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你管我,说,为何打阿顺?”卓常玉恼怒问。“妳只会袒护下人,有想我这几天过得怎样吗?”他一手挥掉卓常玉的手,坐起来。一回来就找他出气,什么都不为他想,他伤心透了。“你很好啊,这时候还可以喝着酒舒服躺着,阿顺要疼多久。”“我给他叫大夫了。”仲孙青陶就知道会这样无奈说。“有啥用!”卓常玉音量不小。“妳现在是想怎样?”他知道错了,就喝多了。“我要跟你和离!”她说出心,心却酸得快哭出来。仲孙跳起来,“对吗?要和离也是我说,不是妳!”“哪好啊,你说啊。”仲孙青陶见卓常玉来真的,不敢再针对这事说下去,赶紧改口,“我会叫最好的大夫给阿顺医伤,行吧?”“那就这样。”卓常玉想算了,她之后要是离开这里,仲孙青陶故技重施又打人她也没办法。仲孙青陶见卓常玉要走了,奔过去挡住她前方问:“妳刚回来要去哪?”“我要回我自己房梳洗了,走开。”卓常玉用力将挡在他前方的他推走,却推不动,仲孙青陶的脚好像粘在地上。“这就是咱们的房间,妳要去哪?”“你去陪你新妇吧,走开……”“我就知道,妳就是这样不理我。”“妳休了我啊。”“妳怎了?我不娶我娘又要闹很久……”仲孙青陶无奈说,可卓常玉无动于衷。“你去当你娘的儿子好了。”卓常玉根本推不开挡在前方的仲孙青陶,他已经这么高大,却不是她一个的了。她是私心,她是心眼小,倘使自己没陷下这么多感情,会这么难受吗?~~~~~~~~~(繁)隔日清早,卓常玉帶著巧雲踏上回家之路。走到半路日正當中,兩人又去飯館歇了許久,吃上一頓上等佳餚才又開始趕路。要回家了,兩人沒急著到家,一路到了某鎮又去街上買了不少東西,回到家兩人四手包袱滿載,天色早暗,晚飯時間也過,可她們一路飽足,幸好一路都平安。門房過來給卓常玉開門,見她風塵僕僕回來,期期艾艾的眼淚都快掉下說:“大少奶奶可回來了,大少爺幾天不見妳快將屋頂掀了。”卓常玉聽聞無動於衷,干她屁事,去找她娘子安慰去啊,她抱著沉甸甸包袱往自己最近睡的後院客房去。巧雲跟在後面,也不理哭喪的門房,這趟出門卓常玉買了好多東西給她,還有兩套漂亮衣裳,她才來一年,知道大少奶奶對丫鬟僕人好,她當然忠心耿耿,當個跟屁蟲。“大少奶奶,少爺剛發過脾氣,阿順找您一天不著,被大少爺打得快瘸了。”門房故意誇大,知道這卓常玉肯定心軟。聽到這兒卓常玉忽然止住腳,將手上包袱遞給巧雲說:“幫我拿去房裡。”多大歲數的人了,還耍小孩脾氣打下人?她早說過,她最討厭他嬌生慣養找人出氣的樣,這是故意激怒好脾氣的她嗎?下人也是人,不是來給他們這些公子哥兒出氣糟蹋。“大少爺在哪兒?”她一股氣升上,氣呼呼問門房。“這時間……可能……可能……”門房只是看門,他哪知道,總不能說在新房,他怕大少奶奶先瞪他幾眼,也不去看大少爺給他消氣。“我自個兒去找。”卓常玉氣呼呼說。這時間他能去哪?當然是他新婦那兒?她現在一肚子氣,是憋不住了,就算要離開這家,也讓她將這一肚子氣發洩完。幾年來她忍氣吞聲、唯唯諾諾的,像個奶娘將仲孫青陶拉拔大了……男人大了變心了。他仲孫青陶,她嫁過來的時候可是成天只會搞破壞揍人,性情極差的紈褲子弟,沒人要的一個歹子。走近亮著燈的新房,她不管她沒見過的鄒孟伶是否在,本想直接進去,沒什麼好客套,她才是這家真正的大夫人,她為何要妄自菲薄?可她鎮定下來,不想被別人說她就是沒教養的下人出身,她伸手敲了兩下門。裡面一個聲音問:“哪位?”“我是大少奶奶。”卓常玉不客氣說,然她確是大少奶奶,那人也是她之後入門,她才是大二少奶奶。裡面的人頓了一下道:“來了。”開門的是一個綁著兩個長辮子的丫鬟,“請問大少奶奶這麼晚了有何事,我家小姐更衣準備休息了。”“大少爺呢,叫他出來,我有事找他。”卓常玉咬著牙說,知道自己口吻不佳,忍著氣。“他沒在這兒。”鄒孟伶突然現身在丫鬟後頭說。卓常玉看見一位只穿白色內衫的女子出現,聽口吻聲音感覺教養頗佳,可她見其人……這就是縣事之女……鄒孟伶?她心中的氣突然緩了。“他不在這兒。”鄒孟伶見卓常玉楞在外頭趨前幾步道,心想,這就是仲孫青陶這幾天都不來她這兒,還到處打人的原因?這就是他十二歲時娶的那個十八歲丫鬟?鄒孟伶突然瞭然。她好美,卻沒人告訴她,難怪仲孫青陶心都在她身上。只是,她好像不怎好相處?“對不住,我再去找她。”鄒猛伶感覺卓常玉生著氣,沒再說,看著她轉身走,忽然覺得挺有趣的。卓常玉往書齋去,遠遠看書齋沒燈,她繞去她原先那房,那房間燈亮著,她一到門前即推開,門沒鎖,桌上燈燭亮著,飄著酒氣,幾罐酒瓶東倒西歪的,她跨進去,仲孫青陶像似醉倒似的和衣橫躺床上,兩條長腿掛在床沿,她瞧氣著,她幾天不在他就萎靡,她一把揪起他的衿口,氣呼呼道:“你給我起來,誰叫你欺負阿順……給我起來,不准給我睡。”她氣著拉著他,她這次真的氣著了,這家她早知道遲早待不下去,早準備了,可她才不想這麼委屈地走。仲孫青陶以為作夢,揉揉眼,看真是卓常玉,一把捉住領口上揪著他的手大聲道:“這些天去哪了?”“你管我,說,為何打阿順?”卓常玉惱怒問。“妳只會袒護下人,有想我這幾天過得怎樣嗎?”他一手揮掉卓常玉的手,坐起來。一回來就找他出氣,什麼都不為他想,他傷心透了。“你很好啊,這時候還可以喝著酒舒服躺著,阿順要疼多久。”“我給他叫大夫了。”仲孫青陶就知道會這樣無奈說。“有啥用!”卓常玉音量不小。“妳現在是想怎樣?”他知道錯了,就喝多了。“我要跟你和離!”她說出心,心卻酸得快哭出來。仲孫跳起來,“對嗎?要和離也是我說,不是妳!”“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