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家风贞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是应承还是喘,下身在哥哥手指的撩拨下疾颤。

哥哥唇角儿轻勾,他倒不是不肯让meimei做事、不肯教meimei,他就是吃这些事儿的醋呢。meimei对差事太上心了,仿似那差事才是她哥、她男人似的,教他心里不舒爽。

而且,将meimei抱在怀里教识,哪能不吃豆腐呢,他还想把人全吃了,是时候了。

“meimei,”他给meimei穿上衣裳,“出去走走,置办些重要物事去。”

“对了,你昨儿个在府里还迷了路,我带你认路去。”刚吃了回花蒂高潮的meimei兴高彩烈的说,没注意哥哥说些甚重要物事。

杜延:……

好吧,让她高兴高兴。

“除了主院不得进去外,这府上各处方位我都记全了,那边通往西厢院,哦,那也没进去过……”

meimei说个没停,灵动活泼极了,看那清丽小脸一派认真样儿是真别有意趣,杜延是既吃些没来头的干醋,又欣悦、迷恋各式风彩的meimei。

杜延先前就教过杜丝识字,略教她打算盘也极快上了手,与人对接也毫不怯场。

更神奇的是,与杜延对诗词经论过目不忘一般,她对帐务、各种杂事起始因由时间、杂物堆放所在,也过目过耳不忘,兼自小心思沉静,做事便也细致。极快便成了禄伯的好帮手。

她极珍惜这份差事。——自小被冷落、从没得到关注与认可的她,太欢喜能从差事中得到信任、重视,每日那些丫环婆姨们都尊称她“管事的丝儿小姐”,来与她禀报请示签领物事,这样的她才是她,才与孪生哥哥真正相似。

欢喜于接受各项新鲜物事、感怀陈大人的知信任用,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扑进陈府内务中,回到丝雨苑也是扯着哥哥请教各事务关卡,自然得到哥哥无私的“指教”。

“这边比较少人来,可风景却极好,宁静清幽,我昨天才安排了婆娘过来打扫小径呢……”meimei还在为哥哥介绍陈府的景致,哥哥被meimei早撩得心魂荡漾,不行不行,得把正事办了,这meimei再不娶过来不行了,太灵了,他也太馋她爱她了。

“走,买红烛红盖头去。”

“买这作甚?”meimei不解。

“你说呢?”杜延坏笑看向meimei?

瞬间明白,羞红了脸,却也没阻止,她。

只是倏的省起这、这特别宁静清幽的所在,是家风清严的陈府家祠。

杜延也反应过来,看向那肃穆黑瓦飞檐的小院,高高门槛院门里黑幽幽透出点点黄昏昏烛灯火,讪讪咳了两下。

杜丝也吐了吐舌头,调皮的娇笑。

哥哥看meimei那俏娇粉艳的小娇舌,yinyin的浅笑。

陈府家祠前,哥哥yin笑深情的对同胞meimei说:“走,兄妹置办拜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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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退丫环,他亲自为meimei换喜裙、点朱唇。

亲自点起红烛,倒满美酒,掀去红盖头,看向素来清丽、此刻却娇艳极的meimei,酒未喝,哥哥已醉。

“杜小丝,杜丝儿。”他撩起她的小下巴儿,忘情的噙吻,红唇娇舌皆被他吮吸得啧啧作响,未进入正戏,他已迷乱、喉急不堪,红袍下鼓起大大的帐篷。

“唔、喝、喝、交杯酒。”她唔唔提醒他。

“哦哦,喝交杯酒。”素来沉稳的他手忙脚乱。

香醇的女儿红,入喉泛甜,两人皆一饮而净。

她小脸更嫩粉如三春桃花,他指腹和眼神一同抚挲怜爱,明知是同胞meimei,却一见这清丽忧愁的小人儿便情根深种,起誓此生非她不娶、此生顾护她、抹去她所有忧愁,还她一片晴朗天。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在点的说法应是一见便想将她压在身下、cao她,那么柔弱压着cao哭她不要太爽。虽然那时他才八岁,可他坚持那时他应该就是这样想,因为这想法从来就没变过,cao她、压着疯狂cao她。

没有喜婆、没有媒妁,也不拜天地,只有红烛一双,玉人一对。

他将她拉至铜镜前,“看,我们像不像?”

今晚看起来特别像,他那双平时雅致、风清云淡的眼,也如她一般含起了水光,是因喝了酒?还是因深情化成了眸光?

“像。”她怔怔看着镜中人儿说。

“所以,我们注定一对,前世一起投胎,今生为兄妹做夫妻事。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风雨无阻你我。”

他定定看她,她娇娇回视,一身红袍的哥哥俊致中竟大气又妖魅,好看!

“从此,永不分离,永不反悔,meimei,兄长此生皆在你身上了,余生,请多担待!”非传统礼辞,皆是他心声。

“身子娇弱,性子乖张,兄长多海涵,余生,请多担待!”她娇娇还礼。

“好说!”他抱起她,走向床榻,拉下丝帐,亲手脱去她一身喜裙,娇弱弱光溜溜的她在红烛光下,乳蕾粉艳,胴体娇白,腰细盈盈,艳美不可方物。

“meimei真美!”他用唇舌丈量这娇小玲珑胴体的每一寸,她轻颤若闪烁的烛火,全身也跳跃着欲情。

伸出娇颤的手,拉开他的袍带,她也为他宽衣,见他赤裸开来,特别是那巨根几乎是从亵裤里弹出来的阵势,却又羞得钻进了被窝。

“呔!妖精哪里逃!”他居然在这分时还卯上戏文。

紧贴着她钻进被窝,抚她柔滑的肌肤,再次赞叹meimei真美,话语从来真心,却无意体现了床塌上的事前美德。

一手抚向她腿间,一手抚向她乳蕾,唇舌与她勾缠,开始洞房大戏。

两指浅插进被他扩cao多日的密xue口,浅浅抽插,啧啧水声响起,他说:“meimei的逼xue在唱小调呢,真是动听。”

她羞得钻进他怀里,腿却张得更开,胸也更挺向他。

“meimei可是要了?xue里空空的?乳蕾痒痒的?”他逗她。其实他也是雏手,只是应酬场合听多知多些,真插进去也是个愣头青。

“要、要兄长哥哥。”她小声的说。

“兄长这就给meimei,把大roubang喂进meimei的小逼xue,把小逼xue撑得满满的,cao得酥酥的,cao得水水的,可好?”这探花郎在床榻上似乎颇喜胡言荤语?

“嘤嘤。”她听得实在是羞。

“说、好!兄长才caocaomeimei!”他轻咬她最敏感的耳际软rou,大roubang没cao进去,舌尖儿先cao着她的耳道玩儿。

“好!”她娇娇的说。

“要这么说,meimei逼xue空痒,请兄长来cao。”他舌cao她敏感的耳道,两指在下面浅cao她xue口,拇指摇玩她的花蒂,将她把玩得神识昏蒙。