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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想着的师不思,不禁望天长叹,再瞧那人一副平澹冷静的神态,真是让身为同辈又虚长了人家几岁的自己,都感到相当地汗颜哪。“范军师,妳说的不对,柳郡马所属的“精兵”并非一千五百,有一千在越城,七百多在郢城,不足三百去了洛城。”。“师军纪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柳郡马的士兵怎么有的在越城和郢城裡?”范军师甚是疑惑,其他人听了师不思这么一说,全都露出了不解之色。“我带领的“兵马”并不是从大峡谷过来,而是直入南越国的腹地先攻据了越城和郢城,我留下一半“兵马”各驻守了那两座城,又派了两百多人进入洛城裡,等待镇南军到后便可裡应外合,之后……我就直接带着剩馀的一千五百名“兵马”砍竹搭筏,顺着越水河直奔青州和县一路杀了回来……”柳言岫为了省得她们一个个的提问,乾脆一次性的解释道。虽然柳言岫一笔带过,但其中艰险,身置其中的师不思是最清楚的。“当真?柳郡马!妳可知谎报军情是要处斩的?”镇南将军惊得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之上,鹰目直勾勾盯着柳言岫,连喊出来的柳郡马,声调都走了音,惊愕之中带着颤音。众人也豁然转身,试图从师不思处得到证实。“各位将军,柳郡马没说谎,她所带领的“精兵”确实打下了越城和郢城!”师不思向在场的将领们证实道,当时的情景,可是她亲眼目睹的。不管众人的震惊,柳言岫现在整颗心,都挂在被安置在定州源县的自家亲亲夫君师容的身上,她只想能快一点结束这场会议与讨论会,好早一点过去找他。在场的将领们岂会不知这样的战果意味着什么?凤国向来只有接受挑战的份儿,何曾想过开疆拓土而去攻占别国的城池?是她!是这位当今状元娘子暨安宁长帝卿府的儿媳,柳郡马-----柳言岫!她不但为凤国破除了这个千百年来的墨守成规,以及创下了这个几乎不可能的奇迹啊!!军帐陷入片刻的震惊之后,镇南将军清了清喉咙,“柳郡马,我国这场与南越和蛮非的大仗,妳有什么想法,请一并说出来吧。”南越军有二十万之众,刚刚败退的南越军有部分从大峡谷逃至定州城外,柳言岫早已和自家岳母通气早派人堵在大峡谷了,所以,定州城外的南越军一撤军就被彻底堵死在大峡谷之内。南边又有她家大嫂师不忌所带领的旃州军剿杀南越与蛮飞连盟的大军,南越的两座半的城池,现在又都落在“白门隐卫”手中了。在经历了惊吓之后,镇南将军说出了这样的话,其余在座之人也纷纷点头,她们的心理已经有一定承受力了,再不敢小觑眼前这位才年十七岁的少女了。“待袁副将与我之前安置在洛城的人马攻下洛城后,与南越紧邻我国的共三座城池,就将其全部归纳到我国版图裡吧。”柳言岫澹然地说出了她当时所设下的全部计划,大帐中再次陷入沉寂,长久的沉寂。就连本已看到她所带领的“精兵”所创下无人所急的一大军功,本还笑看众人流出震惊之色的师不思,此刻也瞠目结舌了。她是一路偷偷跟着柳言岫的,看着她一路的决策,她以为自己目测到她的全部的计划,原来并没有!那仗还未打,柳言岫的脑中早已勾勒了全局。她,是站在别人仰视的高度,去布局,去前进,整场战局下来,步步相衔,环环相扣!柳言岫的眼光太远了,完全高不可测量!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赞美眼前的少女,极力地压抑着就要破腔而出的吼叫,“有此女,国之大幸!”对于当事国的南越与蛮非来说,却是痛恶至极!!已有的惨痛损失、未来极有可能会发生的更加惨痛的损失,一个初出茅庐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一女子,竟让她们惨遭空前未有的大失败!!让她们国家的朝中官员齐齐跌落官座,恐慌也在民间逐渐蔓延!于是,柳言岫,这名少女,她的名字,除了祖国凤国、盟国西延国外,其他处在这片鹿鸣大地的国家们,全掀起了一阵的惊滔骇浪!除了柳言岫与师不思除外,众将领都沉浸在这麽一个的大震撼裡了。就在此时,营帐外有人来报。“柳郡马,有一名叫白鸢,自称是您家臣……”闻言,就算要离去,柳言岫还是尊重了军中礼仪。转头,她对着镇南将军说道,“各位将军,这边的战场的事交由妳们处理了,我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抛开营帐内的所有将领,一瞬即消失在众人眼前!立即走人。众人也直到现在才知道,柳言岫竟是个文武双全的!而且武学造诣还相当地高!!在面无血色,身负重伤的白鸢一见到柳言岫后,即单脚跪地,一副惭愧地向她自请领死。“容郡卿被人掳走,白鸢有失柳郡马所託,自当领死。”说完,精神不支,人就昏死过去。其实,当柳言岫一看到浑身是伤的白鸢时,她的心就突突地跳个不停了!因为她早有了预感,所以他才要早早结束掉这场战争,但她家亲亲夫君果然还是出了事!三天前,一批两千人兵马押着一辆豪华马车,去到源县要接走师容时,据白鸢对柳言岫的了解,知道柳言岫那麽疼爱容郡卿,绝不会让容郡卿这样来回奔波的。所以,她出手拦阻时,对方就露出意图了!可将全府人数加起能武的也不过才一百多名侍卫,一百多名要对上两千武力值超出一般士兵的正规军,白鸢这边就简直是在拿rou包子打狗!虽然强力阻拦了,一阵打杀之后,最终对方以人多胜少,师容还是被她们强行掳走了。就在白鸢进入到营区时,与她情同姐妹的其他“白门隐卫”也都跑了过来。“柳郡马,白鸢跑死了一匹马,她虽然保护容郡卿不力,可对方出动了两千兵马……我们已经向定州铁营师大将军发出了简信。”白门自有一套互通讯息的特殊管道,所以短短时间内,那人很快地就知道了与她们同门出身的白鸢出了什麽事。“我并不怪她,白鸢就有劳妳们了。”柳言岫并不是一个会迁怒她人的人,看了一眼因种身而昏死过去的白鸢,以及口吐白沫倒在一旁的死马,柳言岫只会憎恨那个掳走她家亲亲夫君的女人,而对于白鸢只有从心真正的感激而已。“是,容郡卿的事,我等一定会全力帮您的。”“多谢各位的心意,在下心领,不过,我暂代的职务,也到今天为止。只需告诉我,对方往哪方向而去。”“南临国。”“南临国面海,那边多岛屿,若没猜错,容郡卿可能是被囚禁在海上的某一座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