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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會被趕出去,才得失心那麼重。看仲孫青陶已經躺平,她乾脆也熄燈上床鑽進被子,這時發覺仲孫青陶這毛頭小子已經將被子底下的褲子給脫了……這麼猴急,真擔心他長不大。她記得她弟弟這年紀之後還高了許多,不知仲孫青陶長大會是什麼樣子?仲孫青陶在被子裡一觸到卓常玉軟嫩肌膚,敏感的腎上腺素就讓他的胯下腫脹起來,忍不住一隻手滑到她光滑的鼠膝處游移,搔啊搔的慢慢鑽進她的兩腿間。他這回這麼忸怩著,沒有直接翻身就要,她反而顯得不自在。仲孫青陶想學學阿袖教他的大人的行房,不要一開始就進去,這樣似乎比較能取悅自己娘子,他深怕被卓常玉嫌棄,照著那天阿袖教他的按部就班來,不想造成她的反感。他摸著摸著用手在被子底撐開卓常玉溫溫熱熱的雙腿,不知怎的仲孫青陶摩娑著她,卓常玉竟然想起仲孫青陶背著她去找阿袖上床那件事,心裡很不是滋味。想到這她竟然有些兒排拒仲孫青陶的挑逗,感覺他似乎越來越熟捻,這都是和阿袖一起才對房事不再生疏。“娘子妳裡頭好溫熱……”仲孫青陶陶醉的說,湊過來吻她頸項,一會兒滑到朱唇上游移,撬開她的唇。這剎那,卓常玉竟然企盼現在和她枕邊廝磨的是嚴崇臨,就這樣她幻想了起來,當男人舌尖伸進去她唇中,那誘人的情慾將她身體裡的性慾燃起來,突然她勾著他的臂膀,忘情的和他舌尖交媾,也把他胯下慾火給點燃。卓常玉的反應讓仲孫青陶很亢奮,卻渾然不知她心裡是別人。她和他行房,一個月來都冷冷的,有時候他感覺好像在cao一根木頭,今兒他感覺她也回應他,這樣他全身血液沸騰,脹滿的rou根在他翻到她身上之後就與她結合一起。黑暗中仲孫青陶那yingying的身子刺進去,讓她繃緊的神經好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消氣的皮囊只能隨著身上亢奮的顫動擺動,卻無限銷魂。卓常玉被仲孫青陶cao了幾十下,酥麻的感覺遍佈全身,這一時間愉悅的將她顧慮的事全拋諸腦後。仲孫青陶聽見她微微的呻吟,感覺自己今晚的表現不錯,他認為這樣卓常玉就會將心思全心全意放在他身上了。他知道他是喜歡他娘給他挑的這個媳婦的,她不是很愛說話,也不愛笑,可她可美著的,輕輕的一瞪眼都讓他著迷。比上回給他找那個醜八怪強多了。他才不會讓他娘將她趕出去。***昨晚仲孫青陶做了一整晚,害得卓常玉太陽升起才起床依然頻頻打呵欠,可想著昨晚豐收,說不定很快就可以收割,心裡就舒暢了。卓常玉看看自己還沒有消息的肚皮,一種強烈直覺這回非受孕不可了。想起自己就要當娘高興的想去買一些繡線回來縫一些嬰兒鞋子還是衣服,走出後花園,嚴崇臨迎面而來……25几个时辰被他cao得嫩rou脆弱(高H)(简)卓常玉故意低下头和严崇临擦身而过,她觉得不要继续跟他再有瓜葛比较好,不能一错再错,可是正当她已经错身过去,严崇临却回头拉住她,“怎当作没看见我呢?”卓常玉左顾右盼,紧张的挥掉严崇临的手,“别让别人看见。”严崇临想也是赶紧放开她。”怎不理我了?”他上次看见她和仲孙青陶一起是有点不是滋味,但想想也没什么。“被他人知道不好。”卓常玉想起仲孙青陶打人的样子,要是被他知道她和严崇临有染,严崇临没被打死恐怕也只剩半条命。严崇临怔了好一会,她说的没错,他虽对卓常玉有情,可她已经是仲孙家媳妇。“我要出去买绣线了。”卓常玉颓丧的步开步子,严崇临还是放不下轻声说:”晚上我在花园池边等妳。”卓常玉听闻心撼动一下,坚定的信念似乎很快又动摇,最后还是快步离去。以她这种一生为仆家庭出生的人,能够衣食无忧已经是大幸,而现在她可入豪门之家是祖上积德,要是被自己破坏了,那她真该入地狱。她心情纠结不出,曾经期盼严崇临出现,现在倒希望别再相遇算了,遇见他心思又开始混乱。买了绣线回来,她依然从后门进出,担心再遇严崇临,可门口望入没看见他,是她自己多心。晚上花园池边?进去看见了二夫人丫鬟鬼鬼祟祟在她前方,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形迹可疑,看四下无人快步往西厢房那边快步走去。“一定有问题。”没被那丫鬟看见的卓常玉闲着没事跟过去。只是,仲孙家实在太大,她一会儿就跟丢了,自己实在是有够钝的,这样也可以跟丢。蹑足回房前看见韩总管从她眼前经过……她才在那儿纳闷,却看见回廊另一头,老爷跟在气呼呼的大夫人后面不知说些什么,看他一脸窘困说不定和二夫人有关呢。怪了?今天这家人怎了?都怪里怪气的。卓常玉跟他们接触不多,也不想蹚浑水,还是守住自己本分,保住自己饭碗比较重要。她房里还有不少布,闲来没事做几件衣裳给弟妹带回去,别惹事生非。她回到房里,记得出门前丫鬟已经将床铺整理好,又看见被子摊开着,她纳闷走过去,看见原来是仲孙青陶在被窝里睡觉。卓常玉不解的摇醒他。“怎没去书斋念书。”仲孙青陶被她吵醒,揉揉眼睛说:“夫子昨天夜里起来小解摔断腿了。”“喔。”卓常玉差点儿噗哧笑出来,幸亏她忍住,要不就太幸灾乐祸了。“妳去那儿了,回来没见妳,多快一个时辰了。”仲孙青陶说。“去买绣线。”卓常玉说,过去开五斗柜上层将布料拿出来。“妳在忙什么过来啊。”仲孙青陶躺在床上喊她。卓常玉拿了布料往桌上搁走过去,仲孙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笑呵呵的,卓常玉嗔他一眼,想他应该有想要了。她推了推他,可仲孙青陶才不可能这样就被拒绝,硬着要卓常玉上床。“别了,你昨晚都做了几次了。”卓常玉感觉下身刺痛还没舒缓,没有欲望。“妳自己说想赶紧有身孕,假若我们一直做会很快有的。”仲孙青陶这么说,卓常玉信以为真,勉勉强强的上床去,上床仲孙青陶精神就来了,刚才的瞌睡虫全跑光了。也不知为何,现在卓常玉竟然隐约明了为何男人得三妻四妾的了。还是她跟仲孙青陶就是为了生孩子而做这件事,所以多做几次她就感觉到厌烦,全身不适?仲孙青陶一次比一次更凌厉的往她身上cao,他有功夫底子,卓常玉怎说都是一个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