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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啊……好深,嗯……顶到了呜,又……啊……”江平扬感受着被热流浇灌的快意,只觉得所谓极致的快乐,大概也就是这般程度了。“怎么那么会流水呢?”拨开薛薛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江平扬亲昵的咬着她的耳垂。“xiele一次又一次,下次会不会撒尿出来?”暧昧的语气搭配下流的言词强烈刺激着薛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她也不知道这回自己是怎么了。亢奋非常。虽然贴上系数非常高的隔热纸,薛薛也知道从外面基本上是看不到里面的,何况江平扬还将车子停在一个十分隐密又刚好能阻绝视线的角落,然而透过大片的前挡,薛薛却能清楚看见来来往往行走在路上的行人们。有些不过是随意扫过的视线,都能令薛薛神经紧绷。怕会被发现的不安和可能曝露在他人视野中的羞耻感交互作用,使全身的感官彷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般的灵敏。偏偏江平扬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薛薛实在想不透,一个常年待在实验室里的男人怎么可以有这样好的精神和体力来折腾人?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攀上几次大大小小的高潮了,江平扬却只泄过两次,且其中一次还是薛薛作弊让男人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释放的。或许是因为这样,江平扬才要报复她。“嗯啊!”rutou猝不及防被重重拧了下,薛薛吃痛的叫出声来。“又恍神了?”伴随着这句话,江平扬往上用力一顶。内里的娇嫩被肆虐着,带来又酸又麻的胀痛感。“好累,呜……”薛薛透过挡风玻璃不仅可以看到街边的景色,还能看到在自己身后衣衫笔挺的男人。与坦胸露背的薛薛不同,江平扬看着还是和刚上车的时候一样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与薛薛一副就是被人疼爱的狠了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真过分……”“嗯?”虽然女人不过小声嘟嚷,还是被江平扬敏锐地捕捉到。“什么过分?”薛薛咬唇不语。江平扬看着她一脸倔强,剑眉上挑。他有一百种能让薛薛说实话的方法。江平扬身体力行的实践这一点给薛薛看。“等等……嗯……不可以,啊……好大……嗯,太深了……呜……roubang,roubang撞进来了呀……江平扬……嗯,你,过分,呜……”“到底是什么过分?嗯?妳不说……”江平扬的语气温柔非常,却透着一股要挟的味道。“我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哦。”彷佛是要呼应这句话似的,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就在薛薛庆幸能喘口气,又觉得身体里好像突然少了点什么备感空虚时,江平扬却忽然以roubang为杵,花瓣为钵,研磨了起来。“你……呀……江平扬别别别磨了嗯……啊……不行……呜呜好酸……好难受……嗯……好舒服……啊,不要了……roubang……嗯啊……”薛薛嘴里胡乱叫着,连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可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由下而上的姿势让rou物可以完全深入,强势的将xue壁给整个摊平开来,一开始薛薛自己动的时候还没感受那么明显,等由江平扬重新主导节奏后,男人的力量与速度让过程变得更为激烈。难熬的同时,却是源源不绝的快感滚过身体,碾碎理智。“为什么……嗯,你,衣服……还好好的嗯……不公平……呜……”被不断往上顶的薛薛被逼得只能俯身抱住方向盘,如此一来却恰好让两团饱满压在真皮的皮革套子上,粗糙而真实的纹理摩擦着最是娇嫩的肌肤,带来的微妙感觉令薛薛头皮一阵发麻。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yin荡,而这yin荡的画面,全被江平扬透过玻璃给收揽进眼中。方才稍稍平复下来的欲望再次卷土重来。他想到薛薛的话,脑海中灵光一现。“江平扬,你动一动……别停,嗯……好痒……”“别停?刚刚是谁叫我不要动来着的?”“嗯,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你……啊……”话才说到一半,薛薛便被江平扬整个提起来。本来堵住xue口的物什一离开,和着白浊的yin液顿时簌簌流下,在椅垫上头烙出清楚的印子。薛薛还顾不得羞耻,人又被翻了过来,形成与江平扬面对面的姿势。俏脸潮红,凤目迷蒙,诱人的媚色氤氲,使女人就像被细心浇灌过的花朵般,含苞待放,娇艳欲滴。“江平扬你做什么……”“不是说不公平吗?”将薛薛的小手放上自己的胸膛,江平扬笑的肆意又宠溺。“现在,给妳一个公平的机会?”江平扬衬衫敞开,胸前尽是被女人肆虐出来的痕迹。有抓痕也有齿痕,东一块西一块的,在甚少见光的胸肌上头格外醒目。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薛薛正攀着江平扬的肩膀,如一艘在惊滔骇浪中独自颠簸的小船,承受着风雨无情的侵袭。“够了,嗯……啊……好棒……嗯……呀……”“舒服吗?小sao货。”“舒服,嗯,小sao货好舒服啊……啊嗯……roubang好大唔……”“谁的roubang好大?”“江平扬……啊……”臀瓣被狠狠的揉捏着,薛薛聪明改口。“老公,老公的roubang好大,啊……干的老婆的小saoxue好爽……嗯……”这话显然极合江平扬的心意。他的腰部就像装上马达一样有力,每一次进出都捣出了白沫般的水花,噗叽噗叽的,把被泥泞覆盖住的花瓣给蹂躏到都要变了形。“不行了……好累……啊……肚子,呜……肚子好胀……嗯……不要了,真的……”薛薛哀求的望着精力彷佛没有极限的男人。“江……好老公,休息了好不好……呜……要撑破了……”“真拿妳没办法。”享受性器在柔软的水道中畅通无阻的快感,江平扬状似无奈地摇摇头。“那就把它夹射吧,夹射我就放过妳。”这句话对薛薛来说就像救命稻草一样。媚rou开始有意识的收缩,爽的江平扬不住喘气。“好老公,赶紧射吧。”薛薛糯着嗓子,撒娇道。“射给meimei,想要好多好多老公的jingye把小saoxue装满。”“妳——”江平扬瞳孔收敛后又骤然放大。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的薛薛再接再厉。“好老公,把jingye射给老婆嘛。”薛薛的神情似小女孩天真无邪,正因如此才反衬出她言词的杀伤力有多么大。“meimei想尝尝老公jingye的味道了……好老公,平扬哥哥……唔……”江平扬射了。冲击力道之强,差点让薛薛以为男人是在身体里装了加压水柱。“妳是我的。”就当被烫的头昏脑胀时,江平扬忽然一把按住她的后脑杓,强迫薛薛与自己对视。“薛薛,妳是我的。”明明是强势的语气,薛薛却从男人那一对如古井幽深的黑眸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微小却炽热的存在。“薛薛……”“我是你的。”双手捧起近在眼前的俊脸,薛薛声音轻柔,却格外坚定。“你也是我的,江平扬,我们是彼此的。”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在男人沉寂已久的心湖投下了一颗震撼弹。然后,余波荡漾一辈子。世界六、继母儿子(36)“这是什么?”薛万贵看着薛薛放到自己桌上的东西,眉头拧起。“录音笔?”“嗯哼,爸果然聪明。”“欸……妳这孩子……”抬眸望向笑的一脸狡黠的女儿,薛万贵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我的意思是,妳拿个录音笔给我做什么?”“做什么?当然是要您听听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啊。”薛薛的语气夸张,先是张大眼睛表示震惊又接着小心翼翼的道。“先说好,只能您一个人听哦,毕竟吶这是秘密。”“秘密?”薛万贵这下是真的搞不懂了。“什么秘密?”“这个嘛……听了就知道。”薛薛装做没看到薛万贵狐疑的目光,轻声道。“我如果现在告诉您内容那就没有意思了。”对话进行到这里薛万贵也总算明白,估计是无法从女儿嘴里撬出来什么有意义的信息来了。只能靠自己去发现。想到这里,薛万贵摘下眼镜,仔细打量这段时间来发生了明显变化的女儿。他一直觉得眼前漂亮的姑娘还是那个大多数时候懂事听话,偏偏任性起来却又让人十分头疼的女孩,薛万贵往往拿这样的薛宓没辙。可没想到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女孩却长大了。薛薛在公司的表现好的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在惊喜之余忍不住开始反省,自己这几年是不是花费太多时间在工作上而忽略了女儿的成长。就连王丰,他最是倚重的老臣,在薛万贵决定将女儿派到他手下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放心,因为王丰这个人当初能从一众下属中脱颖而出独得薛万贵信赖的原因就是他个性中那股绝对不会输给他优秀专业能力的凛然与刚正。就连薛万贵自己都曾被王丰当面顶撞了好几次。不过薛万贵很清楚,王丰是个真正的人才,特别是在危机处理能力上,这也是为什么他有几次被王丰气到险些心脏病发,可到现在王丰人还是好好地待在财务部主管的位置上。他最希望自己女儿学习的就是这一部分。薛万贵本来都做好薛宓来找自己哭诉的准备了,没想到还没等来她的哭诉,却先等到王丰的赞不绝口。“得了,老薛,我没想到你以前居然舍得把这么个宝贝女儿藏在家里。”在薛薛到王丰底下做事不久,薛万贵私下请了王丰一顿,想问问自己女儿工作时的状况到底如何,没想到王丰屁股都还没坐下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把薛万贵吓得一口热茶差点儿直接吞下肚。其实,他一开始还以为王丰是学会了说反话,毕竟薛宓之前有多排斥到公司学习薛万贵还记的一清二楚。不过聊开以后薛万贵便明白,王丰还是自己认识的王丰,那个不会说假话也不屑说假话的王丰。他是真的对薛薛有很高的评价。“你这也算后继有人啦。”散场前,喝的有些茫了的王丰用力拍了拍薛万贵的肩膀。“那个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巾帼……呃……不浪……”“巾帼不让须眉。”“对!对!对!”一连点三下头,王丰笑的脸上都出了折子。“就是这句!”后来薛万贵让司机将王丰送回家,他自己则徒步走了一段路。沿路他都在思考,还有回忆。关于他的女儿薛宓。他自诩是个合格的父亲,甚至做到比多数父亲能为女儿做的还要多,然而……“爸,您怎么了?”薛薛见薛万贵出神的盯着自己,眼中浮现令人读不懂的情绪,问道。“怎么突然这样看我?”“宓宓。”“嗯?”“妳不论怎么样,都是爸的女儿,爸最引以为傲的女儿。”薛万贵出乎意料的一句话,让薛薛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比起妳成为一个出色的,不会犯错的人,爸爸更希望妳能成为一个幸福的,可以快乐享受人生的人。”薛薛这下懂了。薛万贵说不出口的纠结。在脑中稍微组织了下言词后,她决定坦然以对。“爸,这是没有冲突的呀。”“我享受生活也享受工作,就像我希望将生活过好和将工作做好一样。”薛薛笑的甜美。“过去是我没有想清楚这个道理,可进公司这些日子以来其实我一直在思考,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到了现在,我终于找到答案了。”“我希望可以和平扬哥哥一起经营家庭,也希望能把承载了爸爸心血的公司继续发扬光大,更希望将来我们一家人都能够团聚在一起,幸福的生活。”“过去的我没有目标也没有想法,所以才会做出一些……现在回头看很傻的事情。”薛薛耸耸肩。“不过我不后悔,如果没有走过那些弯路,我想我是不会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走往错误的方向。”“可是现在不一样啦,爸爸。”薛薛直视薛万贵,认真非常的道。“女儿希望您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过去是您替我遮风挡雨,未来就换我来孝顺您,保护您。”薛薛说完后,有些紧张的盯着薛万贵。这些话其实就是薛宓希望有朝一日能对薛万贵亲口说的,可惜当她意识到什么才是对自己最重要的时候,薛家已经被江安扬和丁柔母子连手起来一点一点蚕食鲸吞掉了。上辈子薛宓醒悟太晚,失了良机,这辈子薛薛自然不会再让这样的憾事发生。她接受了委托,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完成委托人的心愿。时间在彼此的沉默中慢慢流逝。当见到薛万贵眼中闪烁的泪光后,薛薛就知道,这次她是真的取得了薛万贵的认可。父女四目相对间,不用言语也能彼此心意相通。可惜这温馨的时刻并没能持续太久便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给打断了。“万贵,你和宓宓在里面吗?”薛薛一听到丁柔的声音立刻垂下眼睑,起身准备离开。薛万贵有心要留女儿,奈何他不过嘴唇一动,薛薛立刻就摇摇头道。“爸您和丁姨聊吧,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冷淡。世界六、继母儿子(37)这一阵子薛宓和丁柔的关系急转直下,薛万贵也大概猜的到原因,毕竟就连他都没想过自己的枕边人在对一个孩子好的时候原来对另一个孩子是如此默不关心。两相对比,更令人齿冷。薛万贵后来虽然在丁柔的“解释”下表示谅解,毕竟这也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事,然而,心里到底是存了疙瘩的。虎毒不食子,她对自己的亲子尚且如此,那么对薛宓这个继女呢?薛万贵不愿把人往最坏的地方想,何况还是这些年来替他打理家事的妻子,只是不得不做出一些提防。“爸,那我先出去了。”“嗯。”放在过往薛万贵肯定会让女儿留下陪自己和丁柔多聊两句,只是在发现丁柔的为人或许不如自己过去了解的良善后,薛万贵便觉得她和丁柔保持点距离不见得是坏事。“万贵?”丁柔又喊了一声,这次薛薛直接把门给拉开了。“啊,宓宓也在呀?”丁柔显然没料到薛薛人在里面,愣了下后,笑道。“我没打扰到你们父女谈心吧?”“没有,我和爸爸已经谈完了。”薛薛不愿浪费时间和丁柔打交道,侧身闪过对方伸过来想要握住她的手。丁柔没想到薛薛现在连这点面子情都不做了,颇是委屈的抬眸望向薛万贵,没想到薛万贵又重新专注在文件上,压根儿就没看她。先是被薛薛赤裸裸的嫌弃,再是被薛万贵堂而皇之的无视,丁柔挂在脸上的温柔笑容险些儿要绷不住了。不过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这样啊,那刚好我给妳做了妳之前最喜欢吃的白桃蒸糕,就放在厨房估计已经凉了,赶紧去吃吧。”白桃蒸糕?白桃蒸糕从来都不是薛宓喜欢的点心,甚至她对桃类还有轻微过敏,不过是因为从前江安扬特别爱丁柔做的白桃蒸糕,她才会以自己喜欢为理由,缠着丁柔教自己。“怎么了宓宓?怎么这样看我?”被薛薛凤目盯着的时候丁柔感觉格外不舒服。有种屈居于人下的压迫感。“没事儿,谢谢丁姨了。”薛薛收回目光,嘴角一扯,敷衍道。“您和父亲聊吧,我要先走了。”丁柔自然不会再自讨没趣,等确定薛薛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她立刻朝薛万贵走去。“万贵。”“嗯?”“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丁柔一边说,一边将双手贴上薛万贵的太阳xue轻轻按摩。“是关于……”“如果是关于宓宓和平扬的事就不用说了。”薛万贵将笔放下,闭上眼睛。“我知道妳不喜欢平扬,可他再怎么样都是妳的儿子,一个优秀的男人,宓宓能挑上平扬,那是她自己的眼光好。”闻言丁柔的动作一僵。“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就像你说的,平扬和安扬都是我的儿子,谁能让宓宓幸福,都是一样的。”丁柔的语气非常平静且没有多余情绪,与她之前每一次提到江平扬时的激动截然不同。薛万贵颇是讶异。“和你谈过后,我就想通了。”丁柔虽然看不到薛万贵,可相处那么久了,猜也能猜到薛万贵心中在想什么。“仔细想想,这大概也是老天给我和平扬机会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相处吧,没什么不好的。”“嗯……妳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是啊,轻松很多。”丁柔的手缓缓往下。“不过万贵,我今天想和你谈的是安扬。”“安扬?安扬怎么了?”“是这样的……”“你们动手了?”“是的。”“嗯,她反应如何?”“她已经承诺会替江安扬把钱还回来,至于如何还,我们就没问了。”“没关系,你们做得很好,不过当钱一进户头,我希望我立刻收到通知。”“好的。”薛薛将电话挂断。她大概猜到丁柔那天到书房找薛万贵是要谈什么事了。在薛宓的记忆中江安扬是个十分隐忍的男人,要不同床共枕多年,就算薛宓被爱蒙蔽了双眼麻醉了神经也不会当真对江安扬的图谋一无所觉。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薛薛的到来引发了一连串蝴蝶效应让男人措手不及,当原本的计划偏离轨道后,江安扬就如一列失速的火车般,加速往自我毁灭的方向行驶。先是薛薛的态度大变,再是薛薛决定进公司学习,最后是薛薛和江平扬在一起,这三件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让江安扬措手不及。按理他自幼被丁柔带在身边,到后来更是跟着丁柔嫁进薛家和江怀德那边断了联系,与江平扬应该没有太多交集的才是,殊不知被丁柔言传身教所引导形成的刻板印象有多可怕。他厌恶江平扬,不需要任何理由。现在,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薛宓”却和江平扬在一起了,江安扬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件事,尤其是在“薛宓”成为他的女人之后。令江安扬更难忍受的是对自己冷淡许多的薛万贵反而对江平扬赞不绝口,甚至几次暗示自己不要插足两人之间,被丁柔养的表面温文儒雅内里心高气傲的江安扬又怎么吞的下这口气?一个平常被捧惯了的人,一旦点燃失控的引信,杀伤力往往会更为强大。江安扬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还不等薛薛动手,他就先自己作死了。当薛薛在查账的时候意外发现江安扬最近经手的一个案子资金项目对不上,寻线查下去后才发现江安扬竟然为了绩效伙同外人制造假订单。一开始显然江安扬心有顾忌,做的是小心翼翼,详细周全,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食髓知味了,近一个月来,数目足足翻了几倍有余。破绽自然而然露了出来。薛薛当下心中便有了想法。她暗中派人调查配合江安扬计划的那间公司,发现其中有家族争产一事便拿了证据与有心夺回公司的前老板儿子连手把已经风雨飘摇的公司给要了回来,对方对薛薛提供详尽资料与检方让恶人可以被一网打尽感激不已,自然配合薛薛的要求。于是本来以为自己和人享用着大餐的江安扬在不知不觉间便成了盘中飧还不自知,甚至在有心人的“帮忙”下越搞越大,终于大到无法收拾。意识到自己被人给骗了的江安扬别无办法,只能先动用公司的资产把窟窿填上,不过他现在手中并没有相关权限,才需要丁柔给薛万贵吹吹耳边风。是以暂时躲过一劫的江安扬并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猎人,现在才开始要处理她的猎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