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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笑,舔她发红耳朵:“我知道,阿颜生的好,小saoxue水灵水灵的,哪那么容易受伤。” 轰……她的脑袋一下子燃了。 他将她再次抱到树下,回到最初的姿势,徐斯颜挣扎着不干了,要从他身上下去。他固住她,哑声恳求,“阿颜,听话,最后一次好不好,让它软一点,现在硬邦邦的裤子里面塞不进去,还怎么下山,嗯?” 徐斯颜瞅了眼他那根东西,没有再挣扎。 他托着她的大腿往下压的时候,那种心慌失重的快感又来了,下面吞含的太深太被动,那滋味太磨人,她忍不住抓着他的胳膊呻吟。反复几次过后,她妥协道,“我……我自己动。” 他握着她的手臂,给足了支撑,让她自己骑着找感觉。 莹白的脚趾蜷进树叶深处,徐斯颜喘着气尝试着起蹲,她不敢含太深,也不敢蹲太快,小心翼翼的磨合夹得男人rou疼,他拢紧眉峰,低声催她。 “阿颜……” 徐斯颜停下看他,见他五官都扭曲了。 正因为她的敏感,每次rou刃顶进去,里面都会抽搐紧缩,夹得男人一脑门的湿汗,魂都要给她吸走了。 徐斯颜见他难受,咬着牙开始大幅度吞含,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身下很是舒服。 起初,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下意识闭着眼靠过去,贴在他胸口起伏。听到头顶男人急促性感的粗喘,腿心的滋味越发的神魂颠倒了,她有种置身云端的快感,那快感还是由她自己掌控的。 山野旷静,女人的裸体,美好而热烈的伏在男人身上,像只榨干其精血的妖精。 地上的叶子,躁动着,翻飞着…… 陈昭寒红着眼抱紧她,脸埋在她的头发里,爽的不能自已。女人双腿委地,柔软的发丝在夜里格外的细滑清凉,身体骨rou暖香柔软,光抱着就将他的心揉得破碎呻吟,圆润饱满的雪臀在他腿间妖娆扭动,有几个瞬间,连那月色都显得色情,像个下流的偷窥者。 他知道,这个女人天生媚骨却不自知,他何其有幸能将她的魅惑发掘出来占为己有,独家收藏。 泄过一次后,徐斯颜尝到了甜味,不自觉将手撑到身后,抓着他半曲的大腿,仰着脸起起落落。脸上香汗点点,转眼又是另一番风情。 肩骨光滑香艳,起伏间婉转动人,奶白色的胸脯肆意晃动,形态婀娜曼妙,中间那两点嫣红,伴随着女人脆弱的呻吟散发着nongnong的情欲气息。 感觉到她快要到了,陈昭寒握住那副细腰,胯部配合着耸动顶撞,yin靡的水声震的身下的叶子窸窣乱飞。 这样的体位,加上男人自下而上的插入,让生理的快感加速在体内膨胀,爆裂。潮水肆涌,女人哭着尖叫。 粗蛮的rou刃瞬间硬如钢筋,撑得rouxue猩红yin靡。 陈昭寒就近将她放在地上,捧着她的脸亲上去,又凶又急,“阿颜,再等会……” 身下是一阵高频率的顶撞,冲刺,抽插,快得看不到它在动,她的手在他胸前背后撕抓,快感濒临死亡……终于,他将她再次逼上了高潮。 怕人晕过去,陈昭寒翻身将她抱到身上,任她咬在他肩上,跟她一起感受她腹部因为精射带来的震颤,再震颤…… ……最终只剩下痉挛般的细颤。 roubang滑出,腿间泄的一塌糊涂…… 作者:rou太长了,明天走一波剧情,可能也有rou………… 17.迷雾 三天前的夜里,一场大雨吹断了净庵寺外的三棵桃树,都是从根处断的。 徐斯颜早上见了,一时无语,眼里的忧色在见到净庵寺主持后终于归为平静。 “师傅,您觉得这是何意?” 主持双手合十,低头默念了一会儿心经,这才看向她,这位世外高人的脸上依旧慈眉善目,竟看不出是喜是忧。 只道:“施主,这儿留不得你了。” 徐斯颜心口狠狠一沉,捏了捏手心,不动声色地问了句:“师傅,是韩家来人了吗?” “非也。” “那是……” “徐施主,你可听你家里人说过你的出生?” “出生?我的出生……”她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煞变:“师傅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些年,她也曾听到过家里的仆人背后议论的那些话。她只当是谣传,可没几天,那些嚼舌根的仆人就从家里消失了。 她问过母亲,母亲是怎么说的。 母亲说,作为教父的女人,大家觉得她的头发丝都和别人不一样,更何况是出生,自然会传得比较离谱些,让她不要在那些事上花太多的心思。 可是,那个梦又算什么…… 主持见她脸上疑云遍布,一时生出几分恻隐之心。若只是一个家族内部的辛秘,她大可不去干涉,可这关乎到奈何桥下的一碗赤魂。 阿弥陀佛! 出家之人皆以慈悲为怀,她理应度化。 “徐施主,它,等了你一千年。” 去往乌云山,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你尚欠他一份恩情,若不还清,你将无法再嫁他人…… 他就在那棵树下,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徐斯颜梦里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他要什么……他到底要什么? 想起来了,他说,他要她。 烟雾弥漫,群山叠嶂,这次,他们终于显出了真面目。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狼安逸地伏在树下,双目微眯,一脸享受,它怀里趴着个人类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动不动的,不知生死。金黄的树叶翻飞着落下来,铺在地上。 春去秋来,轮回自然,树叶黄了落,落了再生,金灿灿的,蓬勃朝气,迎风招展,而他们依旧窝在那棵树下,身边闹哄哄的,围了几只小狼。 拨开云雾,徐斯颜想去看看那女孩长什么样。湿热的抚摸从身下传来,遍体的酥痒打断了她的梦境。 “陈昭寒,你在做什么?”徐斯颜醒了,闭着眼摸了摸身下,微凉的床单触手真实。 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爬上来看她,目光闪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