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等待,情趣白丝,玩射了
书迷正在阅读:倒霉的她、吞没、妻子的逆袭、床伴转正、【第四爱】夏氏家规(女尊/GB/女攻/现代家奴/规矩调教训诫、(总工)从借种开始的后宫历险、被报复的家教老师、不过做戏、天之耀(luanlunnp)、奴婢青灯
房间门被关上,立刻就变得安静起来,空气中躁动的气息让他也有一丝焦虑。 程帜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凌乱的头发,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么真实又难以相信。 学姐……要包养我? 程帜靠近镜子仔细打量自己的脸,嘴角的笑从腼腆青涩逐渐变得病态,越看对自己的脸越满意,这样纯情青涩的脸最具欺骗性,最好是骗到秦绾,但看着看着渐渐冷下神色,目光幽幽的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虽然被评为系草,但是那些娱乐圈的明星好看的一抓一大把,类型千奇百怪,如果秦绾喜欢好看的,以她的财力完全可以…… 越想他就开始焦虑,甚至已经想到了自己可能不到一个月,不,甚至一周就会被抛弃,心情就沮丧起来。 不能被学姐抛弃,要,抓住学姐的心,工作都有转正申请,情人也可以。 好不容易结束酒会,秦绾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真是烦躁,她爸妈才去旅游多久,这些老人就按耐不住想要压她一头。 “小文,麻烦你送我回玉园。” “应该的,秦总客气。” 小文做为能力最出色的秘书,开车技术也很好,一路上都没有让秦绾感到头晕,到地方又扶她上楼。 程帜木然的坐在大床上,从日落黄昏等到华灯初上,秦绾一直都没有回来,心情更加低落。 这才第一天就被嫌弃了吗? “秦总,小心台阶。” 听见有人说话,程帜立刻就来了精神,悄悄打开没有关严的房间门,一眼看见靠在秘书肩膀上的秦绾。 娇艳的小脸布上一层淡淡的烦躁,晕红的脸颊让她看起来更可爱一些,就像是那次社团聚会,突然就娇俏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隐秘而又无人知晓。 “学姐。” 程帜不想看见其他男人把手放在秦绾身上,即便是公事公办也不行。 在小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前就伸来一条手臂,把秦绾抱进他怀里。 抬起头看见那张俊丽的脸,秘书会意他的身份,含笑点了点头:“秦总就交给你了。” “好。” 程帜也点了点头,然后强势的抱着秦绾进入房间,紧紧关闭房门,上锁。 一低头,秦绾正疑惑的看着他,眼神有些清澈,一瞬间,程帜半个身子都僵住了。 “学,学姐……” “嗯……程帜?抱我去洗漱,好累。” 程帜握了握拳头,轻声说了个好,就要脱她的衣服,宽大的手掌上落下一只柔软修长的小手。 “干什么?” 程帜紧张的抠进手心,装作镇定的说:“我帮学姐脱衣服,然后去洗漱。” 秦绾有点好笑的捏捏他的脸,这会胆子还挺大:“不用了,抱我过去就行。” “好。” 听到不用他伺候全套,程帜松了口气同时还有点失落,掌心的热汗都冷下来。 坐在大床的一角,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手边是从浴室里扔出来带有余温的衣物,他没出息,他硬了。 程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来,不敢在外面偷偷做一些龌龊的事情。 “咚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程帜一跳,深呼几口气走到门口打开。 “程少爷,你的定制衣服送到了,晚上照顾好小姐。” 管家说话时的表情和语气让他有些懵,接过那个小巧精致的纸袋,转身时管家就上道的关上门。 衣服? 程帜看着手上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提袋,别说现在是暮秋,就算是盛夏时节的短袖短裤也不会这么小。 他犹豫了一下,坐回床上,把东西倒出来,入目就是透明的白丝,也可能是涤纶面料,伸展开在上下重要的地带有厚层的蕾丝布料欲盖弥彰,胯间扣出一个别致的洞,皮质包边。 看见衣服的第一眼,一幅幅欲血喷张的画面就开始自动在他脑海里浮现,热气从小腹上下对冲,脸颊热红性器肿大。 秦绾舒舒服服的洗好热水澡,裹上浴巾出去,就看见程帜痴傻的看着床单,全身发颤,不由的皱起眉头走过去。 “怎么了……你……穿上我看看。” 看到布料的第一眼,秦绾就知道是管家做的,但是不妨碍她想逗逗程帜。 “不是我要的,我……” 一句话就像是点火丝,让他全身上下都烧开了一样开始泛红,怯怯的咬着下唇,想要竭力撇清关系,营造自己干净的形象。 “嗯?我让管家准备的,不喜欢?” 秦绾一只脚抬起踩在白丝上,蹂躏几下就凌乱的像是穿过一样,程帜的呼吸顿时紧促起来。 “学姐……” “不穿就算了,我有点累,也不想……” “我想穿。” 程帜脑子里乱哄哄的听不出真假话,但是他不想违背秦绾的指令。 休闲的短袖长裤脱掉,裸露出来的是线条流畅匀称的光洁肌rou,块头不大充满美感,黑色内裤前平时鼓起的一大团现在变成一根长条,蓄势待发的顶起半边天。 “嗯哼?” 白嫩的脚丫突兀出现在黑色的内裤背景板上,在程帜呼吸接近凝滞的时候轻轻踩在上面,还没有其他动作,就感觉到一片湿润。 秦绾挑了挑眉移开脚,果然看见上面明显润湿了一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程帜难以启齿的咬着牙,头顶专注的目光就像是在挑选商品一样,判断他的早泄是意外还是劣质品的特点,急得眼眶中溢出泪珠。 “学姐,我不是,我只是太激动了!” 话才说出口,程帜就后悔了,这样显得他像个变态一样,不用刺激就能射精的猥琐男。 “嗯,穿上。” 这个时候的程帜一点也不害羞,背对着秦绾脱掉染湿的内裤,生疏而又快速的穿上那件白丝,然后拘谨的坐在大床中间,像是待拆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