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上流爱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安宁心头竟莫名的生不出半点气恼来。也许,不是她的,就不应觊觎吧?

叹了口气,擦了擦嘴,刚想离开,便听到了身旁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余光瞄过去,是她父亲的几位姨太太与一些个自诩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聊著天。那内容自是与她有关的,不用说,自当是对她今日裸背的晚礼服非常鄙夷了。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会的安宁,却在被人挡住去路後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迎战:“好狗不挡道,阁下是没听过麽?”

“哟哟,一个拜金女,装什麽大小姐。怎麽,申家少爷不要你了,所以只能窝在角落骗吃骗喝?”刻薄的话,就算是从道貌岸然的漂亮小姐口中说出,也一样不讨喜。

“管你屁事。”根本不想与这不知名女子多谈的安宁,只想尽快离开。

“一点家教都没有!”岂料,对方竟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请问,这位有家教的小姐,尊上贵姓?”安宁深吸口气,上下扫了眼这个女人,也顺带的看了看不远不近围著的那些相熟面孔。这些人,竟还真听了她父亲那些小老婆们挑唆,当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呢!不知道今天是谢家宴会?还是以为安静改姓後,连带的也把她驱除出了谢家大门?!

“我的姓氏也是你配问的麽?小杂种。”话音刚落,安宁便给了她一记响亮耳光作答。

什麽屈辱都能听得,但那三个字,却是绝对不能入耳的。

“你敢打我!”尖叫声打断了悠扬的音乐,一众宾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就连谢家的家主与安静,都开始尽量不留痕迹的靠近。

“发生什麽事了?”安静走得快些,领著他的舞伴过来打听情况。

“姐夫,你快看看这下贱女人,在这儿耐著不走呢!”不知名的小姐,很快就似寻了大靠山的依过去,一副无比亲昵的模样。安静没有第一时间挣脱,而且他身旁的舞伴,也正好与这位撒娇的小姐相貌相若。看样子,姐夫的称呼,也不算过了呢!

安宁看得一阵心凉,面上却尽量维持风度:“你口中的下贱女人与你的姐夫正巧同胞,而且,你所谓的小杂种,血缘与你抱著的男人是一般无二的。”说完这段,抬脚想走,却看到她父亲已然听了半晌,遂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的等著他发话。

“小宁,怎麽在这儿与一些不入流的人说些浑话,还不去招呼客人。”没想到,一向与她不对盘的父亲,竟不问缘由就信了她的话,摆出全然向著她的态度。而她一直以为最为亲厚疼爱她的哥哥,却还在与那两个极有可能共事一夫的美人拉拉扯扯的。

“是,父亲。”不管如何,最不愿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的安宁,仍是摆出乖巧女儿模样,随著父亲脚步一同转身去招呼客人。从头至尾,安静都未曾帮她一句,就连一句都没有。垂头丧气的跟在父亲身後,安宁心头冷得似冰,与那满场的欢愉气氛大相庭径。

不多时,那个努力扮演慈父的男人,却还是垮下了脸来,冷冷的告诉她:“不高兴就滚!整晚哭丧著脸作甚!”

“是。”不愈多谈,想到今个儿的好些不快都是他家姨太太惹出的,安宁便头也不回的告退了。走在阴冷的院子里,吹著微寒的夜风,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画面都不断徘徊脑际。安宁只觉著,今日的家宴,可算得上数年来最为难过的一场了,没有之一。

就连日理万机的王大少,尚有空叫了亲弟来帮衬陪伴,那位一向自称最疼她宠她的兄长安静,却连冷漠的父亲都比不上……这是上天告诉她,应该死心的意思麽?自己揽进双臂,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块的安宁,突的冷得直打颤。

此刻的她,仿若是被放逐到了冰寒极地中,还被迎头泼了盆凉水,彻头彻尾的冷到了骨子里。作家的话:本章剧情过渡,有些场面没戏写,反正大家明白意思就成,不想多费笔墨写不重要的人。PS.有预感,一直顶著男猪名头却总是在打酱油的哥哥会被大家抛弃……

(16鲜币)八爷喂猫(限)

慢慢走出小道,寻到自家车子,安宁交代了声,便继续往大道上走著。

远远跟著的车子,打著灯为她照路。脸色惨白的安宁,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地面上,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漫无目的地走路,是她一直以来的自我放松方式。就像有些人的疯狂采购,有些人的砸东西发现,有些人大吃特吃转移注意力一样,安宁会这麽闷著头,一直走,走到身心都乏了,才会停下来。

因为每年的谢家宴会後,她都会这麽走一遭,所以跟了她足足八年的司机,并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只是,远远的似乎也有一辆车子,亦步亦趋的跟著他们後头,到底……会不会是有什麽歹心的坏人呢?刚想踩下油门,安宁的司机就看到,那辆跟了他们好久的高级轿车,已踩了油门,撵过了他,并朝著安宁驶去。

“这麽晚还在闲逛,是因为想捉老鼠麽?小猫儿?”缓缓滑行在安宁身侧的车子,车窗摇了下来,从里头传出了一个沈稳的男中音。

“疤爷?”收住步子,诧异的抬眼,安宁惊讶的发现,车後座的男人,正是母亲的那位故交。莫名的,眼眶有些泛红的安宁,在对方打开车门後,飞扑到了他怀中。

“受委屈了?”男人轻拍了拍她肩头,掏出电话,让她与司机交代下。

“你跟上,这是我朋友的车,我们要去远些的地方散心。”挂了电话,见他一双鹰样的眸子,略带柔情的凝望著她,安宁脸上没来由的红了红,“看什麽?妆花得厉害?”

“像只可爱的小花猫。”笑著把她抱上膝盖,男人抽出纸巾,认真的为她擦拭脸上脏污。刚毅的脸庞上,满满的全是宠溺温情,几乎能把她溺毙过去。特别是,在这个寒意彻骨的夜晚,更能温暖她的心。

“禁渊……禁渊……禁──呜呜──”一声声的唤著,在他每每应下个柔柔的“嗯”字後,便又继续,知道禁不住哭出声来。

知她难过,禁渊并无多余言语,只是轻拍著她肩背,由著她在胸膛制造水灾。

被温热胸膛整个环住的感觉,几乎能全然抵消之前的入骨极寒。加之那温热大手一下下的拍抚,暖暖的熨在她光裸背脊上,热热的抚慰入她的心间。那股子独属於他的清幽茶香,混在他浓郁的男人味中,不知不觉盈满鼻腔,挤掉了在谢家晚宴上嗅到的各种靡靡之香。

心头的情绪慢慢平复之後,安宁只觉著脸下枕著的这胸膛无比舒适,就连那沈稳的心跳也别样悦耳:“禁渊……”

“乖猫,这是受了谁的气?”略松了口气,疤爷把她再度哭花的小脸擦拭了个干净。语气中满是怜爱温情,又带著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担忧。很明显,安宁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