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气入体的雁回(gb双性/koujiao/颜射/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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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向青丘逃亡时期,夜晚 雁回觉得自己很暴躁,想发泄,想破坏掉所有看到的东西,就像上一次黑气入体的反应,但比那时候还要强烈得多。 她已经徒手劈了几棵大树也没能平息体内的燥热,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些变化。她感到不安,便扯了扯白晓生的衣袖,让他随自己到密林深处帮她看看。 在黑气的折磨下,雁回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她觉得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直接掀开衣裙脱去下半身的衣物让他看。 白晓生被这个动作吓得转开了头,在她再三催促下才敢用眼睛偷偷瞟去。 那是不属于女子的器官,白晓生却很熟悉,此刻它正昂扬地抬着头,虬结着青筋的巨物和它娇小的主人很是不匹配。 雁回急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但我现在很难受,要怎么才能让它不难受?” 白晓生知道她是情动了,或许是黑气入体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异变。他知道要怎么处理情动,之前被她无意识触碰的时候他也悄悄情动过,只要用手撸动释放就行。 他柔声安慰着她说没事的,射出来就好了,便躬身半跪下去,用双手握住她的那里。 他处理自己欲望的时候只想着赶紧弄出来,下手也重,如今抓着她的那根上下撸动时不敢用力,动作也慢上了许多。 低着头的他看不见此刻的雁回渐渐赤红了双眼,她的理智已被破坏欲彻底侵蚀,心中的念头只剩下发泄,她的下体无意识戳动着他的手掌,顶端渗出了一点晶莹液体。 白晓生鬼使神差地将脸凑近,伸舌舔掉了那一滴。看见这一幕的雁回再也无法忍受,她伸手掰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口,然后将自己的欲望整根捅了进去。 roubang直戳到了白晓生的喉咙,激得他眼尾泛红染上了泪光。异物入侵产生的呕吐感被他强行压下。他生怕自己伤到了雁回,将牙齿小心收了起来,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她那根舔弄吮吸着。 口中的roubang抖动了一下又涨大几分,让他快要含不住。他发出呜呜破碎不成句的声音,无力吞咽的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雁回觉得白晓生的侍弄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干脆按住他的后脑让他别动,放纵自己驱使着roubang在他的口中挺动,像是把他当成一个单纯泄欲的玩具。 白晓生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承载雁回欲望的容器,任她在喉间进进出出,发泄情欲。 他由最初的单膝半跪变为双膝及地,双手也脱力地垂落下来,微微仰着头。他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思考,只需要被动承受着一切来自她的凌辱。 抑或是恩赐。 不知抽插了多久,雁回觉得自己要到了,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白晓生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她这样对待,见roubang要离开忙想要用唇舌去挽留,但她还是无情地将它拔了出来,抵在他唇边射了他满脸。 雁回的第一次射得又浓又多,他的额发、眼睛、鼻梁都被迫挂上了她的jingye。微微颤抖的眼睫沾上了yin靡的白浊,液体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滑落,滑过他涌动的喉结缓缓没入衣襟。 白晓生颤着伸手刮去脸颊沾上的一抹白液,将它送到嘴边用舌尖舔去。略带腥味的jingye刺激着他的感官,这是雁回的东西,他想。 “雁回,下次直接射在我嘴里吧,我可以全部吃下去的。” 他无意识地表达着忠心,这幅样子落在此刻的雁回眼里更显得不自知的诱惑。刚刚释放的欲望再次抬头,让她更加烦闷想要发泄。 雁回将跪坐的白晓生推倒在地,粗暴地撕开他的衣袍,不满道:“太松了,有没有更紧一点的地方?” 她冰凉的手摸上了他柔韧的小腹,这让白晓生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雁回不耐地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撕扯掉他下半身的衣物,摸索寻找着她想要的可供进入的地方。 她先看见了白晓生挺立的欲望,嗤笑一声用手指轻弹了弹,roubang在她的触碰下又涨大了几分,顶端渗出些yin液。 雁回警告道:“别射,不然我会扫兴。”她又伸手去试探他的下身,却摸到了两个洞口,她用手指试探着进入前面那个,温暖紧实的rou壁紧紧吮吸着她的手指。 面对她有些疑惑的目光,白晓生红着脸偏开头,咬着手背难以启齿般地回答:“影妖……能幻化出不同的器官来适应……交配……嗯,所以……你想用哪个……都可以。” 因为她手指的入侵,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压抑自己的喘息。 雁回挑眉,这倒是稀奇。她也不多言,按着白晓生的双腿将它们折叠起来,放纵自己的欲望长驱直入。 初尝人事还未经扩张就被这样直接进入,白晓生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撕裂了,roubang也因这剧烈的疼痛刺激得疲软下来。 虽然被伏阴折磨多年的他比常人更能忍痛,但这种痛不一样,带着一丝让他脊背发麻的痒意,让他更难忍受。雁回的rou刃像是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躲避无法逃离,只能沉溺其中。 随着雁回的动作不停,白晓生的身体也渐渐被cao开了,他的生殖腔中开始分泌出供以交配润滑的液体,让这场情事不再只剩单一的痛苦。 雁回挺动得更快了,她伏身啃上他结实的胸膛,尖利的齿在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痕。她叼住他的乳尖用舌头打着圈,如愿听见他在自己身下发出难以抑制的求欢的呻吟。 雁回轻掐住他素白的脖颈,感受着喉结在掌心滑动,她总觉得这里空空荡荡缺了什么,日后得给他打上一个专属于她的印记。 下体的疼痛感慢慢被那股骨髓深处涌起的麻意所取代,两重对立的极端感受像把白晓生放在滚水中沉浮,时而腾空时而坠落,让他难以承受又欲罢不能,他放纵灵魂享受着那份痛苦,又疑心身体下一秒就会死去。 雁回在白晓生的体内又射了两次才肯放过他,将roubang他xue中拔出。粗暴对待后撑开的的xue口翕动着久久未合拢,好像被她给cao坏了。 他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衣服被扯成布条堪堪挂在身上,全身都是她留下的伤痕和jingye。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她刚刚射进去的,她坏心眼地伸手按压了一下,就有白色的浊液从他腿间缓缓流出。 她好奇地问:“白晓生,这样你会怀孕吗?” 白晓生用泛着水雾的眼睛看她,问:“雁回想让我怀孕吗?” 雁回没有说想也没说不想,她累了,被黑气激发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后她的精神已经跟不上消耗,她闭上眼靠在树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晓生挣扎着爬起来,去检查她的下体,rou刃已经随着她识海重归平静而缩了回去,她的身体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此时她静静地睡着,看起来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柔弱女孩。 看雁回的样子,大概醒来以后就不会记得今晚发生过的事了。 他为她重新穿好衣物,施了个清洁术,自己拖着疲累的身躯来到河边将脸上身上沾染的液体和血迹一点点洗净。洗到下面,他正欲伸进手指将xue内的东西抠挖出来,想到什么,又停下了动作。 他褪下残破的衣物小心折叠好,将脸埋了进去,贪婪地汲取着上面残留的雁回的气息,回忆着他刚才伴随着疼痛的初次记忆,这是他和雁回第一次坦诚相待,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许久他才将那叠破布收起,然后重新变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 晨曦微露,白晓生带着刚摘的果子,身体还含着她射进的jingye,慢慢走向树下初醒的女孩。 他笑着说:“早上好,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