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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斌听了笑:“看来你们的精力还很足嘛,早知道就该十二个时辰都拿来赶路。”身后一片讪笑声。“行,那就过去问问。”手一挥一对人浩浩荡荡的奔了过去。凤凰山下,留守的侍卫咋一看到那么多马匹过来,心提的高高的,以为是打哪来了大队的土匪,等人近了才发现这些人穿的是本朝军队的衣服。“咦,那人穿的是咱们朝廷侍卫的服饰。”士兵也看见了那留守的人的打扮惊奇道。白学斌为皱了下,伸手指了一个士兵:“你去问问具体什么事情。”士兵应声而去,没过多久骑马回来:“报将军,是国公府的世子和他哥哥薛大人的人马,说是这山上的寺庙被土匪占了,薛大人正带人上山剿匪。”白学斌听到这两人的名字,一股薄怒迅速涌上眉眼,讥讽道:“什么时候缴匪不由顺天府,倒由他来做了。”士兵道:“好像不是官府发的令,是那个世子为了一个女人,薛大人无奈护弟弟才跟上去的。”眼猛的一睁,白学斌快速的抬头看向那耸立的山顶,脑海里闪过‘……阮肖卫为了你的meimei白彤素,故意陷害我……’“再去问问,那女的是不是姓白。”如果是自己的meimei,遇到了怎么也的上去看看,不过彤素去这土匪窝做什么?马背上,白学斌拧眉思索。山上寺庙里,佟月娘看着被捆绑在一起的匪人,再次质问道:“你们真的没有杀一个姓齐来庙里祈福的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土匪头子哭丧着脸:“姑娘啊,我真没杀什么姓齐的,从我们来了这鸟不生蛋的寺庙,你们还是头一批上来的人啊。”“就是,就是。我们都还没开始做坏事,为什么抓我们打我们。”几个喽啰跟着起哄,阮肖卫一脚上去对着他们各踹了几脚,然后转头看着失魂落魄的佟月娘道:“这就是你要生死相许的男人?人家根本连个影子都没出现。”“不会的,不会的,那个婆子没有理由骗我,如果没来祈福,那他又在哪,还在齐府吗?”呐呐的,佟月娘精神恍惚:“怎么会这么难,怎么会。我以为,我以为就能回家了的,为什么,为什么啊……”阮肖卫看着胡言乱语的佟月娘,一脸莫名其妙的抬手拉住她的胳膊:“哎,佟月娘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我怎么看你有些不对劲啊。”佟月娘慢慢的把手从阮肖卫手中**,身形恍惚的往寺庙大门走去。阮肖卫看着被拨开自己的手,站在原地表情复杂。薛明科从绊住了这些匪人,在佟月娘开始问话后就一直没有出过声,现在看着佟月娘像没了魂一样的往外走,再也忍不住的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大步的往山下走去。佟月娘被拉的踉跄了好几步才醒过神,满脸不解的急急问道:“薛明科,你做什么?”“带你去找姓齐的啊,你不是想见他吗?”薛明科冷着眼看她。佟月娘惊讶:“你知道他在哪?”薛明科冷笑:“我不知道但是他家人总是知道的。”佟月娘闻言眼略黯淡:“他家人不会跟我说的更不会让我见。”“不跟你说不代表不跟我说。”佟月娘抬眼:“你……你不是……”不是已经不理我了吗?这话佟月娘没有问出口,可是意思却很明白。薛明科忽然定定的看着佟月娘的眼,嘴角略带一丝讥笑:“因为我忽然好奇,非常好奇你所说的诅咒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又一次的骗我。我要亲眼看看,如果齐安易说了那三个字,你要怎么回你那个什么中国去?”寺庙前,佟月娘和薛明科静默的对立着。而同一时间,白学斌正带着一些人急急的行走在半山中。竟然是佟月娘,那女人竟然是佟月娘。这个骗子,骗子,还说什么为了报复阮肖卫和彤素才来勾引自己,可分明她自己就和阮肖卫勾搭在一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守妇道的女人,竟敢一次次的在他面前说谎。等着,你给我等着……☆、103和白学斌的相遇是在下山的路上,薛明科这边的侍卫押着十几个土匪走在前面,薛明科至始至终握着佟月娘的手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阮肖卫此时的心情说实话复杂不得不了,一直忍着不转头去看身后的两人,可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注意后面的动静。好在佟月娘除了被薛明科握着手,其余没有任何的交流。而就在这样的队伍排列下,和薛明科的队伍碰上了。薛明科听到前头侍卫的呼唤声,松开佟月娘的手看了看她,从队伍穿过去。此时阮肖卫赶紧走到佟月娘身边,看了看她:“你和我哥在庙门的前说了什么话,怎么他的态度和之前上山有了那么大的不同。”佟月娘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轻道:“不管你的事。”轻轻淡淡的一句,让阮肖卫噎了一肚子的火:“哎……你这……”话还没说完,前头的队伍又重新的向前移动,而路两边薛明科和白学斌正动也不动的对视着,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阮肖卫望过去,一脸奇怪道:“咦……那个人好眼熟啊?”佟月娘也看到了和薛明科对立的人,浅浅的惊呼了下捂住嘴巴急急的背过身,心里一阵震惊。‘天啊,白学斌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候不是该刚从西北启程吗?’郁闷的按住额头,佟月娘各种烦躁疲惫。“你干嘛背过去?难道你认识那个人?”阮肖卫虽然和白学斌从小就认识,但这一别三年,加上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遇到白学斌,所以只觉得这人眼熟也没有立马想起究竟是谁,只不过看到佟月娘这样的举动,不由的疑惑了起来。遂又转头细细的打量了起那人,终于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眼神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叫了出来:“白学斌?”接着,阮肖卫然后又急急的转头看向佟月娘,眼神隐晦不明。佟月娘深呼吸了下,转过身触到阮肖卫那不敢置信的眼神时,轻轻的别了下,抬脚从他身边略过,垂着头直接跟在侍卫队伍后面往山下走去。忽的一只手拦在她的面前,佟月娘垂着头顿了顿,抬脚往旁边迈了迈,那只手也跟着往旁边挪了挪。脚再往两一边走了几步,手也跟着缩回一些。佟月娘重重的叹息一下,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因长时间的风餐露宿,本就麦色的肌肤颜色更加深了,不过也从另一面显的更男人了。佟月娘敛了下眼皮,平波无静道:“请让一下。”“这就是事别这么久,你唯一要对我说的话?”白学斌脸越发的冷了起来。佟月娘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