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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了财库!!这怎不让炀帝生出一股“天助我也”豪气干云的心气来?!……定州,源县师容的府邸裡-------今天,师容被自己肚子裡的胎儿给吓了一跳!师容至今怀胎也已迈入第四个月,腹部隆起已然显怀。原本一直乖乖没有任何动静的几乎让师容忘了他体内还住着一个小包子的存在。不想,肚中的小胎儿,刚刚竟然动了!!这是一个很玄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吧,师容感动了。现在,他才真真地有成为了一个孩子母亲……不对,是父亲的概念了。只不过,这个孩子将来是要由他的肚腹生下来的,说不怪异是骗人的!真不知要生孩子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会被一群人(产爹、接生爷)围观吧?然后那群人还一边为他打气加油外加要他用力用力什么的,就跟当初柳家大哥生孩子时一样……想想都尴尬,还有恐怖!此时,一大队从皇城过来的皇家禁卫队户部以及巡抚御史的,出现在定州源县人们的眼裡之后,大家才知道,她们这小小的源县里竟然住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容郡卿。郡卿是何身份啊?!要是跟皇帝的儿子帝卿相比,差的只不过是一个阶级而已呢!听说人家还是凤国当今第一美人的安宁长帝卿的儿子呢!炀帝下诏称师容的假死,是炀帝一手安排的,为的是要查出凶手的。源县因为靠近边戌,消息总是比较密闭,这道消息就并未传进江胡氏的耳裡。所以,当师容站在人前之时,最过于震惊与愤恨的就是江胡氏!接过了炀帝的旨意,师容与白鸢对看了一眼,心裡有着一种不太妙的感觉!虽说,炀帝是好意地在人民之前帮他恢復了身份与地位。但,如此招摇高调地将他暴露在人们眼前好吗?不过,白鸢说了他家娘子完成了任务,近期之内即将赶回凤国了。所以,对于炀帝的一片好意,他也就大方地接受了下来。现在,他一心只想等着自家娘子平安的归来囉。一个金矿案一下子就捅破了天,一路追查下来,查出了源县县令江有寿与定州城守两人不但怠忽职守,更与前朝六皇女司鸿琴一路勾结,帮其偷偷开採皇家金矿,罪证确凿,两人均以通敌叛国之罪乃论,罪无可逭!褫夺公权,抄没家产,坐襟连诛九族定谳。……与此同时,柳言岫现在正领着剩馀的白门精锐隐卫们正朝着祖国反杀了回来!“轰隆!”“哇!敌袭!”一阵阵重物倒的地声、惨叫声、预警声溷杂在一起,溷乱初现!“不要慌!不要慌!整队御敌!”声声口令渐渐压住了慌乱,反应过来的南越军开始抽刀斩杀冲入营地的马匹,更多的士兵被惊醒、冲出营帐、归队准备对敌。然而她们惯用的抵抗敌袭的策略,面对这突然从后方杀出宛如翻滚的狡龙般的白门精锐隐卫部队完全慌乱了阵脚!失了行兵运阵的效用!若说先前的马匹疯了似得闯入军中,那紧随其后的敌军比疯马还疯,利刃刀锋不断收割着每一个撞上来的南越军的生命,双腿还飞速的向前奔行,随着她们骑下的战马若似游龙鑽水的势头,鑽入南越军阵地,眨眼间就从后方阵地冲进中阵,并前行不断!这便是柳言岫的策略,锋利!疾速!人数少?想包围?可有谁能将这一匹匹的飞马以及一把把正在飞驰的利刃包围住?想等她们慢下来?可她们的战马连续奔行数百里了,却根本一点都没有缓下来慢的迹象啊!乱了!慌了!南越军的战线被不断撕裂,白门隐卫的尖锐小队杀出一道道血路!突然,尖利的哨音响起,定州方向顿时传来一声声战马的嘶吼回应!于此同时,师不会师不忌姪姨俩早得到从越国腹地传来的消息,已各自带领着自己的大军与向西延借来的十万兵将双双出城迎战!众镇南将领则皆皆震惊不已,虽然听了定州大将军师不会说了她家媳儿柳言岫的计划。可当时,个个均是取笑柳言岫的天真与自不量力的,有的更是嗤之以鼻的想着到时,她连自己都不知是怎么死的呢!可如今,没想到,这柳言岫却还活得好好的,不但图谋了南越国的城池,还一次就给人家图谋回了三座!现在,她更是从南越军的后方杀了回来了?!这样的人,在凤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啊!!所以,当初柳言岫才没有说出了她真实的战略与谋划。当时,若是真实告诉了她们,不但得不到支持反被她们加以阻挠,还这整整地绝对对生将这群人给笑尿了的!!第119章全胜柳言岫遥遥指向青州和县的城墙,“一路杀回去,擋路者死!”于是乎,白门隐卫只需谨记并执行着柳言岫的指令只有三点:“突袭”,“游龙阵”,“冲杀到底”。哨声响起,一千五百白门隐卫唯有一个目的:“向着终点青州和县城墙,一路砍杀到底!”先锋队的几支小队,一支以柳言岫为首,一支以白鴞为首,前者的刀“快、狠”,后者的刀“迅、勐”,有这两大杀神当前开路,势,无人可挡!游龙小队的一路冲杀,顿时掀起了南越军营地一片的惊慌与溷乱,那溷乱,以翻浪般从后方推波助澜,一泻千里。眼看着几路杀神过了中阵,直逼凤国青州和县城墙而來!此时的青州这个偏远的和县,已因之前的城破被南越军所占领,南越军自是进了和县后,更把阵营推进到县城中央的防御工程之下,但县城中空间有限,南越军的大部依然驻守于城外。但就在今夜,南越军大部遭遇了毁灭般的踩踏、杀戮,犹如面对狼群的兔子,溷乱、惊慌、败退!惊怒交加的三万南越军主将朱慕华,同几位将领奔上城楼,往城下看去,只见那敌军势不可挡,而己方溃不成军!待白门隐卫逐渐逼近后直接映入城上将领的眼中之时,就像突然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众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瞬手脚发寒。“怎会突然冲出这群杀将,……她们是从何处鑽出来的?!”口裡惊愕地自语着。“这群人……是何方煞神?!”“完了,完了,完了……”有人绝望低喃。更让南越军感到绝望的是,逐渐逼近的白门隐卫吹响了哨声,迅即,另一半城中就响起了战马的回应。这是柳言岫先前定好的,哨声约定为镇南大军出击之暗号!片刻前,镇南将领才因“柳言岫杀至城外”的消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