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国师他宠妻成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是怎么回事?”

莫离拿下黄符,解释道:“老黄牛大限早就到了,其rou身借来给我封印王胡子,我抽出王胡子的一魂三魄,老黄牛这具rou身便是无用了。”

莫离交代掌柜好好将老黄牛的rou身埋葬,便又出去了。

刘奇没想到莫离这次去的会是县衙,知县老爷和夫人早早在门口等着了,见着莫离赶忙走过来作揖说道:“先生可是带我儿回来了?下官这些年如先生所言,每年铺路搭桥,造福百姓,先生一查便知我有无假话。”

“嗯,今日我来,就是为你儿还魂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知县连连拱手道谢,让刘奇看得啧啧称奇,原来王胡子是知县的儿子,对付一方土皇帝,想来国师当年做这事没少费力气。

莫离手持黄符,嘴中念念有词,突然掌心一翻,黄符燃了起来,等黄符燃尽,坐在椅子上留着口水的痴儿神情便慢慢恢复了正常,当即跪下朝莫离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多谢先生!”

知县想留他们在府上用饭,被莫离婉拒了,三人回了客栈,等三人用了饭时候已是不早,便各自回了房。

没多久,一间房门轻轻打开了一角,一个黑影轻轻摸了出来,是睡不着的刘奇。

今下午出去打听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小镇上有一家规模尚可的妓院,他自然想去体验一番小镇春色。

刘奇轻手轻脚往楼下走,经过莫离房门时只听房间内传来莫离的声音:“不要惹事。”

刘奇捂着被吓得怦怦跳的心脏应了声:“晓得了!”

刘奇轻车熟路去了妓院,姑娘还没摸上,倒是瞧见了熟人,刚刚恢复人身的王胡子!

王胡子一见刘奇,鸡儿就软了,赶紧推开身下的女人,解释道:“我可没惹事,是出钱玩的女人,您可千万别告诉先生!”

刘奇突然想到什么,猥琐的笑了,凑到王胡子身旁坐下,拍拍他的肩,说道:“胡子哥安心,我不会告诉先生的。”

王胡子对他这句话将信将疑,刘奇又继续说道:“胡子哥别不信,我当年也是犯了事,被先生罚了,这才成了先生的跟班。”刘奇编着瞎话套近乎。

王胡子一听,颇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刘奇再接再厉,没两句话就将他忽悠住了,两人一人拿了一壶酒对饮起来,聊的甚是投机,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又喝了一轮酒,刘奇见他有些醉了,心知差不多了,便说道:“说来不怕哥哥笑话,兄弟想知道哥哥变作牛时可会有欲望?可会想cao女人?不可能硬生生憋了三年吧?”刘奇绕了一大圈,这才问到他真正的目的上了。

“自然是有的,怎可能忍得住。”王胡子说着,打了个酒嗝。

“那哥哥是怎么解决的?”刘奇说着,又给他斟了一杯酒。

王胡子仰头一饮而尽,朝刘奇勾了勾手,刘奇会意附耳过去,只听他说道:“刚开始时我只会自己往墙上磨棒子,后来有一次,掌柜的小儿带我出去吃草,他把我放那儿人就去放风筝了,我在草丛里发现了好些覆盆子,一路吃,无意闯进了山脚廖寡妇的菜园,正好撞见sao娘们儿在自己玩xue儿,握着一根白萝卜动的飞快,sao水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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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胡子说着,又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道:“老子正憋得慌呢,看到这场景哪里还忍得住,迈开牛蹄就冲上去,将她xue里的白萝卜拔出来,两口吃下肚,对着saoxue就是一阵猛舔,廖寡妇还来不及反抗就臣服在老子的牛舌下了。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就发生了,老子牛鞭可不是放着玩的,sao娘们儿旷了那么久的saoxue见了老子的长鞭哪里忍得住,浪叫着叫着乖牛儿,进洞来。”

刘奇听着受不住了,解了裤腰带,摸起棒子来。

王胡子笑眼眯眯,啜饮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是老牛第一回睡女人,那滋味,啧,和人的滋味不同,总体来说还是一样的爽极。”

“第一次是这个,然后呢?”刘奇催促他说道。

“兄弟你也知道没女人的日子有多难熬,先前没试过牛身也就还能忍忍,可有过一次之后,第二次是如何也忍不住了。”

王胡子说着,又喝了一杯酒,似在回忆什么,说道:“后来天气渐渐热了,因为牛棚的臭味,掌柜在镇侧面的小河边搭了一个新的牛棚,那地方好呀,每天天不亮就有妇人来洗衣裳,时间久了他们把我变成老黄牛的事淡忘了不少,有时候天色早,她们不小心弄湿了衣裳,见没人,就会稍稍解开衣裳让风吹干,这时候我就能瞧见她们因为不停敲打衣裳时跳来跳去的大白奶子。”

“cao!然后呢?”刘奇手中速度加快了不少,要说更精彩的地方呀!

“在牛身上,舌头远比身下那玩意儿好用,那天一大早,有个小妇人来洗衣裳,那人我认识,是大高娶的填房,外面嫁进来刚两月,可能也是不信村里传我的事,洗着洗着她尿急,竟走到了我牛棚这里来撒尿,起身系裤腰带的时候,肥嘟嘟的rou蚌挂着透明的水珠儿就在我眼前,脑袋还没想明白,舌头就从门缝里舔过去了,把小妇人吓了一大跳,裤子都没提就要跑,一跑就摔了个狗啃泥,老牛想也没想,就冲出了牛栏,牛蹄压住小妇人的背,不让她起来,牛脑袋就往她双腿之间钻,湿乎乎的牛舌头瞬间就给她的珍珠蚌给舔湿了,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小妇人就不再反抗,乖乖夹着牛脑袋,好让牛舌头舔得更深。第一回我只用牛舌头,给她伺候得欲仙欲死便走了,接下来便是守株待兔。”

王胡子猥琐地比划了一下,招了个姑娘过来给他舔棒子,这才继续说起了那个守株待兔的故事。

“老牛一连等了半月,那日清晨天微微亮,远处就走来一个小妇人洗衣裳,小妇人衣裳刚泡上水,就小心翼翼地打量打量四周,见四周无人,便轻手轻脚走到了牛棚门口,偷偷往里面看老牛,老牛故意卷卷舌头,小妇人腿就软了,红着脸儿解了裤腰带,撅着屁股给老牛看xue,这回不用老牛舔,珍珠蚌湿成了一眼泉,滴滴答往外面淌着水儿。”

“王少爷这是说什么呢?说得那个好听,听得奴家的珍珠蚌也湿成了一眼泉,王少爷您摸摸。”王胡子腿间的女人说着,拉着王胡子的手往两腿之间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