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4

分卷阅读134

    漱好口,擦了把脸,走出浴室。

“还走吗?”袁驰站在门口,淡淡问。

对上他的目光霁瑶便明白他知道了,之前的反常也有了解释,“走啊,为什么不走?”她眨眨眼,笑得狡黠,“继续待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又想要。”

袁驰抿唇,审视面前这个女人,是的,女人。那个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早已长大,如今大胆、热烈、坚韧,甚至学会了伪装。想到再相遇时她委屈可怜的样子,紧抿的唇牵起,他是被骗过了吗?

霁瑶回头正好看到这个如同昙花一现的笑,愣了愣,随即跟着笑了。收回准备打包东西的双手向他展开,他没有动也没有避开,于是她大胆地扑过去,“你现在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我们是同类了。”

他任她抱着,“害怕吗?”

“不,觉得很安心,你不会丢下我了。”

“资料有限,我能肯定你感染了病毒,只是对比我的状况它已经产生了变化,或者在你体内进化或者分裂出新的病毒,后续还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

她知道他刚刚看的数据是什么了,牵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你看,我的心脏还在跳动,身体状态比以前要好,说明并不是什么坏事。”

掌下的胸腔柔软起伏,可并非总是如此,“你应该回去,找到答案。”

她抬头直视他:“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们身体里活跃同样的病毒,以同样的立场面对这个世界,感受你的感受,对我来说,是一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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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看你半夜不睡刷出了什么,这不是幻觉~

我是丧尸·洞xue<【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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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丧尸·洞xue

再上路轻松的不只是心情,还有身体。脱离走两步就得强忍头晕气喘的林meimei模式,自由奔跑的畅快让她更期待地一往无前。

“看!”餐刀甩出,一只刚从沙土里钻出的蜥蜴被拦腰斩断,后半截尾巴还在挣扎扭动。

收刀插回靴筒,她捡起个头不小的蜥蜴尸体,“正好带去做礼物。”据说蜥蜴干可是好东西。

袁驰看了一眼她背上的大包,“礼物”几乎覆盖瘦弱的肩背,“前面有个小镇,去找辆车。”

“不用,”她把蜥蜴包好塞进背包,掂了掂,“我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

去小镇要绕远路不说,去了也不一定找到能发动的车,不如快点赶路。她的身体确实变异了,力量、敏捷度、适应力产生剧变,没有防护服、面罩也能适应当下恶劣的环境。

她一边赶路一边适应新的能力,沿路还采集了一些植物样本。她参与了核污染土地种植净化项目,虽然只是个菜鸟实习生,了解得不多,但既然决定留下,以后的时间很长,谁说不能创造奇迹呢?

日升日落,高温严寒不再是摧毁意志的重压,她可以站在高处平静地面对荒芜凛冽而又波澜壮丽的景象。这片土地一直以来承载了太多,她无私孕育的生命终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一步步走向衰败。

夕阳下行进的男人背影苍凉寂寥,步伐却始终坚定。她相信他和脚下这片土地一样,枯败的身体深处始终藏着不灭的火种,等待一点希望将他燎原。

她想做这个希望。

严老大的避难所是解放前的秘密军工厂,被遗忘在深山老林半个多世纪。如今繁茂的植被俱已腐朽,枯木死灰覆盖漫山遍野。霁瑶收起电子地图,“应该就在这附近。”

袁驰抓起一把泥土,指尖碾动,疏松黏软的潮意沾染皮肤。越往腹地湿气更重,久违的绿意在脚下蔓延,路越发难走。他突然停下,霁瑶跟着:“怎么?”

他盯着前方一处灌木丛走去,同时,霁瑶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即刻戒备,掏出藏在靴筒的餐刀握在手中。

尖利的蔓藤沾染着零星血迹,颜色发暗,却未完全干涸。不像人类,倒像是野兽,或者——“秃鹫”?

周围的痕迹被清理过,但也许是因为匆忙,掩饰得并不仔细。袁驰的眉头逐渐拢起,霁瑶心里窜起些不好的猜想,而没等她多想,他再次停下,“这里。”

她左右观察并未发现洞口,正要迈步向前,身体瞬间被扯了回来,刚退到男人身后,破风声传来,一支箭插在脚边,箭头深深嵌入土里!抬头,一张脸迅速掩进岩石后方。

没错了,就是这里。

她收刀举起手,向人消失的地方喊道:“我叫霁瑶,我们没有恶意,是严老大让我们来的。”

对面毫无动静,过了大约两分钟,有人从岩壁后伸出脑袋。

霁瑶一看,松了口气,是夏旭光。

他先是不敢相信,看清后比他们还激动,使劲挥着手:“你……你们先别动……我……我来开门……”

附近大概还有别的防御,霁瑶眼睁睁看着他从岩石后方消失又凭空从地底冒了出来,这又是什么黑科技?

“你们来了!”他整个人像是从煤堆里扒出来的,头上的毛全炸开了,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你,没事吧?”霁瑶问。

“没事。”他不好意思地挠头,“你们跟我来。”

他走到大石后蹲下敲击地面,脚下缓缓升起一块钢板,面上厚重腐朽的颜色几乎与地面融为一体,底下露出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口,壁上挂着绳梯,还挺高,至少五米,底下有微弱的光线透出。

“你们先下,我关门。”

霁瑶盯着黑黝黝的洞口产生瞬间的晕眩,久到自己都已忘却的遥远记忆中,脸上布满扭曲瘢痕的瘦弱女孩被关进孤儿院的地窖,暗无天日难以喘息的绝望来得突然且汹涌。

那是她的初始记忆,并未因为几世的轮回就此烟消云散,彼时的惶然无助在此时异常清晰。她晃了晃脑袋,试图将情绪驱逐,一脚踩在洞口,没问题,她不再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她不怕。

眼前忽而罩下一道阴影,抬头对上男人淡漠的眼,他向她伸出手,“过来。”

下意识将手送过去,被大力牵起,身体撞进温凉的怀抱,脚离开地面,

“抱紧。”

头扎进宽阔的胸膛,随他利落跃下,被捂住的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所有情绪霎时土崩瓦解,心绪跟着平静,稳稳落在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