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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打量着索斯亚,他似乎看那幅风景画看得出神,他记得这幅画是流落至此的一个脾气怪异的画家画的,那个画家生前籍籍无名,死后却名声大噪。索斯亚回头给了他一个懒洋洋的笑,“给我卖命吧。”“cao。”伊戈忍不住骂了声。花宴出了这么大状况,虽然这种属于不可抗力,但作为负责人的他必然会受到影响。“你不会一开始就把我算计进去了吧?”索斯亚笑了笑。“你真是怪物。”伊戈摇头,他父母养出这么一个孩子真的不怕被反噬吗?艾米丽娜姑且不提,他记得当年卡安洛将索斯亚从Flower领走以后,索斯亚失踪了一段时间。当年盛传卡安洛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有人说卡安洛把他丢在了贫民窟或是森林里,也有人说是扔在了地下的交易场或是以罪恶闻名的黑色街区里,那种混乱无序、肮脏血腥的地方。伊戈看了这么多年,稍微摸出了点规律。似乎这对夫妻一旦出了什么矛盾,就会把气撒在他们的孩子索斯亚身上。艾米丽娜也许并不会真的伤害他,但是卡安洛似乎对这个孩子毫无感情。这种局面,直到近两年才有好转。“你如果真的满足于在Flower做个调教师,也不会对黑道上各种势力了如指掌了。”索斯亚深吸了一口烟。伊戈叹了口气,Flower始终是个商业性的组织,始终只能在做个墙头草。虽然掌握了诸多阴暗潮湿的秘密,但其本身却好像银行的保管箱一样,他们只能保管不能使用——这是多方博弈的结果。如果Flower在掌握那么多人的秘密的同时,还拥有强大的实力的话,没人会敢把秘密交出。那些变态需要一个隐秘的地方释放他们不见天日的漆黑欲望,而Flower则依靠着他们的饲养而活。“我以为你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伊戈也点了根烟,毕竟索斯亚整日里只想着怎么能让自己快活。这说不定是他的一面伪装?就好像这次——他一直以为索斯亚的心思在他那只小猫身上,顶多搞些小乱子,压根没想到他要搞这么大事情。“我没有,就会死。”索斯亚耸了耸肩。“伊娜呢?我之前就想说,奥兰·斯坎丁除了他那个瘸腿儿子,可就只承认了这个养女。虽然cao作难度可能大了点,但未必没有机会推她上位。”伊戈眯了眯眼睛,“你想要把她变成你的私有物,也有考虑到这点吧?”伊戈又想起他曾经想要伪造伊娜死亡的事,不由摇了摇脑袋。果然比起利益,他还是更看重自己的愉悦感吗?啊,原来她还有这种好处。索斯亚眼睛微垂,他怎么没想过还能利用她?“这件事现在说就太早了。”他跳过这个话题。伊戈点点头,的确现在考虑这件事未免太早。“说说现在吧。很多人都认为‘尼弥西斯’的真正首领是弗勒斯,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你把‘尼弥西斯’死死扣在‘无心者’身上,恐怕很难有人相信。”这样说着,伊戈却是好奇多于担心,“这次死伤那么惨重,接下来必然是动荡整个黑道的疯狂报复。一个‘无心者’不会让人满足啊。”“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弗勒斯,不,卡安洛现在应该很发愁吧。不能让DARK暴露,两个孩子推出来哪一个又都会影响到伊斯契那家族,那就只能让“尼弥西斯”背锅,但是“无心者”又满足不了众人的胃口。索斯亚有点好奇,他父亲会怎么解决这个烂摊子?这件事说来胆大妄为行出意外,但具体执行相关早在花宴之前就有敲定,他和伊贝尔、阿斯莫德他们本准备在花宴上消灭“蜜蜂”,如今只不过是又加了点料把战火扩大了。为了什么?他根本懒得在意弗勒斯,他只想试探一下卡安洛的底线和实力。说来好笑,他们几个在面对彼此时,和自己家族是同一战线的,但面对彼此家族时,他们又成了一条船上的同伙。野心和贪婪让人无法满足于人所拥有的。“是么?其实未必没人怀疑到你身上。”比如和索斯亚相识的人,比如和弗勒斯有联系的人,如果火势一转转到他身上,他当如何?伊戈轻呼出一口气。“可是,我也重伤了啊。”索斯亚似笑非笑地转过身,说着给自己胸口开了一枪。Chapter056·黑与白“他没有必要把自己重伤到这种地步。”玻璃墙后的病房里,金发的少年无意识地沉睡着。等到前来看望打探的人如潮水般退去,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纯白走廊便只剩了他们两人。这栋特别建造的“医院”,原本是用来满足一小部分人的特殊癖好的,现在却意外地尽了“医院”的本分。拉斐利亚穿着有些发皱的白衬衫和牛仔裤,颈上的项圈让他心情无比压抑——这会让他想到他小时候从卡西罗尼家族逃跑又被抓回来,像条狗一样被铁链栓起来的日子。但是他的饲主喜欢这样,虽然口口声声说着爱他,想要给他最好的一切。但是她喜欢这样,喜欢把他栓起来。那个会给他挡枪,会为了他哭泣的女孩,想要把他变成奴隶。伊戈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才能偷会儿闲。他靠着玻璃墙,又摸出一根烟点燃。“他说有必要,他不这样卡安洛怎么能和其他人一起同仇敌忾?”“我是说他没有必要……你知道……今天很多来看他的人……”拉斐利亚紧锁着眉心。他并不陌生那种夹杂着肮脏欲望的贪婪眼神,但索斯亚应该没有遇到过,或者说索斯亚醒着时应该没人敢对他露出那种眼神。他清楚那种变态的心理——美丽的事物除了被破坏以外没有任何价值。伊戈深蓝色的眼睛看向站得笔直的少年,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气质忧郁,总会让人想起阴雨连绵的天。他们早在七八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卡西罗尼家族曾想把他卖给Flower——因为他从他们家中逃跑。伊戈记得拉斐利亚还是个小男孩时,苦苦哀求他的叔叔们的模样。伊戈收回视线点了下头,表示他也认为索斯亚只要受伤即可,完全没必要把自己弄到半死不活。这除了给他添麻烦外毫无益处,他有点感到头疼。索斯亚并不太在意伤到自己,但是如果他自残并非出于游戏的心态的话,那可能会有人要为他不太愉快的心情付出代价。但这幕戏应当可以收尾了,他实在想不到他还能怎么去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