老师要哭了,哭给你看哦?”

    以利亚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闷哼了一声,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只得奋力挣扎出一只手臂,无奈地安抚着将脑袋扎进他肩窝里、某只正在喵喵直叫的坏猫:“……老师,这样好重啊。”

    某只高龄jk崩溃锤床:“你居然!还!嫌!我!重!”

    以利亚:“……”

    “……是世间规则的神袛。”

    年轻人闭了闭眼,等再次睁开眼静静望着另一个人时,他的语气带了一点奇异的迟缓与干涩。

    他分明是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不好意思,但他同时又是无比郑重。那双本就容易显得情感丰沛的琥珀色眸子此时满眼都被另一个人占据,那些狂热、虔信、忠诚而真挚的情感远超过单纯的、荷尔蒙造就的爱恋,更像是细密根植于灵魂深处的网。那些细韧若鱼线的东西会伴随着小怪物的成长逐渐没入骨血,直至再也无法分割,予他束缚,予他疼痛,却又赐他归处,赐他指引。

    年轻人的嘴唇嗫嚅着,他不是个对诗歌与文字一窍不通的人,但此时他竟无法真切描绘出他曾看到的一切——是一切空间之下造物的色彩,是流淌的时间与命运,是腐烂至千疮百孔又再度全然生长的群星,是毁灭与苦痛,是重生与欢愉,是、是……

    他终究是吞下了那些杂乱交缠着的形容与联想,注视着另一人微微放大的眼瞳,一字一句地吐露出那句潜藏在灵魂深处的定义:

    “——你是我全世界的神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