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征集五千名淑女
激情过后，李珂穿好自已的衣物，温柔的将一丝不挂的如妃搂入怀里，真诚的对她说道：“李珂对天起誓，此生定不负你！” 年少之时，如妃与寻常人家的女子一样，那般憧憬着一位如意郎君，对她许诺这样的山盟海誓，可惜十六岁被送入宫，成为皇帝身边的众多妃嫔之一，她没有选择的权力，尽管得不到纯粹的爱情，但拥有了尊贵的名份，这正是她父亲想要的。 进入后宫是因为自已的父亲，进入冷宫同样是因为自已的父亲，最后连父亲也离她而去，四年来她心灰意冷，失去了家人的联系，唯一支撑她的，就是希望终有一日，圣上能够记起她，可怜她，放她出冷宫，让她回到民间，做一个平凡的民间女子。 但她最后的希望，如今也成了泡影，因为眼前这个太监侵犯了她，而且还是一个假冒的太监，她恨这个男人，可是，当对方说出此生定不负于她的誓言之时，内心不禁泛起一阵阵涟漪。 “太阳快要下山了，我得走了，我明日再来看你，等我！” 细心的替如妃整理好衣裙之后，李珂匆忙的离开，望着渐渐远去的背景，如妃心中百感交集。 这时，翠儿急冲冲的端来一盆热水，看到主子脸色好润，满心欢喜，不禁感叹李珂的医术高明，心里对这个小太监的好感更是倍增。 回到住处，李珂刚一进门，就从同屋的太监口中得知张公公要见他，于是连忙来到张公公的住处，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李珂躬身道：“义父，您找我吗？” 张公公端坐在木椅上品着茶，轻声细语地说道：“听闻你最近老往冷宫里跑，天黑才回来，你整日在那里做什么？” “义父，不是您安排我去冷宫里送饭，顺便让我长长见识的嘛！” 听到李珂的说辞，张公公脸色一沉，厉声道：“让你长见识，我有让你长到如妃那里去吗？” 惊闻如妃的名号，李珂心里一怔，没想到自已在冷宫里的事，居然传到了张公公的耳里，连忙解释道：“李珂……只是……第一次随陈哥送饭之时，结识了翠儿jiejie，并且……当日也有幸见到了如妃娘娘，仅此而已！” “哼，虽然如妃身在冷宫，但毕竟是圣上的妃嫔，你最好离她远点，免得招来杀身之祸，至于翠儿，她本可以离开后宫，却选择跟随她的主子，也算是有情有义，不过毕竟是如妃的人，你也少亲近的好。” “今夜唤你前来，是另有任务交给你，过些时日，圣上要选妃，民间女子年13以上19岁以下的皆可参选，征集参选的淑女共计五千余人，需通过初选、复选、终选等。” 初选： 第一轮每百人一组，以年齿为序，都整齐站立，由太监按组逐个检查。太监边检查边说：某稍高，某稍矮，某稍胖，某稍瘦。这一轮淑女被淘汰的大约一千人。 第二轮还是每百人一组。太监逐个查验被检淑女的耳、目、口、鼻、发、肤、腰、领、肩、背等十项，有一项不合格的，就被淘汰，大约一千人。 第三轮仍是每百人一组，由内监再次检查，言为心声，审查声音。让这些淑女自己朗诵姓氏、籍贯、年岁，听淑女的声音，凡是稍强、稍弱、稍粗、稍浊、稍快、稍慢的，都被淘汰，大约千人。 复选： 第一轮参加复选的淑女，太监拿着尺子，一个一个地测量淑女的手和脚。检查其手腕，对手腕稍粗、稍短，脚趾稍长、稍大的淑女就淘汰，然后命转圈走数十步，观察淑女走路的姿态、风度，共淘汰大约千人。 第二轮五千人已淘汰四千人，留下约一千人，都召入宫里，进行挑选。由老年宫娥，将淑女引进密室，观其形体，查其rufang，嗅其腋味，抚其皮肤，淘汰者约七百人。 第三轮应选淑女约三百人，在宫里住一个月。仔细观察其性情、言辞等项，总体评价其人的性格——刚柔、愚智、贤否、粗细，最后入选淑女仅五十人。这些淑女，可为皇帝的妃嫔、选侍等。 终选： 最后是由司礼监秉笔太监亲自带到圣上面前，由天子钦定。 ………… 原来张公公是要交给李珂一份美差，五千淑女虽说是从民间征集，但谁不想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参选的其中不乏有一些是达官贵人的女子。 最残酷的是初选，哪怕天姿国色，只要被检查的太监判定哪一项不合格，当即淘汰。 最关键的是复选，只要坚持到最后，至少能混个选侍，留在宫中，如有幸得到皇帝的宠幸，那就真的飞上枝头了。 至于终选，是由天子钦定，就只能听天由命，看自已的造化和皇帝的眼神了。 次日，李珂刚一起床，就被陈大海带到一处僻静之地，神神秘秘的说道：“李珂，哥平日里没少关照你吧？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说完，陈大海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塞到李珂心里，虽然没有打开，但李珂知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不禁疑惑地问道：“陈哥，你搞得我……这是要我做什么啊？” 陈大海嬉皮笑脸的回道：“嘿嘿……这个嘛，再过两月，不是要选淑女了嘛，听说昨夜张公公叫你，这样的美差，他肯定不会落下你的，所以，哥哥想请你帮我跟张公公说说，也给我一个名额。我已经入宫三年了，到现在才混了个二等太监，你就可怜可怜哥哥我吧……” “你是属狗的吧？鼻子这么灵，这事你也知道？” 李珂不由得惊叹，昨夜的事他都没有跟任何人提起，陈大海居然知道自已被张公公内定的事了，只是他身份卑微，实在为难。 陈大海见李珂犹豫不决，立马补充道：“事成之后，我愿意将一半的家底奉上，答谢张公公，当然，哥哥肯定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一来，李珂才敢替陈大海去试一试，不过能不能成，就得看张公公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