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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在场的“专家”们,就连陆永乐,也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倒不是说陆永乐的演技大飞跃,有资格评判别人的演技了;也不是陆永乐故意要看别人热闹,品头论足。只是翁鸣一开始就咵嚓一下直直跪了下去,膝盖“嘭”的一声砸在地面上,那声闷响,实在让正在专心被词儿加领悟的桃花眼青年难以忽视。——听着都疼啊。陆永乐被这响动震得愣住了,刘玫柏立言等人也一样。偏偏翁鸣没太敢看他们,只是匆匆用余光瞥了一眼。发现“考官”们都一副怔住的表情,这位还以为他们是被自己的表演镇住了,顿时表演得更起劲了。殊不知各位大佬、包括大佬们后边坐着站着的助理们,感想基本都和陆永乐差不多:嚯,这一下膝盖砸的,只能说真不愧是练武的哈。翁鸣没能持续地观察他们,自然没能察觉众人的神色变化,跪在地上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这幕其实只有几句话,光是念台词的话要不了三十秒。外加剧本上的其他动作和情绪的提醒其实很少,因此要把它演得比较丰满、像那么回事,即便柏立言这个级别的演员都得琢磨琢磨。陆永乐原本的预估是,就算情绪留白,三分钟也差不多了,表现力强的话了不起五分钟。谁知整个表演下来,花了将近七分钟才完成。陆永乐是站在翁鸣后面看的,中间有大段翁鸣没说台词也没怎么动的地方,导致看不到正面的陆永乐对他的表演一头雾水。——大概是面部表情在表演?翁鸣结束后,站起来,看了看导演和男主角的方向。但大家都没给什么评论,只有刘玫说了一句:“下一个。”翁鸣有些失望,但他还是退到了边上,把中间让给陆永乐。陆永乐上前,把剧本整齐摆回拿起它的地方,然后后退了一些,说道:“我选第二幕。”刘玫看他的动作,问道:“背完了?”陆永乐点点头:“好了。请问我是单独表演还是有哪位帮我搭词儿?”第二幕的台词比第三幕多,而且是对话。刘玫看了一眼柏立言,柏立言就道:“我来吧。”说着话,柏立言就拿起陆永乐之前放回来的那个剧本,翻到对应的位置:“你自己开始。”“好的。”陆永乐点点头,“那我准备开始了。”这一幕是学写字。这个配角直到十六岁才被自家主子启蒙教育,所以陆永乐表演的就是写了自己的名字后给主子看,然后发生的一段对话。导演原以为陆永乐会去旁边拿一些道具,比如纸笔什么的。然而陆永乐什么都没拿,无实物表演,直接开始。不太熟悉的拿笔姿势,和不太会写字的写字动作,以及记不住字的看着旁边一笔一划对照着抄。剧本设定的是三个字,陆永乐没在这上面花太多时间。他很快就把笔一搁,双手举起自己刚写好的字:“主子,我写好啦!可以出去练武了吗?”他说话时眼睛晶亮,满脸期待地看向柏立言。柏立言没怎么入戏,只是简单地念台词:“错了。”“……啊?”陆永乐一愣,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字,茫然道,“什么错了?”“你叫邝东羽,不是广陈习刁。”柏立言继续搭词儿,“你自己看不出区别?”“啊?噢,漏了一点而已嘛。”陆永乐把字放下去,拿起毛笔随便地加了一点,“现在总算好了吧。”柏立言接话道:“不行。你这只是照着描,连自己名字都不会,今日写不好不许练武。”“啊?”陆永乐怔了一下,“主子,不用这么严重吧?我慢慢学总归会写的。”“但你已经不能慢慢来了。”柏立言道,“以后看不懂兵法,看不懂飞鸽传书,看不懂计划,怎么办?”“可我不是一直在主子左右吗?”陆永乐茫然道,“主子知道就可以了啊。主子要我做什么,我去执行就可以了。”柏立言道:“总有万一。”“没有万一!”陆永乐放下手里的纸,绕开桌子向前走了几步,目光坚定地看着柏立言,“我在老爷面前立过誓,要在您左右侍奉您、保护您,寸步不离。我绝不会食言,主子!”“要当我的左右手,非识字不可。”“我愿意识字,但练武一日不可废。”陆永乐坚定道,“我是主子的矛,主子的盾。先守主子平安,再当左右手,才是我应尽的本分。”这里其实有“主子”的一些留白表演的,但柏立言直接道:“那么,抄写名字三百遍,再去练武,你可愿?”“愿!”陆永乐的眼睛一亮,“只要能练武,叫我抄通宵我也是心甘情愿的!”“那便五百遍吧。”“什么?不要吧主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玩笑的,三百遍。”“是!我现在就开始!抄完请主子检查!”到这一句,陆永乐的表演就算完了。柏立言没评论什么,只是放下剧本,扭头和刘玫小声说了几句。选角导演则是道:“醒了,你们回去等消息吧。”“好的。”陆永乐和翁鸣都鞠了一躬,然后出了房间。陆永乐还在外面和翁鸣笑了一下,说了声“再见”,翁鸣看他一眼,没说话就扭头走了。走了几步,翁鸣的助理凑上前:“怎么样?”“比其他组的不知道,比那个陆永乐应该还行。”翁鸣嗤笑一声,低声道,“他选了最日常的一场来演,根本演不出什么来。我选了情绪最激动的一场,跪下去的时候言哥都愣住了。而且我也没用大喊大叫来表现情绪,走的是内心戏,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就算不是最好,那也比陆永乐在那装腔作势地写字要好吧。”“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就算比不上其他人,咱还有可能得到其他的配角戏份。”助理笑道,“不过陆永乐不是会书法吗?这么擅长的,试镜没用上?”“那一幕是刚学写字,要那么擅长,反而没用。”翁鸣道,“他这相当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啧啧,真惨。不过你也别大意,他的来头大,言哥可能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还是不能帮你坚持……”“没事,我理解言哥……”他们讨论陆永乐的时候,陆永乐也在和傅真汇报试镜的情况。说到翁鸣的表演,陆永乐非常顺带地做出了评价:“许老师在课上说的,典型的抻戏,以及用过于夸张的动作表现内心崩溃,今天我都见到了。哎,简直和实例片段一模一样,我都怀疑翁鸣是不是专门学的那个错误片段。”傅真瞥他一眼:“你不喜欢那个翁鸣?”“嘿嘿,你看出来啦?”陆永乐挠挠头,“他一进门就瞪我,出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