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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迷蒙,红唇带着水光,不禁紧了紧喉咙,道:“没错,古兰至少是二元制君主立宪制,君主还能任免内阁成员。而诸夏方主席批的所有文件,必须得再次移交给参谋总长批复才能产生效力。”谢期想起堆在谢风河案头沉重的纸质文件,还有陪自己吃饭时不时向他请示意见的士官们,心想果然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然后又给自己闷了一杯苦艾。中枢神经简直跳起了舞,她趴在窗前,胸前一对娇乳被挤压着:“和主席说话的人我刚刚好像见过。”她睁大涣散的眼睛使劲看,终于看出主席夫妇二人的搭话对象正在之前那个挽住荀深胳膊的女人。因为晚礼服裙一模一样,是鲜艳热烈的红,看一眼就很难忘记这能灼伤别人的色泽。主席的体格挡住了那个女人的脸和大半部分身形,谢期只能隐约看见她修长的脖颈下精致的直角肩,线条流畅,骨rou均亭。荀深说:“她是古兰的皇帝,段明如。”这时,有侍者上前换下女人的酒杯,方涵走开一步,谢期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精致妩媚,眼角那粒朱砂痣像滴泪水,婉转多情。段明如?谢期眨眨眼,笑了。难怪她刚刚第一眼看见女人的身形会幻想出和她zuoai的姿势,原来她真的和这个女人睡过啊。荀深起身走到谢期身后靠近她,看似是贴心地抵住她的背不让她倒下去,实则弯下了腰,一只手一个地按住了她的rufang,轻轻揉捏着。谢期呻吟了一声,抬起的胳膊抵住了玻璃。她还在盯着段明如,荀深吻着她的耳根,问道:“在看什么?”“在看古兰的皇帝。”谢期喘着气说。荀深头也没抬:“她又不如你好看。”说完抱起谢期,放到了床上。——————————————————晚十一点二更小可爱们还记得第一世岁然拿的那个影视剧本女主角,元贞皇后叫啥子不?既然连名字都没变,可知段明如也不是炮灰了。以后有空写个谢期当年黑化当太后的番外,皇帝是她的,皇帝的后宫是她的,皇帝的子女是她的,皇帝的臣子也是她的,皇帝的天下当然更是她的(?ω?)50.听说爱情回来过(微H)窗帘自动拉上,室内恢复昏暗。荀深的床上用品全是简洁深沉的黑色,用的是冰凉丝滑的绸缎。而躺在这片黑色上的谢期,每一寸肌肤都像晶莹的白玉,夜里都透着光。谢期的小腿非常美,细白又长,她现在被荀深压在床上,两条小腿弯起,紧紧贴着荀深的腰线。身上的男人动作一起一伏,汗水顺着乌黑的眉眼滑下,性感的背肌充满张力,粗壮的yinjing在谢期的xiaoxue里一进一出,而谢期双手无力地摊在两边,眼睛半阖。酒精的刺激令她神志不清。荀深一边cao着,一边看着她。不知怎么,他觉得眼前这场景如此熟悉。似乎在很久以前,她也像这样,醉意沉沉神志不清地躺在他的身下,而他们之间的性爱不是出于两情相悦,而是他强求来的。仿佛画展的那次不是他们的初次相遇,而是久别重逢。就连这久别重逢,好像也是他强求来的。真奇怪。荀深松开掐着谢期细腰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他们应该更早一点遇见。荀深忽然想道。也不用太早,如果是青梅竹马,以他的恶劣性情,会把谢期欺负哭到再也不理他。大学就很好,脱离了青涩朦胧的性幻想,还没走进圆滑世故的成人性欲世界,两个人相遇,结识,交往,相爱。指尖擦过谢期的眼角,她软软地嗯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我会很爱她。荀深想。我会把整个世界都放在她面前。我会和她结婚,余生和她一起度过。——————————————————荀深回想的前半截,是第一世开篇,回想的后半截大学相遇,是发生在一切故事刚开始的谢期渡的第二道情劫。第一世作为新手村,模拟出来的人物关系基本全部和谢期经历的三道情劫对应。不好意思哦荀深大佬,这一世谢期的学历才是小学,并不是本科生(挥手)你上了大学也遇不到她更不好意思的是,你所以为的,你所幻想的,你所期待的,未来不会发生,而曾经,你也没能留住。51.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古兰皇帝和主席寒暄完后,转头看见白行之站在长桌尽头。他手里端着酒,却没有喝。段明如想起他之前拦下一位侍者,直接要了托盘上的一杯酒,侍者神色为难:“殿下,您确定要这杯酒吗?这杯刚刚已经被人喝过了。”“没关系,给我吧。”白行之微笑道,拿过了这杯酒。她走了过去,白行之听见她的脚步声,却没有抬头。段明如没有子女,所以古兰的皇位最后一定会是白行之的。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紧张,但还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看什么这么入神?”段明如挑眉问道。“只是在想事情。”白行之淡淡道,他轻晃着酒杯,碟形杯里的香槟酒液跟着晃动,一个半小时前,这杯香槟还在谢期的手里。段明如看向自己这个只比她小十岁的继子,扯扯嘴角:“有时我真是搞不懂,你究竟在想什么。”白行之抬头,面无表情道:“这不关你事。”段明如讽刺地笑笑:“是不关我事,毕竟你现在也只能拿着香槟,却得不到那个人了。”白行之不再理她,转身走开。另一只手插在裤兜,紧紧攥成拳。他知道楼上谢期和荀深在做什么。内心奔腾的愤怒与酸楚几乎淹没了他。他痛的大脑都有些模糊,指甲将手指掐出了道道印子。如果她最终不能恢复情感,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让别人收获爱情?————虽然谢期之前拒绝了荀深帮她“洗澡”,但她天亮之前依旧没有走出会所。喝醉以后又被荀深cao到半夜,让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扫了眼时间,顿时吓清醒了。暗道卧槽,她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趔趄着扶着墙走进卫生间。等她匆忙洗漱完出来,正好看见从隔壁房间出来的荀深。荀深起得很早,他换上了薄款的针织毛衣,宽松的黑色长裤,休闲又知性。隔壁房间门没关,里面墙上挂着的全息屏上是红红绿绿的股市折线图,而荀深耳上还挂着蓝牙耳机,他简短道:“先这样,九点以后会议上再讨论。”他挂断蓝牙,饶有兴致问:“怎么这么早起来,不再睡会儿?”谢期擦着带着水汽的鬓发,语气有些焦急:“没时间了。你这里有没有方便我上班的衣服?”荀深拉开衣帽间的门:“多的是啊。”高级会所的衣帽间里通常配备各种型号的服装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