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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盛雪霰将回信写好封口,芦晚才伸出罪恶的毛笔,抵上他的颈间,墨水散开带着微凉,钻入他衣领。 “盛督主好忙。”芦晚又勾着手,将笔尖探入他衣领里面,白色的内衫领子很快染上黑色。 “我会给督主将衣物洗干净的,反正督主繁忙,我闲着也是闲着。” 她总是这样,自己先挑头,然后把自己说委屈了。 索性将桌上被她画的乱七八糟的纸丢开,自己坐上书桌,拉着盛雪霰的衣襟,委委屈屈开口:“反正督主衣服脏了,我想作画。” 盛雪霰最是无法招架她这种神态,对她的荒唐行径百依百顺。任由她脱了自己外袍,留着白衫里衣。 这下芦晚没着急继续扒,又抬手拿起浸红墨的逼,在他白色里衣上作乱,点在他胸前,晕开两朵红梅。 “督主给这幅画起名如何?”芦晚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还不忘勾着盛雪霰。 盛雪霰两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俯身环住她,深嗅她鬓边香气,吐出的话语带着热气:“晚晚赐名才好。” 似乎是被他的称呼愉悦到,芦晚将手里的笔放在他手上,吐气如兰:“那就劳烦大人先作画一幅。” 她仰着修长的颈脖,半眯着眼,宛若天鹅一般,随着她的呼吸脖间轻微起伏,脆弱又美丽,静静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 盛雪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包裹紧紧的衣襟松开,他十指冰凉,缓缓褪下她的衣衫。 昨夜的痕迹还未消,她锁骨上还有他昨夜吮出的红痕,好像昭示着她的归属。等到将芦晚的衣物全部剥下,她才恍若初醒,微微有些战栗,等着盛雪霰下一部动作。 盛雪霰提起笔,在她胸前转圈。 笔是上好的湖笔,狼毫触感在她胸前游走,裹着冰凉的 墨汁,她有点退意,往前躬了躬身,想钻进盛雪霰怀里。 面前的男人已经来了兴致,一只手钳着她的肩,让她前进后退都不能,另一只手握住笔,从她胸前一直画到腹部,略过腰间时,她感觉一阵酥麻,从脊椎升起的快感直直传到头皮,连脚趾间都在用力,向后仰倒,全靠着盛雪霰抓着她肩膀的手才没让她顺势倒在桌上。 她的胸前腹间都留着红痕,白嫩无暇的肌肤没有任何画纸能比得上,盛雪霰眼神幽幽,轻轻将她放倒书桌,俯身看她下身已然湿润。 从桌上取了另一只没浸墨的笔,在她胯下轻微扫了扫,芦晚浑身紧缩,想加紧腿却被盛雪霰分开,他一只手掌着她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外阴轻轻扫着,笔尖逐渐被流出的津液浸湿,慢慢沉重起来,划过阴户时还有水渍。 看着芦晚 失神他便喜欢得紧,俯身亲她,刚一贴近,芦晚的舌头便向他嘴里钻,仿佛归家的小鸟,要在他嘴里找到栖息地。 盛雪霰一只手在她胸前 抚弄,从胸前划到后腰,又慢慢抚摸上胸膛,另一只手抓着笔一直作怪,在花xue前微微探进,又退出。 两相交加,芦晚根本没法抵抗 ,很快全身都粉嫩起来,衬得先前胸前的画迹更加鲜艳。 “晚晚。”盛雪霰凑在她耳边叫。 芦晚感觉盛雪霰要把她魂都勾出来了,伸出手勾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地吻着他。 亲的盛雪霰满脸湿润,盛雪霰面上笑的温柔,手下却不留情。笔尖探入xue口,在里面左右扫弄 ,芦晚无力抵抗,只能面上讨好求得盛雪霰好好待她。 盛雪霰享受她的献吻和求饶之语,却不肯放过她。一只手抬起芦晚的脚,让她下身漏得更加彻底,同时将毛笔再深入一些,侧脸去亲吻她的腿根,用牙轻轻厮磨她腿根软rou。 温热的呼吸扫过,芦晚感觉身下更湿了,偏偏盛雪霰嘴上还在说:“流这么多水,笔尖都吸不下了。” 芦晚臊得说不出话,说出的话语也是破碎的娇喘。盛雪霰将笔轻轻抬起,留出一点空隙含入口中。 毛笔杆很硬,笔头却是软的,芦晚感觉下身感觉很奇妙,盛雪霰却打破这微妙平衡,吮吸起她的花蒂。 柔软的舌尖略过花xue,芦晚绷起脚背,想挣扎,但盛雪霰的手如钢筋般,握着她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倒是扭动间更方便盛雪霰作乱,舌尖挤着笔杆一起进了花xue里,左右舔弄,笔杆也一直抽插着。 在双重攻击下,芦晚很快缴械投降,涌出的热流彰显她到达顶峰,盛雪霰来不及起身,高潮时喷出的水都洒在他脸上。他倒是面带笑意,芦晚看着他伸手将面部的湿润擦了擦,又舔了舔手指,想要侧过身去不看他火热的眼神,却被他掰过身,交换了一个火热的吻。 “白日宣yin,督主好手段。”芦晚趴在盛雪霰肩头,咬住他肩头rou,闷声闷气地说。 盛雪霰轻笑出声:“不是晚晚要的吗?” “哼,沐浴去。”芦晚抱住他的肩,两脚环住他的腰身,指挥盛雪霰去了浴房。 在浴池里,又被盛雪霰一双手勾得失了神,攀着他的肩求饶,盛雪霰嘴上答应着不作弄,手里动作一刻不停。事后芦晚喘着粗气,看着站在浴池上穿衣的男人,哼哼了一声,又浸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