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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精均匀地抹在脸上(H)

    四月初一,小乔平安诞下一皇子,主公取名岚。

那日情形着实凶险,若不是东阿丸又一次起死回生救了小乔,后果俨然不可想象。

虽然她康复得很快,大约二十日又恢复成了少女身形,可曹赢心有余悸,恪守女医的提醒,在她坐月子期间规规矩矩的,亲亲小奶头就够了。

小乔觉得自己已然康复了,主公这般一反常态的禁欲反倒叫她想逗弄。

这天她的寝衣襟口又被扒开,主公吸得汁水横流,充沛四射的乳汁将素白的寝衣染成透明色,羞羞答答地覆盖在豪乳上,真是穿了比不穿还诱人。

“唔,唔,轻点,呜呜呜……”他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小乔娇嗔出声道。

男人吮吸得忘我,丝毫未觉小乔竟然偷偷解开腰带和寝裙,她没有穿亵裤的习惯,下身就这么光溜溜地暴露出来,花xue口湿漉漉地溢出琼浆玉液,幽幽女香撩人心神。

“主公,我这里好难受呀,帮我看看怎么了嘛……”小乔如同小奶猫似的撒娇道,男人的头颅从她胸口抬起,往下方看了一眼,整个人如同石化般僵在当场。

她竟然两条腿打开了,一双手用力掰扯开自己的美xue,给他看那处盘丝蜜洞,湿得腿心都是yin液。

“里面又热又痒,呜呜呜……”小乔两根食指分别塞进去,往左右拉扯,将狭小的花缝扩成迷人的roudong。

“噢,该死……”曹赢闭了眼,稳了稳心神,然后一把扯过被子覆盖她的娇躯,怒视她偷笑的眸眼,冷哼道:“乔乔坐月子还要诱惑朕,这般不知检点。”

“嘻嘻嘻,”美人儿笑得甜丝丝的,柔声道,“我知主公忍得辛苦,我觉得下面……已经好了,主公可以进来了。”

“不必了,朕不差这几日。”曹赢是铁了心听从医嘱,过满整月再好好“爱抚”她。

“唔,主公对我这么好……”小乔自然是感动的,以前觉得他不过贪恋她的身体,经此一事终于明白他真的爱她。

男人俊秀的眉头蹙起,不悦道:“乔乔方才是试探朕?若朕忍不住,你又要说朕贪图美色,无心无情,是不是?”

小乔瞬间涨红了脸,目光闪躲,娇声道:“不是嘛……下面真的难受……”

曹赢闻言又掀开被子,只见幽xue流的水更多了,简直像漏尿了。他低下头猛嗅,被这香甜的女体气息瞬间迷倒,情不自禁地伸出粗粝的舌头去舔她的rou瓣。

“呀呀……嗷嗷……好舒服嘤嘤嘤……”小乔越叫越大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大腿用力地夹住他头颅两侧,小腿干脆挂在他背上,他干脆张嘴包裹淌水的小rouxue,滋滋吸食甘甜的露水。

里头山重水复,重峦叠嶂,舌尖一敲便是一方芙蕖。

噢,男人越喝越上头,恨不得把里头吸干了……

美人儿日复一日地被他啃咬私处,两粒娇嫩的奶头总是红红肿肿的,yinchun更是胀成了喇叭花,主公的口技也太厉害了些。

她想报答他,也为他吸食龙精,可他太坏了,又欺负她呜呜呜……

实在太不公平了!每回他吮吸玉露都是躲在三重帘幔内,不让人看到。可是换了她服侍呢,就要被带到殿外去,美其名曰带她散步消食,实则带她去御花园在大庭广众百余名宫女面前,命令她跪下来当众捧舔龙根。

起初小乔有些不情愿,这朗朗乾坤,这大庭广众,这狗男人又欺负她。可他喉间逸出动情的轻哼声,他满意地抚摸她的发顶,让她又心软了,毕竟知他难熬。

就这么,小乔渐渐丢掉了羞耻心,甚至越是被人围观,越动情地舔吹龙根,有时甚至会主动掏出大奶子给他搓揉roubang……

“乔乔,朕的乔乔,”男人竟然站立着轻微发颤,显然爽到极致,闭着眼感受一束束快感至击天灵盖。当他睁眼看到跪在地上的美人儿捧着两大团奶子夹着roubang打圈,瞬间失控浓精全喷到她俏丽的小脸蛋上。

“咳咳咳……”她被猝不及防的雨露呛到,猛得咳嗽起来。

“乔乔没事吧?”男人将地上的美人儿拉起身,给她拍背顺气。

小乔自然而然地用手背抹开脸上的阳精,这动作其实是将他的龙精均匀地抹散在脸颊和玉颈上,乖巧回道:“没事呀,主公喜欢就好。”

曹赢心头暖得简直要融化了。

越陷越深。他已爱她成痴。

她不配郭疆的爱。她不配。2000字

转眼,岚儿就要满月了,小乔也快出月子了。

这日午后,主公笑得眸眼弯弯,身后的宫娥们手捧金册、宝印、凤袍、凤冠、鸾凤鞋入内。

小乔看到这深红色的凤袍尖叫个不停,摇晃主公的胳膊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不是在做梦!”

“朕决意在岚儿满月宴上,当朝颁布诏书,赐你后位,册立岚儿为太子。”主公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有千钧之势。

“天啊,主公嘤嘤嘤……”小乔激动地扑进男人怀里,又反复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正妻?!……”

“不然呢?你想做妾吗?”曹赢逗她道,“那也不是不可以。”

“不要!”小乔从他怀中弹起身,撒娇道,“凤袍让我试试?”

男人笑盈盈地点了点头。

小乔钟爱华服,而这凤袍据说绣制了整整一年……一年前,那不就是她刚回宫的时候吗,主公这般有心……

她开开心心地抬起双臂,任由宫女为她穿戴,最后发觉……

“怎么腰扣合不上……”小乔亲自勒紧左右外裳,唔,气死了,就差一点合上。

“这可是按你过去的身量定做的。”主公的言下之意就是她胖了那么一丢丢。

“还不是你,成天喂我吃御膳,还说我营养跟不上就出不了奶水,害得我穿不上凤袍了,呜呜呜呜……”小乔说着说着就哭了,伤心得跟个孩子似的。

曹赢将她拉进怀里,哄她道:“无事的。腰线拆开微许即可。”

“我不要拆……呜呜……我今天开始不吃御膳了呜呜呜……”主公越安慰,小乔哭得越大声。他轻笑着安抚。

难以置信,主公这样霸道冷情的君主,竟有一天会耐着性子哄自己的妇人。

小乔之后几日动真格的开始节食,每日只进食米粥和青菜。

曹赢先是不理解,后想想,女子嘛,素来肤浅又热衷华服,罢了,过了满月宴她穿上凤袍便好。

曹岚有三位乳娘亲自带着,自然不会饿着。

这天夜里,小乔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咕叫,难受极了。

因为主公这段日子不来铜雀台过夜,晚上自然不会有众多宫女留职。小乔心善,只要两人陪着自己就好。

这会儿一个宫女靠着柱子打盹,另一个竟然不见了。

她起身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穿上斗篷走出寝殿。

饿得紧,她想起今天御膳房送来的糕点应该还在花厅里。想吃半块。

小乔就着微蒙烛光走进寝殿长廊,在夜色下,窗外的一点火星显得格外耀眼。

鬼使神差地,她走向那扇窗户,见到外面的花圃里,有两个宫女在烧东西。

其中一个是她的贴身宫女晚萤,今夜本该当值守夜。

“你快些,若是让人发现了,我们私烧纸钱是死罪。”另一个焦急催促的是内殿宫女流夏。

“我不过是拿了书房的宣纸,剪成铜钱的形状。算不上纸钱……只不过想心里舒坦些罢了。”晚萤轻泣道。

小乔极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她们在做什么,诅咒岚儿吗?

“他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你又何苦痴情?”流夏接过一半纸钱帮着一起烧。

“可我每次举水杯喂他喝水,他都会说谢谢。我们这些奴婢,何时听主子们说过一句谢谢。他或许都不知我是谁,尚且这般有礼有节……且他的模样就是我幻想中君子如玉的模样……”

小乔突然有了个恐怖的想法,她们在说的人是……

“人都已经死了。哎。你真傻。”流夏与晚萤都是六岁进宫,情如姐妹,不禁感慨。

“一年前的今天,他从北门出去,被城墙上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中了三十几箭……”晚莹情绪失控地哭道,用帕子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那位公子命运不济。”

“哪里是不济,他爱错了人才是。我们主子,除了在他刚离开的几天伤心了一阵子,后头呢,还不是朝主公投怀送抱,屈颜献媚。她哪里值得,值得公子为她受如此折磨。”

“就算没有乔主子,郭公子身为东吴将领亦难逃一死。况且在这皇城里,谁能忤逆得了主公的意志?”

“她不配,她就是不配!公子尸骨未寒,她却专宠龙塌,还为主公生下皇子,这会儿要母凭子贵荣升后位?!就这种人尽可夫的女子,就这种始乱终弃的女子,她有何颜面母仪天下!”晚莹越说越激动,流夏呵斥道:“快噤声,你是嫌命太长了?你若能得主公喜爱,你也可飞上高枝啊!”

“呵,不过是凭那副皮囊罢了。每一回,在御花园里,我亲眼瞧着咱主子卑贱地跪在主公面前吹捧龙根,我都恶心得想吐,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报应。”

小乔再也听不下去了。

脑袋嗡嗡嗡作响,整个人飘摇欲坠。

郭疆死了?!……被乱箭射死了?主公骗她?……

骗了她之后,再强宠她,叫她依赖他……

她儿子都生了啊,竟然才知道这一切!

恍惚之间,回想起那日曹赢动情地说:朕心仪小乔,喜爱至极,再无转圜。

他那么强势的人,她该猜到的,主公怎么可能放过郭疆。可她什么也不去想,天真地以为郭疆出宫了即平安了,苟活在皇城中,放任自己陷入主公的柔情。可所有的柔情蜜意都是掺了剧毒的砒霜,在毒发这天成百上千倍地反噬。

她不配郭疆的爱。她不配。

曹赢出尔反尔射杀郭疆,也不配得到她的心。他也,不配。

她不是曹魏的皇后,她不是曹赢的妻子,她不要金宝、金册和凤袍。

她是郭疆未过门的妻子,如今,便是未亡人。

“噗……”小乔弓下身朝地上吐了一口鲜血,竟是气急攻心,心悸紊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