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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色的按摩棒

    黄毛这个词汇,自从黄漫出现开始就存在了。一般来说都是有着30厘米保温杯的小混混,存在的职责是运用各种PUA技能让有对象的人(注意包括男人和女人)堕落。

    一般这在人都会刻画的面目可憎,像是一个符号一样用来警示他人“我是个超级无敌大坏人”。所以一开始的我并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曾经可爱如同奶狗现在变成双开门冰箱的男人会是黄毛——虽然他确实有一头黄毛。

    我知道现在的状况并不能让我立刻抱头鼠窜——虽然我很想像一只被发现正在偷米吃的老鼠一样飞速钻洞溜走。但是现实的情况是,我得想个门神一样堵在门口,不让他发现书店内的情况,避免被当场击毙的命运。

    我踹了踹书店的门,制造出了一点声响,希望前夫哥能够听到并且理解我的意思。

    一回头和黄毛警官对上了目光,我寒毛倒竖,感觉自己想要溜走的本能在蠢蠢欲动。

    他走到我面前,带来了一股难闻的烟草气息,还有晨雾冰冷的水汽。像是一个空洞又野蛮的荒原,让我忍不住身体发颤。

    “你把他藏哪里去了?”他开口就是一个让我满脸问号的提问题——什么?藏谁?什么东西?

    或许是我脸上的迷茫太过真切,愈发的让眼前的男人难以忍受。他冷笑一声,说道:“这位女士,或许你不知道,整个V城都有着发达的监视系统,你的小动作可逃不过摄像头——我想你或许能够回想起来昨天晚上你干了些什么事吧?”

    “啊?”尽管打定主意要装傻到底,但这番理直气壮的指责还是让我忍不住瞠目结舌的望着他,“昨天晚上我睡觉了。现在警察连睡觉都要管吗?”

    “哦,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我,轻轻掀起衣摆,好像是要掏兜抽出一根香烟一样悠闲,“哦……”

    他话还没说完,我一个猛扑撞开店门进到了店里,锁上了店门。

    浓郁到极点的血腥气息窜入鼻尖,我感到自己的牙齿在上下打架,一晃眼就见到前夫哥一脸飞溅血液,手上粘着需要打码的东西,正惊讶的望着狼狈逃窜双腿发抖的我。

    “怎么了?”

    我感到非常的崩溃,咽了口口水,说道:“亲爱的,你对象来了,你要不出去跟我一起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说我们昨晚做了个爽的事情?”他问。

    我崩溃,“不,我们得说解释一下,把他打发走,顺带着立刻逃出城市——这破地方我一秒钟都待不了了!”

    “为什么呢?大不了就死了呗?”他说,“昨天晚上你不就是这样打算的吗?”

    我愣住了。

    看来没有一个人是傻叉,是我低估了前夫哥,傻叉竟是我自己。

    “不,”我呢喃,“就这样死掉的话,不是就完全变成老鼠了吗? 稍微有点尊严的活着都做不到,有点尊严的死去总做得到吧?”

    “尊严?那是什么?”前夫哥认真的问道,“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之前都没听你提到过呢。”

    “……”我沉默一阵,感觉到面上一阵火烧似的难堪,“你说得对……毕竟我确实也不是很有尊严的样子。”

    “我懂了,所以是要去解决门外面的那个人,是吗?”他说着扫了眼玻璃门外面藏在车后面不知道在跟对话筒说些什么的男人,疑惑,“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威胁性确实比书店老板要高,但是还没有让你惊慌到这种地步的程度吧?”

    我张望了一下,非常怀疑他现在还没有拿着电击枪冲进来的原因是他怀疑我有同伙,需要进行呼叫支援——也是,毕竟他应该只来得及是看了昨晚的录像就跑到了我家里,却没有发现前夫哥的踪迹。根据这个事实,很容易推定出我将前夫哥带离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而我恰好又出现在了进厂打工的书店附近,一看就像是跟书店的人接头似的……他爹的,这个逻辑真的过于靠谱了,我自己简直都快要信了!

    如果现在不解决掉黄毛那接下来赶来的就是防爆小队了!那样不如直接自杀!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不敢置信的望着前夫哥,“这是你的出轨对象!他跑过来质问我把你带到那里去了,你知道吗?要是我们掩盖不掉书店里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得当场完蛋!这个V城就出不去了!”

    “唔……那按照你这么说,他是过来宣誓主权的?”前夫哥思考一阵,得出了一个让我眼前一黑的答案。然而可悲的是,我竟然无法反驳,因为这个答案是如此的合理。

    “也……算是吧。”我在尴尬、脚趾扣地、疯了一样的寻找着否定的词语,最后变成了暧昧不详的:“也许,大概,有点这种心理。”

    “那否定掉他的想法不就好了?”他凑到我面前,蓝色的眼睛像是玻璃珠一样澄澈,嘴上带着说不出来哪里古怪的笑容,看上去好像一个商品上印着的微笑看着顾客的广告形象大使。

    这个微笑标准的有点让人不舒服,像是演练过无数次那样透着精心设计的感觉。

    我那久久不愿运转的大脑终于开始了头脑风暴——前夫哥的不对劲已经明显到毫无遮掩的意味了,那么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究竟还是不是前夫哥?

    答案是——不知道。

    他爹的,谁能想到啊!我又不是看了剧本的人!

    于是我在历经思想斗争之后彻底放弃了。算了,看样子他暂时不会对我做一些什么,而且我客观上需要一个免费保镖附送我去“地平线”。所以我最好还是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怎么否定?”我问,“你来说吗?”

    “来,把这个东西放进我的身体里。”前夫哥说着拿出了一个草莓红色的按摩棒,我一脸震惊的在这个东西和他的脸之间来回逡巡,希望得到他一个让人能够接受的答复。

    “你在开玩笑吧?”我颤抖着双手,拿住了那个东西,问道:“这东西塞进去有什么意义?

    前夫哥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我也不知道,人类对于谁属于谁、怎样属于对方的定义都很狭隘的。只要我的身体彻底屈服于你,就代表着我属于你了。”

    我呆呆的望着那根沉甸甸软软弹弹的按摩棒:“他爹的,这也太离谱了,人类怎么不快点毁灭啊。”

    我其实是知道前夫哥说的对,但内心的抗拒达到了极点恨不得拿着那根按摩棒抽打全部从我世界路过的所有人。这时前夫哥握着我的手,不容抗拒的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下体。皮裤“巧妙”的小设计让我能够轻而易举的摸到他濡湿的yinchun——那里似乎已经兴奋了很久了,正为他人的气息而激动地发颤。在我轻轻揉捏的时候像是含羞草一样轻轻的颤抖着,很快就吐出了晶莹的露珠,像是小时候玩得小水枪一样喷射而出,溅了我一手。

    我抽出了手,呆呆地看着自己掌心那透明粘稠的东西,感觉到世界在崩塌。

    前夫哥拿着我另一只手,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将那玩意彻底含了进去。直到这时我才恍然有了我俩是个共同犯罪的罪犯。

    “给你。”前夫哥将一个类似于遥控装置的东西放到了我手里,我僵硬的举着那只占满粘液的手,用另一只稍微干净点的手拿住了遥控器,痴呆的凝视着那个东西,然后摁了一下。

    一阵隐秘的翁鸣声响起,前夫哥呼吸乱了一瞬,大腿内侧的肌rou瞬间绷直。我顺着前夫哥的大腿向上望去,看见了一个无比苦恼的面孔:“一下子就开到最高档,很容易暴露的。”

    天杀的!天杀的!这个世界为什么还不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