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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咳咳!哈哈哈!两个人擤鼻水,呛得咳嗽又笑起来,也不知道笑什么,似乎都庆幸彼此戳破了心事。“你听,那边有音乐,看来很热闹了,咱们别让杨远等急了。”卓磊拖着苏筝往前游,苏筝抱着他的手臂划水前行,心里却惴惴不安,不知接下来该怎么面对杨远。礁岛逼近,人影也越来越清晰,二人从水中起身,缓缓上岸,视线拉近,逐渐看清岛上奇景,不禁都惊呆了!岛上聚集不同肤色种族的男女裸体,金麦色,耀眼白,晒红皮,黑褐发……看不出身份,辩不出性向,两两三三成一群,挤压,交叠,肆意暴出私处,任人观赏把玩,品尝……沙滩上,礁石上,二人拥抱起伏,三人成众涌动——口、手、上下齐攻,左右逢源,虽有背景音乐敲响节奏,人们的哼哼呀呀呻吟却此起彼伏,掩压不住。苏筝摘了泳帽,只觉浑身发热,腿肚子打颤,不由地就去拉卓磊的手。卓磊也懵了,眼睛看得发直,不知此刻是该喜还是该忧。“卓磊,你看!”“什么?”卓磊看苏筝指着沙地上竖着的告示牌,苏筝翻译:“贴近自然,性爱派对,禁止衣物和相机。”这时,有人注意到他们了,冲他们眨眼舔唇,朝他们摆手,示意他们上岛即脱衣。二人虽语言不通,却也被气氛感染,忽然觉得自己身上这点布料确实是多余且羞耻。裸与不裸,是羞耻还是自然,皆是人定,皆可变化。他们仍握着双手——手心里都出了汗,一边往前踱步一边游览——有男女滚裹沙里,耸臀蠕动,活脱脱的碾合面团驴打滚!有两女劈腿上下罗叠,露出各自鲜红秃牝,形状娇鲜各异,如百花齐放,水露欲滴,路过的男人可蹲下来肆意尝味,上下品汁,究竟哪个更好点,又是一脸销魂。又见两男一女,前后簇拥夹击,长腿勾起,臀片乱颤,可见清晰二茎奋力出入,女人退不得,攻不能,声声叫着,直翻白眼,汩汩清液顺腿而流。更有甚者,几对男女互换交叠——骑乘式,蝴蝶式,狗趴式,观音打坐,或是泰山压顶……真可堪称世界性爱姿势博物岛!卓磊越看越觉干渴,底下之物胀硬疼痛,但他还不敢在苏筝跟前脱掉,尚存的理性让他还在寻找杨远的身影。忽然,苏筝的手指一紧,卓磊侧头看她,只见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目光盯准前面一颗树后的阴影处,他顺其所望,目光也定住了——杨远早就脱了个精光,正后入一个亚裔女孩,动作激猛,脸面通红扭曲,嘴微张,很享受,而那女孩撑在树上,撅着屁股,早被入得神魂颠倒,不断呼叫babe。卓磊第一个反应抱住苏筝,也不顾自己的东西顶得人尴尬,只抬手挡苏筝眼睛,伏在她耳边安慰:“别看了……我们走吧。”苏筝推他手臂,推不开,捶他胸膛捶不倒,像一面墙挡在她眼前,她仰脸想骂人,但又怔住,卓磊的脸从来没这么严肃过呀!苏筝咬唇看他,他也不躲,紧紧盯着她看,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苏筝一伸手,勾住卓磊的脖子,张口便亲,卓磊一愣,晕乎乎地接过这一吻——这吻起初也许有那么点报复意味,舌撞舌,唇碰唇——但卓磊以柔化刚——抚慰舔舐,舌绕舌柔,卷曲上下,动情津液粘连,缠绵——拥抱——手执下巴,收唇辄止。苏筝目光果然痴柔了,伸手探到他底裤里,卓磊眉心一折,脸红了:“又性sao扰……”“在这里不性sao扰才是打扰……”她来回抚他rou茎龟首,清汁湿润冒露,卓磊脸成了虾红,扶着苏筝的腰,轻轻又叹一声:“你这个女流氓。”“你……哈哈,不会是个处……?”她还没问,他捂住她的嘴,抿唇,露出一个半邪半真的笑:“信不信我能干到你合不拢腿?”苏筝笑着摇头,知他又说浑话来遮丑,索性不回他,缓缓矮下去,卓磊眼看她蹲到他腿心中央,想拦也拦不住了——一刹,脑中如注一股激流,心肺舒透,血液奔腾,他呼吸急促加重,垂目看自己的红rou一物在她唇瓣间出入……舌信绕冠,他打了个颤,险些xiele自己。卓磊扶起苏筝,把她抱起放在旁边礁石上,埋头寻她的秘密溪谷,狭红rou缝间夹一条红布蕾丝条,他低头勾挑,舌进舌出,似是拨弄条布,实则撩xue探底……苏筝微微打颤,身子往后仰,也不知是坐不稳礁石,还是他舔逗得实在sao心,差点要摔下去。“你好笨!”“笨?干你的时候就不笨了。”他慌乱掏出,按住苏筝的肩头,往里送,送了半天,才想起她泳裤还夹在里,又伸了手指勾,勾夹布料内缘,也沾了满手水汁——茎头滑rou沟,寻一紧闭入口,如箍钻套,向前挤压,越紧越要进……苏筝始终僵着,总觉礁石坚硬不适,实在无法配合,只能勾了两腿,细语低吟:“很热很舒服……”卓磊实在怕自己出丑,不敢看苏筝炽欲的脸和白圆奶波……只得无意向别处望去——视线交接,触目惊心,杨远已发现了他们,他正盯着自己!杨远仍抱着女人靠在树上耸动身子,黯黑眸光却逼到卓磊眼睛里,身下狠狠地用力,愤恨地发泄——cao死你!那女人听不听得懂不重要,这话是对卓磊说的,也许也是对苏筝说的。但也就在读懂杨远的口型后,卓磊整个儿地进去了——绞缠,收缩,容纳,无数的rou的小口都在张开,用力吸吮,像把自己全部的精魂都吸去一样……唔!苏筝娇yin吟哦。卓磊浑身如炸,再也顾不得别的,只想奋力劈开这具rou身——不管杨远怎么想,他都要苏筝,他要定了!Day2幽火奇诱朔风厉严寒,阴气下微霜岁末,暮霭沉沉,刚停了雪又来了一阵冷冽劲风,很快,护城河外结了冰,城外山路,更是人烟稀少。忽听蹄声阵阵,由远及近,有人骑黑壮健马而来,是个留短髭的汉子,身着青袄头戴皮帽,挥鞭叱喝——驾驾!马后拉着一辆带棚的木车轿,里头坐着赶考的白面书生,头一回离乡北上,禁不住寒冷,首尾缩团,瑟瑟发抖。"少爷,前面就进了城,打个尖儿我就算送您到了地儿,这一趟,辛苦了!"大汉勒马踱步,从腰间掏出酒壶来饮,热酒入喉,身躯一挺,鼻间薄息,吐出一气,似是从未畏惧刺寒。"凌大侠,您客气啊,这一路倒是您护我安全,寒冷劳顿,辛苦的是您才对……"轿中人探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