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游方志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你的玩物!你高兴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给你做饭给你洗澡帮你解决发情期的需要,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如果可以的话你给我一两件穿过的衣物就可以了,别的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贪心!”童畑的嗓音渐渐拔高,啮齿在说话间带出咔哒咔哒的咬合声,有些疯魔了。

“我没打算——”

“还是不行么?那就把我当成你的宠物留下吧,巨型的安哥拉兔在人类中还是很值钱的,我愿意听你的安排和别的兔子【哔——】来繁殖后代帮你赚钱!把我装进笼子里,一点水和干的蔬菜我就能存活,要我做什么都行!让我留下吧,求你了!”

“别说了!”安洁皱着眉伸手困难的弹了下他的脑门,在他吃痛条件反射将头颅埋进前爪之间的动作时无奈又温柔的拥住他,哭笑不得的开口。“你蠢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分手了?”

“那你为什么今天早晨…”

“废话,你全年发情不带停的,我到经期了不能那个,当然要跑回来了。”安洁翻了个白眼摸摸他背上的皮毛,另一手捏其他一只前爪亲吻。“再说我姨妈期就证明这个月的排卵期已经过去了,卵子废掉不能用了,这才不是人类的发情期!这种时候你缠着我我当然要跑了,你到底在自己脑补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这…这样么…”

真的是他…误会了么?

童畑吸着鼻子抬起头,视线凝在被安洁握住磨蹭亲吻的前爪上,因寂寞而炸裂苦痛的心脏和周身沸腾的血液逐渐止息叫嚣的疯狂,那股被厌弃而绝望无依的晦暗逐渐褪下些许。他幻回人形四肢撑地,摇摇钝痛的头脑不敢置信的抿紧薄唇,被握住的手顺势攥紧安洁的右手与之十指相扣,俯下上半身将面庞悬在她上方半寸的位置直视她带着笑意的眸子。

“小洁你,不会不要我么?”

“目前为止没有这个想法。”安洁轻松地耸耸肩,没注意到他凌乱不整的下/身逐渐贴到了自己身上。

“以后也不要有好不好?”他又趴低了些,鼻尖蹭着安洁的鼻尖,柔软的唇抵在她唇畔轻柔吐息,沙哑低喃的嗓音中压抑着痛苦。

小洁,别不要我,别不爱我。

比起失去你的寂寞,大概死去要幸福得多。

可我既不愿意用这种幼稚而真实的疯狂束缚你,也害怕倾吐之后你会背离我而去,看不见你、碰不到你,永远被隔绝在你的人生之外,只能在人海中追寻着你留下的气息,跪伏在地上亲吻你的足迹。我不要。

那样的人生,我无法忍受。

我已经拥有你,而现在的这个我,已经完全无法忍耐曾经没有你的人生了。

你不能走。

绝对不能。

“什么时候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跟我说一声就好。”他在亲吻中呢喃着,柔软的话语在两人的唇瓣之间磨蹭震颤,最终打着旋落到安洁耳中。“我来做你的宠物。”

只要能见到你,只要我还在你的人生轨迹中。

“不用了,我可养不起你。”安洁拉远点距离喷笑出声,伸手揉搓他灰白的发丝,抓了一绺把玩。“再说虽然对完全住在一起有点抵触,但是我真没有跟你分开的想法,别瞎想。”

“…嗯。”童畑隐忍着因这句告白般的话语颤抖起来的身体,咬着唇忽然离开她,迅速跑到沙发上抱膝坐下蜷成一团。

“怎么了?”安洁撑起上半身朝他迷茫的眨眨眼,发丝因为胡乱的闹腾而翘起一小撮呆毛。卸了平日冷苛的态度,那副带着些微迷茫和呆萌的反差神情狠狠砸中了童畑的软肋,他在心里呻/吟一声,夹紧双腿。“没什么…”

“你不舒服么?”安洁站起来坐到他旁边,发现他抖的更厉害了,不禁皱眉一只胳膊环过他肩膀轻抚。“难受的话要跟我说。”“不——”“快说,到底哪里痛?”“……应了。”“什么?”

“…我又…又有反应了…”

“……”

“对不起,我会忍住的。”童畑从膝间抬起头露出眼睛,声音中满是压抑。安洁盯了他一阵,最终大叹口气拽了沙发上一个扁平的软垫放到地上,跪坐到童畑面前戳戳他。

“展开。”

“什么?”

“行了别缩着了,快展开。”她不由分说的把童畑缩在一起的身体拽开,从茶几下面摸出个头绳草草绑好头发,按着他的膝盖俯下身。“先说好啊,这种事情我只做一次,别多做无谓的期待!”

“什?!呃…嘶…”

…她绝对、绝对是上辈子欠这只死兔子的,不过看在他今天哀求到这个份上,补偿一下就算了。

明明有这么多摩擦,她还是无法讨厌他啊。

无论他黏答答的性格、古怪的习惯、颠倒的生物钟还是怪异的性癖她都没法讨厌。

等等!说起来…这家伙是怎么进到她家里的啊?!

等这事结束,她要好好盘问一下这个跟踪狂!

呃…好腥。

【十七】祸兔

【一:万务,珍惜性命。】

【二:人族群众庞大械斗争执颇多,若不愿妄动族群血枝,诸多忍让便是。但牢记灵物皆平等无尊,莫焦莫躁莫卑莫亢。】

【三:忘忧山狡兔一脉永是汝身后归处。】

童畑冷笑一声,将手中窄小的香木牌擦扔回床下的地洞中,仔细将安洁第一次送给他的兔子布偶、几件零散的衣服与一小块沾血的床单整理好后,搬起身边巨大的阴阳铜锁拴上地门,深吸口气站起身将床挪回了原位。

细数来说,他自从出生到认事至明天凌晨为止,就已经是不偏不倚无可辩驳的四十个年头了。“老之将至啊…”

他掸掉西装马甲上的灰尘,推眼睛的手指无意识摸到了眼角的褶痕,苦笑一声低下头随意地靠坐在床边。

窗外黄昏时的斜阳透过窗柩照射进来,懒洋洋地趴在同样慵懒倚着床头的童畑身上,金晖映着树脂的薄薄镜片反射出一片华光异彩,头颅微偏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