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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相对的突破与精进。所以,他会紧张,会担心却完全不会惧怕的。柳言岫也定定地看着他,投给了他一个无比自信的笑容。这是柳言岫身为这女尊世界一个女人的决心,并不仅是为了他。以前她几乎什么都听他的,只是因为他说的有道理。眼下她刚毅的身形坚定的眼神,在在地昭告世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与主张。这主张一旦决定了,哪怕面对她心爱的人也不会更改的。“晚上回去,我想吃海陆大餐、海鲜浓汤、田园沙拉配上一杯葡萄酒的烛光晚餐。”说到这个,那是柳言岫满十六岁生日加成年礼时,师容特别为她做了这一道烛光晚餐为她庆生道贺的。当然材料有限,所谓的海陆大餐不过是炙烤牛排加上几隻烤河虾,海鲜浓汤裡面用的是河鱼加蚬仔煮的,田园沙拉不就是时蔬水果,说到葡萄酒还真的给师容凭着前世记忆还酿造成功了,不过也挥霍掉不少的葡萄就是,以上几道菜是在师容半开玩下说的。众目睽睽之下,柳言岫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师容,她不说忠君爱国大义凛然之厥词,就与他话起家常还当众点起餐来?!这让众人哑口无语……师容含笑点头答应她。这是她的道义,他不能左右于她!少女看他的目光深沉而悠远,一眼贯穿了十几年。从他进了她的家门的那一刻起,本以为他只是她的责任,没想,他却是人间至宝!从他身上学到了应变,得到了机巧,化腐朽为神奇……她一直在努力地让自己配得上这个上天赐于给她的神奇宝贝。如今,自己面对着别国的挑战,就只为了他!今日,她要让他看见一个能为他撑起一片天地全新的柳言岫!一个能为他遮风挡雨、护他周全的柳言岫!偌大的演武场一下子全静止了,无数目光都看着那一对人,彷彿天地间只剩她们两人而已。这该为柳言岫感动?或当众取笑她,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閒情当众点起餐来!还是该赞她有担当?或嗤笑她呆傻无脑!然无论怎样,柳言岫上场已经无可转圜。柳言岫拜别皇帝,又深深地看了师容一眼,才转身。柳言岫才下台阶,太女司鸿磬急忙地来到她的面前。“为什么如此冲动?妳这样参加比试,赢了没什么光彩,丢了性命更是不值。难道妳看不出来这是虞可求精心布置的局,就为了引妳上钩?”司鸿磬紧蹙着眉,一脸不赞同地说道。听了这话,柳言岫笑了。她凑近司鸿磬的耳边,低声道,“妳还装?说自己不会算计,难道妳想装一辈子性情温煦的太女?看看她们——”她将目光隐晦地投向某些朝臣与坐在看台上的五皇女——“凤国早晚祸于(皇家姐妹)阋牆!别看眼前安稳,宫闱一乱,加上四面楚歌,妳还能分出多少保护得了妳的表弟?”司鸿磬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竟然如此大不讳的直点红中!!柳言岫不闪不避地迎着她的目光,深深看入她眼底。“该硬起来的时候,就该硬起来!凭个人武功是不能怎样,那就强势起来,让人无法忽视于妳。”说完,也不管司鸿磬怎样目瞪口呆,只朝她一个微笑一个颔首后就顾自地走了。周围的人都没听清她们说什么。无一例外的,她们都觉得柳言岫是在向司鸿磬表是感谢之意。至于感谢什么,大家自以为是的“了然于心”。不就感谢皇太女对她的关怀之意咩。因为司鸿磬紧闭嘴唇看着柳言岫的背影,满眼的“关怀”。柳言岫走到演武台上中央,转身,站定,面向皇帝和众人。这一刻。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神澹然。等看向师容的时候,就非常的温柔万千。再逐一扫视某些朝臣与五皇女,就变得很……轻蔑了!虽然当朝为官,是为了师容,但既然一日为官,也该为本国拼搏一下,若赢得此役,定得皇帝欢心,那不就又多了一个筹码来与皇帝换个婚旨,想来也容易得多不是。她刚来到京城的时候,面对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小心谨慎地应付着。学着隐忍,学着应变。然而看了今天的比试,她却是明白。揭开纸醉金迷的浮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什么都不是!根本不堪一击!面对强盛的外敌,她们平日倾轧的手段就像纸煳的一般。戳戳就破了。只是奇怪的很,用来对付自己人,却又凌厉无比。不能再任由那些尸位素餐者横行无忌了!此刻的凤国朝堂必须要从根源上处理,更需要注入一股新生后起的力量!所以,她提点了司鸿磬!皇帝众多皇女,到目前为止还让她感到犹有为能之人的只有两人,一是皇太女司鸿磬,二是三皇女司鸿硫,虽说她曾明确地表示过她对皇位无意,但谁知呢?与其如此,她倒不如直接助司鸿磬一臂之力,让她平安顺利地登上皇位。镇国府与柳家加起来也算人口繁茂,其中更是不乏聪慧勇敢之辈,有她和大嫂牵头,定能引起一群忠烈爱国之士的共鸣。不然的话。那些倾轧和勾心斗角只会耗光有识之士的心力。眼下关键时刻,她若是不出头,虽然没人会笑话她,但往后的路还是跟以前一样战战兢兢,要依靠太女司鸿磬和岳爹安宁长帝卿的护持,别人只会说她娶容郡卿是佼幸走运,若是今日一战成名。强势崛起,携大功迎娶容郡卿。则势不可挡!这就是她柳言岫的少女锐气!携夹着破冰之势,勇往直前!至于危险,她不是没想过。然而,勇往直前的锐气,容不得她瞻前顾后!她的心中,没有失败!也不能失败!想到这,她冲着迎向自己走来的虞可求微微一笑。站在台上,一番礼过之后,两人一触即发!第95章挑战虞可求手持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剑,对柳言岫抱拳施礼道,“小王使剑,不知柳中顺大人用什么兵器?”这倒是问住了柳言岫,因为师家武学最强即是近身袭敌,所以跟师不会过招实也都不用兵器的,摇头,“本官不用兵器。”虞可求面露异色,很快敛去,并未因此窃喜。师容恰在这时来到场边。他心里不知是担忧,还是兴奋,在上面根本待不住,恳求皇上允准后,下来到了场边。太女司鸿磬也怕柳言岫有闪失,命任自己的贴身侍卫护持他一道。其中一名侍卫打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