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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陆永乐的手,确认没僵直还能活动,同时确认周围的雪比较松动,就抓住陆永乐的双手道:“我喊一二三,一起拉出来!”“好!”“一、二、三!”话音落下,闫钧和另两人一起使劲,生生把黄小凤和陆永乐从雪里拔了出来!黄小凤在上面,自己还能配合,两个大男人一把就将她大半拽出到旁边挖出来的斜坡上,然后由上面的人再把她拉到雪地上。黄小凤的助理立马冲上前给她包上毯子外套,还给她拍雪,脱下手套给她搓手。要不是助理姑娘穿得太厚,她恨不能把黄小凤冰块一样的手脚直接放到自己肚皮上暖着。有一半人围过去看黄小凤的情况,还有另一半人则是待在坑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陆永乐。黄小凤被拉出去的时候,陆永乐也被闫钧抓出来一半。其实以男人的力气,即便在挖雪时消耗极大,现在也完全可以一个人直接抓着手就把陆永乐拖出来。但考虑到减小二次受伤,闫钧自己坐在冰冷的雪坡上,把陆永乐放在面前背对自己,然后躬身,双手从青年腋下穿过、在胸口合拢,再向后仰往上一拔——陆永乐就被一下带了出来,躺在闫钧身上。闫钧带着他坐起来,不等其他人来帮忙,男人就自己起身将青年抱起来,两步就上到了雪地表面。“送黄小凤下去!不要待在雪地里!”闫钧一句一个命令,“衣服毯子铺地上,准备急救!”这会儿了,别人哪还有其他法子,全都跟着闫钧的话行动。而且闫钧一说要急救,所有人的心一下都悬到了嗓子眼。之前发现黄小凤还意识清醒,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谁成想陆永乐一个比黄小凤强壮的小伙子,居然才是危在旦夕的那个,这种大起大落让所有人都感觉一口气闷在胸口。闫钧则是没空想那么多,他把青年放平在助理小朱铺好的衣服毯子上,挥开要继续给青年盖毯子的小朱:“不要盖!站旁边挡着风!”小朱心急如焚:“可是这么冷……”“他现在喘不上气,你要闷死他?!”闫钧说着话,扔开自己的手套和眼镜,一把薅了青年身上的比赛背心,甚至把运动服的拉链都粗暴拉开,露出里面薄薄的打底保暖衣。他跪立在旁边,抬高青年的下巴,捏住青年的鼻子,然后就俯下身,双唇牢牢封住青年的。向里吹气。第一次胸廓没见明显起伏,闫钧就又吹了一次。这次胸廓起伏了,男人立刻起身,双掌交叠放在青年胸口中间,用力摁了下去!——心肺复苏,和死神赛跑!林导到底见识广些,很快反应过来,指挥众人:“其他到上风口挡风!懂得急救的随时准备接替!”导演好歹还记得急救需要的体力太大,闫钧可能坚持不了几分钟,得有人准备接替。但记得一茬他就忘了另一茬,又问道:“还有报警,报警没有的?!”“驾驶员已经报警寻求救援了!”负责翻译的工作人员看着自己的手机,“但救护车上不来,要到下面坐下山的索道!我已经和他说,让医疗人员尽量上来了……”他们沟通的一切,完全没进入闫钧的耳朵里。他用力按压青年的胸腔,十五次后,人工呼吸。两次吹气,又转回去继续按压胸口。——呼吸,快呼吸!挖雪、拉人、急救,闫钧的体力被快速消耗着,但他面对的或许是一场持久战,没人知道急救还要持续多久。或许到成功,或许到除颤仪或者急救人员冲上来,或许到……不敢想象的可怕时候。闫钧的急救一直在持续,丝毫不见懈怠,让时刻准备着的其他人无从插手。男人看起来专业、果断、有力,重要的是好像永远不会累。经过前期的体力消耗和严寒摧残,站在风里的人已经有点站不动了。只有闫钧,一直强有力地按压胸口、人工呼吸,节奏力度毫无怠慢,好似永动机一样。其实闫钧怎么可能不累?但陆永乐还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毫无动静。闫钧的手已经够冷了,碰到的青年的脸,却更加冰寒。两人双唇相接之时,闫钧觉得自己碰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冷极的冰块。闫钧不是第一次实施急救,却是头一回在急救的时候心里不断希冀。——快呼吸!——醒过来!男人贴着青年冰冷的唇,缓缓呼气。他不敢吹得太快,以免过度通气;又不敢太慢,否则胸廓没有起伏。两人的唇严丝合缝,男人甚至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哪怕陆永乐忽然失控要吸血都好过这样……“……”不知是不是幻觉,闫钧离开青年双唇的时候,忽然觉得他的嘴唇动了动。极其细微的,闫钧甚至无法详细描述自己到底是视觉、触觉还是听觉接收到了这种信号。就在他要继续按压青年胸口的时候,咳嗽声忽然从青年喉咙里爆发出来!“咳!咳咳……!”陆永乐恢复呼吸了!“乐乐!”在旁边的小朱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哇哇大哭。林导不知为什么也跟着落泪了,一边抹眼泪一边拉起小朱:“不要这样坐在雪地上!”闫钧没管其他人的动静,立刻扯过所有外套毯子将陆永乐包起来,然后将他再次抱起。因为体力大量消耗和在雪地里跪了太久,闫钧刚起来的时候还轻微地晃了晃,但很快站稳,抱着陆永乐往山下走去。“别怕,别怕,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闫钧低声和他说话,像是哄着不安的孩子,“别睡,听听我的声音。醒过来……”陆永乐的咳嗽已经基本停止,但其实人还昏沉着,无力地靠在闫钧怀里。他的脑袋就靠在闫钧的颈窝,闫钧不仅用外套和毯子将他的头整个盖住,甚至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拉开了一些自己的衣襟,因此两人的肌肤能直接相触。这是为了方便陆永乐随时能喝血。血液对于受伤的血族来说意义非比寻常,如果陆永乐能醒来喝一口,闫钧反而会更安心一点。刚刚肌肤相触的瞬间,闫钧被青年的脸冰得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随着男人大步流星地往山下走,闫钧渐渐觉得没那么冷了,只是也分不清到底是青年体温上升,还是自己已经习惯了。陆永乐依旧没清醒,闫钧心里可不像小朱那样放松,仍然充满担忧和焦躁。唯有青年喷在男人颈侧的微弱气息,才能稍微令男人安心一点点。闫钧就这样抱着青年一路往下,丝毫没管还在后面收拾的剧组。而最近的温暖的地点,就是剧组下榻的雪山旅馆。闫钧抱着人走到旅馆,一脚踢开旅馆大门,使得前台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当他们认出客人以及客人手上抱了个人的时候,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你们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