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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能忍住不发出声音吗

    下午沈辰陪姜清去看了牙医,医生看上去四十岁出头,面色严冷肃,一看就经验丰富,估计是很权威的医生。

    姜清应该是她的常客了,一看到姜清,医生就一顿数落,从他喝可乐嚼冰块一直说到他抽烟喝酒生活不规律,经常来看医生还经常屡教不改,还威胁他下次再这样就别找自己。

    其实姜清也没有纵欲到那种地步,不过可能是在长辈面前,他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沈辰看着好笑,她还没见过姜清乖乖低着头挨训的样子,如果他父母还在,估计在爸爸mama面前,他也是这副样子。

    姜清从诊所出来以后,虽然牙还隐隐作痛,但整个人从头到脚神清气爽,好像是刚历了一劫。

    他伸手环住沈辰的脖子,“我都被医生骂了,你还笑得挺开心,嗯?”

    沈辰被姜清的体重压得直不起身子,“你欺软怕硬,刚刚你怎么不敢跟医生这样?”

    “还有,医生哪一句话说错了?”

    “我——”

    姜清被噎了一下,伸手去挠沈辰的腰。

    “诶,你这人怎么、怎么还恼羞成怒。”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上了车,沈辰本以为要回家,姜清却一路把她往郊区带。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沈辰眼见车子一路开过了半山别墅区,往更北的方向驶去,心中有些纳闷。

    交北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在住了,只有……大大小小的几个黑帮分散地聚集在北山附近。

    她看了看姜清,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黑帮暴动那件事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他父亲的心腹不可能完全散去,所以姜清也总不会一直是一个人,他估计——是想带她见见自己的人。

    “当年,是我爸的心腹忠叔,他拼死护着我,我才捡回一条命,那时候发生的所有事都让我痛恨黑帮,所以我自己逃了,不过后来他还是找到了我,这些年我跟忠叔一家一直联络,他们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所以我想带你去见见他们。”

    沈辰沉默了一下,她以为姜清是想带她见他的人,没想到是带她见他的“家”,她突然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份关系。

    “我、我就这么空手去怎么行?”

    姜清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我帮你准备了,而且,就算你空着手去,他们也不会介意。”

    车子驶入了一座庄园,庄园很大,里面零零散散地坐落着许多建筑,车道的尽头是一栋古朴低调的别墅,正对着庄园大门,应该就是主人家的房子。

    估计是早知道姜清和沈辰要来,王忠一家人都等在门口,这阵势倒是吓了沈辰一跳。

    姜清还没介绍完,何皎月就扑上来抱住了沈辰,说要带沈辰在庄园里逛一逛,沈辰感受到女孩的善意,打了声招呼也就跟着走了,剩下姜清和王忠几人面面相觑。

    “小文啊,我看你——这孩子,看着跟皎皎差不多大啊,你这——”

    姜清转头看了一眼沈辰被何皎月拉着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嘴角含笑,轻摇了摇头,确实——还是小孩子。

    “啊呀,你这老头子,瞎cao什么心,孩子们有自己的打算,”何暮春拧了一把王忠的胳膊,把他往屋里扯,“快进来帮忙,桌子没摆好呢。”

    王忠被妻子拉得一个踉跄,疼得眉头紧皱,却还是强迫自己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你可得好好对人家啊,嘶——咳,可得好好对人家。”

    姜清看了眼一直沉默着的星琴,“怎么?现在成了一家人了?比我回来得还勤。”

    星琴这一阵子一直在环城地产跟着霍四方到处跑,脸皮比之前厚了不少,被姜清这样调侃仍旧面不改色,倒是叫姜清有些意外。

    星琴只是笑了笑,“文哥,您还是少爷。”

    姜清挑了挑眉,“张副总以前跟在我手下太屈才了,这么快就学会油嘴滑舌这一套了?”

    “没有没有。”

    沈辰和何皎月正好赶在开饭前回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完了饭,王忠看着儿女都有了归宿,心里高兴,一顿饭从头到尾都笑意盈盈的,甚至几欲哽咽,都被何暮春用凌厉的眼神制止住了。

    何皎月一放下饭碗就立马拉着星琴出去散步去了,沈辰本来想帮忙收拾,却被何暮春拦着不让,最后被姜清拐着上楼看房间去了。

    沈辰坐在松软的大床上,姜清去和王忠说话了,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庄园坐落在山上,下山不远就是住宅区,从窗户向外看,黑暗中灯火像点点星光洒落人间。

    沈辰看着布置温馨的房间,没由来的心里一窒,房间里一片寂静,她心里纷杂纠缠的思绪却好像有了声音。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姜清关系走到这一步了呢,如果他不是楚文,一切会变成这样吗,但如果他不是姜清,那么一切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答案,答案到底是什么。

    姜清走进房间,就看到沈辰怔怔地望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

    “没什么。”

    姜清轻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有些后悔,或许是自己太着急,太冲动了,有太多问题横亘在他们中间,而解决之道在哪里,谁也说不清。

    那些要改变的,那些要割舍的,他现在真的做得到吗。

    他是无法放弃沈辰,他很爱他,可是他真的要为了她而放弃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的一切吗。

    他努力不去想那些无解的问题,从背后抱住沈辰,亲吻着她的锁骨,“不早了,睡觉吧。”

    这一晚姜清和沈辰各有心思,却谁都无法开口,而睡在两人隔壁的何皎月和星琴却无比激烈。

    原本这是在王忠的宅子里,星琴不敢太过放肆,却架不住何皎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她估摸着妈爸都睡了,小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干什么?”

    “星琴,我们好久没做了。”

    何皎月整个人趴在星琴身上,眼睛亮晶晶的。

    女孩小巧的手掌落在他的小腹,星琴只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处的血液都翻腾起来,他眼神暗下来,翻身把何皎月压在身下,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嘶——这可是在家里,不害怕被听到?”

    “只要不发出声音就好了。”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何皎月的大腿根部被男人胯间的硬物顶住,那硬物温热,正隔着一层布料无所顾忌地生长涨大。

    她的眼神像一只小猫,灵动而诱人,可爱而魅惑,纯情而大胆。

    “我倒是不会发出声音,皎皎能忍住不发出声音吗?”

    星琴说着,把手指猛地插入女孩的花xue之内,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一处。

    “嗯——哈——啊呃——”

    一瞬之间的刺激让何皎月忍不住低呼出声,想起这是在家,喉间的声音又被她急急地压住。

    女孩隐忍的呻吟声无比性感,男人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混着xiaoxue里yin水被搅动的yin靡声音,扰乱了安静而深沉的夜。

    “不是说了吗,别出声儿。”

    男性果然是天生就精于性爱之道的生物,总是能举一反三,无师自通,才不过几次,星琴就褪去了新手的生涩与害羞,甚至学会了如何只用语言就勾起身下人的欲望。

    星琴勾动指尖,反复地摆弄着xiaoxue里的那一块凸起,巨大的快感袭来,何皎月咬着唇,用仅剩的理智强迫自己忍住尖叫的冲动,星琴跪坐在床上,双眼微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雪白的腰身在淡粉色的床单上难耐地扭动地样子。

    “啊——快点,哥哥,哈——再快点,好不好,啊哈——”

    星琴的手指好像有魔法,高潮很快到来,何皎月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感受着这极致的快感。

    暧昧的氛围升温,一切都无比激烈,但两人都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何皎月坐起来抱住星琴,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细细地碾磨,手掌在他的胸前挑逗。

    “星琴哥哥,刚刚好舒服,嗯——。”

    湿热的吻逐渐下移,落在脖子和肩膀,何皎月加重了点力气,在男人暗色的皮肤上留下了性爱的痕迹。

    “我早上看到你的时候就好想和你zuoai,”何皎月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男人粗壮的手臂,常年训练的人,分明的肌rou线条让人垂涎,“你都不知道你穿西装衬衫多性感,我都忍了一整天了。”

    “委屈什么?嗯——这不是让你睡了吗?又不是不给你。”

    何皎月俯下身去趴在男人两腿之间,小手扶住星琴紧实的大腿,低头吻住了男人的性器,舌尖灵活地舔着柱身,拨弄着roubang上的褶皱沿着青筋的方向一路向下,直到嘴唇碰到饱满的睾丸。

    “嗯——嗯——皎皎,呃啊——含进去,深一点。”

    guitou被含住的那一刻,星琴只觉得尾椎骨失去了知觉,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射在她的嘴里,他扶住何皎月的头,不许她逃跑,他抬起大腿,小幅地动作着,cao着她粉嫩的小嘴。

    “啊——呃——嗯、啊——皎皎,嗯——”

    “唔——唔——”

    巨大的guitou冲撞着她的嘴,喉咙被顶得难受,眼角沁出因异物入侵而导致的生理性的泪水,她双手撑起身体,努力地昂着头,屁股撅起,不自觉地晃着细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星琴觉得世界上最妖冶惑人的名妓也不过如此,纯情中透出一股yin乱,生涩中包含一丝大胆,好像是身体被人开发了千百次,但又像是一身媚骨浑然天成,眼神明明干净清澈,看起来却像是在邀人进入,xiaoxue紧窄,却能吞下生长在男人胯间的巨物,有时是清凉的,轻而易举就能刻画出冰与火的篇章,有时又是燥热的,热得能凭空燃起一捧yuhuo。

    他掐住何皎月的臀rou,大力地揉捏着,好像在借此发泄自己无穷无尽的性欲。

    “趴好。”

    星琴掰开女孩的臀瓣,把硕大的guitou挤进去,性器被xue里的媚rou包裹吮吸,星琴处喘息着,慢慢地朝着深处顶。

    男人的guitou尺寸太大,即便很多次了,何皎月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她仰起头适应着xue里的roubang,感觉娇嫩的xiaoxue快被撑坏了,但随着性器的缓慢深入,刺痛逐渐被奇异的快感所取代,她扭着腰身,屁股一下一下地蹭过男人的胯骨。

    “嗯——哈、啊——好舒服,嗯——星琴哥哥,呃、啊——”

    星琴用力拍了拍女孩白皙可爱的屁股,爽得差一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这么想要?呃——唔——叫成这样。”

    “啊——嗯——好大,哥哥好大,嗯——啊哈——啊——”

    星琴双手把住女孩的腰,把她压向自己,顶起后腰一下刺入最深处,何皎月感觉zigong都要被捅穿了,双膝一软向下趴去,xiaoxue颤抖着流出一股yin水,尽数洒在男人的性器上,顺着大腿缓慢地留下来。

    星琴长臂一伸,把何皎月捞起来,手掌按揉着她的rufang,挺起腿快速地抽插着。

    “啊——不行,嗯、啊——啊——啊哈——太快了,啊——”

    何皎月抓着男人的手臂,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双眼迷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男人cao干的速度极快,女孩白皙的屁股很快就被撞出了一大片红痕,何皎月被cao得来不及反应,几乎都要昏厥过去,只剩下喉间本能的娇喘,但这似乎只是星琴的开胃菜,他面不改色,但粗重的喘息和不断收紧的手臂暴露了他的兴奋。

    “乖,小点声,呃、嗯——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嗯——”

    星琴把何皎月转过来,让她直面自己,好看清她的表情,翘起的guitou在xiaoxue里转了个圈,高潮点被用力压过,何皎月被刺激得又高潮了一次。

    因此两人刚刚面对面星琴就看到了何皎月高潮的脸,碎发散乱粘在脸颊和耳后,小脸微微向上仰着,颈间还有他留下的深色痕迹,红唇微张,牙齿咬着舌尖,眼神空洞迷离,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粉红,浑身上下写满了yin靡二字,好像被cao坏了一样。

    星琴双眼发红,咬住了女孩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皎皎——嗯——好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