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真是见鬼了!她也不过小妮子而已,咱的心竟然对她感到害怕了?!’“既然妳们都诚意的带了钱来了,这点要求当然不过分,请吧。”阴沉的女人一副‘就不信她们能瞧得出个子午卯来,就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女娃跟一个夫道人家加一个小男娃还能扑腾出什麽个事来,不是?这钱卯定了。’“岫姐,妳看,那个阿姨手上的是什麽东西?”弹弓,这种东西可是杨谨容的最拿手的,小时候他就经常带着弹弓,射飞在天空的小鸟,射树上的蝉,再到胡乱飞舞的苍蝇,几乎到了弹无虚发的地步呢。那鼠目的女人一听到有人对她做的弹弓感到兴趣,就自动地凑到杨谨容的面前,一脸得意的笑道,“小娃儿,没看过这个吧?这叫弹弓。可以用来射天上的飞的,地上的跑的,水裡游的呢!”“弹弓?这东西真能射得中阿姨妳说那些东西?”“当然!我射东西的技巧可精准了,没有什麽我射不中的。”“骗人,就这叫弹弓的真能射那麽多东西?我不信!”“我哪有骗你,不然,我们到外面我射东西给你看。”“真的都射得到?不管什麽东西?”“当然。”“可是,妳真的有妳自个说的那麽厉害吗?”“不信,我就射天上正在飞的小鸟给你看!走!”“好哇好哇,走。”杨谨容掩脸……啊啊,第一次装小孩竟用在这种地方……虽说卖萌可耻,装嫩可笑,但为了真相,好吧,老子豁出去了!此时,柳言岫放在他肩膀上手心的力道不由地加重了几分。杨谨容则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抬眼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出了门,柳言岫跟着阴沉的女人先到后院去看表姐家的老牛,而杨谨容因要亲眼见证那鼠目女发射弹弓的威力,就跟着她一路往屋外去了。当杨谨容跟着鼠目女走到屋外,鼠目女即刻向他展示她得意的弹射功法。咻-------‘啪嗒!’一隻刚刚还在飞的麻雀,立时从半空中掉落下来。“果然好厉害!”其实这女人还是有点小本事的,所以杨谨容也不吝称讚她。不过,以这女人的弹射功力,如果能加上狩猎的本领的话,其实要养活她自己是对没问题的。但可惜的是,她误入了歧途,把这个技能拿来用以伤人诈骗为生。“可以借我射射看吗?”“额……”“不行吗?”“好是好,可是你可别弄坏了。”鼠目女一副很宝贝她的弹弓说道。“嗯。”从鼠目女的手中接过弹弓之后,杨谨容即从地上挑了一颗趁手的小石子,将小石子装在皮筋中间一块皮质裡。挑准了目标,正准备要发射之时,他问了鼠目女,“如果要让动物跑快点的时候,要射哪个部位最好?”“屁股。”咻--------没多久,就听到一道刺耳的鸡叫声……“嘓嘓---------”这时,坐落在这屋子外四周村邻站出来的人们一听到那一声惨烈的公鸡叫声之后,全跑出了院子裡来。个个对着这个鼠目女的眼神都不太好,有不屑的,有不齿的,更有怒目以对的。尤其是被杨谨容给射中老公鸡屁股的那一家的人!“赵五!妳这次总算让我抓到现行了吧?!赔我公鸡来!连以前的妳也别想赖,全都给我赔来!”“这次是他,又不是我!”被杨谨容射中公鸡的那家中年夫郎,口气极其不善地对她骂道,“这次?是啊,这次当然是他射的,所以我家的公鸡没死也没丢,要是妳射的话,这鸡死了还不留尸呢!”“大叔,对不起,实在抱歉,那隻公鸡我会赔给你的。”“你怎赔?我那好好的一隻那麽会生蛋的公鸡都让你给射了屁股,以后还会下蛋吗?!”“对不起,我只是想试试她跟我说的,要动物跑得快就要射动物的屁股,结果她就借给我这个弹弓的东西射鸡。不过,这位阿姨她说的果然是真的呢!鸡被打中屁股后,真的跑得很快喔!”杨仅容口吻十分歉疚,但那一脸却又一副很兴奋地高举着手中的弹弓对那邻家中年夫郎笑道。“果然又是屁股!我家以前那几隻死掉的鸡,就是被人射中屁股死的!赵五,这次妳赖不掉了吧,我要去报官来处理!”“去报啊,没有证据,你报官也没用!”赵五耍无赖地哼道。“以前没证据,这次,我就不信!”说着,中年夫郎咬牙切齿一脸气哼哼的果然跑去报官了。“报就报,谁怕你啊!”“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魏叔要去报官?”阴沉女从后院走过来,刚好听到隔壁魏夫郎说要报官的是,她咬着牙闷声地问鼠目女。“……我,我把弹弓借给他,结果他拿去弹射了魏叔家的公鸡屁股……”听到这裡,阴沉女整个脸都刷下来。她是威胁过要将那倒霉女送官的,但没真的要让官衙的人来啊!“我只是想证实这位阿姨说的射动物的屁股,动物就会跑很快的,现在我信了,那隻被我射中屁股的鸡,果然跑得很快。谢了阿姨,这还妳。”杨谨容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一样,一边说一边将弹弓还给赵五,还一脸得到最佳答案后的兴奋表情对她道。阴沉女一脸阴狠地瞪了杨谨容一眼后,右转而朝鼠目女赵五小声地骂道,“妳个笨蛋!”鼠目女被阴沉女骂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阴沉女瞪了赵五一眼之后,看向杨谨容的眼神透着凶狠的戾气。没多久,那个魏叔即带着几名官差过来了。等那个魏叔的中年夫郎带着官差与赵五和阴沉女掰扯时,柳言岫也刚好走到杨谨容的身边,将他拉到一旁。她小声的对他说,“你猜的没错,表姐家的黄牛右边的臀部上,有一个人为力道很强的东西所射中后的肿块,我问过表姐,她说她出门前都会帮老牛检查身体,所以,当时老牛的右臀是没有受过伤的。”“嗯,屋裡面那个女的,伤得怎样?”“她说我不是大夫,坚持不让我看,说等一下会叫一个吴大夫来帮她看。”“吴大夫?她说给哪个大夫就哪个大夫看?我们偏偏就要请别的大夫来帮她验伤。”“嗯,我去请。”杨谨容一点,柳言岫马上即知其意。“嗯。”因为脚程快加上柳言岫知道路是长在嘴巴上的,所以即使未来过县城,也能很快又轻易地将和春堂的大夫带过来。结果因为一时掰扯不清,所有的人加一条牛就全部往县府衙门去,击鼓申冤,请县令大人开堂审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