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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你要钱我给你就是了。”曾希仍是不说话,蜷了蜷手指想抽出手。李辛霏松开她,回身到自己的座位上,从柜子上放着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一样塞到曾希手中:“晒后修复乳,一会儿洗完澡抹上。”曾希觉得手心发烫,心里一阵动容,咬了下唇就想把守着的秘密说了。“你喝酒了?”李辛霏鼻尖翕动突然问道。曾希吓了跳,心里心虚,神色就有些难掩的慌张:“……喝了点。”李辛霏见她表情不大自然,反而无所谓地笑了:“喝酒就喝酒呗,怕什么,又不是小孩子。”曾希垂下头,把刚才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曾希在阳台上洗脸,几捧水泼在脸上也降不了温。宿舍后边植着几棵高大的乔木,盛夏枝叶褎褎,夜风一吹,树杪就发出沙沙的声响。夜深了,白日里放声高歌的蝉也消歇了下来,整个庆大的校园被笼在寂静中。她的心却万分鼓噪,片刻不得清净。于情而言,李辛霏是她的好友,她不该将林穆阳的事瞒着她;于理而言,她答应了林穆阳替他保密就该信守诺言。情理难两全,进一步退一步都必须要辜负一个人。曾希正纠结之际,阳台门被推开,她回过神去看,耿思甜从里面走出来,手上拿着洗面奶,看样子是打算洗漱。曾希拿了毛巾擦了擦脸,正想让开时,耿思甜突然说:“你做兼职还喝酒了?”她不待她回答又接着问了句:“在哪儿喝的?和谁?”曾希心跳漏了一拍后又迅速地狂跳了起来,在耿思甜别有深意的眼神中几乎口不能言。“不是什么好场合吧。”耿思甜恶意道。曾希捏着毛巾的手有些发抖,刚才几捧冷水都降不下的热度迅速降了下来。“你什么意思?”耿思甜吊着眼角轻蔑地看着她:“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你这个人真是表里不如一,表面上装着清纯,私底下做的事也不见得多干净。”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请假一天还在生病,一周最多写个四五章,所以有时候会请假,望见谅写得挺无聊的,担待☆、十二章十二章一个周末过去,开学考的成绩放榜了,学校的公告栏前挤满了人,上榜的没上榜的统统削尖了脑袋往前凑,之后就是叽叽喳喳地一阵讨论。分科后的第一次考试总是让人十分重视,高一时的尖子生想拿个开门红,而那些偏科的学生则想借由这次考试打个漂亮的翻身战。曾望路过公告栏时目不斜视,穿过人群往教室里走。教室里也是一样地热闹,早读还没开始,学生们三两成群地扎堆讨论着这次的成绩,兴奋有之,失落有之,像曾望这般冷淡的居然还有一个。周祺远离人群,独自倚在窗边上,他是新转来的学生,在这自然还没有谈得上的好友。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愣了下回头就看到王亚亚粲笑的脸。“我刚看了排行榜,你考得很好诶。”周祺客套地应道:“还好。”“都进年段前三了。”她叹口气,“我的成绩就比你差多了,我爸爸一直劝我转文科算了……你觉得呢?”周祺没想到她会拿这种问题来问他,一时回不上话,过了会儿对她抱以歉意的微笑:“这种事还是要看自己的喜好,如果你喜欢理科,那不妨再努力努力。”“你说得对。”王亚亚的心脏砰砰直跳,一双眼睛粘在他的脸上,“你学习好,我之后要是遇上什么难题能请教你吗?”周祺刚要回答,门外突然有人朝教室里喊了句:“曾望,你出来一下。”周祺下意识地往班级门口看去,见班主任潘虎一脸肃然地看着一个方向,曾望在他的示意下从座位上起身,缓慢地走出教室。班上静了一瞬后立刻又哄闹了起来。王亚亚突然嗤了一声:“她肯定要被批评了。”“嗯?”周祺不解。王亚亚想和他搭话,不管什么话题都扯开了说:“这次考试,她差不多是班上垫底的了。”周祺不是很意外,他并不清楚曾望以前的学习成绩,但考试那天她的所作所为他还历历在目。做那样的事,心思怎么可能在考试上?“你听说过她家里的事吗?”王亚亚自顾自说下去,“前段时间她家的房子塌了,把她mama压死了。”周祺骇了下,脑中立刻浮现出曾望那张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情感的脸。王亚亚见周祺的表情略微一变,以为他是对曾望的事感兴趣,为了和他套近乎,她自以为是道:“她mama去世了,她看着好像一点都不难过,每天都冷着脸做自己的事,还有心思看书,我要是她,早就哭死了,哪还能来上学啊。”王亚亚这话显然是捧一踩一,把曾望说得没心没肺,而她自己则是一片赤诚,富有良心。“她应该很难过的。”周祺突然开口道。王亚亚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上表情垮了点,撇下嘴蔑道:“我可看不出来。”周祺没和她争论,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去审判她的灵魂(改自加缪),每个人都有自己处理情绪的方式,有时候不是rou眼可见的难过才叫难过,隐而不发的忍受也许才是最致命的。这点他很清楚。……曾望跟着潘虎进了办公室,他让她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曾望,上次让你写的贫困生申请还没写好?”曾望蜷了蜷手指:“老师,我不打算申请助学金。”“什么?”潘虎有些不可思议,“你不要了?”曾望毫不犹豫地点头。“曾望,这笔钱虽然不多,但是对你现在的情况来说也是一笔可观的资金。”潘虎苦口婆心地劝道,“这也是校领导对你特殊的照顾,你应该心怀感激。”曾望握了握拳,声音发紧地重复道:“我不想申请。”“你……”潘虎的表情有些不耐,他觉得这个学生简直不识好歹,不知变通,“你回去好好想想。”曾望闭紧了唇没有答话。潘虎又说:“这次考试你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我就不批评你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好好抓抓学习,下次一定要考好,读书是你唯一的出路了。”从办公室里出来,曾望心里堵着气,攥着拳头的手微微颤抖。所有自以为大发慈悲的施舍,她都必须低下头颅感恩戴德地接受。处于弱势的人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连选择也不配。曾望回到教室时,班上的人都在读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