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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无事一般的柳言岫,想着以前她受伤时也是这般自个强忍着,要不是他坚持要看,还不知她受得有是有多重的伤呢!越看她这般,师容就越想去看看她的伤势。因为他很坚持,柳言岫也怕自己太过坚持一不小心伤到自家夫君也不好,于是乖乖地让他任意施为了,再说,这也表示着自家夫君是在关心她的不是?师容一伸手就将柳言岫的衣裳给全扒下来,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可以目测出那对雪白绝对的丰满浑圆,身才也相当地玲珑有致,一直知道柳言岫身材很好,只是没想到竟然这麽好!真是赚翻了!厚厚厚……不过,目光一扫及扫到了她的后腰处现出了一片的骇人青紫的淤痕。看得师容又着急又心疼的,整个脸全皱一起了。“妳受了伤。怎么不早说?可有上过药?”柳言岫见他在意自己,也不觉得疼了反倒格外开心。乐呵呵的回道,“就怕你知道了紧张,才没告诉你的,这伤早已不疼了,过阵子自然就好了。”师容看看窗外,都快四更天了,想了想,对柳言岫道,“那就是还没擦药了?那我让人送热水进来,帮妳热敷热敷,然后再上个药推一推吧。”柳言岫闻言,这样似乎也不错,笑开了眼握住他的手道,“你帮我上?”这情况,师容也晓得此刻不方便请大夫,而自己看着她那黑青乌紫的伤势,只能自己帮她弄了。点头,“是啊,那瘀血还是早早推开的好,不然,瘀伤很难好的。还有,妳为何每次来我这儿,身上总是风尘仆仆的?外面风沙大吗?”柳言岫见了,乐得放手,“额,呵呵呵……夫君也知道为妻就喜欢骑马上班,最近外面风沙是真的大了些呢。”接着又斜歪到床上。师容看了她一眼,心道:‘明明是跟人打斗后的痕迹,还真跟我打哈哈?’他也不道破,只是有个想法:‘她一个新晋的文官……该不会是遭到同僚的霸凌吧?嗯,还是找人探听看看,再来想想对策好了。’“那还是一样让人打来热水,妳梳洗一番后,我再帮妳上药。”“好。”师容从架子上取过衣裳,前世虽然也看过清凉秀女郎的书籍,但毕竟图片与真人不管视觉还是触觉总不一样的。瞄了几眼柳言岫上身只剩一件肚兜遮住丰满的圆润后,脸竟也觉得火烧了起来,掉过眼即背对着她迅速穿好外衣,才绕到屏风外开门唤人。小知和小书都在耳房留夜,听到动静忙赶了过来。他二人在昨夜柳言岫一过来的时候就得了师容的吩咐,随后打发掉其他人,只留了小达和小礼照料其他。师容让他们送热水进来,又去备些点心,还交代小达去雅园柳言岫的起居室陶渊居,悄悄拿了身换洗的衣裳过来。这知、书、达、礼四个小侍是安宁长帝卿派给他的贴身小侍,自从跟了师容之后,四人便对他的话一语当先,师容放心得很。何况,柳言岫既能来他这裡儿,肯定不可能瞒着父亲与会姨,再说他两本就夫妻也就没有什麽好避讳的了。水送进了里间,柳言岫起身走进去。泡在澡桶里,有些为难。伤在后腰处,柳言岫还真的有些不方便,刚刚床上那一撞如今伸手一摸,就痛得她咬紧牙关不敢呼痛。师容坐在床上,想着柳言岫是否不便,隔着屏风对内道,“需不需要我帮忙?”淆水的声响突然一停,柳言岫勾唇无声笑了,回道,“夫君要帮忙?”师容一窘,退了两步,到底是处男,头一次将要面对女孩子身体的他来说,还是是会有些害羞与腼腆,心情也很异样。红着脸,嘀咕道,“额……我是怕妳自己不方便弄,才……”“为妻知道,夫君这不是在担心我吗?等会儿,还望请夫君代劳呢。”柳言岫嗓音清亮好听,言语说得顺熘,听着还有几分认真。师容看着柳言岫一脸笑颜逐开的样子,心下不免暗啐了一句:‘言岫的嘴几时变得这麽贫了?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说话也是大胆。’伴着水声,柳言岫抬脚刚准备跨出澡桶,就留意到屏风处站了个目瞪口呆的师容。师容也不是故意的,他在炕上犹豫了好久,心知她伤在后腰处,举个手要清洗后背什麽的应该不好弄,徘徊来徘徊去许久才过来的。谁想到水中的人竟站了起来,□□。这般相对,饶是他往日再机灵再镇定,面对如此香豔火辣的景色,此刻也傻眼了。一股温温的热流在鼻子裡滚动……柳言岫亦有些惊愣。“容儿。你……”柳言岫也犯起口舌障碍来了。师容捏着鼻子赶忙别过脑袋,那动作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张张口还差点闪了舌头,“妳穿好衣服出来,我替妳再擦下伤口上药。”说着像是急于躲开一般,又退到屏风外。“妳好了叫我。”柳言岫轻“嗳”了一声。顷刻。柳言岫入内,敞着衣袍坐在床沿,师容抓了一条乾淨的巾帕替她擦背。他的表情不太自然。动作也是不连贯。柳言岫察觉到了,侧过身子看着他说道,“容儿,你我是妻夫,看了便看了不是?有什麽好害羞的?”师容闻言脸色愈红。拿着帕子的手停顿下来,才想抬眼回话,又瞥见她袍内赤.裸的上身,忙又挪了挪视线。他恼羞成怒,谁说他不好意思的?!他只是没有准备好而已。再说那香豔美到不行的画面对他一个处男来说冲击很大好吗!再说,一旦不小心擦点着了火后,而一发不可收拾之下,那到时,该怀孕生子的人可是他呢!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情景,光想就觉得很恐怖好吗!师容没好气的道,“快坐好,我好上药。”后者很配合的又转了回去。师容望着伤处,手指轻轻抚上其周围。抿嘴问,“这怎么来的?”“不小心摔的,这真没怎么样。”柳言岫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语气更轻了几分,想他放心。“妳与同僚之间相处得如何?”“很好。”“真的?”“放心,我在职场上没人跟对我如何的。”谁敢跟她怎样?她现在可是御座跟前的大红人(让皇帝随传随到的人)呢!放下帕子,取过旁边瓷瓶,将去淤的药膏倒在伤口上,又亲自替他包扎。随后,边拾掇着东西边说,“这几天要多多上药就可以好得快些。”“也一样让夫君帮我?”柳言岫低头两眼与师容对是,满脸含笑地正身对着他问着,浑然不觉自己衣裳不系大大敞开着有什么不妥。师容瞧她这样衣襟大开一双浑圆袒露于胸,一次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