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繁花落尽春欲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去,连云影水色都平添了粼粼的波光。

她似是不敢合拢腿,两条纤细的长腿舒展在床上,于他而言,是明知意乱情迷也不能抗拒的诱惑。他揽起宝姿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俯身再推入一颗青提,咬着她雪白的小腿问道:“几颗了?”

他看出宝姿分明也贪恋这一重不曾尝试过的新鲜与刺激。她素来并不胆小,连枪都用惯。那日他去赌场巡了场子回来,到了她这里脱去外套,搂过她才想起手枪还别在腰后。宝姿却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当下只是伸手解开那扣子把枪拿了出来,看过保险无碍,便顺手搁在身边的花几上。

他再追问:“乖,说有几颗?说了我们就拿出来。”

那一身雪白皮肤已泛起诱人的粉红,她喘息的急促,仍有些微微地发抖。欲望在周身的血液里流动,像一只叫嚣的兽,他只觉得再也难以忍耐,她却忽然拉起他的手,狠狠地咬在他的小臂上。他忍不住嘶地一声,宝姿已经松开了口:“三颗。拿出来,世庭......”

她在床上一向娇气的很,如今这般已经是容忍他到了极点。他也不忍心再逗她,俯身埋头在她腿间,不由分说地吮住那朵娇花。宝姿忽然低低地叫了一声:“别!”那三颗被先后吮出的提子似乎碾过了敏感之处,无数热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被他舌尖轻卷着吻在口中,连同那吸出的提子一起,尽数吃了下去。

宝姿长长地叹了口气,曲起的腿无力地落回床上,被他折腾过这一回,似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下身那处却依旧是热液潺潺,被他吮了一吮,立时失控般地抽搐起来。

床单早已经湿了。他低着头,看那清液在珍珠白的丝缎上无声无息地晕染开来,像绽出了一朵只为他一人盛开的花。心里的那头巨兽如同嗅到了香气一般,蠢蠢欲动起来。

他一把搂过她压在身下,就着那高潮绵长的余韵托起了她的臀。那一处肿胀到似乎已经无法忍受,他用力地挺了挺腰,顶开那仍在颤抖的软rou齐根没了进去。

圆舞(一)<繁花落尽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

圆舞(一)

晚宴订在晚上七时正,就在何氏顶层的餐厅。宝姿与何世庭最后到场,一进门就看见那桌上的高脚酒杯被随意摆成一个大大的V字,旋即是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有人高声叫道:“Wele,Victoria!”

自从回到蓉岛以后就少有这种热闹,宝姿倒是忍不住笑了。何世庭身边的心腹全体男班,资历最浅的,跟在他身边也已经有五年,素日里皆以英文名互相称呼,极为随意。当中不乏回流的移民,自幼随父母在海外长大,读完书才回蓉岛工作。

如今的世道,生意就是生意,公司便是公司,所谓的家族本就式微,对这些人而言,许氏与何氏就算是合并也无妨——岂止无妨,蓉岛并无北美那般严格的反垄断法,以后生意只会更加好做。说到底,这批人是受世庭赏识,而不是忠于何氏,想必如今何炳璋也觉得棘手。

这间餐厅面海,胡桃木的西式长桌摆在落地窗边,上方吊着数盏明亮的水晶吊灯,皆做成朵朵兰花的样式,杏黄色的暖光自那晶莹剔透的水晶灯盏里从容地倾斜下来,将那桌上的杯盏与白瓷餐盘都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侍者将提前醒好的红酒一一倒进透明的高脚杯里,色泽深邃的酒液看上去直如宝石一般。

宝姿本来正与何氏掌管远洋航运的Thomas说着话,顺手拿起杯子来饮了一口,才发觉那味道熟悉极了。这款红酒出产自波尔多地区一家极小的葡萄园,因着母亲喜欢,法国南部的住处存着许多。波尔多地区酒庄无数,这一家每年的产量不多,法国以外并不常见。

Thomas之前与她在码头上见过一面,今日倒不显生疏,见她仿佛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低头执杯嗅了一下酒香:“依我看,这酒的产区是......Bne?”宝姿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Bordeaux.”Thomas不由得哈哈一笑:“我是品不出来。我太太常常笑我,只配喝啤酒。”顿了一顿,到底忍不住调侃道:“今晚的酒是James亲自选的,看你这样子,必然是满意的。”

席间本就随意,宝姿含笑与他碰了下杯:“Cheers.”二人各饮了一口,宝姿问道:“Thomas,你在何氏多少年了?”Thomas想了一想,倒忽然觉出有几分感慨似的,说道:“快十年了,我和James同一年进何氏。”他仿佛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微微倾身过来,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James这些年事事亲力亲为,做到今日,十分的不容易。何家的事你也知道......他虽然是长子,可是母亲不在了,处境总是尴尬。”

何世庭坐在她的另外一边,正侧身与身旁的人说些什么,一只胳膊还搭在她的椅背上。他今日依旧是深色西装白衬衫,那斜条纹领带的配色与她身上的晚装裙子十分相配。几尺之遥的落地窗外便是蓉岛彻夜不眠的繁华,二十四小时运转的码头灯火通明,不过几公里长的海湾高楼林立,这一处从来看不见满天繁星,只有明明灭灭的灯光倾泻进海里,璀璨夺目的光华也恍惚是人世间的清华贵气。

他忽然转过头来看她。身旁的人继续说下去,何世庭仍是倾身在听,紧要之处略略点头,可是一双目光炯炯的眼睛却只管望住她的脸。他永远是这种从容的神色,可是那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宠溺的目光分明热切而柔情。她是恍了神,在他身边常有一种星辰自在银河的妥帖,那一刹那,竟然觉得不如这样也好。

她低头再饮了一口红酒,只觉得这味道熟悉的令人眼眶发烫。母亲从来不曾说过什么,可她也分明知道母亲对这款红酒的钟意从何而来。澳门大宅还摆着父母当年在那酒庄大门外的合影,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十分的年轻,尚处在热恋之中,飞扬的笑意盈满世间小儿女的欢喜。每一分深情都炙热,每一寸时光都难忘,每一点甜蜜都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变成再也不能回忆的伤。母亲在欧洲度过近十年寂寞自持的时光,终于令父亲至死也难忘,赢得彻头彻尾,输得一败涂地。

从此这世上的深情永远有一种凄美而令人动容的脆弱,她是亲眼目睹爱与牵挂在岁月中如何各自凋零直至分崩离析的那一个人,再也无法相信时间。一颗心没有冷却,只是长久地寂静了下去。

晚宴一直到近午夜才散。众人分头离去,餐厅里安静下来,唯有灯光柔和明亮依旧。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极浓的酒香,可是窗外的蓉岛早已经睡了,夜色中是漫漫的人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