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脑口嗨的剖疤线黑欣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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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水味alpha欣×烟草味alpha强 高启强第一次见安欣是在饭局上,刚刚扳倒泰叔的总经理意气风发,不想给赵立冬做狗,便有意拉拢孟德海,安欣作为下一任局长接班人,便一同出席。 觥筹交错间,高启强注意到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安太子一直盯着自己,这眼神不算收敛,直勾勾的,搞得高启强还以为自己今天的衣着出了什么问题。 看着安欣不动声色的给他夹菜,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问他平常喜欢干点什么,高总思索了一番,这小子不会喜欢自己吧。 勾搭上安欣不就等于搭上大半的孟德海了?高启强心下一动,脸上也笑出了花,热络的回应着,浅浅喝了点酒,把那段猪脚面的故事抖搂出来,染着红晕的脸落上几滴晶莹的泪,安欣皱着眉头,眼里都是心疼,拿着纸就给他擦,高启强趁机抓住了安欣的手,顺势靠在他怀里,然后装模作样的说自己冒犯了赶忙起来。 他想安欣应该是个beta,因为他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beta也好,他高启强是个顶天立地的alpha,一定会给人家好好扩张做好工作的,争取给人伺候好。 就这么想着,高启强又给每个人敬了酒,表忠心,孟德海什么也没说,看了一眼安欣,点点头说着来日方长,最后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手下也被高启强偷偷遣散了,包间里只剩下安欣和他。 两个人坐在一起,从诗词歌赋聊到星星月亮,酒精烘托的暧昧上头,两个人自然而然就开始打啵,安欣亲他亲的又急又猛,高启强险些喘不过来气,头还没来及拉开距离换换气又被安欣用手按回去,几分钟下来,高启强嘴唇都麻了。 “安欣啊,你还挺…”高启强哑着嗓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安欣似乎是有点脸红,有点结巴的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高启强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一脸诚恳的说想和安欣好好发展,然后得到了安太子一个情真意切的拥抱,认真的说,这是你说的咱俩谁也不准反悔。 然后就是两个人下来勾搭了一段时间,虽然高启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没有想太多,然后水到渠成的俩人开房 高启强和人抱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春心荡漾的,结果当他在扒掉安欣裤子却发现对方比自己还大的时候有点崩塌。 彼时他还在安慰自己,结果下一秒就被安欣掀翻在床上,硕大的几把就捅进高启强嘴里,高启强只能硬着头皮胡乱舔,喉头挤压带来的快感让安欣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高启强快翻白眼的时候终于抽出来射在了他懵懵的脸上。 “不是……安欣,我是alpha……”高启强喘着气强调自己的性别,还释放出来一小波信息素,淡淡的烟草味环绕在两人中间,然后高启强崩溃的看着安欣的几把又长大了一圈。 安欣的手指在高启强xue道周围徘徊,盯着高启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对啊,我也是alpha啊,白开水味的。” 接着,他制住高启强的手腕,没有任何扩张和前戏,在高启强不可置信和恐惧变化的眼神中,扶着几把直直的捅进高启强的甬道。 alpha的身体天生不适用被插入,干涩的xue道有了血液和肠液才勉强润湿,高启强除了自己的信息素什么都闻不到,只知道自己被无形的手镇压着,两个alpha谁也不让谁,天生就是互相排斥的,哪怕屁股都让人插了,高启强还是在努力的对抗着,直到青筋尽显,汗浸发湿。 安欣拍拍他紧绷的肌rou:“老高啊,放松点,叫声老公听听。” 高启强气不打一出来,只能抓着床单费力的往后挪屁股:“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你是个alpha?” 安欣两只大手箍住他的腰,往自己胯下撞,满意的又听到一声身下人的惨叫:“怎么了嘛,你不是说要跟我好好发展,咱俩说好了谁都不准反悔的。” “我后悔了行不行,你能不能把这个……拔出去,好疼……”高启强皱着眉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触及了身上人怎样的雷点。 没有味道的信息素紧紧包裹着高启强,压迫的他心脏砰砰跳,抑制不住的恐惧滋生,他看见安欣暗下来的眸子。 对于高启强这一夜来说,无疑是痛苦漫长的,他的后xue被干的往外翻着艳色的肠rou,浓稠的jingye混合着几丝红色止不住的往外流,本来趁着安欣不注意踹了他一脚,连滚带爬的就要下床,结果被人捏着脚腕拖回来,被cao的更用力了,平时说一不二的alpha现在像一个破碎的omega一样趴在床上,淤青和吻痕遍布,连腺体都被咬出了血。 等到第二天安欣给他买早餐的时候,高启强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溜烟的就跑了,完全没想过安欣回来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是什么心情。 他一个alpha被一个同性别的cao的这么狼狈,高启强一边给自己后面上药,一边愤愤的捶床,想要发作又碍着对方的身份,算了惹不起他还躲得起。 在安欣第十五次来电话时,高启强终于做好了心里建设狠心说了分手,安欣问为什么,高启强心想大哥和你做一次爱要我半条命啊,但是嘴上只能说我喜欢上别人了咱俩好聚好散,安欣沉默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本来以为风平浪静了,结果第二天经理就打来电话说有条子给白金瀚闹事,去了才发现小虎还有一众手下都被打的鼻青脸肿拷在地上,安欣拿着一个碎的啤酒瓶指着小虎说着什么。 “安欣,你干什么!”高启强怒喝,浓郁的烟草味散发出来,呛人的很,安欣瞥了他一眼,慢慢站起身,渐渐的烟草味便被稀释,连带着高启强的气焰也盖了大半。 “我在问,他们谁勾引你。”安欣耸耸肩:“不过没人承认,没关系,我知道你还有个赌场,你弟弟还有手机店,我一个个去找。” 荒诞的话在安欣嘴里却奇异的认真,高启强背后发凉,驰骋名利场这么多年,终究还是翻车了,只能投降的给安太子道歉,说自己只是没准备好和alpha谈恋爱,和他人无关,才勉强保住自己剩下的产业不被再次穿小鞋。 和安欣正经谈恋爱的日子高启强感觉自己长了八十个心眼子都不够的,安欣总是能看穿自己想什么,然后不轻不重的敲打,不知不觉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安欣安排好了,下一个给什么项目,怎么去做,出了事安欣也去帮他摆平,一黑一白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天作之合。 只有高启强知道自己像一个被安欣关在襁褓里的孩子,稍微动动手脚都会被推回去掖好被子。 安欣发情期一到,就把高启强关在家里,alpha没有办法被标记,信息素也没办法安慰狂躁的上位者,没有安全感的安欣就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米,只够zuoai的时候换个姿势。 两个人疯狂的做,或者说是高启强单方面被压榨更为合适,客厅,厨房,卫生间,甚至阳台,都有rou体交合体液的痕迹,吃饭的时候几把也埋在高启强屁股里,还没吃完就把他按在桌子上cao,整个发情期,高启强基本没吃过几顿饱饭,不是jingye就是jingye,上面吃下面也吃,他真的要被开发成一个适合zuoai的飞机杯了。 于是高启强深思熟虑之后,准备跑去香港躲一阵子,对公司就说视察项目,先去了再说,弄他个一年两年他不信安欣还能记得他。 瞒着安欣买了个船票,还没登船,就被抓了回来,被五花大绑的塞进车里,进了家门高启强还没站稳就被安欣抓着头发往卧室拖,身体在地板上摩擦的狼狈,高启强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 他被捆在凳子上,安欣沉着脸给他打了一针不知名药剂,针头没入皮肤的疼痛远不及高启强心里的恐慌,他嘴唇颤抖的问这是什么。 安欣拍拍他的脸:“你不是一直说咱俩都是alpha不太合适吗,这是地下新研制出来的转化剂,拿你做个实验,再打两针,你就可以成为一个omega了。” 说罢,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安欣笑着补充道:“就是有点副作用,可能会有点性瘾,甚至影响智力,到那时,你就不能出家门了,天天求着吃男人几把,然后被射满一肚子,脑袋笨笨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特别听话,到时候我给你拴在床头,给你个狗盆你也乖乖的撅起屁股吃,你说好不好?” 不……高启强慌忙摇着头,他的集团还怎么办,要是家人和兄弟们知道他变成那个样子,他高启强一辈子都毁了。 安欣温柔的抹掉高启强脸上的泪珠:“当然了我知道老高你很重事业的嘛,所以下面那两针打不打看你下来的表现。” 说着,解开了高启强的绳子,他几乎是膝行着过去扒掉安欣的裤子,把roubang吃进嘴里,卖力的吞吐着,连下面的囊袋也细细舔衹,抬起莹润的眼睛,表现着自己的臣服。 这是高启强最主动的一次,他骑在安欣跨上,自己艰难的上下动着腰,安欣一皱眉头他就慌忙的上去亲吻,搂着他的脖子一声老公一声老公的叫,最后被反客为主的安欣cao晕过去,醒过来发现自己大腿张着,安欣认真的拿着纹身机在他皮肤上嗡嗡作响。 最后高启强的小腹多了两个字——安欣。高启强又崩溃了一遍,谁家纹身纹名字是宋体啊。 最后的最后,高启强认命的当了京海太子妃,明里暗里的培养自己的关系网,有时还能暗暗摆安欣一道,安欣也懒得和他计较,就当是一骑红尘妃子笑了。 彼时小鱼贩怯生生找上安欣的时候,高启强正在办公桌下给他嗦几把,听到两个人打完电话之后的内容心里一阵恶寒,安欣把他抱在腿上揉他奶子:“还挺巧,你俩名字一样,长的也很像,不过你乖多了。” 在当上政协委员之后,他又收到了一封关于李响的举报信,还是那天那个被李响捏在手心里的小鱼贩,看了内容之后高启强不禁感叹你俩真不愧玩得好,都不干人事是吧,但是还是在床上邀功一样的递给安欣,换了个新开发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