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玉楼春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摆出各种随意形状。楼临也不理会,任她去把玩。

一时谁也没说话,红泥小炉上泉水煮沸,咕嘟咕嘟响着,散逸出袅袅热气。桌上的烛花也爆了,一阵噼啪之声之后,又复归一种温情脉脉的寂静。

玉疏摸着他的掌心,与其他那些金尊玉贵的龙子凤孙不同,他的手布满了一层茧子,摸上去都有些yingying的扎人——那是多年勤习弓马留下的印证,无论寒暑,皆是三更睡、五更起,读书、习武、涉政,从未有一样懈怠。

对上仁孝,对下宽和,他真的是个无可挑剔的储君。玉疏相信,他将来真正登上大位的那天,也一定会是个内御群臣、外肃朝纲的无可挑剔的君王。

玉疏是真的对他抱有一种孺慕之情,中间还掺杂了许多仰望、崇拜与歆羡。同样都是不为父母所喜,她前世只能在苦罪中沉沦,而他是真的一步一个脚印,在深宫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直至长成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乃至现在弘昌帝哪怕对他诸多忌惮,都不能轻易动他。

可以说,玉疏这一世的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和方法,都是从楼临身上学来的。或者说,楼临本身也在有意无意指点她。

十年宠爱,若楼临真的只将她视为一个刷好感的“利用对象”,大可不必教她这些。

这一世楼临对玉疏而言,是她的哥哥、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师父。

所以她常会陷入一种拉锯的痛苦。有时她会想,就这样当他的meimei也挺好,过两年再挑一个合心意的驸马下降,日后楼临登基,她自然更加风光又逍遥。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不甘。

这样合心意的男人啊。

她前世一直好奇,性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那些男人面庞虽然都一样丑陋,可是高潮时的表情,都是如此忘我而沉迷。她知晓性是怎么一回事,觉得虽然恶心,又真的很好奇高潮那一瞬间的感觉。

而前世,她自然是没有过的。

而楼临是她接触到的唯一不讨厌的男人,甚至在逐渐长成之后,是唯一的对他有欲望的男人。这具身体已经发育完成,夜晚的惊梦里,开始有交缠、亲吻、喘息,她细嫩的腰肢被一双结有茧子的手死死箍住,皮rou相贴之处被茧子磨得又痛又痒,还被人从身后一遍又一遍贯入,直至被逼着一次又一次高潮。那种销魂蚀骨几乎让她全身都燥热起来,几乎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还有梦醒的那一瞬间,楼临意乱情迷的脸。

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脸上,有控制不住的红晕和喘息,汗水沿着他完美的轮廓流下来,最后在修长的脖颈处消失。

真是……该死的诱人。

可是她想上他,却不想爱他。

那太累了。

玉疏情不自禁举起他的手指,贴在自己唇上,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舔。

微微的湿、微微的痒。

明明只是一点细微的动作,楼临却猛然收回了手,最终落在桌上,虚虚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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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改了下别字,等下还有一章

反将<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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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将<玉楼春临(渐渐之石)

玉疏笑了笑,很有经验地在他发火之前,将之前严肃的话题继续了下去:“哥哥,父皇也不催你成婚,是不是怕你又添一大助力?”

楼临不知怎的,也并未拆穿她这个小心思,反而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楼临若要选太子妃,必是百里挑一的大家闺秀,而太子妃身后的家族,必定会成为楼临最可靠的同盟。

弘昌帝不会乐意这种情况发生,除非他自己也完全不要脸面,给楼临挑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背景的太子妃。

只是弘昌帝是做不到的。楼临和玉疏都知道,这位父皇固然有每一位皇帝都有的多疑,但同时也优柔寡断,处处要脸面念旧情——不然楼临也没那么容易当上太子。他对楼临虽然忌惮,可还是颇有几分父子亲情。让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孩儿配自己完美无瑕的儿子,他做不到,也不想背苛待儿子的名声。

好在楼临自己也很“体贴”地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是以他的婚事反而就这么胶着下来。

对玉疏来说自然是好的,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她不屑去抢别人的男人。

只是楼临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想法呢,玉疏现在还拿不定。

于是她就抬头冲着楼临笑,脸上完全是为他着想的神情:“所以哥哥,既然这样,你让我嫁给甫之罢?韩大将军的二十万大军,哥哥总要掌握在手心呀?固然甫之是哥哥的伴读,但如果联姻的话,总是更为牢靠。事关军权,如何谨慎都不过分,对吗,哥哥?”

楼临静静看她半晌,才道:“第二次了。”

玉疏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又听楼临接着道:“今晚你是第二次说要嫁给甫之了。”

“哥哥还没到需要你联姻才能坐稳这位置的地步。宴宴,我只问你一句话,撇开联姻的因素,你是真的想要和甫之成婚吗?如果你说是,那哥哥就答应你。”

他挑眉,反笑道:“如你所言,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哥哥没有反对的理由,不是么?”

玉疏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她难道能告诉他,她对韩笑歌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今天白天的时候,也已经婉言回绝了他。她现在之所以这样说,都只是为了让她的好哥哥变脸而已!

见玉疏张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楼临笑得云淡风轻,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直到身前坐着的人都变成一个小炸毛猫了,才抿着唇,竭力忍着笑意道:“宴宴,想要从哥哥这里出师,还得再练几年呐。”

玉疏气鼓鼓坐在地上,提着红泥小炉上的水,充满恶意地浇到了炭火上,都觉得浇不灭心中的那股火!楼临的声音却又从门口传过来:“还有,宴宴,你今日回来迟了的事儿,没有忘记罢?”

玉疏扶着额,呻吟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楼临笑意更深,留下一句:“既然如此,还是老规矩了,下一旬出宫的日子,宴宴就好好呆在长乐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