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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毫无经验的人，跟打架似的，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他摇摇头，表情倒还算平静，“大概是器大活烂吧？也算是夸你了。”

裴至叹气，心疼地亲亲他，伸手把他抱起来让他整个趴在自己身上，鹿臻拼命挣扎，捂住自己白面埋头一样的屁股。

“你干什么呢？裴至！”

裴至着急解释，脸都红了，明明不好意思可是说的话又那么直白，“我看看屁股，我给看看它怎么样了，让我看看屁股，殿下，别动。”

“你很像个流氓你知道吗？”鹿臻真的是哭笑不得，不过放弃了挣扎，拿开了手，认命地摊开，“看吧，你慢慢看。”

裴至就那么低着头，掰开他的屁股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完全没有羞耻感，他也不觉得这样子不对劲。好在那里看上去很好，并没有受伤，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后我们好好学习，我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殿下，你别介意我活不好。”

鹿臻皱眉，忽然陷入沉思，似乎真的在考虑该不该介意似的，裴至心都悬起来了，殿下会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跟他好了？

好半晌他才说：“我怎么可能嫌弃你，我自己不是也很不好么。对了，昨晚的事情你不怪我吗？”

裴至脸一下红了，磕磕巴巴起来，“我怎么可能怪你，要不是你勇敢，我们还不知道要拖多久。”

他双手捧住了鹿臻的脸，表情严肃认真，双眸满是爱意，闪着亮光，他抿了抿唇，“殿下，我之前一直没说，我知道你也看出来我的心思了。我爱你，很爱你，谢谢你也喜欢我，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我会待你很好，给你需要的一切。”

“嗯，我相信你。”鹿臻也红了脸，眼神都不敢直视裴至，低着眸说：“我爱你，裴哥哥。”

声音虽小，可是爱意却很浓。

“殿下……”他亲了亲他的额头，慢慢地下移，一直亲，最后抱着他躺下，两人疯狂地接吻，恨不得都把对方揉进身体里似的。

亲了好一会儿，两人都红着脸放开了对方，看了彼此一眼，皆是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殿下……我……”

鹿臻笑了笑，以指抵住他的唇，微微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已经成年了，别总觉得你做错了什么，我们互相喜欢，做这种事是情深所致，别担心，没有人会责怪你。”

“嗯……”裴至抱住了他，“殿下，我以后可以叫你小臻吗？我想叫你的名字。”

“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裴哥哥，我们现在正式在一起了。这些很平常的事情不需要请示我，知道吗？”

“知道了。”

“嗯，我会尽快跟你结婚，父皇知道我对你不一般，怕是也早就看出来我们互相喜欢。”鹿臻忽然叹了叹气，“抱歉，裴哥哥，可能要委屈你了，你得嫁给我。按理说我是omega应该是嫁给你，而且你们那里的人，男人都是娶……”

裴至连忙打断他的话，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脸，“不，没关系的。殿下，我们互相喜欢，嫁娶都没关系的，怎么可能在意这个呢？嫁给你或者是娶你，都是一样的。我知道你们这里的omega没有太多人权，也知道很多人在意这个，但我不在意，真的，我只在意你。”

“裴哥哥，谢谢你。”鹿臻知道，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如同裴至一样爱他，没有人会这么爱他，只有这个傻子。

他忽然很难受，眼眶一下通红，泪水瞬间滑落，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可能会面临的事情，“裴哥哥，他们或许会同意我娶你，但是以后还是会给我塞其他男人女人，我会尽全力让你成为我的帝后，那样那些人至少不敢欺负你，我会全力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裴至心疼地亲了亲他，“小笨蛋，你才多大？该是老公保护你，我知道以后还会有很多危险，我会护你一生的，不会让你受伤害，小臻。”

这孩子心地善良，这些年来也一直真心对待他，生怕有人欺负了他，对他的好他都深深牢记在心，也加倍对他好。如今他们在一起了，这小孩也一直担心有人欺负他，伤害他。明明自己比他大十岁，他却总是担心他，恐怕恨不得时刻把他绑在身上。

系统这几年来也曾经告诉他，鹿臻虽然一直在控制自己，可是很多时候他内心的疯狂一点没减，越长大他越偏执，变态的想法也是时常冒出来，只是因为爱所以控制自己，让内心的疯兽沉睡。

裴至知道鹿臻这小子很有做攻的潜质，毕竟他身高都一米八五了，他现在是omega，眼神都偶尔让他感觉他想上他。要是他没二次分化，自己恐怕根本干不过他。

不过鹿臻现在各方面也跟alpha没什么区别，战斗力也很强，只是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已。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儒雅温和的，其实他打起架来裴至都只能打平手。

昨晚上鹿臻那么勾引自己，主动为爱做0，也是因为喜欢他，不忍心让他受伤，结果自己差点受伤了。裴至知道可能要不了多少年，自己年纪大了，鹿臻越来越强壮，估计真的要被他反攻。

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互相喜欢的人，在意什么主导地位？只在意对方高兴不，舒服不，巴不得爱的人更加愉悦开心最好。

过了几天，鹿臻跟他说要开一个很长的星际会议，估计半个月都不一定可以回家。

趁着他忙，裴至就去医院做了人工腺体植入手术，他不想永远闻不到鹿臻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想鹿臻发情期以后没办法帮助他渡过。

裴至知道自己没有跟鹿臻商量就直接行动了确实不对，他们已经在一起自然就应该有商有量。

可是他担心鹿臻反对，毕竟人工腺体也有副作用，他又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很有可能会对身体造成危害。可是他不想在鹿臻以后开始经历发情期了，只能看着，却不能帮忙缓解。

裴至知道这个世界omega是要经历发情期的，虽然一年只有几次，可是如果没有alpha对其进行标记，会很难熬很痛苦的，生不如死的感觉他不想鹿臻体会。他宁愿自己受伤，做手术成为了alpha之后，他就能分泌信息素，也能标记鹿臻，缓解他的痛苦。

手术很成功，好几天过去了他都没有任何排异反应，感觉身体跟往常一样，只是他可以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了。

说起来他手术那天，手里一直拽着鹿臻常穿的一件衣服，这衣服还是裴至送给他的。手术结束后，他立刻就嗅到了衣服上浅淡好闻的沉香木的味道，不同于他所知的别的omega的香气，鹿臻的信息素跟他本人的气质很符合。

鹿臻已经离开十天了，裴至脖子上做手术留下的疤痕也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