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七X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他再次捞起入怀。

陈庶咬她耳珠,低吟:“嗯……把刚才那句说全了……“

“嗯?”

“你说……阿庶哥干你……”

陈菡欢在他怀里顿时一愣,想起就在刚刚,自己在床上中了陈斐的yin毒,说了些混账话,难道这些个话都入了这位哥的耳?

正犹豫呢,陈庶低头咬她的肩膀:“想什么呢?是他还是我?“

这句倒是把陈菡欢吓得没了个魂儿,看来他这个堂哥可早把她瞧透了,刚刚在床那会儿,原来他一直闷不做声在那假寐呢!

陈菡欢还生了点儿气呢,抿着嘴不说话。

陈庶见她不语,直接拔将出来,陈菡欢冷不丁失了大物,像失了个魂儿,空荡荡的腿间,一股股的水从嫩红rou口子里淌出来,止不住地跟冒泉似的。

陈菡欢不舍,身子骨也都化成水了,挂汤连汁儿,非需有所附丽不可,只得伸了手去黏陈庶,陈庶推开她,举起她的两条腿,弯腰埋头,在她腿间rou口处伸舌吸水,嘶溜嘶溜——

陈菡欢哪料得到他这么多伎俩,刚还当是不要她,这会儿得了这番抬举,心头万分喜悦,歪了脖伸了脚娇喏:“我想的是你呢阿庶哥……”

陈庶把她抱下台,再一翻,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趴在水池上。陈菡欢再一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媚眼如丝,娇靥唇艳,白肤颈子、胸脯和肩膀被啃得一块块通红,津水晶亮,胸窝深沟荡了一对儿垂圆丰乳……yin美至极。

他从后面入她,入得一点儿也不温柔——那叫一个猛、快、准。

直奔她xue腔里的软rou口上去,寻了那刚刚被凿开的缝口,一钻就钻进去。

陈菡欢艰难撑身看镜,又与后面那人视线相对。

陈庶说:“你看看,干你的人是谁……”

陈菡欢发垂抬首,颤巍巍:”是阿庶哥……“

“嗯,那你就看好了,看你阿庶哥怎么干你……”

说完他挺臀贯入,把陈菡欢顶得差点撞到镜子上,整个人都晃,四肢也不稳了,手舞足蹈——哎,哎,阿庶哥,轻点儿……

他那玩意儿是一粗棒长矛,可不留情面,刺搅磨钻,频频发力抽拔,似乎濒临高潮,这前兆也真是狂野——陈菡欢只觉她自己快被撞飞,抬头去看后身那人,他却与她镜中相视,脸紧凝睨,按住她臀子,直冲猛进——

啪啪rou声起,水溅rou红翻。

他一伸手,手指抵进她两片间的皱圆小菊,陈菡欢登时全身炸起,不由地一缩臀,陈庶也跟着一紧身子,数十抽,收臀挺腹,那玩意儿就直接在rou口处蹦射开了,噼里啪啦,即使一套之隔,rou口也被击起一阵抽搐。

二人颤抖,都发出难掩低吟,陈庶趁机而上,趴在陈菡欢秀窄脊背上咬了一口,陈菡欢差点叫出声,一回头,陈庶掰住她下巴,缠住唇舌,喘息混乱,二人吻罢,也是魂魄游离。

尤其陈菡欢,头一回体验了这样猛烈的高潮,在快慰之余感叹——这陈庶怎地这样厉害!竟比她跟自己的亲哥子还美哉呢!

陈庶退出,各自清理残局,也正这时,卫浴的门把手忽地转动了,陈斐的声音传进来——“陈庶?阿欢?你俩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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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rou吃rou~

妹开二度(11)<七X(凉鹤)

妹开二度(11)

手柄转了一下没转开,陈菡欢惊魂未定,又庆幸那门早被陈庶锁住了。

急中生智,陈菡欢一回头冲陈庶指了指洗手池底下,再旋开水龙头,对镜迅速整理衣裙,走过去开门。

“哎这门怎么锁了……”陈菡欢迎了陈斐,低头检查把手,回头跟陈庶说:“阿庶哥,你刚好像不小心把门锁了……唔……水管……好像修好了。“

她引陈庶看水池下方的两根胖骨水管,陈庶弯了腰果真去看——“幸亏你给修好了呀,要不发大水呢,你看,现在不漏了。”陈菡欢伸手去摸水管底端,再起身关了哗哗吐水的龙头。

而门外的陈斐却没往里进,只倚在框边挑眉看二人,精溜的黑眼珠从陈菡欢身上再移到陈庶身上。

陈庶这会儿还半裸上围,全身只有一条裤子,扭头看陈斐,陈斐也不躲,前者凌厉冷瞵,后者讥嘲眈眈,只一瞬,陈庶掉过头去捡起背心往门外走,擦肩交错,陈斐歪着头笑:“不检查检查?再漏了水怎么办?”

陈庶抬眉睃了他一眼,冷哼:“这不还有你吗?”言罢,边往客厅走边套了背心,再从椅子上捡起警衫穿了,低头系扣。

陈菡欢也跟过来:“阿庶哥,你要走吗?“

陈庶背对着她,嗯了一声:“时候不早了。”

陈斐踱步而近:“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不必了,我还要去办点别的事,打个车更方便。”陈庶扣好衣服从桌上拿了电话,也没看陈菡欢,径直去玄关处穿鞋,陈菡欢不甘,又趋步向前:“阿庶哥,我送送你……”

陈庶这才看她一眼,平淡无味:”不用了……“眼神从她身上漫不经心地划过,口气更淡了:”你穿这样子哪恁下去?“

她穿了个什么?陈菡欢低头看自己——

松垮吊带的细纱薄织,里头欲遮之物手到擒来,谁没见过内中风景?陈菡欢抱臂在前,刚要说什么,却不想陈庶已经开了门,别身而去,门咣当地关了,很快脚步声渐远。

“怎么?送君千里,万般不舍呢?”声音从身后来,离得近,陈菡欢感到脖子里都吹进去热气了,一缩一转身,想躲,那人却截住她去路,左右堵拦。

偏不让她逃了,陈斐一伸手,揽过陈菡欢的腰来,手掌紧握,低头垂面,口鼻离得她身子近,却独独不贴上去,似乎嗅也似乎在看,陈菡欢挺着个脊柱都僵住了:“你干嘛……”

“我,捉——jian。”

陈菡欢心脏像从胸腔里脱节似的,咯噔一下,却又强压内中惊恐,一梗脖子:“你别胡说八道!”

陈斐冷笑,忽地伸出另一只手来,手指轻划,从她的颈侧到胸间,视线垂落,定在锁骨的雪白块红的皮肤上,眉睫陡然紧聚,咬着牙说:“妈的,咬人不叫的狗!“

陈菡欢往外拧,陈斐往里拽,二人就在客厅当中来回扭——兄妹二人之间的交锋总是以陈斐胜利告终。

他扣着她两管腕子,拢眉怒目,下巴微抖,那条浅条旧疤跟活了的小蛇一样,狰狞扭曲:”陈菡欢……你当我是傻子?“

陈菡欢眼洼积了点水,声音颤抖:“我怎么你了!你说啊,我倒是怎么你了!”

“你跟陈庶两个刚才在卫生间里……”陈斐哽了哽,说不下去,什么东西堵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